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刘卫,插花play
霍去病在休整军队准备出征北地,原计划此次是由卫青带兵,毕竟春夏连着出征真的很累,不过卫青现在为了祭典的事在甘泉宫斋戒,根本出不来。为了能让卫青乖乖待在甘泉宫少cao心外面的事,刘彻还下了旨,称金人有神,然夷狄蛮荒的鬼神,不宜天子亲自礼拜,故由大将军代之。 除了禁食五辛,沐浴更衣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清心寡欲保持内心的平静。为了不打扰到卫青,刘彻和霍去病只去甘泉宫远远看了一眼。看不清卫青表情,但宽大飘逸的素色丝衣在高台上被风吹动贴到身躯上,凸显出轻薄织物下的挺拔劲瘦的身姿,倒是颇美。 卫青有些苦闷,斋戒期间任何娱乐活动都不能有,下个棋看个书打发时间都不行,连在室外多待一会儿透透气,跟在后面的小术士就诚惶诚恐请大将军回去。这诅咒来的时候也没打招呼啊,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一整套器官,怎么祓除会这么麻烦。他本性活泼好动,尤好骑射,近年来因为身居高位,才不得不沉稳持重一些。自己在甘泉宫“关”几天就感到厌烦,高祖时的淮阴侯被关了几年,是怎么不发疯的? 无事可做的卫青闭目静坐,实则在脑海里勾勒边关地图,此次出征,李广老将军和张骞一路,去病和公孙敖一路,张骞虽才第二次出征,但他知晓地理水脉,与不善用向导的李广配合,公孙敖又是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将,虽不够机敏却足够勇武,和去病打配合也没问题,这四路大军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吧…… 匈奴的这对祭天金人高丈余,一者擎日,一者捧月,被霍去病当做战利品带回后,就安静的立在甘泉宫的高台上,金人下并不用牛羊做牲礼,而是由术士焚烧不知名合香,唱念着卫青听不懂的祷词。 亲身经历让卫青不得不相信世上真的有神鬼之事,不过他实在看不见方士们所说的,金人身周充沛的灵气,到底是真的还是术士们在编瞎话。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己第一次出征去了匈奴人的祭祀之地龙城就中了诅咒,霍去病把祭天金人囫囵带回来了却什么事都没有。难道自己身上刻着此人好欺负的字样么?倒不是盼着好外甥出事,只是对昆仑神突然转性的行事风格充满疑虑,害怕这位神祇是不是有什么后手。 有一位与卫青相熟知晓他状况的术士解答了他的疑虑,他说神虽然是从天地间自然出生,但神的力量的发挥却和人们的信仰所挂钩。当初的匈奴人势大,信奉的人多,昆仑神便能随意降下惩罚,如今,在大将军的多次征伐下,匈奴日渐式微,连年征战不利,也动摇了匈奴人对神的虔诚,不再坚信自己是被神护佑着的,在得不到信仰神力日益枯竭的情况下,想要再降下神罚就很难了。 卫青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虽然此次不能送霍去病及其他将士出征有些遗憾,但掰着指头算一算,再熬几日,自己就可以恢复正常人的身体,就此解脱了吧! …… 刘彻坐在桌案后批阅今日份的上疏,竹简摞成高高的数堆,分门别类摆放。卫青乖乖跪坐在他旁边,除了时不时帮刘彻磨墨外,并不多话。卫青不由忆起自己还是大中大夫时,和刘彻的相处,多半是这个样子的,有时自己在旁边练字,或是默背白日里刘彻教授的文章,又或者在刘彻问到时对上疏内容发表一点浅显却直指核心的见解,一时间竟有些怀念。再看刘彻,他嘴角也挂着一丝笑意,显然也回忆起了相同的过往。 除了衣饰不同,卫青竟没有变太多,不如说比当年更加成熟风韵。卫青今日参加祭典时穿的玄冕还没有换下,上衣无纹饰,下裳上绣着黻纹,头上的冠冕也没有摘下,六串旒珠随着卫青的动作微微摆动,藏在旒珠之后的小脸若隐若现。嗯,卫青穿玄色也好看!刘彻赞赏点头,几年未出征的卫青又捂白了几分,手腕被宽大玄色衣袖衬得莹白纤细。当然刘彻知道这只是表象,这双手材力绝人,挽强弓驯烈马不在话下,可他就是愿意被我轻轻巧巧握住。刘彻笑着牵起卫青的手,右手放下毛笔,将今日最后一份奏疏合上。 “祭祀成功了?”刘彻转过身子,上下打量着卫青。 卫青摇摇头,“没成功,方士们怕你生气不敢进殿请罪,现在全在殿外跪着呢。” “怎么失败的?