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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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不及掩耳之势 为他系上系带,理好衣襟。 黄旭初把手穿进衣袖,抬头望向门口,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正在此 时走了进来。 邵祖康目光在屋内扫了两遍,只顾着寻找罗奇的影子,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 眼里,直扫到第三遍,才发现远端墙角里那个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外甥。 屋内的人几乎都能听到他眼珠弹出眼眶的动静。 「你怎么会在这里?」。洪亮高亢的嗓音一响起,屋内每个人都差点伸手去 捂耳朵。 「啊!怎么是他?」。黄旭初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却是 一直站在将军身后的邵熙雅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是谁让父亲如此惊讶。 「啊!」。这回是五个人的惊叹五重唱,发声者是刚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的秦 枫、夏之馨,还跪伏在沙发榻上被卢涛侵犯着肛门的夏之韵,吊在墙角的刑架上 被女警卫刷洗着身体的杨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俊美 少年。不用说,这正是秦枫的小儿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杨雪的男友夏之宁。 「不做了不做了!一个个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得我jiba都软了!」。卢涛 骂骂咧咧地把yinjing从夏之韵的菊xue里抽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慢慢悠悠 地穿上,完全无视邵祖康厌恶、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宁愤怒的目光。 「邵将军您可来了!哎哟!熙雅小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罗奇以他 招牌式的浮夸寒暄为这场多声部惊叹调大合唱画上了句号。邱晓真跟在他身后从 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换上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 「罗侯爷!」。邵祖康指着一旁的黄旭初,气势汹汹地说:「侯爷想必知道: 末将一贯避免与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更不吃他做的东西!既然侯爷今天找他做 主厨,那末将只能厚着脸皮谢绝侯爷你的好意了!熙雅,我们走!」。 「邵将军息怒!」。罗奇仍旧嘻嘻哈哈的,对邵祖康的横蛮无礼丝毫不以为 意,「黄师傅今天不是厨师,他跟您一样,都是罗某人今天这顿中秋宴会的座上 宾。」。 /家.0m /家.оm /家.оm 「什么?他也是客人?那这顿饭,末将更不能吃了!」。 「邵将军稍安勿躁!」。罗奇伸出一只猪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 的邵祖康,弥勒佛似的眯眯眼里,两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 老子来了也不买账」。而闻名的「邵蛮子」。也为之心头一颤。 「今天这顿饭,不是罗某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罗奇的措辞 一下子从之前的市井腔,变成了文绉绉酸溜溜的官场腔。「上个月七月十四之际, 黄师傅奉诏入宫烹制百鸭宴,深得太后赞赏。后来太后从旁人口中得知黄师傅身 世,以及与邵将军之间种种纠葛,甚为叹惋。特命罗某人设法创造机会,为二位 解开多年误会,重续甥舅之情。这才有今日中秋之宴。当然,太后也有言在先: 此事必须顺其自然,不可强求。今日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美意,坐下来勉力一试。 如能冰释前嫌,化戈为帛自是最好;如还是难以解此心结,那也是天意注定、造 化弄人。罗某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言尽于此,哪位若还是执意要走,悉听尊便!」。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不紧不慢,掷地有声铿锵作响。邵家父女和黄旭初听了 心中凛然,卢涛、孙蕙萱听得顿生钦佩,就连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的夏家诸人, 也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虽然一贯傲慢任性,但罗奇搬出太后来,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压怒 气,说了几句服软的话。罗奇也给足面子和台阶,哈哈大笑几声,拉着他们父女 在沙发上坐下。黄旭初便与卢涛坐了另一组沙发。邱晓真则把刚被黄旭初和卢涛 使用过的夏之馨姐妹带去浴室作简单清洗。 孙蕙萱思衬自己身为奴隶,断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摇大摆与主人同座,正想 站到黄旭初他们身后,却被黄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这样不算失礼!」。黄旭初低声说道,同时拧了卢涛一把,扯 了扯他的浴袍袖子。卢涛心领神会,长身而起,取来孙蕙萱刚才脱下扔在榻榻米 上的浴袍,为仍然赤条条的她穿上。 孙蕙萱心头一暖,向卢涛点头致谢后,如小猫一般温顺地倒入黄旭初的怀中。 「啊哈哈——哎?」。 卢涛正打算伸一个畅快的懒腰,手刚举到一半,却碰到一个人的身体。 「不介意吧!」。带着夏氏姐妹回到包厢里的邱晓真拍拍卢涛的肩膀,不等 他回应便硬挤进他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隙里,半边屁股结结实实坐在卢涛的大腿 上。 卢涛连忙向一边挪了挪屁股,让邱晓真坐下。同时眼睛一瞥旁边好几张空沙 发,心里一万个问号浮起。 「不要奇怪。侯爷叫我来,就是给你作宴会女伴的。也别问我为什么侯爷要 这么做;因为你问我也不会说。」。邱晓真不愧是巾帼女杰,说话简洁明了,干 脆直接。卢涛对她顿时好感大增,不禁定睛端详。 邱晓真的五官和脸型本来十分秀气甜美,却长着一副十分洋气的高颧骨,多 少有些不搭。但她的声音却截然相反,浑厚富有磁性的女中音,与轻快娇俏的腔 调搭配在一起,加上一层浑然天成的慵懒自在,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一只体态 胖瘦适中、毛发短而柔亮、五官清秀俊美的小黄猫——不黏腻、不冷硬,萌得恰 到好处。「相貌七十分,声音一百二十分!」。在美女如云的61号基地工作多年, 阅尽天下绝色的卢涛心里评价道。 「你在看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邱晓真笑道。 「你干嘛不把颧骨磨平呢?」。卢涛脱口而出,自己都被自己的唐突吓了一 跳。 邱晓真却毫不在意:「干嘛要磨平啊,它们很有用的你知道吗?」。她点着 自己的颧骨,「我的长相本身是东方萌妹子路线,但是这颧骨又是完完全全的西 方女王范儿,于是我的相貌就可以有很多的变化。