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宝宝,自己动(终于填了之前超短裙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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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裴时住在一起的生活倒也没和覃厌先前独居有很大的区别,毕竟裴时之前在她家住的时间也不算短。 覃厌只会做味道一般的鸡蛋面,裴时自觉两个人不能老点外卖,要吃点营养的东西,于是主动包揽起做饭的重任。 尤其是现在覃厌高三,时间比较紧,有时候晚自习下课回家,裴时躺在床上百般羞涩勾引,某人也只是坐在书桌上写题,一眼都不看他。 裴时做的第一顿饭,特意挑了简单的做,虽然覃厌看着三盘黑漆漆的东西,没认出来那三道菜是番茄炒蛋,可乐鸡翅,炒青菜。 “……”她看着对面那人闪闪期待的眼睛,犹豫着挑了块还沾着点灰色锅灰的鸡蛋,口感很脆,听得出来鸡蛋壳存在的声音。 她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趁着擦嘴把鸡蛋吐了出来拿纸巾包住,淡定地夸赞道:“挺好吃的。” “我还煮了玉米排骨汤。”裴时积极地递过来勺好的一碗汤,汤水很清澈,飘着一层油渍和玉米须。 她面无表情地逼着自己屏蔽嗅觉和味觉,喝完了那碗和洗锅水没有区别的汤。 “怎么样?”裴时很少会在床下有这种讨夸的表情,少了点凉漠的眸光清澈纯净,唇瓣抿着,露出点紧张。 还好覃厌一向这种寡淡表情,喝完汤后又喝了口凉白开漱口,在裴时忍不住自己想喝一口自己做的汤的时候,对他勾了勾手。 裴时茫然但下意识听从她的意思,走到她身侧站定,随后被她拉住手腕用了点力,就被她拉到腿上跨坐着。 裴时顺势把手勾在她的后背上,与她相互抵着额头,覃厌捏着人衣服上突出来的背脊骨,环住他腰的力道逐渐增大。 声音带了点烟雾似的轻柔沙哑,向裴时耳垂吹了一口气: “我现在有其他想吃的。” 裴时被她说的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乖巧地抱着人稳住自己的身子,也不挣扎,覃厌抱着人就往房间走去。 等到腰下被放了个枕头抵着,上衣被撩开到锁骨处,裴时才睁开眼睛虚虚地看向脱他衣服的覃厌,声音有些发软:“那些菜怎么办?” “你还没吃晚饭……” 覃厌在他脖子上不重不轻地咬了下,顺着往上咬到他的嘴角,吻像一根根柔软的羽毛似的,不断飘到他的脸上。 裴时被亲的很舒服,看起来晕晕乎乎的。 覃厌食指按在他眼尾那颗泪痣上,指腹一并擦过眼尾泛起的晶莹,她回道:“放心,有的是力气干你。” 裴时脸红身燥的,嘴角晶亮,眼睫上也沾了点湿汽,眼睛里只有覃厌。 “可不可以轻点,明天我有体育课。” 他请求的声音娇软得好听,覃厌也就随了他的要求,没有用什么工具,只是拿食指中指无名指细细地玩弄着他。 裴时还是带着点哭泣地喊着,又痛苦又欢悦,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里压抑着牙关里的喘吟,面色通红。 后xue黏腻的体液和刚射出来的jingye粘了她一手,最后还是被裴时自己吞咽下去。覃厌坏心眼地把三根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抓着那条滑滑的小舌玩,看他口水都满的吞不下去,可怜地流出嘴角。 话都被捅的说不清楚。 反反复复的折磨,裴时身子都颤的好厉害,结束的时候一身汗津津的,松松地抓着覃厌的手指,低眉垂眼,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摩擦过:“你该剪指甲了。” “弄得我好痛…” 覃厌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指甲确实有些长了,没先前那么圆润,顶端有些尖锐,在抠着的时候就多了点微麻的疼意。 他抱怨的话语却是撒娇一样的语气,覃厌撩拨着他湿掉的刘海,依旧那副知错不改的模样:“嗯,你给我剪。” 裴时应着点头,随着她的靠近又不自觉地自己往上凑,贴着她温热的唇。 他很喜欢在事后接吻,那种空气里都是水雾般的潮湿包裹着他们,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的,缠绵悱恻的水声有些响亮。 像亲不够一样,被弄得唔咽喘不上气都不会放弃。 —— 钟馥锦离开临川的时候,是个周末,裴时特意起了个大早去火车站送她。 