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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枪声和呼喊。 胭脂盒大小的遥控器上,液晶显示器正忠实的倒计时。 我咬牙,紧紧盯著那越来越小的数字,心如擂鼓。 如果这次逃不出去…… “!!”震天巨响,地动山摇。 热浪沸腾了空气,冲击波让我感觉到抱著我的裴子毅明显向前踉跄了一下。 “!!!”爆炸声接连而至。 终於,我们在被炸飞前登上反恐部队的快艇。 当我大脑空白的将与我一艘快艇的男人“一二三四,一二三四”接连数了五遍并与其各自姓名对照後,才蓦地松了口气,昏了过去。 对於禽兽来说,什麽才是表达思念和喜悦的最好方式? 答:当然是zuoai! 没错,是zuoai! 此刻,我就被久别重逢又死里逃生外加精神异常亢奋的黎默禽兽压在远洋舰某间据说是属於我的房间内尽情的“嘿咻”。 他脸上带著青青紫紫的伤,左眼肿了老大一个黑眼圈。这倒不是因为与穆敬铭手下那光荣一战,而是得自裴子毅双拳,因为那时候,黎默没有尽职责阻止我靠近穆敬铭夺取炸弹遥控器。 虽然,我认为这有点儿强加罪名,毕竟那时候除了那种方法,很难有其他有效手段。 “哦~我的小妖精!” 我双腿架在他肩上,他一边将分身在我体内猛烈的抽插,一边吸吮我的rufang,间或抽空或叹息或呻吟或说句情话,总之,他忙得不可开交。 久违的正常性爱(最起码跟穆敬铭的比起来,算是正常)让我怀念又享受,甚至配合他运动身体,让他进入的更深更彻底。 “嗯……默……”我嘤咛著,抚摸他的身体。 他虽然瘦了些,但是依然肌rou结实,皮肤柔韧,让人爱不释手。 “想死我了,小妖精!你怎麽这麽狠心!走这麽久,小妖精!我的小妖精!嗯!” 我被他折腾的话不成句,索性也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尽情尖叫著享受他的激情。 突然,房门被打开,然後又被关上。 关门声吓了我一跳,黎默倒是镇定地“勇往直前”。 我艰难的将视线越过他,看过去。 石化。 ……是裴子毅!~ 我彻底丧失感官能力,连黎默地“辛勤劳作”也“屏蔽”掉了。 见我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黎默停住动作,懊恼地耙把头发,然後扭头愤愤地瞪裴子毅,“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十分缺德?!” 裴子毅看著我,那一瞬间,眼中的接连闪过狼狈、受伤和犹豫,随即,被一抹邪恶的狡黠所代替,削薄的唇也扬起耐人寻味的弧度,搓著下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与我对视,“我来看自己的meimei,与你何干?” 我一怔,想说,我不是你meimei。 黎默却先我一步冷笑,抱起我,翻个身,自己平躺在床上,让我背对他平躺在他身上,“meimei?这个‘meimei’?” 这样的姿势,不但让我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更让我与黎默交合的地方暴露的彻彻底底。 我羞怒,自尊大受打击,挣扎“黎默,你……” “嘘……”唇上压上一指,是裴子毅! 那双漆黑若夜的瞳仁中,闪烁著温柔且狂野的火焰。 我著了魔一样,呆呆地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我惊大了眼,他、他在干什麽? 眼珠子随著他宽衣解带的大手上下左右转来转去,当那具健壮的、性感的、散发著成熟男人味儿的高大体魄彻底在我面前赤裸的瞬间,我惊叫“裴、裴裴、裴……” “叫毅~”他覆上来,含住我的唇,呢喃诱哄。 嗯~骨头酥了~ 不、不是这个! “你、你你、你……” “你到底来不来!磨蹭什麽!”身下,黎默不耐烦的低吼打断了我结结巴巴的“你你你”。 裴子毅不理他,与我一个绵长的舌吻,然後稍稍退开,大手在我身上抚摸,一会儿揪住乳尖揉捻,一会儿在腰腹流连,轻声道“诺诺,我们一起要你,好不好?” 我被他勾弄的娇喘吁吁,脑子里晕陶陶迷糊糊,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只半眯著眼迷茫地看他。 他笑得温柔又邪恶,亲一下我的额头,“不回答就是答应咯~” 什麽?答应什麽? 我犹自云里雾里,就觉下体被黎默巨大撑开的xue口内一根长指硬挤了进来。 我大惊,“你不会……” 裴子毅对我安抚一笑,然後对著黎默咬牙道,“姓黎的!你还不动?!” 黎默气呼呼的哼一声,然後开始缓缓抽送。 “嗯~啊~” 刚刚黎默只将分身插在yindao里,我对黎默後刺进来的手指除了挤胀感并无其他太难受的感觉。 可是,现下,黎默一抽一送,摩擦敏感内壁,黎默也同时渐渐施力扩张yindao,那种被撕扯的微痛敢和快感相掺杂,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黎默喘息著,压抑的呻吟,我想,因为多了个人的原因,他也有些放不开。 裴子毅倒是很自在,低头吻遍我全身,又伸进一指。 “流了好多啊!”他感叹道,轻笑著吻我。 我面红耳赤,不知是被快感折磨得还是因为内心的煎熬。 “姓裴的……你……唔~” 黎默的抽动越来越快,我被他带动,上下起伏,喘息不止。 裴子毅突然使劲吸住我的舌,当我意识到要发生什麽时,yindao口蓦地一扩,随著黎默挺进的势头,另一根巨大的火热的坚硬的男性象征毫不犹豫的刺了进来。 “呜……”因为嘴被堵住,我的痛呼变成沈闷的喉语。 黎默、裴子毅也同时闷哼一声,我想他们也不会比我强到哪里去。 裴子毅伏在我身上再没有动作,黎默更是抽搐几下,射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三个在痛苦中进退维谷。 许久,黎默在身下艰难地大骂“姓裴的,你他妈能不能先从宁夏身上滚下去!压死了!” “你们有病啊!都没经过训练就想玩儿‘高端’!脑袋给驴踢了吗?!你们阉了不要紧,万一把她伤了怎麽办!”黎殇一边替我饱受蹂躏的下体抹药,一边毫不留情地训骂墙角“罚站”的裴子毅和黎默。 蓝奕崎更是心疼的抱著我,一边忽闪著泪汪汪的大眼睛心疼的望著我,一边对罪魁祸首致以嘴强烈的鄙视和谴责,“看看看,把我的宁伤得……”说著,伸头往我下体“流连忘返”的看了再看,“都合不上了!”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这个 “伤重”的女人,此刻,正浑身虚软、双腿大开,赤裸裸地展现在四个男人、八只眼睛下。 那感觉,要多难堪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