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天雷劈下我成了祸世魔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如此亲切了?

    了不得,可了不得。

    老板娘三十有余,身段瞧着不错,不似年轻小姑娘那般水灵,岁月却赋予了她万种风情。

    她婀娜多姿地起身离开,给师重琰斟上茶:“好说好说,我家厨子做的面方圆十里都是一绝,您呀,且坐着吧,一会儿就来。”

    林枫目送老板娘离开,一拂衣摆,在师重琰对面坐下。

    空气中淡淡的气味若有似无,是老板娘留下的。

    林枫执起茶杯,抿了口润润嗓,开口讥道:“堂堂魔尊,竞对客栈老板娘卖弄风sao,呵。”

    师重琰喝了口茶,勾唇道:“怎的,小道士可是吃醋了?”

    林枫暗道,我吃你个腿儿的醋。

    “顶着别人的脸,就别给人家招摇过市惹麻烦。”林枫蹙眉道,“平白坏了人家名声。”

    “怕什么?”师重琰云淡风轻道,“若有一日你遭万人唾弃,实在不行,本尊教中还可收留你呀。”

    林枫气结。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

    谁稀罕你那个破教了,呸,他林枫就是有朝一日露宿街头,也绝不会主动踏入魔教半步!

    两碗飘着葱花的面条很快便端上来,上边铺了层干切牛rou,香气勾人,令人食欲倍增。

    林枫顾不得跟不要脸的魔头置气,拿了筷子便挑了面条吃起来。

    比不得魔教里那些山珍海味,市井人家的味道却让林枫生出些怀念。

    像极了那模糊不清的幼时记忆中,娘亲做的面的滋味。

    入门派之前的事情,实在太过久远,久到林枫全然记不清了,连双亲的模样都毫无印象。

    他只知,他自拜入师门起,便已是无父无母的孤苦之人,师父也从未与他提及过双亲。

    些微的怀念与感伤被师重琰破坏气氛地打断,他听对方挑剔道:“这牛rou当真薄如蝶翼。”

    “厨子刀工不错。”林枫接道。

    师重琰蹙眉:“面条也忒硬了些。”

    “老人家才需软食。”林枫道。

    “面汤清汤寡水……”

    “淡些对身体好。”

    师重琰挑着面,抬眼瞥他,哼地笑了声:“小道士,你偏要与本尊作对不是?”

    “岂敢岂敢。”林枫低头吃面,“只是觉得这面味道不错,被你那般嫌弃,替它不平罢了。”

    林枫心里对师重琰的评价,从花枝招展的花孔雀到叽叽喳喳的麻雀,如今又升级为娇生惯养的金丝雀。

    师重琰眯眼瞧他,只想,这小道士果真是吃醋了罢。

    也是,谁叫他贵为魔尊又生得这般俊朗,与他日日相对,怎可能不生些情愫。

    思及此,他主动道:“本尊方才,是与那老板娘打探消息。”

    “哦?”林枫忽然觉不出他话语里主动坦白的意味,只应道,“真稀奇,你怎会想起与一个客栈老板娘打探消息,这些玄异之事,她能知道什么?”

    “一瞧你便是没下过山。”师重琰笑话他,“殊不知,这世间奇事,你若想打听,客栈饭馆茶楼便是绝佳去处。”

    林枫不大信,只问:“那你打探出什么了?”

    师重琰慢悠悠道:“本尊问她,可曾听说过有什么被雷劈了后突然像换了个人的怪事。”

    林枫捞面的筷子一顿,口中嚼着半片牛rou,抬眼看他。

    师重琰也瞧他。

    林枫奇怪地一眨眼,咽下口中牛rou,才问:“然后呢?”

    师重琰便在等他问,一手托着下颌,一手筷子玩儿似的夹起一根面条,道:“你猜?”

    林枫:“……”有病。

    见林枫不耐烦地白他,师重琰才笑嘻嘻道:“老板娘说,还当真有这么回事,就在附近的村子里。”

    林枫微微惊讶。

    这世上被雷劈的倒霉蛋,竟还真不止他一个?

    “是不是有些兴趣?”师重琰把面条卷上筷子,放入口中,“待本尊吃完这面,一起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

    第21章 成为魔尊的第二十一日

    老板娘所言那人住在附近山中的村里,在当地似乎有些名气。

    师重琰在山中随便拦住一樵夫询问,樵夫听见“雷劈”二字,便了然道:“你们说的是村南那个李富贵吧,是有这么回事,自从那次被雷劈后大难不死醒过来,本来挺老实一人,就变得神神叨叨的……你们找他做什么?”

    “自是有些事。”师重琰不将话说清,探手入袖中,微笑着捏出一粒碎银,“不知可否带路?”

    有钱使得鬼推磨,樵夫接了银子,也不问两人来处,喜笑颜开地引路。

    此地民风不大淳朴,林枫跟在后头想。

    樵夫领着两个陌生人进了村。

    村口两个小孩满身泥的在玩泥巴,他们咬着手指,好奇地往这边看,樵夫扬手佯作要打:“狗蛋儿,你又带着小妹吃泥巴,被你娘看见马上把你拎起来打屁股!”

    小男孩哨笛似的尖叫一声,马上拉着meimei跑开。

    师重琰堵住自己半边耳,嫌弃地歪了歪嘴。

    “那李富贵醒来后到底是怎样变了个人?”路上,林枫跟樵夫闲谈着问。

    “嗯……简单说起来就是,突然会算命了。”樵夫道,“闲来无事还会去镇子上支个摊儿,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有时候还怪吓人。”

    “竟有此事?”

    “可不是嘛,”樵夫感叹,“不过被雷劈了一遭还能活着,本来也就是个稀奇事。但是啊,嘿,有些人信他,我可不信,我觉得他啊……”樵夫指了指自己脑袋,“就是被劈傻了。”

    师重琰瞧了眼林枫,但笑不语。

    “就那儿呢,那个门口贴着符的房子看见没?”说话间,樵夫将二人领到一处,看了看日头说,“他这会儿应该在家。”

    “多谢。”林枫道。

    “嗐,甭客气。”樵夫一挥手,“走了啊,我就不陪你们进去了,可不想再听那小子说些胡话。”

    林枫上前手还未叩上木门,师重琰便抬手一推,奇道:“咦,门没上锁。”

    林枫皱眉:“人家未上锁也不是让……”

    他话未尽,师重琰已然踏入。

    ……也罢。

    房屋简陋,略显昏暗的屋内迎面便是张颜色剥落的方桌,一人听见声响从屋内走出,见到二人惊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你们这样是闯民宅!”

    林枫刚想道一声对不住,只见师重琰大大方方地将屋内环顾了遍,理直气壮地反问:“你不是会算命么,怎的没算出我们会来拜访?”

    对方神色一僵,师重琰用衣袖擦了木凳,拂袖坐下,道:“我们便是来找你算命的,有生意,你做是不做?”

    那人将信将疑,警惕地在二人间扫了扫。

    这两人,其中一人生得好说话却言语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