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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卫忍不住伸手去触摸那花瓣一样的樱唇,果冻一样的触觉,让他流连忘返。 “嗯~”睡梦中的八哥嘤咛一声,嘟起小嘴儿。 苍卫实在受不了那甜美的诱惑,俯身,吮住。 睡梦中,八哥感觉嘴里闯进一条湿滑滑的东西,还有点儿憋气。 可是,她实在太累了,睁不开眼睛,也摆脱不了美好的梦境,只有软软地任人宰割。 “小懒虫~”苍卫轻笑著,退出她口内,看到她红肿的唇,绯红的颊,情欲之火星星燎原。 按下空调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然後悄悄掀开雪白的蚕丝被,露出穿著粉色丝质睡裙的胴体,带著少女的幽香和青涩的妩媚,挑逗著他的感官。 分身涨的很痛,他拉开裤链,释放出自己的roubang,紧贴她的皮肤。 大手带著些许颤抖,隔著睡裙轻轻抚摸她微微隆起的rufang。 他低笑,真是个孩子啊,还这麽小。 低头,舔过一刻小巧的rutou,带著奶香的甜美立刻让他如饥似渴, 但他要忍住,第一次呢…… 将睡裙撩到八哥白花花的小肚皮,露出鹅黄色的卡通小裤裤。 苍卫就像在进行一次美妙的秘境之旅,雀跃兴奋的探索少女稚嫩的幽秘。 他呼吸粗重,轻轻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儿。 低头,在她两腿之间深嗅一口气,幽幽的处子香混著淡淡的体味,对男人而言,这才是最强劲的催情剂! 指尖拨开窄窄的内裤,露出两片粉红色的贝rou。 敏感部位被玩弄,八哥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并腿翻身。 苍卫低笑,轻拍她rou嘟嘟地小脸,“醒醒,小懒虫,该起床了。” 八哥被他锲而不舍的扰醒,有些闷气,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迷糊糊的大眼瞪著他饱含怨念。 苍卫宠溺的揉揉她发顶,重又分开她双腿,用自己的火热盯住入口轻轻摩擦,声音不稳 道“你再不醒,我可就自己做全套了。” 八哥一个激灵,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体麻麻的很舒服,可是,她好困,不想做。 “不要,我还要睡……”嘟哝著她拽过被子蒙住头。 苍卫哭笑不得,只好说,“你的新玩具醒过来了,也不要去看吗?” “嗯?”八哥迟疑半秒,“要!” 眉开眼笑地跳下床,一边兴奋的尖叫著一边穿衣服往外冲,调皮的像只小猴子。 苍卫无耐地摇头,刚想打趣她,却突然一顿,缓缓回头,视线穿过打开的窗子,望向斜对面的一扇窗户。 那窗户拉著黑色的窗帘,看起来密不透风,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苍卫眯起眼,这时,八哥穿好衣服正跑过来拉他,又蹦又跳地喊“苍卫苍卫,快走快走啊!” 他只好收回视线,失笑,“急什麽,他又不会跑掉。” “我不管我不管!你快点啦!” 在经过门口时,他又匆匆回头看了一眼,恰巧看到那黑色的窗帘微微颤动,似有人影闪过──那是端木澈的房间吧? “小八哥,你觉不觉得小澈跟小卫之间……”一脸纠结的中年男人悄悄将八哥拽到墙角,偷偷咬耳朵问道。 “……不觉得。”八哥心不在焉地听著,她比较在意的是,为什麽她救活的玩具要被端木澈那小子无偿抢去做助手! 拜托,他还没玩够呢! “咦?你不觉得吗?”中年男人困惑了。 “嗯。”有气无力的点下头,八哥心中痛心疾首,她的玩具啊! “哦……”男人点点头,表情依然很困惑,然後扭头看著八哥,从头顶看到鼻尖再从鼻尖看到胸脯,盯住,伸手,“喂,小八哥,你有没有觉得你这里大了哎?” 八哥一把拍开男人的大手,对这位名义上的三叔的特殊癖好实在不敢苟同,五六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跟个小娃娃一样──恋胸!而且是毫不带情欲的,纯渴奶一样的恋胸! 听说,他宅子里每个月都换一批美女,专门给他供给新鲜热乎的……人、奶! 果然变态! “死心吧,就算再大,也不能给你解饿!”八哥没好气的说。 “为什麽?” “我又不准备怀孕!” “哈?为什麽?你不准备跟苍卫……啊!你们不会还没……” “是又怎样?八婆!” “喂喂喂,小孩子说话不能没有礼貌哦~” “要你管!” “你……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过,八哥啊,你不觉得苍卫老吗?” 八哥眨眨眼,叉腰怒驳“哪里老?!人家才34岁好不好,正值壮年唉!你才是老头子吧!” 三叔也火了,也同她一样叉腰做茶壶状“还不老吗?等你34岁的时候,他都54了,说不定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怎麽满足你!” “你说的是你吧!还没断奶的变、态、老、娃、娃!” “你、你你……”三叔被气得头顶冒烟,眼角余光瞄到苍卫听到声音望了过来,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咧嘴大笑。 八哥余怒未消,又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吼道“笑什麽!?” 三叔摇摇头,拍拍她的的肩,“没什麽,就想起他七老八十了被你追著索爱地画面,”说著还粘著兰花指,捏著嗓子学八哥的声音道“苍卫苍卫,我要,我要~” 八哥一怔,随即大怒,“你、找、死!”说著,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银针。 三叔知其“夺命针”的厉害,忙一个空翻躲到安全距离,然後回头对她做个鬼脸,转身跑了! 她刚要去追,听见苍卫唤了她一声,他扭头去看,刚好对上端木澈和苍卫看过来的视线。 端木澈坐在椅子上,柔软的黑发一丝不乱,漆黑的眼睛有神似漩涡,一身黑色宫廷西装,他整个人坐在那里像只做工精致的洋娃娃。 苍卫就站在他一侧,身上穿的是基地的军装,身形挺拔笔直,五官清俊优雅,一手搭在端木澈椅背上,一手微微垂在体侧,眼睛被帽檐落下的阴影笼罩,但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望过来的视线是何等炽热和浓烈。 嗯~ 她喉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她、她竟然因为一个眼神……湿了?! 意识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八哥童鞋很“娇羞”地瞪一眼苍卫,然後小蛮腰一扭,追三叔去鸟~ 苍卫搭在椅背上的手微微收紧,小腹热浪翻涌,向端木澈点头一礼,“我先告辞了。”话未落,人就迈开了步子。 端木澈叫住他,淡淡的童音听不出情绪“三哥说的是事实。” 苍卫挑挑眉,然後转身,“但最起码,现在,我能让她快乐。”说著,勾起唇,慢条斯理的向他鞠躬行礼,然後转身,步履优雅地走了出去。 直到厚重的镂花门在苍卫身後关上,端木澈才冷笑,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是吗……” 端木澈痊愈那天,八哥就申请回家。 基地的人没多加挽留,只是“拜托”(其实是命令)八哥以後基地有需要要随叫随到。 八哥答应了。 用过早餐之後,她便坐上了回家的直升机。 这段时间,八哥跟端木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