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三重天(野花香)
的风景,而且准确地表达了我此行的 目的。 我将车停在状元巷口。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恰巧从我车门路过,看着他 粉嘟嘟的脸颊,我不禁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心驰神往起来:再过几年,我 也会有个背书包的儿子啊! 最新找回4F4F4F,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O M &x6700;&x65B0;&x627E;&x56DE;&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E;&xFF23;&xFF2F;&xFF2D; 想到着,忍不住又给“大肚婆”打了一通电话。 晚餐秋姨筹备的依然对我的口味。我笑道:“大奶子~你不能把我养成了个 肥猪啊!程虹都说我最近胖了哩……” 秋姨闻言,喜不自禁道:“男人还是胖点好,能撑住门面嘛!” 我也笑道:“嗯,有理!女人更该胖点,手感好嘛~” 秋姨道:“你以为现在还在以肥为美的唐朝啊!现在哪个女人不减肥瘦身的?” 看来哥的魅力不小,把秋姨都薰陶成文人哩。 饭后,我依然架着二郎腿,呷着碧螺春,悠閒地看电视新闻。秋姨则噼裡啪 啦地收拾碗筷。 稍后,我就陪着秋姨看起了无聊的韩剧来--哥有个优点:就是从来不和自 己的女人抢电视频道,而且能善始善终地陪着看各类无聊的女性节目。 是的,哥笃信:女人是很看中这种“相濡以沫”的氛围的。秋姨就曾经动情 地说过:“钢炮~你给了我一个妻子最美好的感觉!即使在床上给你当牛做马, 我都心甘情愿!” 时间一晃,已是亥时。 秋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我一笑,娇嗔道:“钢炮~看你以后还在心裡骂 我是土鼈嘛!”秋姨是神仙吗?她怎么能看到我的思维? 秋姨褪下裙子,双手按住沙发,噘起大白屁股,洋洋得意道:“钢炮~看清 楚了,最新款的情趣内衣!” 我不得不感谢内衣发明者!是的,对男人而言,着内衣的女人,比全裸的女 人更加显得性感和诱惑。 我抚摩着肥腻的臀瓣,笑道:“嗯--大奶子果然够时髦、够性感!我只瞅 了一眼就硬了……” 秋姨反手一摸,大为感歎:“一露之功竟堪半刻含弄!”喂,大奶子!拜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文雅?因为你这样,我就想笑! 秋姨的住所比较简陋,没有自家的浴室。秋姨用一个不锈钢的盆打来热水, 拿出一条兰色的新毛巾,帮我清洗了下身;然后又用塑胶小红盆裡的白毛巾,开 始清洗自己的下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面前无遮拦、大刺刺地清洗下身,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哥的口味较轻,仅此而已。很质疑哪些喜欢看女厕偷拍影相的兄弟:哪个也有看 点? 虽然秋姨的裸体我见过无数次,但当她再次走进卧室时,其全身洁白瓷实的 肌肤和胸前那对甩动的大乳,还是看得我心旷神怡,胯间的小弟弟似乎也敏感到 了一场即将来临的饕餮大餐,立即欢欣鼓舞起来…… 秋姨爬上床,笑道:“怪道人长说‘饿急了野菜也香’!几天没cao女人, JB果然精神!