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敢哄你进来替他们开脱,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刘彻蹙起眉。 “陛下不要生气,臣也不是要替他们开脱呀。”卫青握住刘彻的手臂,“臣觉得,或许这不是诅咒而是天意呢?” “陛下,臣若为女子,便不能为陛下抵御外敌,开疆拓土。世间男子相亲相爱虽多,却难有几人能使他们血脉相连。青何其有幸,能与陛下相知相伴,又有了建功立业封侯拜将的机会,还能以己身为陛下诞下两名子嗣,难道这不是上天的垂怜么?”卫青将刘彻的手掌拉近自己平坦的小腹,“既是天意,方士们无法违抗更改,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仲卿说的这般有道理,朕也不知如何反驳了。”刘彻揽住卫青的腰,拉着他坐下,“既如此,就不用再祭祀那蛮夷金像了,至于术士们,让他们将功折罪,继续替朕寻找仙方吧。不过仲卿得和朕说说,祭礼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臣其实也不太清楚,方士们说的灵力流转什么的,臣一概也看不见,大概就是没有仙缘吧。”卫青憨笑了一下,“祭祀刚开始时觉得肚子热热的,猜想是不是在起作用了,但也没别的反应,后来日头上去了,太阳照射在金人身上晃得臣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臣就眯着眼睛回避了一下,再睁眼就听到有方士惊恐说金人身上的灵气消散了。他们强撑着把整场祭祀做完,据说那对金人已经变成了一对死物,怎么召唤也补救不回来。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青也看不懂啊,但臣身体也没有变回来,那应该就是失败了吧?” “灵气?”刘彻若有所思,但很快抛诸脑后,他笑眯眯拨开白玉珠串成的冕旒,在卫青脸颊上亲了一口,“这几天憋坏了吧?咱们到上林苑打猎去?” “好呀好呀!臣想吃炙鹿rou了!”卫青自己动手拔下固定发冠的玉簪,又解开系于下颌的朱红丝带,这一套行头又重又难以行动,早就有些不耐了。摘下发冠,一头乌油油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肩膀上。卫青又利落解开衣裳系带,准备换上侍从送来的轻便修身衣物。 “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岂是人臣之礼?”刘彻调笑着挑起卫青一缕长发,用发梢挠卫青的后颈。 卫青手上解衣带的动作不停,回首轻吻在刘彻手背上,“礼在庙堂、在朝野、在臣心、在陛下,”他的舌尖在刘彻手背上舐出一道暧昧蜿蜒的水痕,“不在,榻上。” “朕还没碰你,怎么就想着上榻了?”刘彻喉头有些发紧,最庄重的玄色礼服凌乱裹在卫青身上,领口半敞,微丰的乳rou只袒露中间一线,左侧一点银白反光,诱人探寻。今日的日头已经偏西,不如明日再去上林苑? 念头倏转,待刘彻反应过来时,卫青已被他按倒在圆窗旁的榻上,衣襟大敞,正笑意盈盈看着他。 “闻君游高唐,愿荐枕席。”卫青平躺在榻上,双臂向上搂住刘彻的脖子,俏皮递了个眼波过去。 “那朕便同大将军共赴巫山吧!”数十日不见,刘彻也是想念得紧,顺水推舟应了卫青的邀约,噙住卫青的唇瓣。 吻毕,刘彻退开一些,卫青按他的要求,双腿笔直并拢举起,与平躺的上半身形成一个直角,双手搭在膝窝处,保持双腿不乱动。窗边的光线充足,青天白日里能看清卫青身上每一处细微的颤动。窗外有数株桃树,正盛开着繁茂艳丽的桃花,花影幢幢,投在床榻上,将卫青完全笼罩其中,仿若卫青浮于花枝之上。 刘彻的手指深入卫青的后xue,被热情的xuerou缠裹吸吮,抽出时手指上水淋淋,甚至不用再费心扩张润滑。 “旦为行云,暮为行雨。暮色还未四合,大将军已经化为春水一汪了么?”刘彻挑眉,换上自己的大家伙。待完全进入后,两人同时舒爽的发出喟叹。 又长又直的细白双腿被刘彻握住脚腕,敞开门户任由刘彻畅游,解放了双手的卫青,一手抚弄自己些微胀痛的胸rou,另一只手搁在唇畔,轻咬手指堵住即将宣泄而出的呻吟。