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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自己太傻又被她笑话,又何曾像今日这样…… 南河满脑子都在想,她之前还在骗他自己是男扮女装,这会儿装个屁装,她都让他看全了,不知道他心里头会有多火大。 而且,他以前确实也没什么常识,这样替她擦洗,他真是可以亲手探究,亲眼体会,说不定这样趁人之危都不是头一回了! 南河只觉得浑身紧绷,辛翳明显在蹭弄她,她隔着薄薄的单裤,也能感受到某人的温度和形状。 这……这是下一步要他妈脱裤子上垒了么? 虽然她想到自己能看能摸不能吃,倒是挺委屈他的。这样的方式分离,心里也有点……心疼。但她也不太想这样动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被jian尸啊! 互动互动,她都没反应,这能有劲儿么? 他忽然手撑在床上,微微抬起身,南河一惊,能从睫毛下头,瞧见几分他的神色。 他额上一层薄汗,微微皱眉,衣襟敞开,锁骨清晰,肌理分明,胸膛上竟然有几道她以前没见过的细疤,他看向她的面容,南河一惊,连忙把那勉强才能睁开一条缝的眼皮闭紧,他伸手过来抚了一下她脸颊,而后手指用力的擦了擦她嘴唇,低头吻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她不能给予反应,他吻得……并不轻柔,甚至有几分恼火愤怒与无可奈何…… 南河只感觉自己根本就无法吞咽,更无法反击回应,甚至她觉得自己嘴唇被他牙齿吮咬的发痛,他简直像是在乱发脾气……而南河也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激吻中,嘴角也溢出了一丝她根本无法吞咽的津液…… 他喘息着撤开来。 南河紧紧闭着眼睛,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这样……有点狼狈的毫无礼仪而言,任他捏扁揉圆的样子。 若在以前,她早便有些不太好意思也有点气鼓鼓的擦拭嘴角,但这会儿…… 辛翳就这么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擦了擦她唇角,似乎对于她这幅痴憨的样子颇为满意,低头又亲了亲她。 南河:……啊啊啊我现在不想回来了,就这会儿,让我被封号吧!让我封号三十分钟吧! 辛翳顺着他脖颈亲吻下去,之前亲手替她穿好的中衣,又被他牙齿咬着解开来,南河自己都感觉到被子被扯开,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在辛翳轻轻亲吻她锁骨的时候,她还抱着侥幸心理—— 别别别,别往下亲了! 你还是小狗子啊!还是小孩儿啊你不能学坏! 你不能不通知我就把咱俩关系推进到这一步啊—— 我给你传道受业解惑那是为师本分,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亲力亲为的奉还啊! 妈耶——亲、亲就亲了咱别脱裤子行么!大哥啊,上本垒也让我参与一下行吧,别让我躺着在这儿跟场外围观似的任你玩啊! 南河惊惶,若不是这会儿叫不出来,她早压抑不住声音了。 狗子倒是熟悉把山谷峡地当自个儿王土,丝毫不见外,轻车熟路——登高望远,轻抿慢尝,虽然生疏,但对付荀南河却是够了,她真是心惊rou跳,身子发软,见识到某人攻城略地的不留情面,跟那弱国小国似的连发表意见的机会都没有就让人占了。 只是这挥斥方遒的楚王倒是还有点底线,南河只感觉自己脑袋里一片浆糊,云里雾里,浑身发烫,她稀里糊涂之间,只感觉到狗子微微伏下身子,也有几分情难自禁的拢住她的腿,朝她蹭来。 第194章 十月之交 她明明身子根本动不了,却觉得自己好像猛地一哆嗦, 让他惊得叫出声来。 这……这…… 你这是全自助服务啊, 只把她当……当什么辅助道具了是么! 南河一时间竟然还觉得又心惊rou跳, 又有些好笑—— 想来狗子跟情难耐的蹭树似的, 但当她自己是这棵树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衣裤单薄,他也不知道是有点良心,还是缺乏知识,总之还是给她留了条裤子,没把她扒的赤条条。但你要说他完全不懂吧…… 那他倒是还挺会找地方蹭的! 南河甚至开始谢天谢地自己这会儿动不了。 否则她可能慌得要滚下床去,亦或是……在这儿就当场耐不住声了。 她真想伸手狠狠拧住他耳朵, 但他抵着她身下柔软, 动作几下, 简直要把她捏碎了嚼下去似的,南河正因动不了,才知道什么叫魂儿都浑噩,魄儿也酸软。辛翳的喘息甚至比一切动作都要来的刺激人, 她甚至都隐隐感觉自己指尖发麻。 他也是混账外加糊涂, 微微抱起她的腰来,也不明就里却想要把她折了似的,南河躲不开,甚至不能找个东西抓了去泄劲儿,南河惊惶惊慌的想要喊出口,却没料到她竟然真的……轻轻闷哼了一声。 声音并不大, 甚至不留神还能错过。 但辛翳猛地抬起头来,身子一僵,死死的盯着她的脸。 南河也浑身发僵,她犹豫之中,轻轻想要张嘴再唤出一声,却没想到她并没有能发出声,只是嘴唇微微抖了一下。 她……这是要醒了?还是没醒啊! 但嘴唇的那微微的抖动却落入辛翳眼底,他立刻翻起身来,最先不是尴尬的躲藏,而是将她抱起身来,唤道:“南河?!荀南河!” 南河:……别叫了,你干了啥我都知道,我要是真的能动早就跳起来暴打你狗头了! 而且她这时候就要是真的能醒,也要犹豫犹豫,毕竟……太他妈尴尬了啊! 辛翳抬手拍了拍她脸颊:“南河!你能听见么?南河!你他妈……” 南河:……???还想骂脏话?! 他急的声音都变了:“你是不是要醒了,你——我、我都这么混蛋了,你怎么不醒来骂我!你……” 南河:……你还知道自己混蛋啊。 辛翳盯着她的脸,那个眼神,仿佛是被等待折磨的一身旧伤,刚结痂就崩裂,流血后再结痂,却又……抱着希望。南河心头一滞,她忽然想要张嘴喊他,但仿佛刚刚出的那点声音才是意外,她丝毫动弹不得的身子才像是他们之间隔得墙,任她在这边敲喊,他也一点都听不到。 辛翳看了她很久,久到南河都让自己无法再与他对视。 他竟然这么有耐性,就抱着她。 直到许久,她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连嘴唇的半点小动作也没有,他这才脸上露出几自嘲似的心灰意冷,仿佛自己都认定那是错觉,轻轻将她放回了床上。 辛翳这会儿才想起来他如今状态的尴尬,若说刚刚是深夜翻来覆去引来的难耐,这会儿就只剩下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懊恼。他转过脸来,仿佛还想要对她解释:“先生……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你了。明明你就在我旁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