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宝宝,趴好,换张嘴给我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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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厌刚开始走的第一个月,裴时依旧习惯不了回家时那一片冷清安静的空间,但他毕竟是个高三生,时间被抓得有些紧,只有晚上睡觉前,才被情绪钻了空子,心底翻涌起汪洋般的思念。 他有些黏人。 或许不是有些,是很黏人。 每天晚上他都要和覃厌打视频,覃厌的宿舍是四人寝,每次和他打电话时都要走到阳台那里。 她从不遮掩自己有对象的事情,大大方方的,裴时隔着屏幕总能听到某一个女生调侃她有个好黏人的男朋友的声音。 “你会觉得烦吗?”听的多了,裴时也会犹豫着问她。 覃厌的身影在夜色里显得有些朦胧,看不清表情,但嗓音像是雨后焕然一新的空气,让人不由自主贴进,“不会,你最好能更黏人一点” 黏到永远离不开她的那种。 幽深的凛冽寒意在她的眼底翻滚,周遭昏暗,那些不能见人的欲望都没有被裴时察觉到。 彼时覃厌已经过了一个月的大学生活,多少有些忙碌,这个专业需要积累比较强的文字功底,实践作业也多,加上一些社团的活动,覃厌有时候也会忙到起飞。 偶尔几个夜晚,她在宿舍赶作业,因为舍友都睡下,两个人只能干看着视频,也不能说话聊天。 裴时要比她早起去学校,经常都是她从电脑前抬了视线,落在手机屏幕里那个闭上眼睛安静睡着的人身上,他睡觉开始习惯留着一盏床头台灯,微弱的昏黄灯光晕在他的脸上,把人衬得乖巧又温柔。 她也不说话,就一动不动地,沉默着用目光把裴时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扫视一遍。 国庆的时候,覃厌提早一天回了临川,一中高三的学生国庆也只放个三天,剩下四天全被吞了。 “你就这么着急回去见你男朋友啊?”一个室友见她简单背了个书包,就准备走人,忍不住打趣了句。 覃厌推开门的手有一瞬间的愣住,随后才回答:“嗯,我想接他放学回家。” 国庆前一晚自习的放学,裴时随着人潮缓慢移动着步子,校门口处只有头顶的月亮是亮的,银白色的月光大片撒下来,似乎热闹的人群都多了一层清冷的意味。 嘈杂的喧闹声像电视机屏幕被闪烁的雪花占据一般,那一瞬间好像有细细的电流声钻进他的耳膜里。 脚步突地停了下来。 遥远的视线里,明明隔着拥挤的人群,却在那一刻好像拉远的镜头,猝不及防变得模糊,天地间只剩下那一道清晰的身影—— 裴时怔愣地眨了眨眼睛,像是有些不可思议般,嘴唇下意识地微张了点,视线再次变得模糊,世界像是一个被剥开的橘子,炸出来大片朦胧的酸涩水汽,鼻子,口腔,心脏,乃至骨骼血液,都是那股挣脱不开的酸涩。 她身上还残留着三小时奔波的倦意,神情有些冷淡,薄薄的眼皮上像是搭了层沾着凉气的清风,看谁都是浅淡的凉薄。 两道视线在人潮中甫一交触上,似乎是海浪撞上礁石,溅起大片白色浪花—— 裴时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么着急过,抬脚的步子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的,就撞入那道掺着点凉意的怀抱里。 肩颈压下来的重量里,覃厌好像被他的肩膀捂住呼吸,还不待反应,脖颈处就传来点明显的湿意,空气里好像有水汽凝结,覃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混着苦艾酒的香水味,嘴角微抬。 “哭了?”她伸手在裴时的后颈上轻轻捏着,含着点气音地调侃道:“看来真是个爱哭鬼,小哭包。” 一进到家门,甚至于灯还来不及打开,覃厌嘴唇上就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玄关处一片昏暗光色,只有情欲和终于得以疏解的思念无声涌动。 冰凉的手心从下衣摆溜进去贴在自己腰上的时候,裴时下意识抖了下身子,有些时间没被触碰过的身体本能地因为迟来的触摸温度升高,热潮不断涌来,席卷全身,连反应都变得慢半拍。 从客厅到房间,衣服一路掉落,直到裴时余光瞥见房间门把手上挂着自己的黑色内裤,忍不住羞耻得脸色爆红。 覃厌走后,裴时不是没有自慰过,甚至翻出过她放在柜子里的那些情趣用品,玩过不少。 可是覃厌用手在他勃起性器上taonong的那一刻,裴时还是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涨意和快感层层叠叠地累积,直至到达顶峰。 “嗯、我…我…”他几乎是要闭上眼,眼前水雾弥漫,好像置身于蒸笼之间,一呼吸都是潮湿的水汽。 