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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专注凝视著挽香昏睡的小脸,仔仔细细看著,永远不烦腻。 “香儿,你今天别出门好麽?我有事和你说。” 吃过中饭,挽香拎起手包刚要出门,就被一把拽住手腕。她看见丈夫清冷豔丽的美豔眸子低低压抑著,有种说不出的厌仄烦躁。 “什麽事啊?” “我准备离开上海。”他冷声道,挽香睁大眼睛,“上海虽然有利可图,但现在的局势对女人而言并不安全,我准备将宁家和你们北京王府的人全部转移出国,大概收拾一下,我们很快就要走,在战争结束之前不会再回来。” 挽香想了想,点点头,对宁华雍微笑,“好!可是今天我和灯儿约好了去买玛法的寿辰礼,约莫一个时辰就能搞定。华雍,你等等我,挑好了东西我就回来,好麽?” 宁华雍刚要开口就被一个甜甜的吻给封住,挽香笑嘻嘻的在他妖美红唇上轻点一下,“好啦,很快的!你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会儿,睁开眼睛我就回来啦!会带礼物给你喔!” 她笑著,晴空的蝶一样,那麽活泼那麽可爱。 宁华雍情不自禁的跟著微笑,微微松开指头,放开了那柔软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应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没有回来。 %%%%%%%%%%%%%%%%%%%%%%%%%%%%%%%%%%% 挽灯和挽香挤在热闹的商厦,挽灯在挑玉,挽香在挑砚台,两人隔得很远,挽香恰好临著一处僻静的货间。 “宁太太,我们这里有一方绝好的砚台,您看,在这里。” 夥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挽香抬头去看,货间里果然放著一方古拙质朴的宝墨,她越看越喜欢,忍不住走了进去拿起它细细端详。 “挺好的,开价多少?” 她惊喜的抚摸著砚台,扭头向身後看去,迎上她的,却是一块浸了乙醚的厚厚纱布。 %%%%%%%%%%%%%% “起来。” 冷冷的男嗓微扬,挽香从昏聩的闷痛中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是一间完全密闭的房间。 房间似乎不太稳定,晃晃的微微摇动。 “这是?” 她迷惑的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茶色长发,绿色眼眸,冷若冰霜的俊美军官。 他低头垂眸,唇畔毫无笑意,军服笔挺,手上戴著雪白的手套,仿佛一块会移动的冰。 这人穿的是日本军服! 清醒过来的挽香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个激灵,从床上翻坐起身! 刺冷的秋日寒气袭上肌肤,挽香眼眸惊恐收缩────她身上竟然没有穿衣服! 倒抽一口冷气,挽香僵冷的缓缓抬头,看向那连眸底都冻结的冰冷俊美男人,向後缩了缩,企图找出一块布料蔽体。 “不必白费精神,宁太太。” 鬼冢将臣毫无温度的勾著浅橘色的唇瓣,高大身体带著惊人压迫感步步走近,“你在我的私人舰船上,外面就是出海口。别说是逃,你连门都走不出去。” “你、你想要干什麽?”挽香惊恐的看著他有丝欣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无法在他毒蛇般的目光下移动。 “这真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鬼冢将臣微笑,从一般的矮桌上拿起一只精巧的日式茶杯送至唇瓣啜饮。 挽香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她伸出颤抖的手,也握住了身边桌上的一直瓷杯。 “过来,把我的皮带解开。” 鬼冢将臣坐在她对面的大椅上,单手支著额头,傲慢的冷冷命令。 挽香冷冷的看著他,细白手背上竟然浮起青筋。 鬼冢将臣抬起长睫看著她,绿眸清冷如同冻结的翡翠。“你不过来,我过去也可以,虽然我对强暴女人没有兴趣,但也不妨新鲜一试。” 他的美貌有种凌厉的锋利风情,却吸引不了挽香,她如同木头雕刻的人一样蜷著身体缩在墙角,若不是传来惊恐而粗重的呼吸声,鬼冢将臣还真以为她是个假娃娃。 徐徐喝完了一盏茶,鬼冢将臣看她没有过来的意思,冷冷微笑,起身自己抽开了皮带,卷在白皙手指上。 “不要过来……” 挽香虚弱的咽咽口水,抬起脑袋颤抖著看著越靠越近的高大身影。 “可笑。”鬼冢将臣嗤笑摇头,脚步不停,“你不是很伶牙俐齿麽?怎麽这会儿跟被猫叼了舌头一样?净说毫无意义的话。” 冰冷长指拽起挽香的手腕,一把拉起她摔进床,鬼冢将臣不打算脱衣服,直接解开裤扣就要掰开挽香的腿! “不要碰我!” 怒喝传来,小小的柔弱娇躯停止了冷颤,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於阴冷的平静。 将臣好笑扬眉,“我不喜欢玩欲迎还拒的游戏,你乖巧一点倒能少吃些苦头。” 说罢高大身躯压迫过来,将挽香的身躯逼死入毫无退路的角落。 赤红怒张的巨大欲龙直直抵过来,鬼冢将臣清冷的碧绿眼眸中浮现出淡淡情欲,挽香被他沈重的身体压的不得动弹,娇嫩的柔xue迎著他粗大的男性欲望。 绝对不能! 绝对不能被他…… 她避无可避,浑身颤抖,鬼冢将臣冷笑著固定住她的下颌,正要侵入,却听到砰一声碎裂的声音! 柔白的小手剧烈颤抖,将手中的瓷杯狠狠摔碎在地上! 挽香颤抖著胡乱抓取一片尖利碎片扬起手。 将臣正要嗤笑────“你以为这种东西能杀我?” 语未竟,突然怔然看著眼前的玉娃娃。 挽香举起那片碎裂的尖利,对准了她自己的脸。 “你干什麽?” 鬼冢将臣沈下脸,冷冷看著她。 “……对强暴没兴趣?”挽香绝望的冷冷讽笑,“那您对於毁容的女人有兴趣麽?” 说罢寒光一闪,那碎片竟是毫不留情的向著娇豔脸蛋割去! “混账!” 他兴趣尽失,一把打开她的手,挽香被他的巨大力道打的直直撞上墙壁,太阳xue留下丝丝鲜血,可手中却抓著尖冷瓷片不肯松手。 挽香支起手肘,摸摸嘴边的血迹柔柔冷笑,“毁容、割腕、咬舌……我还有好几种死法,可以都试试。” 好烈的女人! 绿眸缓缓的,感兴趣的眯了起来。 不是表面的暴烈,而是一种像是一湾清池,至柔至刚的不屈,非常新奇。 鬼冢将臣的调教欲望被全数挑起,勾唇冷笑,“好,很好!我今天不碰你。” 他转头霍然拉开舱房的门,门口守卫的副官被吓了一大跳。 “来人!看好她,饿她几天,除了水什麽都不要给她!有没有让女人发情的药?喂给她!” 他倒想看看,当饥饿和欲望交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