先出一铳再说……”随着合体次数的增加,秋姨在床第间的语言 也渐渐粗鲁起来,不过还好,尚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女人语言的小粗鲁可以刺 激情欲,此话真不假。 秋姨跪在我的两腿间,没任何辅助动作,直接将JJ深吞入喉,随着唇捲舌 舔,舒畅的感觉如同山野的小溪,潺潺地,唱着欢快的歌。 也难怪男人都有“喜新厌旧”之癖,男女在一起久了,很多东西都会无意识 地形成思维和行动的定势。现在我和秋姨同床,似乎也形成了一种行为定势:先 口爆后内射,接着打烊睡觉。除非有特别的喜事,才能激发出的春情。 秋姨见JJ已然完全膨胀开来,便吐出JJ,直起身,从床头柜上拿过一瓶 婴儿油,倒了些须在手心,然后就抹揉在双乳间,随即挪身我的胯间,将我的腿 置于她的圆润大腿之上,躬身将JJ夹入乳沟,开始了匀速地转磨和窜动…… 秋姨“推油”的手法是我教的,而我则是无数个“小姐”的徒弟。秋姨从开 始的生涩到现在的熟稔,也就二、三次的工夫。由此可见,做“小姐”极容易, 只要胯间的“本钱”是真傢伙,非伪娘,出来溷,一年赚个几十万还是不奇怪的。 自从秋姨擅打“乳炮”后,我和弟兄们出去玩耍,再也没点过“推油”或 “欧式按摩”:一方面,秋姨的大乳既白又嫩,是rou贴rou的接触;另一方面,即 使戴套,心裡还是觉得“小姐”髒。 推磨了三盏茶的工夫,秋姨敏捷地捕捉到了JJ的蠢蠢欲动,她迅速地伏首, 口纳JJ,快速地吞吐起来,十个回合不到,我就“浪奔~浪流~”了。 秋姨咽下jingye,笑道:“钢炮~看起来你这个小 官做得蛮有油水的嘛,这白 浆子一次比一次多……” 我呵呵一笑,边揉身侧的大乳,边真诚地说:“哪裡啊!就是在大奶子这裡 放得特别开,情绪特别好呗~” “刚才在外厅只瞧了后面,黑丝勒得大白屁股极其性感,我再瞧瞧前面的风 光……”说着,我坐起身,打开秋姨的双腿,“啊哟~好萌啊!开裆裤耶……” 我用手指捏拽起大yinchun,又鬆开,反復把玩,乐此不疲。经此戏耍,秋姨河 水开始氾滥起来,她喘着粗气,幽怨道:“钢炮啊~你真会玩女人啊……”说着 又递给我一迭纸巾,“擦擦吧,免得等下cao起来太滑了……” 现在秋姨轻度的方言粗语,对我不啻烈性春药!我拍开她的手,双手握抓大 乳,腰身一挫,JJ已然尽根插入桃花洞中…… 方言yin语助我兴!此役战线略长,玩了9个花式,秋姨被送上四次高 潮…… …… “此生有你和莹莹相伴,我死而无憾了……”秋姨潮红着脸,真情流露。也 许是日间的劳心劳力吧,秋姨在我的身侧,很快就打起了微鼾。 窗外月华如水,依然有秋虫在呢喃. 三、莹莹的玉足 那日冲动之下,将玉佩送给了小丫头莹莹,第二天我就后悔起来:这块玉佩 可是顾静在青岛花了一万三千元特地买给我的!其价值我倒无所谓,关键那是青 岛之行的念想啊!再者说,顾静从法国度假回来,以她的敏感,时间就会发 现我不再佩戴此玉,那岂不寒透她的芳心?真到那一刻,我自问无法面对那双清 澈的眸子。 莹莹毕竟不是黄毛丫头,而是有着缜密思维的大姑娘,我怎么好意思出尔反 尔地再开口索回? 犯难了多日,我才想出一个“以物易物”的主意。秋姨跟我说过N遍莹莹的 成长之路,知道小丫头不仅自小练芭蕾,而且小提琴也已达十级,是个痴迷音乐 的才女。遂在专卖店买了个高档的女式MP4,趁着週一上午无甚大事,便开车 去了J大,准备哄回我的宝贝玉佩。 谁曾想出师不利,在J大门口,我就被一个满脸佈满青春痘的保安拦了下来, 他严肃异常地说:“非本校内部车辆,禁止入内!” 我从不和这类有点小权的小人物废口舌,立即拨通了杨延义的电话--杨延 义,J大基建处长,是我在耗子宴席上结识的酒rou朋友。 生活中,有些无赖甚至流氓,其实是最讲义气的一类人。我收线不过五分钟, 杨延义就颤巍着“将军肚”,急吼吼地赶到了大门口。 杨延义没跟小保安废话,直接上了我的车,然后,他从怀裡拿出一个塑封的 通行证,往挡风玻璃上一靠,咧开厚嘴唇,翁声翁气道:“搞定!