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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宝贝般捧着两根羽毛轻轻抚摸的雷雪连连点头,目光完全离不开它们,“别人想看我也不会给的,太美了,我简直想象不出世界上有这么美丽的羽毛,小柏如果我也能见到珀伽索斯就好了。” 中午和楚妍队伍聚会的时候,对方三个没能一起进入泰坦秘境的队员也是如此感慨。“希腊神话啊,天马流星拳啊,可惜了,我们没能轮上。” 为首的是叶菡楚妍口中的队长海哥海永韬,这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高大帅气温文尔雅,眉宇之间带着些骄傲,和两个队友一样刚刚进入二等座乘客的行列。 “来来来,今天我们队五个,和柏寒福哥哥几个好好喝一杯。”大概昨天从任务世界带回不少补给品,今天在海永韬家中的聚餐相当丰盛,还开了茅台。 十人都喝了酒,海永韬又给自己和叶菡满上,单独来敬柏寒:“柏寒,楚妍和小叶都叫你小柏,我也跟着一起这么叫了,说谢谢有点俗,不过该谢还是得谢。” “我们三个比楚妍小叶多一场任务,这场没法组,我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她俩出事,这十天夜里没一天睡得着觉。”海永韬温柔地望着并肩而立的叶菡,这个女生今天穿了红衣黑裙,颈间一串珍珠项链,比盛开的花朵还要美丽动人。 “昨天小叶和楚妍跟我说,这次没有你,她们就回不来了。”海永韬喉间哽咽,“我就一句话,柏寒,以后你就是我们队一员,是我们自己人,我海永韬这辈子忘不了你仗义帮忙,忘不了你,够义气。” 他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把满满一大杯白酒一仰脖干了,喘息着说“我干了,你随意,我就一句话,我就一句话...” 他有点喝多了,柏寒端着酒杯喝了一口,好辣。她啤酒一向能喝几杯,白酒就不行了,正想应景再喝点换啤酒,身畔一人腾地起身,手里也端着一满杯白酒和海永韬一碰仰头一饮而尽,正是沈百福。 “柏寒酒量浅,我替她喝。”沈百福想也不想把柏寒半杯酒也拿过来干了,伸手又拎茅台酒瓶往杯里倒,“来来,今天咱们不醉不归,看看谁先喝趴下。” 海永韬显然把他和柏寒看成一对,痛痛快快一拍沈百福肩膀,“福哥,老听说你耳朵都磨出茧子了,以后肯定能轮上一块做任务,多关照啊。来来,满上满上。” 于是柏寒发现喝酒的变成海永韬和沈百福了。那晚两人喝了很多酒,海永韬就地睡倒,沈百福则是被洪浩周曹两人抬着回去的。 第50章 蓬莱六 2017年3月25日 百福酒量真可怕--东北人都像他一样能喝吗? 尽管昨晚喝了不少酒深夜才休息, 清早用盛在院落里的冰冷雨水洗过脸柏寒依然容光焕发, 黑眼圈都没有--一定是冷水浴的好处。 敲开梁瑀生家院门,主人显然猜到她会来做客, 屋檐下用清水镇着哈密瓜和葡萄,烤炉铁篦子上烤着馕饼和包子。刚刚坐在餐桌前, 一碗带着葡萄清香的饮料也端到面前。“尝尝,穆塞莱斯, 新疆那边特产,平时喝不着。” 像葡萄汁又像葡萄酒满口葡萄清香,昨晚喝了不少酒的柏寒忍不住一大碗下肚,梁瑀生又端了烤包子和馕饼上来,“喜欢一会你多带点走,老李昨天弄了一车厢,多得是。” 自己本来是还人情的, 又吃人口短了。柏寒安慰自己,下次也多带点好吃的回来,大大方方尝个金黄酥脆的烤包子,立刻被鲜美rou馅征服了,“这个包子真好吃。” “这可不是包子,叫帕尔木丁。”梁瑀生指指马鞍形包子,“也是新疆那边的, 再尝尝他们那里的葡萄。” 柏寒连忙说:“梁哥梁哥,我吃过早餐了~”晚了,金黄哈密瓜和碧绿葡萄也摆上桌来, 确实鲜甜极了。见她吃得开心,梁瑀生开始准备袋子,“一会你多带点走。” 哎,又吃又拿的柏寒只好拎出给他的回礼--两根雪白羽毛,“这个是我这次任务得到的,挺珍贵的,是珀伽索斯的羽毛。” “....就是这样,它就飞走了。”柏寒把得到羽毛的经历详细讲述一遍,又叮嘱他一定要小心,不要轻易流露出来;梁瑀生起初大概以为是个什么鸟的美丽羽毛,嘴角挂着笑容,越听越是凝重,拿起羽毛翻来覆去打量,“珀伽索斯,就是圣斗士星矢里面那个天马?” 他也看过漫画,柏寒点点头,“嗯,他爸爸是波寒冬,mama是美杜莎,他自己被宙斯升到天空变成天马星座,很厉害的。我和楚妍试验过,这个羽毛水火外力都不怕。” 不等她说完,梁瑀生已经从腰带摘下瑞士军刀试着切割羽毛梗底部了,手劲很大,羽毛却毫无伤痕。“你不要想着破坏它嘛。”柏寒抱怨着,拎起另一片羽毛给他扇风,“感觉到了吗?像不像海风?就好像在海里一样。” 昨晚和楚妍他们散了,几人把百福抬回家里才各自回家,喝了不少酒的柏寒浑身燥热翻来覆去睡不着,用羽毛随手扇扇立时遍体清凉,梦里也在深海遨游。 “好东西。”梁瑀生闭着眼睛任凉风吹得头发凌乱,喃喃说着,把两根羽毛都拿过来,“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个又是什么?” 柏寒解开小布袋倒过来,七、八块彩色鹅卵石掉在桌上,“这个是我在珀伽索斯绿洲捡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很漂亮,送给你玩。” “天马流星拳啊。”梁瑀生拎起几块石头把玩又抛上抛下,“那我得谢谢你,算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不不不。”柏寒连连摇手,从腰间摘下两柄短剑给他看,“这两把剑我很喜欢,也很趁手,算是我们互换好了。” 梁瑀生立刻全身绷紧,随时可以发力跃后--两柄短剑剑柄上各缠着一条小蛇,正吞吐红信。柏寒连忙把剑拿远些,“没事没事,这是自己人。我想让你看看,它们很喜欢你给我的剑。” 今早醒来柏寒洗漱更衣准备出门,发现两条小蛇缠在剑柄上--它们原本盘踞在院落角落几株从珀伽索斯绿洲摘下的鲜花玩耍,夜里也不进门。好奇怪,喜爱雨水鲜花也就罢了,它们为什么喜欢两把短剑? 柏寒把两条小蛇的来历讲了,惹得梁瑀生又是诧异又是严肃,打量它们好一会儿朝她远远伸出只手来。隔了几秒钟柏寒才反应过来,伸手和他相握,只听梁瑀生一本正经地说:“柏寒,你这个人啊,我上次就说你运气不错,果不其然,以后得靠你罩着我才是。” 大概为了这句话,柏寒走的时候他装了满满两大包哈密瓜葡萄马奶酒之类,又背着送她出门。路上梁瑀生相当严肃地提醒注意保密“千万不要露富”,和楚妍相同口吻,柏寒自然应了。前方拐了个弯便是高蓝山的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