打粉遮住颧骨,我就可以扮小 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个变色美瞳,我甚至可以扮洋妞哎。 特勤队的工作经常需要乔装打扮或者变换形象,我这张脸比别人都有优势!」。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卢涛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双眼与邱晓真之间, 「遮住颧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颧骨,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一遮住颧 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实是个大美人哩!」。他最终把手放下的时候,有 意无意地从邱晓真胸前掠过,若虚若实地碰触了一下她隆起的胸脯。 「何止颧骨而已!你看!」。邱晓真也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 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别是不是也很大?因为我的双眼间距也像外国人一样宽, 很多时候我只要戴一副眼镜,就连队里的同事都认不出我来——哎!你别那么拘 谨嘛!我们亲密一点给老邵看!」。 卢涛目瞪口呆地看着邱晓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说地绕到她自己的腰上, 然后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可以把手伸进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吗?」。卢涛心想谁怕谁呢, 你既然这么豪放,我就奉陪到底;不过还是先问清楚我的招待标准是哪个级别。 「最好还是不要!」。邱晓真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你可以像刚才那样隔 着衣服摸我的胸,也可以摸这里。」。她抓着卢涛的手放到自己从浴袍下露出的 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过分,我会拧你的哟!」。 卢涛哑口无言,唯有像搓衣服一样来回摸她光滑丰腴的大腿。 「放心,过一会儿好戏开场之后,你就不会想摸我了!」。邱晓真笑着安抚 他,「到时候,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东西让你摸个够!呵呵呵呵……」。 邵熙雅厌恶地看着对面沙发上那一对窃窃私语,笑声不断的男女:「刚才还 是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一转眼就搂到一起摸来摸去!经典的狗男女!而且两个 都那么丑!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绳,皮绳的另一端紧紧缠绕在夏之宁的yinnang根部,被 她一扯,夏之宁yinnang一阵剧痛,不由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这声呻吟使罗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无营养的相互恭维,把注意力转到在他们 面前跪成一排的这五位犯人身上。 「啊!末将都忘了!」。邵祖康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之前承蒙 罗侯爷关照,把夏家小子借给小女消遣,末将还没对侯爷表示谢意。小小意思, 还望侯爷笑纳!」。 罗奇接过盒子,却不打开。「请问这是……」。 「去年俘获的鞑子正北旗旗主阿鲁特·裕录上周在天牢被凌迟处死,罗侯爷 知道吧?此人据说天赋异禀,每晚与数十妻妾yin乐至通宵达旦而毫无疲态。这盒 子里,就是裕录的阳具与肾囊,经国医大师以名贵药材精炼炮制,药效非凡。侯 爷服用过之后,便知末将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黄旭初、卢涛和邱晓真脸上同时变色——因为罗奇阳痿不举,在坊间是半公 开的秘密。邱晓真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真是肆无忌惮欺人太甚!」。 卢涛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一样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罗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 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 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rou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 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转哀号。」。说到裕录在牢中的惨 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设计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 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吗?」。 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哦?愿闻其详!」。 「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rou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阴户,令壮丁轮jian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为全部九女之yin水浸 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rou,其女之yin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 小子做人跟我一样粗鲁无礼,怎么说起话来酸得这么可怕?啵——叽!」。闻到 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 「哎哟!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鲁,但是读书写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当 不上国防部发言人。这种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没人比他说得更顺溜!」。 「好刑罚!好刑罚!邵将军果然不愧是军中闻名的儒将!罗某人对你佩服得 五体投地!」。(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为侯爷说话已 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日设宴, 罗某人也琢磨了几道助兴的花样,但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 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嫌弃!」。 邵祖康眉毛一扬,「是么?