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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途亦修仙】(第二十二章)

题已经化解,于是柔声道:「羚姐,那……我可以插入了吗?」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罗羚瞪了他一眼道:「不行,我还有条件。」

    「就知道。」寿儿心中嘟囔。

    「先把你的眼蒙上,不许看我。还有必须我来动,你一点儿都不许动下身。

    不然我就退出。」罗羚强调。

    「行,我都答应。」寿儿被蒙眼已经习惯了,再说他还有神识可以外放感知。

    寿儿蒙上了眼,用神识感知罗羚的动作:就见罗羚先用手在寿儿眼前晃了几

    下,见他没反应这才站起,用手握住寿儿胯间哪根被真气护罩裹住的rou枪向她裙

    下羞处洞口凑去,先把小亵裤撩到一边,然后将那活儿的头从亵裤被掀起的边角

    处钻入,插入少许拨开两瓣娇艳花瓣再对准蜜洞缓缓下坐身体。眼看那六七寸的

    长家伙就慢慢被吞入蜜xue内。罗羚边下坐边用眼睛死死盯着寿儿的表情变化,见

    他表情毫无波澜这才相信有那层防护罩的阻挡他的确毫无感觉,顿时心下稍安。

    寿儿下身虽无任何感觉可罗羚就不一样了,刚刚经历了欲望爆发至今余韵犹

    存,膣道内本来空虚难耐,当那裹着阳具的护罩插入时顿觉羊肠小径内被撑开充

    实饱满,那护罩光滑又韧性十足插入的感觉并不比阳物直接插入差太多,空虚的

    小径,被充实填满,当罗羚坐实在寿儿腿上时那阳物也尽根没入,那活儿的头直

    抵在罗羚yindao最深处的花芯上。罗羚心尖一颤不禁蜜泉慢慢沁出,下身渐渐湿濡

    不堪,两腿下意识的夹紧。

    「好了吗?」寿儿被捂着双眼,下身阳物又毫无感觉于是问道。

    「好了,下一步怎么做?」罗羚跨坐在寿儿赤裸的大腿上,下身牝户被他的

    阳具尽根插入,她忍着下身的泥泞不堪道。

    「好,按照上的记载,我将运功将我体内阳性真气通过下体阳

    物顶端蛙口渡入你的体内花芯小口。」

    「你那真气护罩顶端透气吗?」罗羚问,刚才她没好意思盯着细看那物。

    「有,有一旋窝状小孔直通马眼。那我开始运功渡入了,你我口舌想接,把

    在你体内混合的真气回流到我体内,形成一个大循环。」寿儿道。

    「还有口舌相接?」罗羚羞赧问道。

    「是啊,不然你体内的阴性真气怎么渡给我?不然也形成不了大循环。」寿

    儿解释道。

    罗羚睁大含春杏眼盯着寿儿表情,见他一脸正色,便知不似有诈。遂缓缓将

    香唇贴上寿儿的火烫红唇,这次寿儿主动出击,伸出火烫红舌撬开罗羚香唇、牙

    关探入她檀口中勾住她的小香丁。

    初吻住罗羚寿儿一阵心颤,回想起了刚刚在她情乱时自己跟她的舌吻激情不

    禁心下火热,激情难掩。可行功在即不能心有旁骛,他暗自思忖:「不能急于一

    时,反正我现在已与她交颈缠股、唇齿相交,待试修行这成功后再

    尽情细细品尝她的妙处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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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寿儿强忍内心欲望,宁心静气,心无旁骛手掐法决按照心

    法开始吞吐天地灵气、意守丹田,和扫六合。在心法的催动下一股

    股体内阳性真气沿着下体阳物内腔道经guitou马眼儿源源不断地灌进罗羚花芯小口

    内,阳性真气渐渐充斥zigong,再沿着经脉冲向罗羚的四肢百骸。

    罗羚顿感下体一阵阳刚暖流注入体内,经花茎入zigong再经奇经八脉流遍全身,

    最后再汇入自己的丹田气海之中沉积下来。罗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这就是寿儿的阳性真气吗?好温暖,好舒服。」罗羚慢慢感受着体内的这

