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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领带,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带……不难想象,这副装扮下是怎样一具昂藏健硕的男性躯体。 “嗯!”穆敬铭突然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被冲撞出去,头部撞到男人胯下,那里火热坚硬形成一个小帐篷的形状。 这时,听觉又突然恢复,穆敬铭俯下身,脸埋在我rufang里,喘息“小sao货,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你的勾引!”说著,他握著的手,强行压在那男人鼓胀的分身上。 男人马上跳了起来,用英语结结巴巴道“穆、穆先生……请饶命!” 他旁边的男人坐在原处,身体绷紧僵硬的像块石头,脸色灰白,眼神恐惧,一副命在旦夕的可怜眼儿。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像是一出滑稽的三流性爱演出。不知不觉裂开了嘴,低低的、沙哑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穆敬铭一怔,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困惑地打量著我。 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勃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爱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zuoai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19鲜币)77 “穆先生,小姐请您过去。”二号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後,恭敬地对穆敬铭说道。 穆敬铭直到哼完那首完全找不著调的不知道的什麽歌,才坐起身懒懒地问“什麽事?” “不知道,先生。小姐没说。”二号回答。 “嗯。”穆敬铭挥挥手,二号弯著腰恭敬地後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在这等我。”他低头在我鼻尖咬了一下,然後起身向别墅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穆敬铭的眼神好像柔和了不少,难道是因为要去见穆莎莎的原因?啧啧,毕竟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