侯爷亲自琢磨的花样?那末将倒是要见识见识!」。 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琢磨什么人体料理之类的 雕虫小技吧?」。 「人体料理之学涵盖极广,博大精深,罗某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 倒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 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厢的门打开了,卫兵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 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起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 俊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yinjing遮 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警卫夹着,原地 转身一圈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净,五官轮廓深邃, 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军人风 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 棍内卷套那些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天气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警卫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弯腰!让大家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命令,最后还是由女警卫硬按着他来执行。看 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几乎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 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就是内侧布满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yinjing提供性服务的时候一 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感觉到痛苦,不可能获得快感。」。黄旭初低声解释道。 孙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性交的场面,不禁颤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 铝箔袋。夏之宁看见了,虽然竭力维持脸色不变,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我估计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弄道, 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给众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 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普通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根尿道通条。把他拉过来!」。 夏之宁被女警卫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yinjing,翻起并不 长的包皮,露出玛瑙色的guitou,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 串满黄豆的烧烤竹签一样的通条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宁竭力扭动着身子,发出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 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卫死死按住。夏之 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抽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 各样的残酷场面,但大都是以女性为施虐对象,这么折磨一个男孩还是次看 到,心中万分不忍的同时,却也激起了一丝丝的欲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 眼发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终于把整支通条都插入了夏之宁的尿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 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guitou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细密而坚韧的刚毛倒刺扎 在guitou和roubang上,又是一种别样的强烈痛苦。 「内卷套里,我最喜欢这种刚毛式设计,虽然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者锯齿式 那么威风,但实际上的刺激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zuoai的时候戴着它,那滋味就 像是跟鞋刷zuoai一样。对不对啊?我的小鲜rou!」。邵熙雅握住已经套好套子的 roubang用力撸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 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最后,还有一个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设计。」。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 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 「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么一拉,海绵体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这 样一直硬着。」。 「有这个必要吗?」。卢涛忍不住插嘴,「现在都是用速硬针吧?一针 下去,一个小时之内,无论是连续射精几十次,还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要 身体没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能反复再三地迅速变硬。