    股异性真气。

    渐渐地进入她体内的阳性真气越来越多,再加上她自身体内的阴性真气渐渐

    的她的丹田气海越积越满,已经无处安放。

    「运转你的道神决冲击凝气五层的屏障xue窍。」寿儿适时传音道。

    如今随着寿儿凝气七层的充足阳性真气注入罗羚体内真气充盈,正是冲击凝

    气五层的屏障xue窍的好时机。罗羚运转道神决一次次的沿着经脉冲击着闭塞的xue

    窍关隘。

    寿儿的真气越来越多,渐渐地罗羚本身狭窄的经脉通道被憋涨了起来,罗羚

    渐感经脉憋胀的疼痛不适。

    「快从口中渡给我多余的真气,我好在体内用将它们混合成[

    本源真气],如果能混合成功那我们也就成功大半了。」寿儿又传音提醒道。

    罗羚依言将自己体内多余的真气经口舌渡入寿儿口中,终于两人的次真

    气大循环形成,寿儿引导着进入体内的那股阴性真气再混合自己的阳性真气在

    的催动下进入了那条身体被改造成[欲体]时所打通的特殊经脉进

    行合成。

    半个时辰后终于缕合成好的[本源真气]从那条特殊经脉的另一头排出,

    注入了丹田气海之中。寿儿内视气海发现这缕真气要比他体内的普通真气更加的

    凝实、密度更大,它一进气海就沉入到了气海的最底层。

    两人继续让真气在两人体内循环着,寿儿继续将阴阳结合的真气缓缓合成为

    [本源真气],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了,渐渐地合成好的[本源真气]

    越来越多,慢慢地气海中已经有一小半真气变成了[本源真气].

