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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志听她这么问,更觉得心里堵的慌,心中只是想,要是害死爹娘的人中有婉儿所说的这种人,那自己会怎么办? 秦玉婉见九哥哥沉寂发呆,心中疼惜,正要劝慰他,突然心中想起一事,娇声问道:“九哥哥,你昨夜当真去了爹爹的园子么?” 杨宗志被她唤醒,这才想起昨夜定是沈阙为假传纸条,约自己去师父房前的柳树旁见面,便点一下头,秦玉婉见他点头,面上大红,道:“那……那你可听到什么?” 杨宗志就着微微的灯光看见婉儿面上突然一片晕红,心想:我自是什么都听见了,只是这话不能说出来,免得你不好意思。 于是道:“我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秦玉婉听他说什么都没听见,心中将信将疑,又问道:“你真是什么都没听见?” 杨宗志听得心下暗笑,心想:婉儿这个丫头倒是要面子的很,本来谢老爷子提亲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转头听见外面雨好像下的更大了,伴着风声,打在茅屋的顶上哗哗作响,这才转过头来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秦玉婉见九哥哥听了自己问话,却转过头去听了听外面的雨声才回来点头,心头一颤,踌躇暗道:九哥哥要是听了昨夜的话,听到爹爹转述谢老爷子的话后,我却拼命否认,又说谁也不嫁,心中定然产生误会,这可怎么办才好? 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九哥哥,你知道我今日为何拼命骑马追你?” 杨宗志见她双眼定定的看着自己,眼中都是深情,轻轻一笑道:“你莫不是怕我又一走就不回来了?” 秦玉婉却不笑,正色道:“正是,我心中一想到你又走了,而且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只觉得又急又怕,我急的是此刻再去追,不知还能不能追的上,怕的是我又好像六岁那年,从小路的山坡上一路滚下去,等滚到山腰的时候,你已经杳无踪影了,我又要像小时候那般坐在山口等你回来。” 杨宗志见她面色平静,语音缓缓,万没想到她说出这些话来,心中激荡,紧了紧她的手,温柔正色道:“婉儿,你真是傻丫头,我怎么会一去不回来了呢?无论如何,你对我的这份恩情我总不能忘记才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忘记了过去的事情,这次却再也忘记不了了。” 秦玉婉见他说的斩钉截铁,面上一喜,将自己的小脑袋都依偎到他怀中,只觉得这破旧茅屋,微微灯火,隐隐带着香味,却让自己都身心温暖了起来。 杨宗志见婉儿温顺的趴在自己胸前,右手抚了抚她的如云秀发,正要说话,突然听到外面一个女音轻轻唤道:“请问屋里有人么?” 杨宗志听得一愣,暗道:这种时候还会有人到这里来?正想要搭话,突然外面又一个女音急道:“岳师姐,这茅屋如此破烂,里面怎么会有人住,我们直接进去不就好了?” 这时又听先前那个女音急急的呼了一声,杨宗志只感到砰的一声,茅屋的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了,秦玉婉本来好好的趴在九哥哥怀里正心中温馨,听见大门被人撞开,啊的一声立起了身子,脸上一片通红。 =======刚才有书友说我最近速度慢了一些,我基本上还是每天两章,而且这章还是大章5000字。 不过每天发书的时间稍稍晚了一点。 梦回故里第103章修业之四 杨宗志见外面门外人影一闪,进来一个娇小红衣女子,年纪不大,脸上还有稚嫩之色,那女子显然是没想到这破烂茅屋中竟然还有人,刚刚听到屋内一声低低的娇呼。 她此时身子已经闯了进来,才看见茅屋中燃了一盏昏黄的煤灯,围着灯光坐了两个人,不觉夷了一声,站在门口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才好。 杨宗志见她一身都被雨水淋湿了,红色衣衫紧贴在娇躯上,料想她是进来避雨的,正想招呼她,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道:“若红师妹,你怎么又是这么鲁莽?” 