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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但获胜之后,却只是安心于调戏yin辱裴婉兰母女,以及拿虎符草进补,对藏宝库反而兴趣缺缺。既从她们母女身上榨不出藏宝图的消息,看出南宫雪怜是真的不知此事,也就当藏宝之事是江湖傅言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幸好三人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否则以三人手段之辣,若真铁了心要榨出藏宝图之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所受的折磨只怕还要,说下定还得受上些许刑求,便是后来获救,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好端端地坐在此处;而且若三人知道那藏宝图竟是在兔脱的南宫雪仙背上,说不定还会放出消息,以二女性命迫南宫雪仙出面投降哩!想到此处她心下不由微寒,南宫雪仙能够夺回泽天居,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完好无缺地救出,也真是亏得老天保佑了。 “只是……君儿!”听两人说明此事源由,高典静和香馨如心中的微郁都抒解了开来,既然原先颜君斗便不知此事,也真难怪责于他,只是两女心下方定,妙雪便又开了口:“这秘籍是否还有抄本传世?虽说十道灭元诀也是皮前辈一生心力之作,但这功夫包含繁复,先不说要习练有成极是困难,就连皮前辈那等根基,对十道灭元诀认识又超越常人,到最后还是落了个疯狂而终的下场,若放任这功夫流传世上,练者不得其法,也不知要伤到多少人?藏宝库中的秘籍可以继续收藏着别令其现世,可若外头还有,对泽天居的影响……可就麻烦得紧了,还是早些设法的好……” “据君斗所知,父亲和伯父在练了此功之后,就把秘籍毁去了,因为君斗所练是少林内功,与此诀性子不合,若是修练有害无益,是以父亲这边是没有抄本了。”虽然妙雪说的隐匿,但颜君斗和南宫雪仙都听得出来妙雪的言外之意。 这十道灭元诀不易习练,修练者极易走火入魔也还罢了,但要练此功,最好是有虎符草一旁辅助,除非泽天居打算迁离此处,否则只要有人修练,迟早都会找上门来取虎符草为用,到时候麻烦自然是少不了。 “只是当年将秘籍交给父亲的那位前辈,手上是否还有抄本?是否另有传人?此事君斗就不得而知了……当年之事已远,现在君斗就算想查,也没个查处。不若请……请娘亲绘出那前辈图形,君斗试着下山找寻一番……” “婉兰想,也不用那么麻烦了……”没想到当年的事,会有这么麻烦的结尾,裴婉兰不由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为了南宫清的遗愿,把泽天居迁离此处,另觅新居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不只虎门三煞,连南宫世家也把眼光放到了这里,虽说名门世家中人崖岸自高,以南宫沛和南宫沅等人的自傲,想必不会也不屑去修练“十道灭元诀”,但若让那里头的藏宝落入南宫世家手中,裴婉兰着实有些心有不甘。“事情已过去了那么久,若那位师兄真有心散发,这功夫想必也传了出去,要挡也挡不住,若他无心散发,我们也不必多花心思,依婉兰的想法,不如放下此事吧!” “这……其实也好……”想到这功夫流传出去,对泽天居难免是个威胁,原本以妙雪的武功,并不把十道灭元诀放在心上,但一试之后方知,这功夫着实有其威力,绝非可以忽视的武功,再加上虎符草是此处特产,始终是个问题;但裴婉兰说的也没错,时间毕竟已去的久了,如今想阻止此功流传,就凭在场数人之力,实是力不从心,与其如此,还不如各人将武功练好,护得泽天居不落入人手来的实际。“既没有抄本,妙雪也就不多生事端了,今儿就这样吧……” ※※※※※※※※※※ 第十一卷第三章水rujiao融 走进房内,只见南宫雪仙娇躯裹在被内,正坐在床上等着自己,樱唇边荡起一丝娇媚的笑意,仿佛已等待自己很久了。