    而罗羚冲击凝气五层的屏障xue窍这么久依然未成功,她心情渐渐急躁起来,

    额头冒汗,柳眉紧蹙。寿儿用神识感知到了她情绪的波动,于是传音道:「羚姐,

    别着急,我现在渡给你合成好的[本源真气]试试,按照古皮卷上记载这[本源

    真气]的能量密度是普通真气的十多倍,爆发力惊人,用它冲击xue窍应该就能冲

    破了。」

    「好。」

    寿儿开始用心法催动气海底部的[本源真气]沿着与罗羚联通的经脉通道经

    花芯入口输入她体内。渐渐地[本源真气]在她体内越聚越多。

    「好了,羚姐现在你用[本源真气]冲击屏障xue窍试试。」寿儿提醒道。

    「嗯。」罗羚熟练地催动刚刚进入体内的[本源真气]冲向那屡冲不开的屏

    障xue窍,只听轰然一声,这[本源真气]就轰击在了屏障xue窍上,罗羚感觉这爆

    发的能量几乎要将她的经脉撑爆,「好可怕的爆发力。」罗羚暗暗心惊。紧随着

    「咔嚓嚓」罗羚耳膜就听到一阵轻响,久未被冲开的屏障xue窍终于被冲破了。

    终于冲关成功!罗羚成功突破到了凝气五层,一条新的经脉被打通,丹田气

    海容量翻倍扩大,这是个渐进的过程,需要慢慢稳固境界。

    「成功了,谢谢你寿儿。那双修合成的[本源真气]爆发力太强了,一下子

    就冲破了五层屏障。真是太高兴了,我都在这凝气四层停留四五年了。」罗羚欣

    喜传音道。喜不自胜的她竟高兴地搂住了寿儿的脖子。

    「恭喜恭喜,羚姐你赶紧运转心法稳固修为吧。」

    「嗯嗯!等一会儿姐稳固了五层修为要好好的感谢你。」罗羚欣喜异常地进

    入到了稳固了凝气五层修为的修炼之中。

    寿儿则继续一心一意地将他与罗羚混合的阴阳真气用将它们混

    合成[本源真气],丹田气海中[本源真气]在不断积攒着。

    两人都未曾觉察到的是,随着[本源真气]通过寿儿阳物渡入罗羚体内,那

    阳物皮肤毛细孔中也渐渐渗出[本源真气],渐渐地那真气防护罩中的[本源真

    气]越来越多,不知过了多久罩内的[本源真气]密度达到一定程度后那本来十

    分坚韧的普通真气防护罩悄然崩裂,消散掉了。

    本来包裹着防护罩的玉洞内壁嫩rou一下子裹住了寿儿那裸露出来的火烫阳具

    上。这样一来本来有隔阂的阳具与蜜xue就紧密结合在了一起,那坚挺的阳物也就

    被膣道内分泌出的甘泉缓缓浸泡其中。本该有所察觉的两人都因打坐入定而未觉

    丝毫。

    只是当那条银白色的邪异rou枪被那羊肠小径内分泌的yin津缓缓滋润后,那茎

    身上的银色渐渐消散被神秘图纹所吸收,渐渐的图纹变成了银色,而那茎身则变

    得莹白如玉。银白rou枪变成了玉色rou枪。本源真气在功法的催动下

    通过玉茎注入罗羚体内,那神秘图纹在本源真气的注入下泛起丝丝银光,使得茎

    身上的那层催情油脂一点点挥发,那挥发的催情油脂水汽就钻入了罗羚腔道rou壁

    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催情油脂被挥发,yindao内的催情油脂气体越来

    越浓密,渐渐地钻入罗羚毛细血孔内、钻入血管内,沿着经脉钻入了心脉之中,

    也有极少部分沿着经脉钻入到了罗羚的灵台识海之中。

    罗羚刚刚从稳固修为的入定中转醒过来就感到下体膣道内一阵阵的瘙痒难耐。

    稚嫩的yindao内奇痒无比,似万蚁爬行,撩得她心痒异常。那种痒不是常人所能忍

    受的,她真想自己伸手指进去抓抓挠痒。她紧夹了一下下体,就感觉一条火烫rou

    棍正充实其中,奇痒之下她未及多想:为何原本没有温度感觉的真气护罩变成了

    炙热的roubang?她试着起身动了动下身,果然有效果,只觉哪根roubang前端肿胀的大

    guitou的龟棱子刮过那麻痒难耐的嫩roudong壁让她很是解痒,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她