那声音虽是带有训斥,但语气听着甚是温婉,仿佛从来都不会生气一般,语音一过,从门外又闪进来一个人影,却是个身穿蓝色裙袍的高挑女子,身材样貌成熟的多,婷婷站在门口显得窈窕而舒展。 她缓缓几步走进来,在灯光下,脸庞也如她的声音一般,让人看去甚是温柔可亲,点头歉然对杨宗志二人道:“真不好意思,我们不知道这茅屋之中竟然还有人的,打扰了你们。” 杨宗志抬头看这蓝色和红衣两名女子都是腰上佩剑,而且身上衣裙都被大雨淋了个透,心想她们只是来避雨的,却无恶意,轻轻一笑,道:“不妨事,这茅屋中本来无人,我兄妹二人也是来此避雨的,只是比你们早到了片刻。” 话音刚落那红衣女子赶紧说道:“岳师姐,我就说了这茅屋中本来没人的嘛,谁想到有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躲在里面呢?” 说完向杨宗志二人一撇,神情仿佛是你们才不对,你们不该躲在里面。 杨宗志看的一皱眉,身边的婉儿却忍不住哼了一声出来,那岳师姐看师妹言语中得罪别人,赶紧又道:“你们不要介意,我这若红师妹年幼,说话是无心的。” 若红师妹听到师姐这般说话,心中已是不服,在一旁嘀咕道:“我年纪也不小了。” 神情中分明都是不服小。 秦玉婉在一边听到她如此说,噗嗤一笑娇声道:“你既然年纪已经不小了,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自然能回答出来咯?” 若红师妹听到这个话,这才注意看了看面前坐着的女孩子,只见她脸上眉清目秀,一笑起来唇红齿白,美貌的很,却裹了一件大大的外套在身上,不禁看的一呆,下意识接口道:“你要问什么?” 秦玉婉又轻轻一笑,道:“有个农夫为了过新年,买了一条大鲤鱼养在家中,准备等年夜那天杀了下酒,岂知被门外过路的两只猫见到了,那年幼的猫就说:‘今夜我去将那条鱼偷了出来,我们也快快活活的过个新年,好不好?’那年长的看了看她瘦小的身子,就说:‘不成,这条大鲤鱼可活了些年头了,只怕也有得五六年才是,你却如此瘦小只怕制不住它。’这时那年幼的猫此时又说了一句话,你猜她说的是什么?” 若红师妹听完之后好好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杨宗志一见心头苦笑,暗道:这若红师妹这般笨心思,偏偏刚刚说我们偷偷摸摸躲在里面,得罪了婉儿这般聪明的丫头,只怕是讨不了好。 于是赶紧说道:“外面风大雨疾,两位姑娘都已经浑身淋湿了,这便坐下歇息一下好了。” 说完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两个凳子。 那岳师姐甚是大方,点头一笑,转身掩上大门,走过来擦了擦面前的两个凳子,自己先坐了下来,这才仔细看了对面二人一眼,待看到杨宗志脸上不禁一愣,自己脸上却先红了起来。 那若红师妹却不肯坐下来,又想了半晌,才问道:“喂,那年幼的猫到底说了什么?” 杨宗志听她还不放过,摇摇头,暗道,你这不是自找么?却听见身边的婉儿噗嗤又一笑,说道:“她说的是……我年纪也不小了啊。” 说完又是咯咯笑起来。 岳师姐听到这里想了一下,突然皱了下眉,只是并不是很生气的神态,仿佛这个世间没有任何事情能让她恼怒一般,若红师妹还没听明白,兀自又想了一会,才恍然,满脸涨的通红,怒道:“你……你……” 她这才明白这个美貌的小姑娘刚才将自己和师姐比作了偷偷跑进农夫家中的馋嘴猫,心中一怒,一把拔出腰间的宝剑来,杨宗志只觉得面前亮光一闪,左手不禁在桌下握住婉儿的小手,转头一看,见那宝剑上五颜六色甚是光彩,心中不禁甚是奇怪。 岳师姐转头见师妹一言不合就拔出宝剑来,又皱下眉,转头道:“若红师妹,你作什么,还不快把剑收起来?” 若红师妹一脸怒气,鼓嘴道:“岳师姐,这丫头骂我们是馋嘴猫,我们……我们怎能放过她?” 岳师姐又道:“明明是你言语中先得罪了别人,人家怎么没有拔剑出来?” 杨宗志听岳师姐声音中甚是温婉,即使是在发脾气的时候也是细声细语的说话,点下头,才轻轻放开婉儿的手,只是自己的手刚一放开,秦玉婉一伸手反握过来,又是紧紧握在了一起。 那若红师妹仿佛对自己的师姐颇为忌惮,愣了好一会,才极不情愿的将宝剑收回到剑鞘中,那宝剑一回剑鞘,剑上的光芒才随即隐去。 