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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面试 的事。 但为了少挨顿骂,他只能先骗着M哥了。 “那就行。” M哥松了口气,瞩咐道:“下午三点啊,千万别迟到了,你这个角色有很多人想演呢,今天试镜其实就 是主要走下过场,不出意外男二你演定了,千万别出岔子啊。” 诺言拿着手机,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能不能出医院都还是个问题。 而且一会何似就回来了,看他的样子肯定是要待一下午,想偷跑出去的机会都没有,别说是跟何似说, 十有八九得到的回答是拒绝。 “那个......M哥啊......”诺言语气弱弱的商量道:“你能不能跟导演说一声,明天再面试啊。” 如果明天何似不来,他可以先偷偷溜出去面试。 “你说什么?” 诺言从M哥的声音里听到了忍着怒火的感觉。 “M哥,那啥我......”现在的状况非常复杂,诺言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 “你现在是开始耍大牌了?想让人导演等你?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儿才给你争取到这个角色吗?你知道 我手下有多少和你一样年纪的omega艺人,连男八号的角色都没有吗?你还跟我耍大牌?我今天跟你说清 楚了,你今天下午要是不能准时准点出现,我就安排其他人去,不过到时候我也不会带你了,回头我跟喻总 说一声,你另谋高就,我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M哥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都没有断的,听起来是真的生气了。 诺言能理解M哥为什么生气,想想你辛苦帮自己艺人争取来的角色,结果人家不领情,这换了他他也不 高兴,说不定当场就换人了。 可M哥这样都没换掉他,到底是心软。 “M哥你别生气,我错了,我保证下午准时准点出现,你放心好了,别生气了啊。” 方法总比困难多,不就是一个何似吗?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出院。 M哥说:“那你快点准备,地址我重新发给你了,一定要准时,知道吗?” “知道了。” “好了,挂了。” 挂上电话后,诺言看手机上已经显示现在是下午一点十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出了医院他必须回趟家,收拾一下自己,肯定不能穿着个病号服,顶着张气色差到极点的脸就去面试。 他要演的是男二,不是垂死挣扎的病人。 诺言着刚把电话挂下没多久,还没想好怎么样出院,何似就拿着水壶推门进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诺言手中的手机,目光转向原本锁着的抽屉,此刻已经是被拉开的状态,何似皱起眉头, 却没有任何斥责,说:“你怎么拿手机了,说了这个对你身体不好,再想看也得等过几天身体好点了再 看。” 诺言听他这些关心的话,内心毫无波澜:“我自己的手机,我还不能拿了?” “不是说不能拿,只是现在对身体有影响,等医生说可以了再看也不迟。” “得了吧。” 诺言根本不信这些话,他觉得是何似为了囚禁自己编造的:“谁家医生还会管病人能不能看手机啊?看 个手机能对身体有什么影响,就算你特别在乎这个孩子,他也不可能因为我看个手机就流了吧。” 诺言随口一说,而何似的脸色却变得僵硬了。 “不要瞎说。” 何似斥责的话让诺言一愣,感觉是自己无意间踩到了事实,追问道:“是不是孩子的状态不好?”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心里准备了,孩子的到来太突然,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给孩子。 明星这个工作休息时间又不稳定,吃饭也不准时,所以身体到底是怎么样,诺言心里都清楚。 从知道这个孩子存在的那刻起,诺言选择了接受,但这个接受不是说为了这个孩子放下一切,而是看天 意,天意让他留下,能留到出生的那天,说明孩子的命大。 但如果那天因为拍戏发生了意外或者身体太差,还是让孩子流了,就说明天意只是让他来了,并没有想 让他活下去。 “没有,你不要乱想。”何似说的话并不能让诺言相信,他长了眼,能看得出真相是什么。 如果孩子真的不好,也许何似就不用和他结婚了。 何似不愿说实话,诺言就当做自己不知道,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我要出院。”诺言说道。 他明知道何似肯定不会同意,连手机都不让他玩,还视为危害身体的东西,更何况是出院去工作了,但 越是如此,诺言越要问,而且气势更不能弱。 如诺言想的一样,何似果断给了他回答:“不行。” “但是我今天必须要出院。”诺言同样不甘示弱道。 “你身体不好,出院这_个星期都不要想了。” “凭什么?” 诺言不服气,他早做好了要跟何似大吵一架的准备:“身体是我的,我父母死了,唯一能管我的人就只 有我自己,我要出院,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 他觉不允许自己退群半步,尤其面对着何似的脸。 他要让何似看出来自己的决心,今天无论他怎么阻挠自己都没用。 “为什么突然就要出院?” 眼看又要吵起来,何似转移了话题:“之前还好好的,是因为接到了谁的电话吗?” 今天上午,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当做空气,没给几个眼神,更没说几句话,但何似觉得只要他能乖 乖的不和自己吵架已经很好了。 结果就出去接壶水的功夫,一回来吵着要出院。 “没有谁的电话,我不想待在医院,我讨厌消毒水的气味不行吗?我讨厌一天到晚躺在床上,我想出门 透透气不行吗?” 不管有没有M哥的那通电话,他都快忍受不了这种生活了。 没错,何似是在很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比他们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还要细致,一切需要动脑的事情 都不要他去做,完全把他当成一个缺胳膊少腿的病人来养。 但诺言受不了,何似的这些动作只会让他感觉假,他再也不会沉醉在里面,因为指不定哪一天,重蹈覆 辙了。 “讨厌消毒水,明天我找人换一间没有消毒水味的病房,你想出去走走,明天我开车带你逛,这样你还 要出院吗?” “要。” 他和何似,两个人看似在说同一件事情,但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何似理解的是字面,而他说的是背后 的意思。 他是想说,你这样困着我,让我难以呼吸,你越是抓着我不放,只会让我越想不顾一切的逃离。 很显然,何似并不能理解这层意思,又或者他其实理解了,只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