    又一次猛然站起那根阳具几乎整个被迅速抽出yindao,同时也使得那根roubang前端蘑

    菇头龟棱子狠狠地迅速刮蹭了很长一段yindao壁。

    「喔……」罗羚舒爽地娇啼一声。

    她又猛地坐下哪根阳具又一次狠刮瘙痒难耐的腔道嫩壁,再猛地站起,「噢

    ……好解痒!好舒服!」

    就这样罗羚竟然不知不觉中开始伏在寿儿赤裸的胯间猛烈上下颠簸,肥美浑

    圆的翘臀一次次的将莹白玉棒吞入体内,渐渐地为了追求深度的摩擦她顶耸地力

    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只见她胯下妙洞中一根莹白如玉的玉茎频繁被那湿

    漉漉rou蚌吞入、吐出。使得那茎身上春水顺茎身慢慢流淌一片。

    寿儿早在罗羚前两次的猛烈起身下坐时就感觉到了下身异常,他停止了合成

    炼化本源真气,感受着人生次阳具出入于佳人玉洞的酣美感觉:就感觉他那

    敏感异常的guitou被四周温暖湿腻的嫩rou包裹住,随着rou棍在蜜xue内的进进出出敏

    感的龟棱子边缘红rou剐蹭在蜜xue中的层层褶皱嫩rou上,同时膣户内的微小凸起也

    不停摩擦着茎身,寿儿真感觉下身被那嫩rou摩擦的阵阵颤抖、痉挛,随之频率的

    加快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猛烈,一波波快感如潮顿觉全身舒泰,毛孔齐开。

    「啊,好奇妙的感觉。难怪乎世间男女皆向往此道。这床笫之欢畅快可是要

    比日日苦修的滋味甘美万倍!」寿儿暗自感叹。

    「奇怪,那真气护罩什么时候消失的?还有羚姐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

    难道又迷失了?」寿儿一边享受着鱼水之欢一边疑惑无比。

    「事已至此不如挑明了此事,总不能这么一直装傻充愣下去。」寿儿下定决

    心,缓缓摘掉了蒙在双眼上的布条。

    这一摘掉布条眼前就看到一副让他喷血的画面,只见一对馥郁喷香的傲乳正

    在他眼前剧烈的上下起伏,荡起一阵阵乳波荡漾,几乎要将罗羚那胸前衣襟撑破,

    再抬头看罗羚潮红俏脸,正紧闭双目,银牙紧咬下唇,云鬟散乱,一副很投入的

    样子。

    「羚姐,你这是……」寿儿明知故问道。

    罗羚被猛然惊醒,睁开美目就看到寿儿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再想到自己刚刚

    的yin态俏脸通红,但她马上迁怒道:「谁让你摘掉布条的?」

    「可是现在你已经突破到凝气五层,咱们的修炼暂时结束了,我总不能还捂

    住眼睛吧?」

    罗羚这才想起她俩在一起本就是为了修炼那部天级的双修功法,现在既然已

    经暂时不修炼了,那么刚才她的举动……

    「双修暂时结束?好我这就从你身上起来。」罗羚说着就站起身了。

    「啵儿」的一声大蘑菇头被猛地拔出玉洞口发出一声怪响。

    随着玉茎被拔出一股股津液被带出沿着罗羚的玉腿缓缓流淌,连那玉茎上也

    是湿漉漉的水迹斑斑。

    「咦?那个真气防护罩呢?你……寿儿你使诈……」罗羚一眼就瞥见了哪根

    被拔出的坚挺阳物,可看到罩住它的那层真气早就不见了踪影,立刻心慌不已。

    如果这东西早就没了防护罩那刚才自己上下颠动时岂不是……

    「忠郎,对不起!羚儿被这个小坏蛋骗了。我……我已经失贞了。」想到自

    己的夫君罗羚羞愧难当,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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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气防护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

    寿儿也搞不清那防护罩是怎么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潜心合成[本源真气]并没有

    留意。

    「你个小坏蛋,你骗了我的贞洁,我打死你。」罗羚气急扑过来一巴掌扇向

    寿儿的脸。

    寿儿一闪身躲过,飞身躲到罗羚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劝解道:「羚姐,

    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护罩的。我敢对天发誓。」

    「快松开我,你这个骗子。我非打死你不可。」罗羚在寿儿怀中剧烈挣扎着。

    无奈寿儿只好松开手,然后飞快躲远。罗羚又追过来举起手来手掐法决,看

    样子是要用法术攻击寿儿了。寿儿一惊赶紧释放全身灵气护罩。可就在这刻,罗

    羚忽然身体一颤,接着两腿紧紧一夹,紧接着丰臀扭动不停。

    「咦?羚姐这是怎么了?」寿儿心中疑惑,看到罗羚身体出了状况,他担心

    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

    好痒!痒死我了?」

    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

    体有所不适?」

    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

    「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寿儿真诚道,

    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

    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

    不停抠弄。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

    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

    挠肝挠肺。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

    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roubang,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rou

    棒,回想起那roubang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xue内麻痒rou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罗羚就这么想着,目

    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rou枪,

    枪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

    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

    夫。如果说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

    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何去何从?