不知缘由的,卫青今日格外敏感,只稍微逗弄便承受不住想要浪叫,可没有夜色掩映,总归有些羞赧,不知殿外那些术士离开了没有,这些能人异士总归有些特异手段,他们能听到殿内的动静么…… 刘彻对卫青在床上还能神游天外十分不满,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根鹤羽,顺着卫青的左腿的脚背往下挠动。 “噗哈哈,陛下你在做什么!好痒啊!”卫青没撑住笑出声,被攥住的左脚尝试抽回来,奈何刘彻握得很紧,靠在刘彻肩膀上的右腿倒是自由状态,但总不好一脚把刘彻踹出去吧? 刘彻如剑般执着羽毛遥遥指向卫青,“让你走神!知道错了没有?” 羽毛轻轻拂过卫青的脚趾和脚心,卫青笑得脸都红了,他难耐得挣动起来,奈何刘彻的性器还横亘在体内,待刘彻快速攻击起敏感点时,也只能软着腰大笑着求饶。“错了,错了!哈哈哈,陛下,臣知道错了!” 刘彻松开钳制住的脚腕,笑到脱力的两腿软软垂下,搭在两侧。姿势的变化令卫青后xue绞得更紧,几乎要榨出刘彻充盈的精水。刘彻强忍射精的欲望,艰难从狭窄湿软的rou道中拔出,又挺身埋入前面的花xue。这里汁水更加丰沛,软滑的xuerou一抽一抽吮吸着刘彻。刘彻顺势前扑,撑着手臂悬在卫青上方。 “那还叫朕陛下?朕看你是在敷衍朕!”刘彻佯怒,拿羽毛在卫青乳珠上轻扫,乳珠在刺激下挺起,立着一个小尖尖。 “嗯……痒啊……”搔痒的感觉变了调,卫青声音打着颤,藏着钩子,勾拽着刘彻的理智,“阿彻?彻哥哥?还是,夫君?” “多叫几声,朕爱听。”刘彻脸贴着卫青的脸,亲昵磨蹭,同时大力挺动腰肢,囊袋啪啪拍打着xue口,几乎要把娇嫩的花瓣碾进rouxue内。 “夫君,夫君好棒……”卫青双臂从腋下穿过,抱住刘彻的背部,手掌轻抚他的后颈,贴在他耳畔一遍遍低喃。 愈发神勇的刘彻,在卫青呻吟转变成低泣时爆发,一泡精水全数灌注入完全绽放的糜红花xue内。极乐中的二人,都未意识到,卫青的zigong口比以往更加紧闭。 刘彻餍足趴在卫青颈窝间歇息了数刻,忽感卫青从自己发间捻去了什么,缓缓转头,见卫青指尖夹住一片桃花花瓣,两色相衬,只见白的愈白,红的愈红。应是窗外的桃花被风吹入,落在刘彻发顶。 刘彻心念一动,探出手臂,于窗边折回挤挤挨挨的桃花三两枝。这桃花生得茂密,离圆窗极近,许是刚旁观了一场激烈的欢好,颜色秾丽比朝霞更胜三分。 每枝桃花,刘彻只择了顶端开得最好的一小截,剥去木枝褐色的外皮,露出玉色的内芯。 第一枝桃花,簪在卫青汗津津的鬓边。墨色长发散开铺满半边床,运动后绯色的脸颊比桃花更娇艳。刘彻一边整理花枝的最佳位置,一边吟诵,“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第二枝桃花,刘彻拿着花枝在卫青软白如桃rou的双乳上暧昧打转,最后斜插在卫青左胸的乳环上,刘彻笑着在乳rou上留下一个齿痕,吟出桃夭的第二句:“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第三枝桃花……刘彻持着桃花沿着胸腹一路慢慢滑动,在肚脐上坏心盘旋了一圈,继续往下。之前被剃得光溜溜的阴毛又长出了些许,但配合着刘彻念出的第三句“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就更显羞耻了。卫青整张脸爆红,早受不住羞耻心捂住脸颊不去看刘彻了。 第三枝桃花枝被插入花xue中,虽然花枝不算长也不粗,经过处理的枝条也很光滑,但冰冷坚硬的异物插入总归是不舒服的。卫青右腿抵住刘彻胸口,微微用力,阻止他靠近用花枝亵玩那本该消失的xue口。 刘彻不以为忤,反而盯着卫青双腿间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花枝,吹了声口哨。 “陛下这般行事,青,青……”卫青有些羞愤,说话也磕巴了。 刘彻难免紧张,怕卫青真的恼了,却听卫青憋出一句,“青夏日还怎么吃桃子啊!” 刘彻失笑,搂着自己知情识趣的好情人在床榻上滚了一圈,“那咱们就吃别的,朕在上林苑让人给你种好不好?” “不好,陛下还欠臣一餐炙鹿rou呢!”卫青眼睛亮晶晶趴在刘彻胸前,“明日去上林苑,臣亲手烤给陛下吃呀?” 当然这顿炙鹿rou卫青没吃上。第二日去了上林苑,倒是如愿打了不少猎物,卫青兴致勃勃宰杀清理分割料理鹿rou,却在将rou放到篝火上炙烤,闻到rou香那一刻,干呕了起来。 秘密招来知晓卫青身体底细又口风紧的医师前来看诊,诊完脉后喜滋滋对刘彻恭贺。 大将军卫青,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