春天来的很是明显,街道两侧的树木都恢复了绿色,鹅黄色的阳光撒过留下一地的斑驳树影,春光无限。 到底是自己疼了这么久的孩子,钟馥锦眼睛已经红了一圈,依偎在男人怀里,遮掩着不舍的神色和他道别。 “遇到不好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裴时定定地点了头,火车到站的声音轰隆隆一片,在人潮里激起大片浪花,钟馥锦两个人的身影也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朵浪花,转眼间就消失不见。 不断有陌生身影略过自己身边,好像一瞬间放慢又加速,裴时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心底说不上来那股闷重心绪的来源。 他回去的时候,覃厌刚起了床,靠在阳台栏杆上抽着烟。 阳台和客厅隔着的那道推拉门,挂了杏白色的窗帘,薄薄的白纱一层,被没关紧的阳台门灌进来的风吹的很乱,飘舞着的白纱里,覃厌有些单薄的身影也多了点柔和。 似乎听到了他进门的声音,覃厌缓缓转了个身子,指尖夹着的烟凑的唇角很近,白色的烟雾缭绕在她的指尖,升到脸颊上,像是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 裴时穿过被吹的凌乱的窗帘,站定在她面前。 阳光有些刺眼,风里还有点凉意,算不上闷热,吹到人脸上都是舒服的。覃厌喜欢抽的烟都是比较特别的,没那么辛辣刺激的烟草味,多了点清冽的果味。 裴时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衣领上沾着的烟味,终于闻清了那点葡萄柚的果香。 “别学坏了,我可不会教你抽烟。”覃厌搂住人的腰,把手上的烟移得远了点,烟灰随着晃动洒落在地。 喝酒又抽烟,三餐也不规律。裴时忍不住抬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眨了眨眼睛,呼出的气息热热的:“戒掉吧。” 覃厌上瘾得不算特别深,偶尔压力大了才喜欢用这种方式发泄。她把烟涅灭在栏杆上,随手扔进阳台角落的垃圾桶里。 裴时没得到回答,下巴就被忽然地捏住,抬起,然后覃厌带着点凉气的嘴唇就落了下来。 清甜的葡萄柚香和烟草味杂糅在一起,铺天盖地地侵入他的鼻腔。裴时主动张开唇齿,让她的舌头伸了进来,情不自禁地乱哼着。 等接完这个漫长的吻,裴时已经眸光湿润,眼角氤氲着一片雾气,嘴唇又湿又红,从脸颊到脖子,也都是一片因情欲而升起的红。 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似乎那点烟味还沾染在上面。覃厌看着他这些小动作,嘴角也没察觉地勾了点弧度。 裴时忽然抱住她,闷着声音到:“可以偶尔抽。” 毕竟这个时候接吻,还挺舒服的。 覃厌从善如流地接住他的拥抱,眉眼舒展,“嗯,以后只抽事后烟。” 抱她的人迟钝了下,再开口语气都粘稠了不少,像被棉花糖黏住,听的人心里忍不住生出点蜜来—— “今天抽了事后烟,可是我们还没做事……” 覃厌最喜欢周末了,不用早起上课,可以自由睡个懒觉,然后和裴时在床上浪费一天的好时光。 难得的,两个人没有拉上房间的窗帘,制造昏暗的环境zuoai。 清亮的阳光照射进来,罩着房间一片光明,似乎空气里都因为照得太久多了点焦灼味道。 房间很亮,裴时这个时候穿什么,身上什么样,脸上什么表情,都是毫无保留地看在覃厌眼底。 没关上的帘子总让裴时有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的危险感,做什么心底都有些发慌。 “一定…要穿这个吗?”他手上攥着蓝白色的水手服和黑色超短裙,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诱惑着人摘下品尝。 “怎么?不是你说喜欢穿着裙子被我上的吗。” 覃厌从很久以前就说过,裴时长了一张很纯情乖巧的脸,顶着这张脸做些下流事情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强烈的反差感,毕竟人们偏爱在干净的白纸上残忍地用墨水泼脏。 覃厌更过分,更变态,她不仅弄脏白纸,还要撕烂白纸。 即使到了春天,房间地板上的毛毯也还没撤下,于是裴时僵硬地半躺在毛毯上,任由覃厌恶趣味地给他穿裙子。 宽大的水手领衬衫十分契合他白净的皮肤,裴时看着那双在自己胸口上系着衬衫扣子的手,忍不住脸红的更厉害了。 配套的短裙确实很短,短到连屁股都包不住,还露着一半柔软白嫩在外面,连带着那浅粉色的股沟都隐隐漏出。 