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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他此刻貌似心情不错,也比较“正常”。 深呼吸,鼓足勇气,“他、他们还好吗?” 他谑地回头,狠狠瞪我。 我吓得一哆嗦,杯子一晃,水溅了出来,湿了被子。 我知道再问下去,我估计又要遭罪,但是担忧快把我折磨疯了,只好硬著头皮,“他……他们……”这次,我试了好几次,才挤出两个字,在他冰锥一样的逼视下,再也问不下去。 时锺显示两分锺,我却觉得有两年那麽久。 他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冷声道“没死。” 我吐出胸口的憋气,紧张的咽口唾沫,“放了……他们,好吗?” 他“噌”站起来,大大步流星往外走。 我吓得瞪目屏息,眼看他又要把那扇古木门大力甩上,下意识的捂住耳朵。 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蓦地出手撑住门板,然後转身,瞪著我,表情阴森,貌似在咬牙切齿,悄悄地、小心翼翼地把门……带上。 “呼……”我瘫在穿上,抹把冷汗,咂舌感叹:果真是变态啊变态! ******************************************************************************* 啊啊啊~我疯了我疯了!我快被这男人逼疯了! 本来要小变态过几天再登场的,可是,控制不住啊控制不住啊!他不出来我难受啊!我思之如狂啊!!! 唉~这世上最大的悲哀,莫过於此,爱上自己笔下的人物,没有他,就没有……灵、感啊啊啊啊!!! (13鲜币)90 五天过去了,我在这里好吃好喝好睡好玩,过得简直是天堂一样的生活。 穆敬铭也很正常,正常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不但没有像在岛上一样对我进行心理和生理上的SM,而是温柔体贴尽显和蔼兄长本色。 可他越是这样,我的心理压力就越大。特别是每次跟他碰面,我都觉得像死一次一样,痛不欲生…… “哎呀,小诺诺,你不能这样哦,在这样下去会影响肚子里的宝宝的!”据说是我的专属医生的少女“鬼医”一脸夸张的“痛心疾首”,粉嫩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喋喋不休,“你在害怕什麽呢?紧张什麽呢?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有产前忧郁症的危险啊?你要知道……” 她名叫“八哥”,人如其名,从早到晚,不住嘴地叽叽咕咕。 但她声音好听,清清脆脆像小黄莺,即便罗嗦也让人不易生厌。最近也多亏了她每天对著我闲扯,要不,我还真会把自己给憋出病来。 我知道,我现在正陷在穆敬铭的阴影中不能自拔,这样的心理状况对肚子里的孩子百害无一利,我必须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你曾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两个大胖小子,你怎麽知道的?”我竭力让自己放松下来,试著跟她闲聊。 “哇!你说话了唉!”八哥夸张地惊呼,小嘴儿张成圆形,“小诺诺你说话了唉!来,再说几句再说几句!小诺诺的声音真好听啊~” 我被她滑稽的表情逗笑,这几天心情抑郁,话也不多,就像八哥说的我像只会动的木偶娃娃。 “哇哦~你、你你笑了唉~”她跳起来,手舞足蹈。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觉得这女孩实在像个小女娃,可爱的紧。 她折腾够了,跳上我的床,趴在床上两手托腮,眨巴著大眼,“我会算哦~我说你的宝宝是男孩,就一定是男孩啦!”说著,她把手隔著被子放在我小腹上,“他们现在很健康很健康,睡得很香很香!” 我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八哥多大了?” 她眨眨眼,“小诺诺猜!” 我轻笑,明明自己就是一个小孩子还叫我小诺诺,“十……”我打量她身材一圈,高挑窈窕,凹凸有致,“十六岁?” “哈!”她小手一挥,“你猜错了!” 我偏头,疑惑“不是吗?” “什麽不是吗?”穆敬铭突然推门进来。 我身体一僵,八哥狐疑的看我一眼,然後翻身跳下床,叉腰对著穆敬铭扮鬼脸“变态老男人,你来做什麽?!” 穆敬铭对她视而不见,径自在床边做下,“今天怎麽样?”说著要摸我的脸。 八哥“啪”一声拍开他的手,“喂喂喂,别欺负我家小诺诺!” 虽然万分感激,可我实在不得不替勇敢的八哥小姑娘抹一把汗。 穆变态地脸都黑了,额头青筋暴跳,完了完了,八哥小命难保了! 我刚想奋起拦住穆敬铭接下来的凶残,谁知手刚抓住他的袖口,他的脸色就恢复正常,慢悠悠开口“八哥,看来你是想你小叔了啊!” 刚刚还长牙五爪的八哥小童鞋瞬间焉了下去,麻溜儿的收拾东西,风一样刮出卧室,留下脆生生的一句“小诺诺明天见”,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石化。 穆敬铭安慰地拍拍我的脸颊,“习惯就好。” 我无语。 随即,他低头看到我揪住他袖口的小手,勾唇一笑,反手握住,顺势将我拉到怀里拥住“给宝宝名字吧?你喜欢什麽字?”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好不情不愿地放松身体,调整个舒服的姿势。 没听到我的回应他也不在意,顾自说道“八哥说是男孩子,既然是男孩子的话,就要取个大气些的名字,叫什麽好呢……” 说著,他皱起眉,好像真的陷入思考中。 我开始犯困,他突然说道“哎呀!想不出来!”他懊恼的抓抓头发,“早知道当初大学就选中文了!” 我迷迷糊糊,顺口就问了句“那你什麽专业?” “生物工程。”他回答,同时低头对我灿笑。 我被他这一笑晃了眼,狼狈地抬手遮脸,“唔。” “知道我为什麽要选生物工程吗?”他拨开我的手,抚摸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 “因为,我想造血。” “造血?”我疑惑。 他点头,“嗯,造我们的血。” “啊~”我了然。 我们都是J-K(a-b-)血型,这种血型比RH阴性血还要罕见,据统计全世界仅有30人是这种血型。很不幸,我们就是其中的三十分之二。 平时健健康康的还好,要是突然出个意外什麽的需要输血急救,那简直就是比上青天还难!几年前我出车祸,明明伤得不很严重却差点儿因为找不到血源而命丧黄泉!那次,幸亏我走运,当时医院里正有一名同样是J-K(a-b-)血型的病患,我才免於一死。 穆敬铭抚摸著我的唇瓣低语,“等我造出了J-K(a-b-)血,我们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