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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东西,一秒颓,呈“大”字型趴倒,抱着被子打滚,像个独守空闺的怨妇。 从今晚开始,他就要一个人睡了。虽说目前的局势还算乐观,他也没挨打,可想要把他妈完全攻略还需要打持久战。也不知道他要一个人睡多久。 简然在床上一阵狂踢——啊啊啊啊啊,难受!不爽!郁闷!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简然嗖地坐起身,看到是老婆发来的微信,见底的血条恢复了一丢丢。 老婆:哥哥我到酒店了。 简然然然:哪家酒店? 老婆:昨晚我们吃泡面的这家。 简然然然:…… 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提昨晚啊!一想到昨晚,他就自然而然地想到大年三十,他和任青临在这个房间里,一种姿势各种爽…… 老婆:哥哥? 简然然然:没事,吃饭了吗? 老婆:和我妈在酒店随便吃了点。 简然然然:我去找你? 老婆:想见哥哥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消息,简然飞快地打字:你等我。 老婆:别,哥哥这两天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否则阿姨会更生气的。 简然然然:【葛优瘫.jpg】 简然然然: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老婆:【摸摸头.gif】 简然还是不死心。他悄悄地打开门,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爸妈不在,和做贼一样地溜到客厅,身后冷不丁地传来简妈的声音:“要去哪呢。” 简然身体一僵,若无其事道:“房间里闷,出来散散步。” 简妈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在沙发上坐下,看架势估计得在客厅守上一天。 简然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给任青临发语音:“完犊子,我被我妈软禁了。” 任青临立刻发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过来。 简然接通视频,看到任青临的脸,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任青临问:“哥哥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简然卒郁道,“只剩下一口气了,要学弟亲亲才能起来。” 任青临笑了,对着镜头轻轻啄了一口。 简然:“……”卧槽好幼稚,但他好喜欢啊怎么办! “哥哥先忍一忍,”任青临说,“我们应该明天就能见面。” 简然:“你怎么知道!?” 任青临:“哥哥忘了?明天季源希房辉冯他们要来了。” 简然:“!!!” 对哦,这些人一来,他就有借口出去了!同学来参加他的婚礼,他妈总不能还把他关在家里。 简然翻到不久前新建的微信群——【大型虐狗现场】。 简然然然:@大家,你们明天几点的飞机? 季源希:我们统一下午两点左右到广州,怎么啦? 简然然然:改签。最好改成凌晨两点的。改签费我出。 季源希:? 房辉冯:?? .R:没事,哥哥开玩笑的。 简然然然:【猫咪凝重脸.jpg】没,我认真的。 徐可可:【图片】 徐可可:买了一件小粉裙打算在婚礼上穿,可不可爱? 简然然然:还行。 季源希:可爱!你皮肤本来就白,最适合穿粉色。 房辉冯:你们就不能私聊吗??? 徐可可:请你抬头看看我们的微信群名。【爱的魔力转圈圈.gif】 房辉冯:【告辞.jpg】 房辉冯:群里不止我一个单身狗吧。@沈子骁@陆时玹@柯言,你们不出来说句公道话? 柯言:啊,抱歉,我在刷题,没看手机。 季源希:言言乖,听我的话,大过年的不适合刷题。 陆时玹:不好意思,我不是单身狗哦。 季源希:?? 房辉冯:??? 徐可可:!!!! 陆时玹说完了就跑,无论群里多疯狂地@他,都没再现身。 简然和任青临的视频一直开着。晚上,简然被叫去吃晚饭,只好说:“我先挂了啊,吃完饭来找你。” “嗯,去吧,我等哥哥回来。” 挂了视频,任青临开始忙活大事。他和任母住的是套房,任母的房间就在他隔壁。任母过来找他时,看到他正在桌上低头写着什么,唤道:“青临?” 任青临停下笔,把纸翻到反面,“妈。” “你在干什么,”任母问,“做作业?” “算是吧。”家里“领导”布置的作业。任青临看任母换了身衣服,说:“您要出去?” 任母道:“我在广州的朋友知道我来了,约我去吃饭。你和我一起?” “我就不去了,”任青临说,“做作业比较重要。” 任母有些奇怪,但也没多问,“那你叫点东西来吃,别饿着。” 另一边,简然随随便便扒了几口饭,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简妈看了眼他碗里的剩饭,说:“就吃这么点?” “没胃口。” “哦,你这是要上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戏码啊,”简妈凉凉道,“你怎么不干脆绝食呢?” 简然说:“不绝啊,我得把命留着和任青临过金婚。” 简妈正要暴走,突然响起的手机救了简然一名。 “喂,”简妈的声音比刚才听起来还要不高兴,“简煦?什么事。” 本想溜走的简然刷地竖起耳朵。 “……打住,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生气?你打电话来,就是问我生不生气?” “简然和任青临的事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简妈冷冷道,“我劝你最好闭上嘴巴,尤其是在爷爷奶奶面前,不然后果你自己承担。” 自从简煦逃婚后,简妈对这个侄女是一点好感都没。简然见她虽然生自己的气,该怼的还是会怼,心里舒坦多了。 回到房间,简然第一件事就是给任青临打视频电话。他等了好一会儿,任青临才接起电话。 简然注意到他头发是湿的,身上也没穿衣服,便问:“你在洗澡啊。” “嗯,”任青临用毛巾擦着头发,“刚洗到一半。” 简然说:“那你怎么接的我电话?” “把手擦干接的。” 简然磕到了自己和任青临的糖。他是任青临洗澡的时候都要接电话的人。 任青临笑着问:“哥哥在笑什么?” 简然控制不住地傻笑,“你也在笑啊。” “我是看到你笑才笑的。” “我是看到你才笑的。”简然的视线在任青临肩膀上晃了一圈,咽了口口水,“小心着凉,赶紧穿衣服。” 任青临说:“刚洗了澡,我不觉得冷。” “不行,最近降温了,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说完,简然愣了一下,“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