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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和rou这么奢侈…… 谁知道在林泽的脑子里给自己家买东西压根就没有节约的意识,说句花钱如流水都不为过,什么好买什么,不贵的不要。 因此林泽本来还想去酒楼消费,尝尝这里古代特色美食的愿望就暂时落空了。 没办法,酒楼可是镇上高消费的场所之一,章珛深知林泽的‘尝尝’绝对不是点两盘菜随便吃吃就完事的,按照林泽口味的挑剔,进去一趟估计他们家的存款就得直接变成零。 有这么个‘月光族’的相公,节约惯了的章珛表示心情很复杂啊。 盯着林泽幽怨的眼神,最后章珛不得不牺牲色相,红着脸签了未来一个月夫夫交流运动的各种不平等羞耻条约,才把自己男人给哄好。 一番闹腾,等把所有东西都买完,下午时间已经用完了。 没有其他打算,林泽就准备架着新买的牛车返程回村,等会儿还要去章家,早点回去比较好。 结果刚走到镇口,就被人叫住了。 “林兄,果真是你,快快留步,为兄有要事相告。” 一个男子气喘吁吁从后面跑上来拦住牛车。 对方穿着洗得略微有些发白的青色儒衫,头戴书生方巾,腰配秀才郎的身份玉佩,长相普通,但双眼有神,眉宇正气。 林泽微微一愣,随后立刻寻找脑中的记忆,认出了来人。 如果记忆没错,面前这位青衫白巾的秀才书生应该叫方山源,是原身为数不多交好的朋友之一,也是个家境贫寒的农门学子。 只是自从原身成亲之后郁郁,跟这些朋友已经久未见面联系,关系渐渐疏远,这会儿不知道方山源找他有何要事? 林泽满心嘀咕,面上还是正色微笑,拱手, “原来是方兄,好久不见。” 第38章晋江独发 原身因为才学自负,以及退学得早,交好的朋友并不多,一双手都数不完,林泽见到方山源非常容易就对号入座了。 方山源的家世跟原身差不多,都是村里读出来的寒门秀才郎,因为年纪差不多,从入私塾开始就是同桌同窗,关系一直融洽不错。 而对方也不像其他学子势力,在原身落难之后仍旧以礼相待,为人处世很不错,学问也学得真材实料,是个可以结交之人。 所以林泽多了几分耐心,换其他直接走人。 “林兄,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刚才没看见你正面,我还以为我认错了人……” 方山源见到林泽非常高兴,拱手打招呼。 他这话不是客套,而是真心话,他说的刮目相看也不是指林泽的穿着打扮,而是指林泽的气质变化。 以前的‘林泽’因为各种打击整个人显得十分阴郁颓废,可现在的林泽却是春风满面、昂首挺胸,同样的脸因为不同的灵魂给人的感觉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林三贵等人有陈淑菊的事情做铺垫只当林泽是性情大变,而对不知情的方山源来说,今天看到林泽就真的以为是另外一个人了。 脸还是那张脸,但却让人霎时不敢认。 林泽摸不准方山源的话意思,便直接转移话题,不在这个问题多纠缠, “心胸开阔了便精气神爽,以前让大家见笑了,不知道方兄如此着急叫住我有何要事?” 说到这里,方山源也跟着想起要事,顾不得寒颤招呼了, “诶,瞧我都这一高兴差点把正事忘了!林兄,事关重大,咱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方山源环顾四周,一副神色紧张的样子。 林泽见他如此模样,想了想点头,找地方把牛车寄放好,带章珛跟对方去了就近茶楼,要了个包间。 不知道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到了茶楼包间方山源都还不放心,左右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人能够偷听到,才又看向跟着一起的章珛,表情犹豫, “林兄,你看贵夫郎可否也回避?” 这个时代一般男人谈事情都没有女人小哥儿听的道理。 “无妨,我家的事情我夫郎都听得。” 林泽想都不想就直接拒绝,区别看待他媳妇那是绝对不行的。 章珛腼腆微笑,听话的站着不动,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哥儿,抛头露面无所谓,比起规规矩矩的躲在后院,他更喜欢林泽的想法。 这可看得方山源跟之前的李广财一样暗暗称奇,甚至惊讶更甚。 他经常往镇上跑消息灵通,虽然这段时间听说了一些林泽的改变,一见钟情的招牌含义更是清楚明了,但他真的没想到以前那么高傲的林泽竟然变化如此之大。 不过连放下身份出来卖东西的事情都能做,这会儿林泽爱护夫郎的举动似乎也不那么稀奇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 暗惊之后,方山源就释然了,既然林泽都不怕,那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 再次左右看看,方山源才表情严肃说话, “林兄,本来我是打算去你们村找你的,但没想到在这会碰到,如此正好,为兄有件事情左思右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跟你打个招呼,不然这心里着实不安……” “方兄有话但说无碍。”,林泽沉吟。 “好,如此为兄就知无不言了,乡试之期在即,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科考之中舞弊泄题之事自古以来都无法避免,时常发生,我等虽不屑,可总有人心术不正,林兄可认识朱洪昌此人?” “祥瑞酒楼、西街赌坊、南街倌馆的东家朱府老爷,县太爷的小舅子。” “什么县太爷的小舅子,不过是个妾室娘家的兄弟,狐假虎威而已……” 方山源嗤之以鼻笑了下,才继续道, “林兄你许久没来镇上走动应该不知道,这朱洪昌仗着他妹子的裙带关系,对外宣称他手上有这次乡试的考题,引了不少心术不正的学子求上门去。” “如何荒唐之事本应该不能相信,可实在不乏出现一些心智不坚定之辈,咱们南阳镇多年来又只出了一个举人,其他学子皆是次次落败,不免把这当做救命稻草。” “试题是真是假不知道,但此事一旦暴露影响甚大,沾边的学子遭殃,其家人怕是也得被连累……” 说道这里,方山源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 “林兄,前些日子,我瞧见你二弟似乎也在此列。” “确定?” 林泽精神一震,抬头。 章珛虽没读过书,可也知道科举舞弊暴露的严重性,轻则剥夺功名一辈子不能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