下面两条大长腿在照进来的阳光里几乎白的要反光。 覃厌掀开裙摆给人套内裤的时候,裴时简直僵硬的不成话,手臂屈着撑在地板上,往后仰着头,不断喘着气。 内裤是非常漂亮的蕾丝内裤,还是开裆的,薄薄一层黑色蕾丝料子,逼近透明,包裹着少年白嫩的大腿rou,几乎是有些勒住了点rou出来,看起来涩情极了。 覃厌大手在裙摆下隔着蕾丝内裤肆意摸着他的大腿根,把人吓得又颤又喘。 看他脸红的样子,覃厌抓过他的手腕,怀心眼地牵起他的手往下亲手撩开自己的裙摆,那条蕾丝内裤就明晃晃地映入眼帘。 “很漂亮的,宝宝。”她凑近他的耳垂,将柔软的耳珠rou含了进去,用唇齿轻轻咬着。 裴时被迫伸出空的手拽住她腰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抓着,像是大海里失去方向的浮木,茫然无措。 被那种带着点害怕,慌张,依赖和信任的眼神看着,心底总是容易涌出来见不得人的毁灭欲望。 “唔……” 裴时被推到在地的时候,白玉般的手腕被狠狠禁锢在头顶,衬衫下摆随着两条手臂的往前伸直而变短露出了点腰来。 他身上哪里都是白的,连肚子和腰也是,如雪般白嫩,又算不上完全瘦弱的美,带着点精瘦,腹肌也肌理分明,被裙带分割者,矛盾的脆弱漂亮。 覃厌的手总是不走寻常路,从下衣摆里伸进去,在他的胸口处捏着,揉着,掐着,弄得刚系好的扣子又开了两颗,导致领口大开,露出冷白的皮肤。 玩够了他的胸部,覃厌又换了阵地,撩开裙子让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分的很开,蕾丝内裤完全地展示出来。 裴时勾着人脖子追着讨要热吻,浑身被热潮包裹,软的只能瘫在她的怀里,插入后xue的按摩棒震感强烈,频率调到了最高,在甬道里横冲直撞。 坐着的姿势简直要吃到深处。 黏糊的润滑剂抹的哪里都是,裙子上,内裤上,大腿里,透着暧昧的水光亮泽。 “太快了、呃啊……!”他乱扭着腰肢,有些崩溃地抱着覃厌求救,裙摆像黑色的浪花,发浪地晃着。 不够……还不够……明明按摩棒还在身体里行动着,可没被照顾到的深处和敏感点让后xue一阵瘙痒空虚。 他的呻吟带了点哭腔,泪光闪闪的双眸勾着覃厌,眼尾尽是撩人的风情。 覃厌身上还完整地穿着衣服,黑色的短袖和雪白的手臂对比很是明显,灰色的休闲裤搭着纯黑色的皮带,胯部的假roubang粗得让裴时眼睛发疼。 “宝宝,自己动。” 他挣扎着抬起了点屁股,手指往后胡乱捅着菊xue,胸口往前一倾,直接贴在了她的身上,潦草地扩张后,那根按摩棒便沾着黏糊被抽出来丢在一旁。 覃厌撑着手懒散地坐在地上,看着这人努力地一手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她胯上的假roubang使劲往后面塞。 顶端才刚吃进去,覃厌猝不及防地,就抓着他腰肢重重往下一按,一瞬间把假roubang吃到最深,几乎是整根没入的地步。 裴时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地叫了一声,腰线绷紧的像拉扯到极致的弦—— “额啊!!太、深了……” 没脱掉的开裆蕾丝内裤被挤压着,进了点里面,粗糙的料子磨在rou壁上,带起奇异的摩擦感。他忍不住蹭着覃厌大腿,颤着声音喊她,又是“jiejie”又是“老公”的,覃厌任由他乱蹭着,说话的尾音上扬: “裴时,哪学的这些好听话?” 根本来不及回答,裴时又被压在了地上,双腿被折叠着掰开,被顶撞的又深又急,肠壁被蛮横地撑开褶皱,又热又痒,只有在撞到最深的时候才会变成兴奋的快感。 覃厌很喜欢把穿在他身上的衣服扯乱,在他露出的肩头和锁骨都埋头啃咬着,腰胯又发着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裴时眼前都在发花泛白,叫的声音都高了几个调,语无伦次地在呻吟。 那条可怜的蕾丝内裤被撞得都破烂的不成样,烂了好几个洞,湿哒哒的,黏着jingye和润滑剂。 就这么随意被丢在他的脸颊旁,yin秽的腥膻气飘在他的鼻尖,闻得裴时心燥热起来。 头皮发麻,他剧烈地喘息出声,胸口起伏的厉害,那片雪白尽是牙印和咬痕,小块的青紫交加。 汗液黏黏地糊在两人身上,明媚的阳光把房间里浪荡的一切照的无处可逃,裴时瘫躺在地上,旁边是盘腿而坐,撑着下巴偏头看他的覃厌。 阳光甚至可以照清空气里的微弱灰尘,裴时顺着那束射过来的光线,手指还打着颤,却不折不挠地爬着,逐渐靠近覃厌垂在膝盖上的右手,直至勾起她弯屈的尾指。 覃厌眸光暗深,在他情欲遍布的脸上看出那点毫不遮掩的爱恋,痴迷—— 阳光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