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的调教时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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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和她固定调教时,约定的时间是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六下午。 他提前一周,向她提出他想去的地点、想使用的道具,其中哪些道具是他已有的,哪些道具需要购置,哪些道具希望由主人来准备都需要备注。 她会在询问他的想法过后,综合自己的想法做一些取舍和调整。最后两个人共同确认、置办道具。所有开销在调教结束后AA。 每一次调教后不仅有例行安抚,除非有急事,一般都还会共用晚饭。正是在这些时间里,他们以平等的身份聊天,越来越互相了解,也互生情愫。 等餐时,壁灯里烛光明灭。 他说,我爱你。 她说,我养了一条家犬。 他有些怔愣,听得明白,又有些不可置信。 她说,如果你有问题,这个月可以在手机上问我,每天限值两个。现在先别想这件事,下次再和我确定。 他说,是,主人。 他们几乎只在调教当天聊调教以外的事。手机只用于确定调教地点和道具,他们原本心照不宣。但她允许他在手机上问调教以外的事了,他兴奋得都快忘了缘由。 二 ——主人说养了家犬,是想让我知难而退,还是想告诉我实情,问我能否接受? ——后者。 ——如果我接受了,那我们是三个人共同生活吗?他能接受吗? ——是。想想什么是家犬。 ——我可以了解一下他的基本信息吗? ——小狗,很乖。财产都在我这。除非我要求,否则不外出。在我面前只能是宠物。是这种程度的家犬。 ——主人,请问我将以什么身份存在? ——如果你想,我们可以领证结婚。我的丈夫,我的奴隶,这个家的男主人,小狗的先生。 ——主人,那我应该住在哪? ——奴隶不服侍主人,还想去哪? ——主人有想过要孩子吗? ——不要。我的情况不适合。 ——主人会面对来自家庭方面的压力吗? ——经济独立,人格独立,互无所求。 聊天页面空了三天之后,她发了一句:我对你的调教是无性的,但是三人行的话,我会要求你cao小狗。 他没有回那句话。 月中,他们照例交流调教地点和道具。他选了一个面海的酒店,低层,有阳台,落地窗。道具是皮鞭、戒尺、蜡烛和红绳。 她回了一句:可以。 三 她进门时,他一如往常,赤身裸体,跪在门口相迎。 她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脱下风衣,倒了一杯酒,坐到沙发上看海景。 他四肢着地向她爬过去,停留在她脚边,没有起身。她如他所愿,把酒杯放在他背上。 不一会儿,她把酒杯拿走,取了一瓶酒走向阳台,对他说,“过来。” 下午三点,海边人不多。七层是低层,但一般人也不抬头看。何况有主人在。 他顺从地爬过去。她背靠着阳台,酒瓶放在上面。 “跪起来,面对着我。” 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执杯的手。 她曲起右腿,用鞋尖随意撩拨了几下他的性器,踩在了他的腹肌上。酒杯倾斜着,停在他面前。他听话地昂首,张开嘴,做好吞咽的准备。 她笑了一声,把酒慢慢倒在了他的脸上,额头上,发上。 他看到她放下了酒杯,拿起了酒瓶。 她说,“闭眼。” 于是他只闭了眼。 酒液源源不断地从高处淋下来,淋了一头一脸,溅到胸前地上。张着嘴却一滴也没接到。他的性器已经硬挺得蹭到了她的鞋底。 她拍了拍他的脸,让他闭嘴,又抹了一把他眼皮上的酒液,叫他睁眼。 眼睛里装着心甘情愿。 她走回房内,拿起他的包检查道具,这才正式开始调教了。 红绳的本意是玩绳缚,但她只是取了其中最细的一根绳,在他颈间套了个结,把另一端拴在了床头。 他背对着她跪立在床尾,双臂垂落在身体两侧。