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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叶菡捧过来发觉冰冷冷沉甸甸。“那哪儿行啊?这个是慈禧太后的,我不能要。” “这有什么的,说是值钱,能卖吗?”沈百福不容分说推到她面前,又从桌面捡起个物事:“看看这个,历史书上还有呢。” 这句话把对面女生好奇心勾起来,盯着他郑重打开层层包裹,露出一方玉玺:它由整块温润无暇的蓝田白玉雕成,大概四寸方圆;顶部雕着五条飞龙在天,一角用黄金包住,底部刻着八个篆字。她细细辨认:“什么什么天?”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沈百福一本正经地说:“秦始皇刻的,破了那角是有人造反时候摔的,后来用黄金才给补上,又叫金镶玉玺。古时候拿着这块玉玺的人才能当皇帝,要不然就不算顺应天命。帅吧?” 叶菡敬畏得点点头:“听楚妍说过,是有这么回事。喂,我不能要。” 这个喂字令沈百福忽然高兴起来,仿佛吃了一肚子糖葫芦。“为什么?你拿着吧,你不是很喜欢这些吗?小柏和楚妍都...” “福哥。”笑容从叶菡脸上消失了,嘴唇绷紧;她显得固执而死板,像个小刺猬把重重尖刺竖起。“谢谢你,可我不能要。” 沈百福打从心底开始慌乱不安。“我没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其实你跟小柏雷雪似的,没事就攒着这些好看东西。我这也是刚得着的,放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天天搁家里落灰。拿过来给你看看,喜欢什么你就留下,我没别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叶菡轻轻点头,抿紧嘴唇把传国玉玺层层包裹放回背包,又把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都收进去。“福哥,谢谢,吃的我就收下了。” 几秒之后她低头说:“我队里中午聚餐,和一等座的莫冉,认识吗?” 莫冉?沈百福大脑飞速运转着,断定自己和这人没什么交情,“听说过,没遇到过,不熟。”他用了几分钟才反应过来,对方在下逐客令了,只好呐呐低语:“那我先走了,你忙吧,对了,明天你们队伍有空吗?聚个餐吧,上午还是下午你们定,你们那里还是我们那里都行,定好了让楚妍告诉小柏一声。” 见对方点点头,沈百福才放了心,把背包拎在手里:“那我撤了。那什么,你赶紧去吧,小柏也叫我吃饭呢。” 好像搞砸了--她一定更讨厌我了。他这么想着,心情沉重地几乎无法移动脚步,好在身后及时传来声音:“等下啊。” 他愕然回头,发觉叶菡正蹲在屋檐下,忙着从堆在那里的大堆礼物挑挑拣拣,把一个很好看的布袋装的很满:“喏,谢谢你的烤鸭。” 她没生我的气。沈百福轻松地随时可以飞上天,语无伦次地说:“谢谢,还说我呢,你自己都这么客气,多不好意思,是你们这场任务带回来的吧?对了我们出守护神了,是个兔爷,俩耳朵特别长特有意思....” 对面姑娘偷偷笑着,忽然说了句什么话,沈百福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在问,为什么“小柏叫你七宝?” “我就叫沈七宝。”话一出口沈百福恨不得再拍自己一巴掌:“我第五场任务是鬼王墓,就是卢文豪的鬼门关,MD我和小柏帮他们忙,他们扔下我撒丫子跑了。墓底有个活了几千年的鬼王,说我的佛珠是什么七宝莲台....” 院门忽然传来敲击声,是海永韬的声音:“叶子,叶子?” 有那么一瞬间,沈百福在脑海中幻想着狗血场面:发觉两人单独相处的海永韬径直大打出手,大喊“你给我离她远点!”然后自己怒吼:“我就是喜欢她,怎么着吧?” 可现实并没给他发挥余地。海永韬相当具有绅士风度的和他招呼,一副百分百相信女朋友的模样:“还有烤鸭呢?叶子拿着,正好中午我们和莫冉聚餐。福哥,楚妍刚还说约你们,今天都订满了,那就明天吧?我带了不少茅台回来,咱们好好喝点。” 喝死你。他像只愤怒的公牛随口应战,随即气哼哼直奔柏寒家,连中间回趟家放东西也忘了,满脑子:下场任务能在一起就好了。 队友已经到齐了。曹铮躺在屋檐下的藤椅上,捧着个能换电池的大屏手机玩消消乐;赵邯郸柏寒雷雪吆五喝六斗地主,唯一办正经事的是梁瑀生,系着围裙站在围墙边的案板边忙活,炉灶大锅腾腾冒着热气。 沈百福把俩包一放,往曹铮身边一坐:“拿根烟抽。”对方抛过盒中华,又指指脚边提包:“都有电。”他也拎出个iPad。 梁瑀生端着个盛满蔬菜的大盆过来放在三人面前:“搭把手,赶着下锅呢。”听见柏寒喊“徒弟过来干活”,沈百福大大方方答:“不会,就会吃。” 大家都乐了。雷雪盛来雨水开始刷洗白萝卜和土豆,赵邯郸则“坐得腰疼”溜达到沈百福身边拿烟。只好扔下扑克的柏寒嘟囔着“还是梁哥好,你俩这么懒,小心找不到女朋友。” 沈百福声音压得很低:“美吧你就,这家伙指不定交过多少女朋友呢,都被调/教好了。”赵邯郸立刻落井下石:“有道理,你看我,连菜刀都没摸过。” 柏寒耸耸肩,“拜托,他都这么大岁数了,再没交过女朋友我倒不敢要他了,多恐怖。” 赵邯郸噗嗤一乐:“还是小柏聪明。我跟你说,其实梁哥笨的要命,那个冯昭仪他就一点辙没有。要没人帮忙,打死他也揪不出桃花精。” 这回轮到沈百福补刀了:“听说他头一天就盯着冯昭仪?从白天到夜里,吃饭睡觉洗澡....” 柏寒怒目而视,沈百福立刻躲到曹铮身后:“别动手啊,我可要喊了。” 这帮坏蛋。柏寒气哼哼地跑到男盆友身边,立刻被派了活儿:“端走。”满满几大盘天福号酱肘子酱牛rou糟鱼猪头rou,柏寒又从墙边提来几坛金华酒和青梅酒摆上餐桌。 “还要炒几个菜啊?”揭开锅盖,香喷喷的羊腿正炖在高汤里:这是段叔送来的,大家一致认为烤羊腿吃腻了,必须换换口味。“我都饿了。” “三个菜,一个牛rou一个莴笋,还有一条鱼。”梁瑀生割下一片羊腿塞进她嘴里:“尝尝,入味了吗?”又香又嫩,她吸着气不停点头,“好吃。” 菜洗得差不多了,切菜剥蒜,热锅倒油。梁瑀生挥挥手:“那边去吧,油大。” 还是梁哥好。柏寒哼着歌儿回到屋檐下,和队友们聊着幽州城古怪之处,又把收到的礼物拿出来:果然金银财宝已经变成锡箔元宝,其他倒都安然无恙。柏寒从市集买了不少老北京特有的小玩意儿,分给雷雪不少,后者也给她带了大堆礼物。 晚饭相当丰盛,炖羊腿,土豆炖牛rou、鸡蛋莴笋、干烧黄鱼,几大盘凉菜。用高蓝山的话说,长期处于紧绷状态的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