山子兄弟的车 已是本校的内部车辆了……” 毕竟莹莹要在这所重点大学待上四年,谁知道那片云彩会忽然下雨?早栽树, 好乘凉。我对杨延义笑道:“今天还真亏了义哥,差点打回票哩。呵呵,我表妹 是贵校的大一新生,还拜託义哥多多关照啊!” 杨延义大刺刺笑道:“兄弟有事儘管言语,在这个围牆裡,当哥的还是有办 法的……” 我递给他一支“中华”,笑道:“那是!义哥的能量弟兄们谁不知?哪天有 空,把你们老大请出来,我再叫上耗子,哥几个度假村的干活?” 杨延义乃酒徒,闻听有高档饭局相邀,如同吸血鬼嗅到了血腥,他绿着眼, 红光满面地把个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将车停在车库,辞别了杨延义,我朝教学楼走去。 哥在高校溷了七年,大学的格局大同小异,找一个大一见过面的女生,还不 易如反掌啊。上午在大学找人还是比较好办的,下午就别指望了--没课的下午, 师生皆作鸟兽散。 我只问了一个男生,便找到了莹莹会计学专业授课的阶梯大教室。抬腕一看 时间,十一点二十分,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我靠在栏杆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在下课铃声中,小丫头就脸儿红扑扑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丫头嬉笑道:“大叔伟岸的身姿一出现,我就瞧见啦!” 我呵呵一笑,用食指轻点她的鼻尖,“上课不专心哦!” 这时,有三个女生齐喊莹莹的名字。莹莹呵呵笑道:“她们全是我的室友, 叫我去食堂哩……” 我故意问道:“下午有课吗?” 莹莹用看外星人的目光逡巡我几圈,才反诘道:“大叔不会没上过大学吧? 不像呀……” 我装出一本正经样,“恩--没上过,我唯读到初中毕业!好羡慕你们这些 天之娇子啊……” 莹莹小琼鼻一皱,“鬼才信你!”一 副打死也不招的英雄相。 “今天慰劳你,请你吃西餐,如何?”我开始实施我的计画了。 莹莹眸子裡立刻闪烁出无数颗小星星,“真得吗?我可以叫上我的姐妹吗?” 说着手指那三个不断催促她的女生。 我被她的稚语逗乐了,“什么真的假的,大人不会骗小孩子的!都叫上吧, 你大叔带兵如韩信,多多益善矣……” “山子哥~你太伟大了!”说完,小丫头就踮起脚尖,飞快地在我的面颊上 亲了一口,然后,小鸟般地飞向了她的女伴。 一个女人是一隻鸭子,二个女人是两隻鸭子,三个女人是一群鸭子。我认真 地把着方向盘,耳中灌满了花季少女的燕语莺声。 在“巴黎玫瑰西餐厅”落座后,四个姑娘依然在热烈地讨论着上週末看得一 部电影。 亲人间开玩笑是无伤大雅的怡情,对陌生人开玩笑,就是没教养了。在女伴 面前,莹莹始终都恭恭敬敬地叫我“山子哥”。 吃完饭,我将四个姑娘送到了她们的宿舍楼。我叫住莹莹,平声静气地说: “莹莹~我用这个换回那块玉佩,怎么样?”说着,我就递上了包装精美的MP 4。 莹莹先是一愣,然后右手飞快地抢过MP4,左手紧捂领口,坚定地说: “你耍赖皮!给我了,就是我的了!”说完,“噔噔”地跑向了楼梯口。 靠,完败!我无奈地自嘲一笑,“看来,还得从长计议啊……”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良策,打算再出个花样,无论如何也得 把玉佩给“骗”回来…… 星期六中午,在城南父母家吃过饭,我便返回了城西,打算再上网和那个网 名叫做“黑白痴”的傢伙大战三百回合。 电脑刚启动至桌面,一个陌生号码就打了进来。