她折了折手中的皮鞭,朝他背上甩了过去。 这一鞭从他的右臂,斜斜地划过腰背,直抵左臀。毫无防备的剧痛,他全身抖了一下,拳头紧握,喉间忍不住叫声。 她用鞭稍点了点他左肩,倾身看他的yinjing,正硬挺着流水,guitou膨大,马眼怒张。 他稳住身形,压制着喉间的喘息。待他跪好,她又抽上对称的一鞭。打得很重,痛感也强,但不破皮不见血,红痕艳丽又漂亮。 他躬着背,射了。 她对手yin并无限制,但他这一个月来都没有射过。调教中,除非玩边控,不然她不会限制射精。只不过射得太容易的话,调教到后期时,欲哭无泪的是自己。 仅仅两鞭,他射得猝不及防。又痛又爽,喘息低沉而急促。 她向后勾了勾他颈上的红绳,他听话地恢复跪姿,把脊背挺直。她再落鞭时,迅疾而利落,只有鞭梢接触到皮肤,带来一片连绵的痛感。不至于不可忍受,但撩得人欲望丛生。 最后几鞭,她甩在了臀部。力道稍重,红痕顿起。欲望被撩到极点,但她把鞭子扔在了床上。 他平复着呼吸,听到打火机一声咔嚓。她让他转身,跪在床尾面对着她。她手中烛火摇曳。他两手撑在身后,上身斜仰,牵扯出细而韧的腰。 她用烛火去燎他颈间的红绳,他配合地把头往后仰。她却高高地将蜡烛倾斜,把第一滴热腊无情的滴落在了他的guitou上。 “呃——” 她看着面前一瞬间显露出力量感的身体,将腊液毫不手软地滴在了两侧腹股沟——薄而敏感的皮肤。 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完全抵挡不住,呻吟从绷直的咽喉中泄出,jingye冲破还未凝固的红腊,喷薄而出。 此时,她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将腊液滴在他的锁骨上、rutou上、胸前、腹部。一滴滴,或大或小,或高或低地砸下来。 他的头依旧仰着,垂了眼眸去看她。她漫不经心地看着他的身体,不动声色。白日里烛火并不清晰,在她掌间忽闪。 他的主人。他的夫人。 烛火被送至他的面前。她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他将之吹熄。半根红烛被扔在雪白床单上,皮鞭的旁边。 她拎着剩下的一把木戒尺,丢在他跪着的膝盖前面。他弯腰,叼着戒尺中间,放到自己平举的双手上,呈到她面前。 她问,带戒尺来,是想打哪里? 他说,主人可以打奴隶的屁股。 她低眸,摇了摇头。 他说,主人可以打奴隶的手心。 她不言语。 他说,主人想打哪里都可以。 她取了他手中的戒尺,却倾身抱住了他,左手揽着他的肩颈。然后猝不及防的一戒尺,打在了他的足心。 啊地一声,他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她低低地笑了两声,又落下了一戒尺。他脚趾蜷曲,侧着脸,往她的脖颈处贴近。 呼吸声进入她的耳朵,急而重,湿而暖。他把眼泪蹭在了她的下颌处。她最后打了一下,把木戒尺丢到了蜡烛旁边。 她笑他,鞭子抽都不哭,打两戒尺哭了? 他泪眼看着她,说,因为被主人抱着,就觉得自己可以哭。 她揩了揩他眼泪,低头为他揭掉那些凝固在他锁骨和胸部的红腊。一片片腊落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些浅浅的印记。 “主人……”他昂首看着她,眼神依赖,薄唇微启。 她用命令抵住他的唇,“嘘。不许说话。” 他顺从地不言语,只是睁着眼睛看她,在心中默想着“我爱你。” 她勾了勾他颈间的红绳,指节抵在他喉结上。他虽然竭力隐忍,但喉结还是忍不住耸动了两下。 她把绳子取了下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眼睛在说‘我爱你’。” 全身上下都在。无论眼神或姿态。 他满足地环住她的腰,往前蹭了半步,跪坐下来,侧脸贴在她的小腹上,从主人的呼吸中获得平静与安宁。 她左手按着他的后颈,右手顺着他的头发,闻潮湿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