覃厌一手的黏液,指腹沾着点白色浑浊,轻轻压在他咬得很紧的唇上,那点腥膻气像是根细线般,缠绕在他的鼻尖。 他瘫在床上喘息缓气的时候,覃厌下床去找了准备要用的东西,润滑油和指套被扔在他两腿间,他挣扎着起了点身,背脊有些疲惫地弓着,白玉似的皮肤像是涌上一层明艳的血色。 刚打开的空调释放冷气的时候夹带了点嗡嗡的响声,视线里,覃厌脱了上衣,露出黑色的背心,他甚至能看清她小腹上紧致的马甲线。 顺着往下,纯黑的绑带和黑色的运动裤几乎融为一体,裴时呼息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不知名的混乱情绪在心底泛滥,啄食着他的意识。 覃厌才刚坐上床,膝盖还压在被单上,裴时便忽然凑了过来。 空气好像都在那一刻停止流动,咫尺之间,近到她可以看见裴时眼底那些几欲于疯狂的痴迷,欲望。 越发紊乱的呼吸,连落在她嘴角的吻都变得guntang般。 他的嘴唇逐渐下移,落在她的下颚,脖颈,锁骨……柔软的发丝像是羽毛般,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留下轻微的痒意。 直到他的头发抵在覃厌的小腹前,那些灼热的呼息悉数喷撒在她的小腹上,电流般瞬间流过七经六脉,覃厌几乎要头皮发麻。 她有些僵硬地低下头,在看清裴时动作的那一瞬间,呼吸都好像在那一秒里停滞,心跳漏跳一拍后紧接着怦怦加速。 “裴时……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深吸一口气,觉得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裴时在用嘴,吞吐着她腰胯间戴着的假阳具,做得逼真的荤紫色roubang连尺寸大小都极为可观,在红润的小口里缓慢地进进出出,掺杂着那些吞咽难受而不由自主溢出来的呻吟。 “唔!不要……!” 突然来的一记深顶,似乎要插进他的喉咙里,裴时顿时难受地叫了一声,却因为嘴里塞满的假阳具,声音含糊不清,还带着点粘稠。 眼尾不自觉地分泌出泪水,裴时吐出那东西,无力地直起腰板,嘴角还留着口水的痕迹,眼睛一圈都是红肿的,像是被顶的很难受。 “啧,活该。”覃厌摸着他好像有点破皮的嘴角,狭长的双眸微微阖着,沙哑的嗓音明显在压抑克制着什么,像是一场暴风雨前的令人窒息的安静。 她揉搓着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嘴角上翘,“宝宝,趴好,给我换张嘴cao。” …… 裴时才刚跪着双膝趴好,腰便猝不及防被两只大手钳制住,热意像是从她的手心传染过来,裴时顷刻间就被烧的浑身发热,头脑发昏。 像是旷野里一场燎原的大火,满天的草木灰飘落,连呼吸都是热的。 “额啊……呜、轻点!”有段时间没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后xue隐隐升起一丝撕裂的抽痛感,裴时忍不住叫声都藏了点可怜的哭腔,尾音拉的有些绵长。 直接把覃厌听得一阵口干舌燥。 承受不住猛烈如疾风暴雨般冲撞的身子无力地塌下了腰,漂亮的背脊弯出脆弱的弧度,突出的肩胛骨像是蝴蝶的蝶翼,精致到让人忍不住狠狠碾碎蹂躏。 掐了两把柔嫩的屁股,覃厌蹙起眉尖,似乎有些不满,“好像瘦了点?” 裴时唇齿间还在咬着被单,免得自己受不住乱叫起来,又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覃厌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腰胯也不动了,假roubang就这么插进他后xue里,不进不去。 像是临门一脚就要踏入天堂却猛地坠入地狱,难以言喻的落差感瞬间包裹住了他。 突然被完全圈住了腰,硬是逼着裴时直起了腰,体内的玩意像是冲破牢笼的怪兽,顶到了不可言喻的深处,本能地犯呕让他身子都痉挛了几下。 “呃啊……!” 他下意识惊恐地手抓在覃厌的手臂上,连带着后xue都猛地收缩,覃厌一时也不得后退。 她的手穿过裴时腋下松松地掐在他的脖颈上,拇指刮着突出来的喉结,然后一瞬间五指收紧,裴时被迫往后仰着头,靠在覃厌肩上,视线一下子在天花板上聚焦又模糊。 “宝贝,叫出来。”她咬了下他的耳垂,嗓音哑的不像话,混杂着沉沉的欲望:“我想听…” 裴时抖了两下身子,半闭不闭的眼皮都在颤抖着。 “…cao我……”他紧紧闭着眼,声音放的很低,几乎是覃厌要凑近他嘴唇才能听见那句完整的求欢:“求你了、” “老公…” 那些孟浪的,yin荡的,喘叫和求饶都融化在rou体的碰撞声里,成了一首yin词艳曲。 “不要了、不要了嗯啊……!” “要、要被cao死了…” …… 那些可怜的抽泣声就在空荡的房间里不断回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