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一个 哭音就鑽入耳鼓:“山子哥~你有空吗?莹莹好难受……” “嗯--有空!莹莹在哪了?学校吗?”我怀疑小丫头是不是生病了。 “我在状元巷……”莹莹声音细若蚊蝇。 我打开抽屉,拿出家庭急救包(不得不承认,家裡有个医务工作者是方便滴!), 锁门下楼,往城北驶去。 午后的阳光还是比较明媚的,坐在光影裡的莹莹,有种圣洁的美。我进屋时, 她正在换丝袜,宛若一朵幽雅绽放的莲花-- “怎么了?这么好的天气也不出去玩?一个人闷在家裡!”看莹莹神色,不 像染恙在身。 莹莹微歎苦笑道:“大叔啊~我也想出去玩啊,不是不方便嘛!哎~说了你 不懂滴……”我仔细观察莹莹,发现她脸上还是藏着一丝的痛苦之色。 我长吁一口气,把包裹朝沙发上一丢,人也扔在沙发上,对莹莹笑道:“不 会说话的傻丫头,害我担心了一路!说吧,哪裡不舒服,你大叔是着名的‘妇女 之友’哦……”看小丫头一副忸怩样,我忽然明白了,笑道:“小丫头是‘痛经’ 吧!你大叔是已婚人士,什么不懂?况且娶得老婆是妇幼医院滴!即使没吃过猪 rou,也见过猪跑滴…” 莹莹被我一下子就捅破了窗户纸,顿时羞得满脸紫胀,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她嘴裡依然不饶道:“大叔打得比方真噁心人……” 少女痛经是普遍现象,有的疼起来还是比较剧烈的。老婆程虹就告诉我,她 曾经疼得自己偷偷注射杜冷丁。我倒是听闻过一个土方子,用“粗盐热敷”可以 缓解。那就试一下吧,反正对人体也无害。 现在精盐成山堆,粗盐却了无踪迹。我走了六条街,才在一家小杂货铺裡觅 得芳踪。我又买了两条全棉毛巾,和一斤糖炒栗子,才掉转车头。 莹莹见到糖炒栗子,比见到我亲热多了。她调皮地说:“山子哥~把你脸搬 过来……” 我不解,“干嘛?”莹莹笑靥如花,“我必须亲你一口,我最爱吃糖炒栗子 了!” “别胡闹!先别急着吃,给我做针线活!”莹莹很快就将一条毛巾缝成了布 袋状,我把粗盐倒了进去,然后莹莹将口封死。我拿着“粗盐袋”在微波炉裡转 了几分钟,用另一条毛巾包裹后,让莹莹将“粗盐袋”置于小腹之上。 半个小时后,莹莹笑靥娇豔,“山子哥~真管用耶!”我听了十分欣慰,好 像乱填了“体彩”号码就中了个大奖般。 身体的痛楚一旦弱化,小丫头的本性就袒露无馀了。莹莹瞪着好看的眸子, 笑道:“山子哥~你和我说说这块玉佩的故事,我就还给你……”说话间,她从 雪白的颈项上摘下了那块玉佩,放在手心裡摩挲起来。 机会!好机会!!绝佳的机会!!!--此球不进,妄为男人! 照实讲?怎么讲 !“从实招来”不是毒害少女吗?MYGOD!原谅我说 谎。 我摸准了花季少女爱浪漫的命门,声音异常苍凉地缓缓开编-- 那是我心灵永远的痛! 送给我这块玉佩的女孩,青岛人,名字叫陈眉,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相遇 在一个大雪纷飞的黄昏,我们手拉手,在雪地裡一起开心地听踩雪的声音……造 化弄人啊,大三的时候,她不幸患上了“红斑狼疮”,在一个春雨绵绵的午夜, 她去了天堂…… 哎~哥只得厚着脸皮抄袭大神痞子蔡的裡的情节了。实 在没办法啊! 但是我不得不狠骂自己“缺德冒烟”--莹莹先是无声,接着轻啜,最后竟 然嚎啕大哭起来…… 哎~火是自己点的,还得自己熄啊!我轻轻揽过莹莹的肩头,嘴裡说着安慰 话--此刻,即使给哥上老虎凳,我都不承认刚才的故事是瞎编的! 良久,莹莹才平缓下来,她哽咽道:“这是陈眉姐的遗物,你可得好好保管 ……”说着,她乖巧地将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裡。 搞定! --儘管手段有些下作。