    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

    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自己已

    经失去了贞洁,身体已经不干净了。那么就算以后再失身一次也没有多大区别,

    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先解痒要紧

    ……还有我曾经许诺过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他的,这次就权当是报答他助我突破吧

    ……」

    「羚姐,我看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寿儿就蹲

    在罗羚身边也不知请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读不回。正在寿儿打算站起身来换

    个位置时,罗羚开口了:「寿儿,你真的肯帮我?」

    「嗯嗯!肯帮,当然肯帮你了。」寿儿看罗羚终于回复他了心情激动,这起

    码说明罗羚已经不生他气了。

    「那你过来。」说着罗羚也扭转娇躯平躺在干草床上。

    寿儿赶紧靠近罗羚的身边,跪蹲在她身侧。

    「寿儿,我曾经答应过你助我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你,现在……你想干什么就

    干吧!」罗羚俏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寿儿,平摊开玉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寿儿一呆,不过马上不解道:「什么?羚姐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是过来

    帮你的,你提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做什么?」

    「你个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痒的难受,……报答你的同时你也是在

    帮我。」

    罗羚的话有些绕,寿儿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反应过来的

    他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口吻道:「羚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咱们之间还

    提什么报答啊?我给你帮忙那是天经地义。你别急,我现在就帮你解痒下面。你

    放心好了,我一出马保管让你瘙痒尽消!」

    说完寿儿兴奋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去全部衣衫,赤条条挺着一杆rou枪就

    扑到了罗羚身上。用颤抖的一双手撩起罗羚的长裙下摆,扒住她的小亵裤一扒到

    底,大大地分开她一双美白大腿,这次再寻找桃源洞口寿儿就有了经验,用手扶

    着那根roubang很快找到了水帘洞口,先将那话儿的肿胀大头插入少许,没棱露脑,

    确定无误后猛一挺腰沉臀。「噗哧!」一声尽根没入,直抵幽长小径最深处的花

    芯。

    「嗯!」罗羚一声闷哼。

    紧接着寿儿开始了一阵阵急抽猛送,只见一弯高撅起来的白屁股频繁地上上

    下下,时时隐没于横躺的娇媚美人那两条支起来的美腿间。一阵快过一阵,一阵

    劲过一阵的狂风暴雨般的抽cao开始了!

    ……

    月朗星稀,天上繁星如眸,星光点点照射在了山坳间的聚唐村。村中绝大多

    数房屋都已经是一篇漆黑,还时不时传出男人们响亮的鼾声。在村中半坡上有一

    座宅院里灯光摇曳,几乎是这村中唯一还亮着灯的一户人家。

    烛光下唐忠在客厅内踱来踱去,而唐忠的父母则围坐在餐桌旁,饭菜都已经

    用碗盆扣住保温了不知多久。

    「忠儿,别晃来晃去的了,晃得我眼晕!」唐母道。

    「我知道娘亲,可羚儿怎么还不回来呢?都这么晚了,平时她早就回来了,

    真是奇了怪了。」唐忠依然在烛光下踱来踱去。

    「你这孩子都三十好几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就知道

    想着你媳妇。」唐母不满道。

    「娘亲你怎么能这么说?羚儿在咱们家可是任劳任怨的,家里大多数活计可

    都是她在忙,她这么辛苦我关心关心不应该吗?」唐忠不服道。

    「好好,该关心她,不该关心我们老两口。就她忙,我们两个都是吃闲饭的。」

    唐母反唇相讥。

    「娘亲,您今天这是咋了?平时你们婆媳之间不是好好的吗?」唐忠不解。

    「看到你那副媳妇不在就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来气!」

    「娘……」唐忠刚想说什么可突然感到心头一阵剧痛,身形一个恍惚,险些

    跌倒。

    「忠儿你怎么了?」老两口都发现了唐忠的异常一同惊呼。

    「没事,没事,脚下绊了一下。」唐忠搪塞道,可心中却思绪万千:「怎么

    回事?我突然感觉心好痛?好难受,像是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似的……是羚

    儿?羚儿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唐忠不安地走到院中攀上了梯子爬上房顶,

    站在房顶登高向罗羚的大致方位遥遥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