若红师妹收起宝剑,又哼一声,好好的在板凳上坐下来,只是稚嫩的小脸转向一边,看也不看杨宗志二人。 杨宗志侧耳听去,只觉得外面的风雨声似乎是小了一些,这场春雨来的快,去的倒也快。 杨宗志暗道婉儿出语讥讽那两位姑娘,心中也是过意不去,紧了紧握住的手,轻轻说道:“婉儿,你才该与人家道个歉,师父平时可不是这样教我们的,是么?” 婉儿心中一万个不情愿,只是转头看九哥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眼神中仿佛带些殷切,才万般不情愿的道:“小妹无礼,给峨嵋派的师姐赔个不是。” 说完也是鼓起了自己好看的鲜红小嘴,拿眼睛瞟着杨宗志,意思是我这是给你面子,可不是怕她们。 杨宗志看婉儿娇俏表情,无奈一笑,只听见若红师妹坐在凳子上没好气的轻哼一声,头依然没有转过来,岳师姐倒是好脾气,笑一下道:“不妨事,大家都年轻气盛罢了。” 说完不觉夷了一声,奇道:“姑娘怎知我与师妹二人是峨嵋派的?” 婉儿眼睛看着杨宗志,轻轻一笑道:“刚才这个年幼的……小师妹手中拔出来的,应该就是你们峨嵋派才有的七彩剑吧,我听说这七彩剑乃是用峨嵋山特产的七彩玉混合精铁炼铸而成,拿在手中光芒四射,还未伤敌便已乱其心神了,是不是?” 杨宗志次听说峨嵋派的事情,见岳师姐也在点头,心想:婉儿见识总是不凡。 岳师姐见婉儿将自己等人的来历说的一清二楚,心中也想:好聪明的女子。身边的若红师妹听见人家赞自己门派的铸剑,心中大大有面子,这才脸色转缓,嘴中不再哼来哼去,用眼神撇了对面二人一眼。 杨宗志想到这里,不觉接口问道:“二位姑娘怎么会在点苍山脚下,还被大雨所淋?” 若红师妹听到他问起,不觉脸上一红,恨声道:“若不是那个妖女,我们怎么会躲到这里,又被这大雨淋了一场,哼。” 岳师姐端庄的坐在一边,叹口气,轻轻道:“若红师妹,你若不是去招惹她,我们又怎么会错过了玉龙镇的宿头。” 若红师妹又哼一声道:“那妖女这般霸道,把个玉龙镇搅个鸡犬不宁,我却看不过眼。” 岳师姐又叹口气,垂下头不再接话,杨宗志听她二人争论起来,不好接话,只得好好坐着听她们说,婉儿坐了一会,仿佛身子累了,轻轻将小脑袋又好像小时候一般靠在杨宗志的胳膊上。 过了好一会,岳师姐才抬起头来,轻轻问道:“对了,还没有请问两位的尊姓大名。” 杨宗志这才点下头,应道:“在下叫风……风九,这位是我的师妹,小名叫婉儿。” 岳师姐听了之后喃喃念了几遍,“风九,风九”看来是在想江湖上可有这么一个名号的年轻少侠,若红师妹在一旁听了,却是眼睛一亮,道:“你姓风?……那你正好去玉龙镇,说不定找的就是你。” 杨宗志听得一愣,茫然道:“什么?” 岳师姐听师妹如此说,也是会意过来,温婉道:“风公子此行要是路过玉龙镇,可千万要当心一些。” 杨宗志摸不着头脑,只得不说话,等她继续,岳师姐见他不回话,深深望了他一眼,才低下头,又道:“不知何时,玉龙镇来了一批神秘人物,他们到了那里之后只是到处寻找各家姓风的男子,只要是见了姓风的男子从不问什么原因立刻就抓走,过了好几日才放回来,只是那些回来之人不是遍体鳞伤,便是浑身青紫……今日若红师妹见到之后心中不忿就和那些人打了起来,那些人的身手很是怪异,不像是中原武功路数,为首的好像也是一个番邦的小姑娘。” 身边的若红师妹听了师姐的说话,却哼一声抢道:“什么小姑娘,就是个小妖女,妖里妖气的,我看她八成可能是被一个姓风的男子给甩了,这才心中不忿,找了全天下姓风的男子撒气,见一个打一个。” 说完又是哼哼两声。 杨宗志听到她们如此说,心中惊奇,暗道:这天下之大,当真无奇不有,姓风的也成了罪过。想到这里点下头,微微一笑道:“在下多谢二位姑娘的提醒。” 话刚说完突然感觉自己握住婉儿的手被她轻轻捏了一下,婉儿在一旁接着娇声问道:“那他们抓姓风的男子,是抓少年男子呢,还是抓成年或者老年男子?” 岳师姐听秦玉婉问起来,想了片刻,才道:“这个我们倒没有留心,想来他们是不管什么年纪的,只要是姓风的一概抓走。” 若红师妹又一拍手,笑道:“对了,那小妖女定然是被姓风的少年男子抛弃之后,又被姓风的成年男子抛弃,最后又被姓风的老年男子也抛弃了一遍,这才对天下所有姓风的恨之入骨才是,咯咯。” 岳师姐在一边听了脸颊一红,垂头轻轻道:“若红师妹,你怎么又胡说八道了?” 若红师妹一愣,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