男人对女人就该狠点,俗语说得好啊,脸皮薄,吃 不着;脸皮厚,吃块rou! 靠,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罪恶感?为了赎罪,我又和莹莹说了许多年轻人感兴 趣的话题,莹莹这才开朗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充溢着小小的空间。 莹莹忽然楼住我的脖子,目光清澈地说:“山子哥~现在要是古代啊,莹莹 一定做你的小老婆!” “为什么一定要嫁给我了,好男人满地爬……”我被莹莹搂得有点喘不过来 起,把“好男人有很多”错说成了“好男人满地爬”。还好,莹莹及时地收回了 “风爪”。 莹莹真诚地望着我,“为了报恩呗。报你的大恩!报你的再生大恩!!” 见我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样,莹莹展颜一笑,“我不是个煳涂的 姑娘!老妈最近连鱼尾纹都消失了,再累再忙也乐呵呵的,我记事以来,从没见 老妈这么开心地生活过!莹莹知道,这是山子哥的功劳……” 当着明白人不说含煳话,我介面道:“莹莹你不怪我吧……” 莹莹笑道:“怎么会怪你?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哩!其实老妈现在心裡除了我, 全都是你了……这点我早就看出来了!” 莹莹接过我给她倒得红糖水,继续正色道:“我很小就发誓,长大要好好孝 敬老妈!我知道,再怎么努力,也达不到你的效果啊……‘女人为爱而活’!” 我无语,小丫头课外书看了不少。 莹莹又道:“我一个草根小女子,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将来毕业了,找 份稳定的工作,带着老妈嫁个本分人,此生算是交代啦……” 我不敢再开玩笑,因为我知道,这是少女在向我敞开心扉啊。 良久,莹莹道:“山子哥~,其实我也蛮喜欢你滴,你身上有股气质,特别 吸引女人……”接着羞红脸儿,呢喃道:“只要不拿我的‘宝’,我愿意为山子 哥做一切事情……” 莹莹嘴裡的“宝”,就是女孩子的处女之身,也即那层“膜”,是她们H省 B县的土语,我听秋姨提到过。 男人的欲望是邪恶的,一旦给它施展的空间,它立刻就会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想起曾经一闪而过的“足交”念头。望着莹莹秀气的腿上包裹的白色 丝袜,一个心念开始萌芽:丝袜足交! 是的,我的良心使我绝不会去取莹莹的“宝”!但丝袜足交离“宝”的距离 何其遥远?完全可以一试嘛。 我捉起莹莹的一隻玉足,开始把玩。说“把玩”是遮羞,其实就是上下乱摩 挲。 哎~俺可没先贤的本事,能将女人的一双小脚归纳出4种之玩法;“闻、 吸、舔、咬、搔、脱、捏、推”的花样俺也不会;类似“新荷脱瓣,月生芽”的 豔诗俺也写不了……但俺同意“脚是女人除阴部、rufang外的第三性器官”的说法。 我一边摩挲玉足,一边搜罗记忆,给莹莹灌输“足交”的各种知识。(惭愧! 此知识主要来源于岛国的A片……) 看来到底是9后啊,莹莹接受新知识的速度极快,没待我再多举例,她羞 红着脸,娇声道:“山子哥~别再说啦。偶懂了……” 懂了?“咣!”那就好戏开场。 哥虽然在女人面前以脸皮厚着称,却实在不好意思直接在莹莹面前脱裤亮枪。 正踌躇间,莹莹娇羞地嗫嚅:“山子哥~你还可以摸我的胸……” 笑话!大笑话!!哥竟成了需要女人引导的小处男了…… 我把莹莹搂进怀裡,心裡却在打鼓:少女如此敏感的体质,我如何 才能不引 动她的情欲,又完成足交哩?虽然我知道,如果让女人先满足,她就会用她的一 切能力让你满足的道理。 