缓步而去的颜君斗眼尖,一走近已看见锦被未能尽裹之处,南宫雪仙一双纤巧玉足溜了出来,趾细肤匀,足踝更是纤细圆润,勾得人不由心痒痒的。 尤其见他走近,南宫雪仙娇躯微扭,锦被滑开了一小截,隐约可见被中肌肤如雪、皙白嫩腻,隐隐有股媚惑的嫣红。任颜君斗怎么看,在那香肌之上最多也只看到一小段衣带,显见被中的南宫雪仙纵非赤裸,最多也只剩一件小兜遮身,樱唇含笑、欲语还羞之间,格外透出夜间浪漫妩媚的女子风情。 即便两人成婚已有一段时日,床笫之事纵未做得全套,彼此间也非初次裸裎相见了,但之前因着南宫雪仙与自己间的隔阂,总觉得心里的距离比表面远得许多,便有床笫房事,照说是亲密无比,可感觉上反而比先前南宫雪仙隐瞒了女儿身分,与自己结义兄弟时更加远了;可现在她笑得如此妩媚,像是对接下来的事儿渴求需要,亟待自己的满足滋润,心花怒放之下,颜君斗竟有个错觉,仿佛今儿个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以往的通通都不算。他不由一笑,坐到了床沿。 被颜君斗伸手一拉,南宫雪仙顺势身子一侧,偎到了他的怀中,娇媚的脸蛋儿正搁在他的肩膀上,她轻轻一扭身子,遮体的锦被滑得了。虽说两人相依相偎,以颜君斗的角度看不清什么,但虽隔着锦被,他却仍能感觉得到南宫雪仙娇躯温暖火热,显是打从心里渴盼着自己、渴盼着今夜。 拉过她的手轻轻一拨,让那锦被滑脱了一半,却见南宫雪仙身上真的只剩一件小黄兜儿,粉嫩地裹着玲珑娇躯,细嫩的藕臂皙白如玉,恍若粉雕玉琢;那小兜儿被南宫雪仙耸挺的美峰高高顶起,颜君斗放眼望去,正见峰峦间沟壑深刻,起伏之间汗珠盈盈,美得不可方物。 “好仙儿……你在想什么?”见南宫雪仙没有说话,放任自己尽情观赏着小兜只能包覆大半的秀挺美峰,一双眼儿娇滴滴地望着自己,美目中波光潋艳,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光只是搂着她便觉心中满满的,说不出的满足,颜君斗一时无话可说,竟不由来了这么一句,胸中却在强烈地跳动着;她心中所想,会下会和自己一样呢?“你知道吗?做大哥的正在想着……” “好哥哥……先听仙儿说……”纤指轻轻按着颜君斗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南宫雪仙巧笑倩然,她用的是被两人身躯夹着的那只手,因此锦被已全落了下去,仅着肚兜的娇躯全然落在颜君斗眼中。 他眼儿一飘,不由身子都热了起来,心中却在感叹这南宫雪仙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她身上肚兜只有上半部结好了带子,顺着肩颈交接处延到了后头,再下面的衣带却是写意地垂着,便不解带,只要手一掀,登时便会春光尽露;尤其肚兜下沿并未结住,紧夹的股间隐现乌润,显然下体空无一物,若自己转身将她推倒,只要手一掀便可上马,那心思真媚到了极处。 心念虽不由大动,她娇甜的语音还是透耳而入,“仙儿……好像一直在梦中……直到现在……才是洞房花烛……” “哥哥也是这么想的……真的喔……”听南宫雪仙声甜语润,仿佛可以从声音中掐挤出甜甜的花蜜来,颜君斗yuhuo大动,对她的怜爱之意更增,不由得俯下头去,在她颊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只觉女体的芬芳甘甜尽在口鼻之间,搂得她不由更紧了,“今晚……哥哥要好好地疼你宠你……” “那……可不行呢……”回吻了他一口,南宫雪仙唇里吐的是火,眼中喷的更是火,火热地灼烧着颜君斗,令他不由觉得身子火热起来,若非深怕自己的急色会吓到她,只怕早要猴急地脱光衣服,与南宫雪仙共效于飞之乐,现在的他却只能抑着体内的火,等着看南宫雪仙又有什么花样。 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现下的南宫雪仙不像以往那般,只打算对自己挑剔,而是一心想和自己快活地行夫妻之事,“仙儿先前……弄得太过分了……搞得哥哥你……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