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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清醒了不少,莫名沉重的紧迫压得人呼吸不过来,她把他脖子抱紧,颤巍阻止:“二叔,疼……” 叫得娇娇媚媚,戚戚哀哀。 他不理会,继续往里冲。 她用指尖去抠他的脑勺,皱着脸蛋嘤:“……会玩坏的~~” 还是不理会,已经进了逼仄的小径,开始抽|CHA,已经发出噗叽闷闷的水声。 她身体一紧,夹住他的手,拿出杀手锏,又去舔他耳垂,用纯稚的声音去威胁:“玩坏了~以后就不能玩了。”脸颊红得近似透明,表层像是覆了一层薄膜。 喉咙一震,他妥协了。 明明她在自己身下呼救求饶,可邵泽徽觉得自己才是她的陀螺,随着她牵扯打转。 反应生涩,xue口娇小,一根指头放进去都艰难,不像是被人用过。 或许,他误会她了? 他心情一爽,阴晦消失了,退出手指,把她往怀里一搂,气息不稳,抬起她屁股,像是擀面一样,大力搓揉了一把:“有没有人进去过?” 她神思迷糊,被他半敞的胸膛散发的滚热熏得没听清楚,只知道下面的危机解除了,像个睡得半饱不饱的娇憨猫,在他胸膛用手指无意识地画圈,喃喃: “嗯?” 邵泽徽觉得她在跟自己打闪避球,又有些憋坏了,骤然不耐,声音无端多了些戾气,勾起她下巴,狠着眸盯住她: “我在问你有没被人干|过!” 她醒悟了。 嚯,这男人要求不低,还喜欢原装货呢。 她不无讥讽,仰起脑袋锐利地望他:“那二叔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也不是没开封的,还要求诸多呢。 邵泽徽只想听她说没有两个字,现在心里焦虑地咯噔一声,黑了一张脸。 如果是处女,大方回答就好了,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居然还扯到自己头上! 自己这个年龄,身份,经历,又不是性无能,如果说还是个黄花大处男,别说自己过不了自己这关,恐怕连女人都会瞧不起自己吧。 他阴了脸。 丁凝见他不回答自己,心里也是莫名一宕。 两个人各自把头扭过去,莫名其妙气鼓鼓了半天。 其实就算没经历刚才的生疏反应,丁凝大半也能确定这具身体是处|女。 可是骨子里,她却是个经历过十几个男人们的sao0娃0yin0妇。 那这样,她又真的算完璧吗? 精神和身体上的贞洁,这个要怎么计算…… 不过一个是或不是的回答,她却被问住了,不知怎么,她不想骗他,又有点隐隐痛恨自己,怎么就开始矫情了? 俄顷,两人才算整理好心情。 他手一松,她滑到地毯上。 他双腿间的帐篷还在高高支着,在精瘦的腰胯~间,格外突出。她知道这样很痛苦,忽然有些怜悯它。 也许是为了报答他刚才手下留情? 不管怎样,她鬼迷心窍,撑起身子,半跪在他腿间,伸过手去,扒拉了一下他皮带,软泥般举起脑袋,像个偷食的果子狸,灵巧瞥他一眼,从小喉咙管里嗯哼出音:“二叔~~~~”丁香软舌探出唇,舔了舔,嘴型一躬,做了个嘬的动作。 这一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 他看见她上身一直,腿丫子间一片晶莹滑腻,丰满绷直的大腿内侧有津液划过的湿痕,下|身顿时蹭蹭一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小浪*货,是要给他口|jiao,帮他压下yu|火。 作为男人,这不是该喜出望外的事情吗? 脱裤子放兄弟都来不及。 可邵泽徽又有些愤怒了。 从头到尾,她的媚骨,让他瘙心窝似的疼到了骨子里,可她越sao,他又越生气。 这种几乎没遇过的矛盾,让他可真想一枪崩了她。 崩了她,世界就清净了! 还真是他奶奶的烦躁。 ☆、22 胯|下的女孩持续妖媚着仪态,趁他恍神,又主动凑拢了几厘米,纤纤素手一抓,握住了他胀粗的棒槌,扯裤角,拔皮带,要热情地帮自己放出来。 他稳着粗气,任她弄着自己。 创业初始,收购市面垂危小公司是邵氏扩展事业的手段之一,那时他看重的是自己精挑细选,真刀实枪拣出来的,而不是送上门的。 并不是送上门的就一定不好,只是缺少了争取和确认后的笃定。 自己搏杀得来的,才会有一种心安理得为我所有的感觉。 大概是从底层一步步爬起来的商人的特有心理作怪。 而现在这个女孩,让他感觉到一种不安分。 他挺愿意被她缠着精尽人亡,可不想她有把每个男人都缠得精尽人亡的意愿。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rou|欲关系,惟独缺她的诚意。 邵家老二很贪心,事事两手抓,要rou体,也要人心。 他不猴急。 邵泽徽端起她下颌。 嫣红的两片唇,跟她下面□的两片差不多光润漂亮,触上去随意一抚,就能引得小人儿一阵战栗。 他彻底解开皮带,放出狰狞凶器,颤跳着放在她掌心,rou|棒憋成了紫红,硕圆gui头肿得发亮,已经渗出些前精。 滑不溜手,壮硕粗长,她一只手掌,几乎拿不住。 近距离跟它接触过几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它。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无非是“潘驴邓闲小”,潘安的相貌,驴大的阳|具,邓通的财产,还得有空闲有光阴,能瞻前马后地陪女伴。 后面两个就不确定了,前三个,都占了呢。 她手一紧,恍惚着神智,缓柔媚笑,纤指一勾,捏得他一疼。 他灼灼看她,带领着她的手握在青筋盘绕上抚摸。 在她嫩指的夹捏施力下,他捧住她秀发松散下的后脑勺,仰起头,腰臀一颤,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心,汩汩顺着指缝滑下来。 她捧着他的子孙,清醒过来,瞪住他。 他积攒了这些天的火泄出来,爽了,把她膝上的内裤卷到踝子上,拉下来放进怀里,没收了:“今天还没赔偿完,先用这个抵着。” 内裤就能抵过那个糠稀年间的和田玉鼻烟壶?枉费劲头。 早知道,给他十打,洗过的没洗过的都有,任君选择。 可,真的这样就……还够了么? 软绵绵趴在地毯上,丁凝像只还没吃饱的慵懒猫儿,有点儿失望。 __ 丁凝挽好头发,整理好,跟在后面下楼时,邵泽徽已经坐在客厅的组合沙发的中间,手上拿着巧婶刚泡好的金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