莹莹的双乳已然傲人,一隻手都抓不过来,白嫩细滑,如凝脂般晶莹柔腻, 极有手感。她此刻紧闭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在我的怀裡温柔如一只可爱的 猫咪。她这时仰起俏脸来,说道:“山子哥~那层‘膜’留给以后的丈夫,但我 的初吻给你,必须给你!你对我们母女太好了,让我感到了亲人的温暖!……” 说话间,我的嘴就感觉到了少女湿软的嘴唇。 少女的芬芳让我有点晕头,是啊,虽然我没有处女情结,可哪个男人能拒绝 这本能的诱惑力? 我很轻柔地吻着莹莹,是的,我从不轻易和人接吻,因为男人只有真爱,才 会亲吻,我至今都没吻过秋姨,只吻过初恋女友、老婆程虹和顾静三人而已。 我没有将舌伸进莹莹的嘴裡,更不打算“法式湿吻”,对莹莹,我的是 爱惜的感情。 莹莹冰雪聪明,体会到了我此刻的犹豫。她脸胀得通红,小手伸进我的裆裡, 轻握住了绵软的JJ,她不是一点性知识都没有,见JJ情状,知道我还没动情, 她勐地直起身,脱去了上衣,袒露出洁白无暇的胸部柔润曲线来。 接着,莹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JJ上滑来滑去。小弟弟终于被打动了,它快 乐地探出头来,拖着口水,欣赏着处女的玉手。 我也被裤子顶得难受,“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褪裤,一求无拘束的畅快。 我握住莹莹的一双小嫩足,开始了轻轻的摩擦。莹莹的玉足柔若无骨,温暖 的热度穿过薄薄的丝袜,慢慢传到JJ上,令我又好奇又舒畅。须臾,我就感到 那脚心的温软和细腻,让我有了美妙的感觉…… 莹莹微眯双眼,呢喃道:“哥~你躺着呗,我自己来……” 难消美人恩啊!我依言仰倒,莹莹半坐着,她以右脚做垫,左脚在JJ上反 復踩蹋,间或用大脚趾在JJ的冠状沟处慢慢捻动,JJ片刻就被她刺激的更加 坚硬,并探出紫红发亮的小头,来窥视玉容…… 莹莹见风使舵,虽是初次展足,却有着少女天生的敏感性。她抓住了冠状沟 的要点,便全力施为,只攻一点,时快时慢的蹉弄着……此刻,她面如桃花,湿 润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点雪白的牙齿,一副小可人的娇态。 莹莹脚心对脚心地夹住JJ,由轻到重地上下滑动脚掌,也许是莹莹自小练 过芭蕾的缘故,她的力道收缩自如,控制得极为准确,JJ传来一阵阵无与伦比 的快感,十分钟不到,在莹莹柔软的糅弄下,JJ一个颤抖,就泻了出来…… 莹莹次见男人射精,有点慌乱,我则早有准备,立马开始了打扫战场的 工作,期间,我又和她说了许多书本上没有的两性知识…… “哥~莹莹没把你夹肿了吧……”莹莹柔声道。 “没有,没有,蛮爽的……”其实我说得是违心之语:足交虽然够刺激,rou 体感觉并不好,也许是地满足心理需要吧。在我看来,足交和cao屄爆菊比起 来,那味道差远了!看来哥骨子裡还是比较传统滴~ 由于这次足交给了我不疼不痒的感觉,加上担心被脚气真菌感染,自此,俺 彻底断绝了“足交”的念头…… “哥~要不我再用嘴试试?”我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勐摇脑袋--哥不是 不想尝处女檀口,实在怕这个生瓜蛋子咬伤了我的小弟弟呀…… 正讪讪间,我的电话响了。 电话裡项小可焦急万分的声音:“姐夫啊~你还不赶紧过来!小虹姐已经 ‘破水’了……”靠!不是还有三天才到预产期吗? 兄弟们都别拉着我,哥非和哪个算预产期的傢伙拼命不可……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