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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仓库’,不是大问题。 韩老爷因为要赶去县城做买卖,不好停留,给林泽下完货物,得知了林泽的联系地址,约定日后再见就走了。 林泽自然不能耽搁人家,愉快拜别,然后跟何向峰迅速返回私塾,离开家好几天,他们早就念着了。 成了家就是跟单身不同,以前出个差十天半个月都没什么感觉,现在离家几天就感觉很久似的,特别是晚上睡觉身边没了阿珛,林泽都有点失眠。 还有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么小也不知道有没有想他这个爸爸,千万别回去不认识可就完了。 心里千万念头转过,林泽心情急迫的回到私塾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抱抱他媳妇和儿子,不然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笑煞众人。 当着大家的面,章珛脸都红完了,倒是林动动看到几天不见的爸爸咿咿呀呀热情笑着招呼,林泽凑近时双手挥动抱着他的头糊得他满脸口水。 林泽也不嫌脏,乐得不行,抱着儿子亲了又亲,才递给姜蓉娘带去玩,然后才去清洗换衣服。 待身上干干净净后,才把正替他收拾东西的章珛拉到床铺上,把人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唔唔相公,天还没……唔唔没黑呢……” 章珛被吻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脸上的红更深了几分。 都在相处一年,连孩子都有了,还是免不了羞涩脸红。可也不怪人家,现在大白天呢,白日宣yin是尊规守矩的良家人干得出来的么。 但林泽是‘良家’人么,这丫的说是个禽兽都夸奖,因为生孩子都禁欲好几个月了,又分开好几天,相思之苦,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不过对自己心爱的人他向来是捧在手心的,章珛身体刚恢复,房事不能像平日乱来,林泽也只敢抱着亲亲,在外面蹭蹭解馋,想胡来,还是再等等,不然伤了阿珛身子可不好。 外面太阳还高照着,屋里一室春意,被浪翻滚。 相思尽散的最后,章珛看着自己身上的脏东西,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太羞耻了。 “相公你禽兽……” 靠在林泽胸口,章珛只能红着脸无力的骂一句,然后闭上眼睛欺骗自己这样就不见搔首弄姿的节cao。 “禽兽也是你相公,反正你跑不掉了,哈哈哈。” 林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笑得胸膛震荡,春风得意。 *********** 青山县码头。 一艘飘扬着旗帜的商船靠拢岸边,偌大结实的船身一看就是远方行驶而来,这种船通常都代表好货物。 码头的几波脚夫见状,赶紧分出一人去通知有关系的‘老板’,然后剩下的人围上去看能不能找个活干。 等船只靠近后,众人看到那船上的货物箱子,印记是唐州瓷器的标志,顿时喜笑颜开。 唐州瓷器啊,那可是被列入了皇族贡品的好东西,青山县这种小地方可不常见,唯一能见到的就是镇上一家韩记瓷器铺,对方老板常年在外跑商能带些回来。 难不成是韩老板回来了? 虽然韩记瓷器铺的老板很低调,大家很少见到,甚至大部分人都不认识,韩记瓷器铺一直由其夫郎打理,不过每次韩老板回来看船上下人行头就知道了。 韩老板的商队是其仆人组成的,比起别家搭伙商队的随意和粗糙,人家韩老板的人都是端端正正,行走带风的气势。 果不其然,看到整整齐齐规规矩矩下船的船手们,大家就猜对了。 “韩老板回来了,这次带了什么好货啊,快让咱们先瞧个新鲜,回头给你们店铺多多说道说道……” 脚夫们积极打招呼,想知道船上到底还有什么好货当然是为了通知自己的‘老板’多要赏钱。 做买卖讲究的就是个快字,快人一步出新货,永远是一个店铺笼络顾客最好的方法之一,花几个赏钱就能让码头的脚夫们当耳目,是个很划算的事情。 “还是老货,东西现在不急着搬,大家休息休息,等儿可有得累。” 照旧,韩老板没出面,下船就回家,留下的是韩家跟着跑商的老管家招呼。 脚夫早就习惯如此,笑呵呵点头,韩家带回来的商货除了瓷器,其他货物每次都是在码头就分发卖给其他店铺了。 不管码头热情的脚夫,盛雍珃下了船,就快步赶回家。 是的,家,这个对帝王来说无比奢侈,几乎不可能拥有的东西,被他拥有了,在无尽冷漠的皇宫中,远在这里的家是支撑他认真朝政,励精图治的力量源头。 因为在这个家里,有着他最爱的人和孩子,这里的人不会时时刻刻都想着他什么时候死,时时刻刻想着让他赏赐珍品贵宝,时时刻刻的算计着大稷江山。 人人都羡慕皇宫富贵,人人都想当天下主宰的帝王,但只有真正坐上这个位置的人才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才是最令人羡慕的。 为了这个皇位,他从小就得被母妃逼着吃尽同龄人没有的苦头,隐忍努力,夹缝生存,与一群兄弟暗中争斗不休。 这个位置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够坐,在皇家是没有亲情可言的,只有无尽的龙争虎斗,直至胜利之后,也无法休止,面临的还有满朝臣子的阴私算计,敌国的虎视眈眈,稍有不慎就是遗臭万年。 帝王,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甚至,因为这个江山,他连他最爱之人的家族都不得不下手,造就永远无法弥补愈合的沟壑。 盛雍珃知道他无法完全的去平衡一切事情,但只要有一点点的安慰,就满足了。 回到家门口,在外面深呼吸做了很久的建设,他才推开大门,脸上带着笑容进去, “云之,我回来了……” 和往常一样,家里依旧打扫得干净,布置的清雅。 韩云之坐在院子的石凳上饮茶,听到门口动静侧头,不再年轻的容貌却依旧让人心动,见到是他,眼中泛起一丝波澜情绪,但很快又掩藏下去,重新低头,拿了杯子倒上新茶水。 伺候的老婆子倒是露出喜悦,招呼了一声,“老爷。” 而预想中该兴奋高兴的跑上来喊“父亲”的小儿子却是不见踪影。 除了云之,他最想的就是小儿子,怎么不见人呢。 “奶娘,少爷呢?” 盛雍珃一边坐到石凳上端起爱人亲手到的茶水细细品用,一边询问奶娘儿子下落。 他捧着茶杯的动作十分珍惜翼翼,自韩家之事后,云之虽未怨他,但对他也不可能像曾经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