不 但方便,安全性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么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警卫下 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 是不想你儿子的yinjing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 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威胁,邵熙雅又 窘又怒,白净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 太监了!」。 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一样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 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成此事,却被一旁的jiejie用肩膀挡住。 夏之馨迎着meimei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坚定有力地微微一摇头。夏之韵略 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jiejie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 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绪化而闻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 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 得颜面扫地,登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 连邵祖康都觉得女儿过分失态,正要制止的时候,罗奇亲切柔和的声音又响 了起来。 「熙雅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夏之宁是由我们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 家大法院颁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亲自下旨,否则任何人都无权对他施以宫刑, 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宫刑的体罚……」。 邵熙雅气得只想扑到老爸怀里放声大哭,解开夏之宁yinjing根部的扎带之后, 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便气哼哼地缩回沙发上不说话了。 「熙雅小姐不必动怒。」。罗奇依旧笑嘻嘻的,「换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隶, 熙雅小姐刚才必能如愿以偿。只是这夏家一窝逆贼,个个冥顽不化,怙恶不悛, 非常规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刚才遇到的难题,恰好可以用我这台刑具解决,小姐 请看——」。随着他的手势,卫兵把那台「落地扇」。上的红布揭开。出现在众 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台拆掉了扇头的落地扇。 罗奇一点头,卫兵们拖出一个装满了奇怪配件的箱子开始捣鼓。他们用金属 管三两下拼出一个中心有孔的X形支架,然后解开夏之宁的手铐脚镣,麻利地把 他四肢拉开绑在这支架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将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 地扇」。的电机转轴上,扣上几个固定卡锁,夏之宁便变成了落地扇的人rou扇叶。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不就是拷问飞轮吗?」。邵熙雅自以 为是地嚷了起来,「天牢里也有,像个水车一样,人绑在上面转,这不过就是换 了个形状!」。 罗奇也不反驳,只微笑着把一个遥控器递给她,「熙雅小姐,你试试看。」。 「还有遥控器?这个创意还不错……这个&039;千斤顶&039;是什么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扇头中央的转动轴慢慢伸长,把夏 之宁的腰部顶得向前凸出。没一会儿,少年的身体便形成一个明显的弓形,全身 肌rou绷得死紧,汗水不断沁出,他死死咬住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 「千斤顶不关也可以,它是智能感应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断犯人身体的受力 上限。」。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档」。,夏之宁便以腰部为圆心,像个风车一样呼啦啦 转动起来。本来就苦苦忍受着肢体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这雪上加霜的额外 折磨,放声惨叫起来。 众人看着身体被拉成弓形,以极高的速度旋转不止的夏之宁,想象着他所受 的痛苦,无不啧啧称奇。秦枫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闭上眼睛,相互依偎着哭 成一团。 「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呢!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吗?」。卢涛惟 妙惟肖地学着邵熙雅刚才说话的语调,邵熙雅的脸,顿时又变得紫红紫红的。更 可气的是,邱晓真竟像个小女孩一样拍着巴掌大笑道:「学得真像!太像了!来, 我奖励你一个吻……」。 「侯爷,末将记得你方才说:此物可以解决小女刚才遇到的麻烦?但是恕末 将愚钝,实难看出此物对适才之事有何裨益!」。气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 起罗奇之前话中的一个「漏洞」。,迫不及待地发难为女儿讨回面子。 罗奇笑着从邵熙雅手里拿过遥控器,「将军稍安勿躁,罗某这就演示给将军 看!」。(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侯爷这回自称罗某,而不是罗某人哩!怎 么回事?啵叽!」。「官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疲劳的!别打岔,专心看!」。) 罗奇关上「落地扇」。,夏之宁的旋转慢慢停了下来,但他的身体仍被千斤 顶高高顶起。女警卫把还在哭泣的秦枫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摆出跪伏 的姿势,有人拿来一根一米长,两端各装着一副手铐的金属管,秦枫的双手双脚 分开锁在管子两端,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门和阴户一览无余,女警卫把两根 手指分别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着。秦枫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一声不吭。 一个卫兵转动「落地扇」。扇头旁的蝶形螺丝,只见原本与地面垂直的夏之 宁的身体,竟然向前倾去,形成一个斜角。接下来,卫兵又调整了扇身高度,最 后握住夏之宁的yinjing,向罗奇投去征询的目光。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