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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满足充实的冲动,玉手微瞋地在他手上一拍,声音却忍不住透出甜蜜诱惑的韵味,“你……你坏蛋……哎……这么爱逗妙雪……也不顾妙雪才……才刚破了身子……你……你给妃卿破身的时候,不是让她好生休息了一日才……才再动手……怎么现在就……就这么不疼惜妙雪身子?” “哎呀……好妙雪想跟妃卿比吗?”燕千泽嘿嘿一笑,手指头又在妙雪幽谷口处刮搔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意犹未尽地从妙雪紧夹的玉腿之中抽离,吐舌轻吮着指尖的香甜,还带几分破瓜血丝的味道,那模样令妙雪娇中不由带出三分瞋,“妃卿鲜嫩娇甜……就算夫妻做了这么久,还是娇嫩有如小女孩一般,多用点力都仿佛会坏掉似的……跟妙雪你妖媚火辣,生来就要跟男人上床,享受云雨欢yin滋味的好身子可不能比的;何况……若为夫弄了妃卿之后,就无法克制的眼她日夜欢好。妃卿是舒服了,可别人不说,妙雪恐怕是个气为夫不知收敛,教为夫哪里敢多手?” “算……算你说的实话……”虽说被他这样品说着实羞人,但妙雪却不得不承认,至少关于楚妃卿的部分,燕千泽算交代了句实话。即便二十年不见的现在,楚妃卿仍如当年的娇羞柔嫩,言语行动间泛着似水温柔,令她想不多照顾这娇柔的小meimei都不成。想来燕千泽也该有此心,否则以楚妃卿的娇嫩,怕是真吃不消yin贼的需求,光昨夜的花开三度就不会是楚妃卿受得住的。 只是燕千泽意在言外,妙雪也不是真听不出来,可既提到了楚妃卿,心中那丝理智的余光便不由得又冒了出来。妙雪娇柔妩媚地飘了燕千泽一眼,也不知哪儿生出的力气,忍着幽谷中的痛楚逃回床上,摸索着昨夜被他卸下的衣裙忙不迭地穿着,甚至没顾及股间种种痕迹犹未清理,只想快些穿好衣裳,避开了燕千泽那饥渴火热的目光,“哎……求求你……快些……快些穿衣服吧……她们……可都在外头等着……妙雪献了身已羞得想死了……若还起不了床……那……那怎么成?” 见妙雪婉转娇羞,明明已经想要了,偏还是强行忍耐,燕千泽不由暗自惊叹,这媚骨的威力真是超出想象,竟能将妙雪这冰清玉洁、冷艳无俦的绝色女剑客变成这般模样,就连不经意的举手投足间也不住飘飞着诱惑;不过昨夜双修之后,就算不说她媚骨本能已被激发,那阴阳诀疗治伤创,令她体内功力依着阴阳诀的路子运行,一转道门正宗功体为阴阳双修媚功,将让她渐渐变得耽于情欲,只是这诀窍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妙雪会否恼羞成怒不算,光知道上当后的楚妃卿会对自己有多少怨怼,都不是燕千泽所希望见到的,接下来……还是等晚上再发威吧! 眼见燕千泽虽是小心翼翼地扶着步履蹒跚的妙雪出来,脸上那得意的神情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看他那模样南宫雪仙虽不由心中生火,却是无法开骂;一来自从燕千泽说出根治之法,南宫雪仙也猜到了五六分,若以此法治愈了妙雪真人体内伤势,虽说是解了燃眉之急,但终究是被这坏蛋占了大便宜。想到之前两人结下的梁子,当年妙雪真人出下知追杀了燕千泽几回,好几次都把他迫入死地,偏是给他逃了,现在却得将处子之身献给他,燕千泽哪有可能不得意忘形? 二来昨夜将两人送入洞房之后,见自己眼睛看着洞房门口再移不开来,楚妃卿也知她心里担心,毕竟燕千泽口头上欺负小孩子的功夫她可是知之甚详,给这小姑娘的观点想必不会好到哪儿去。她刻意解释了几句,连同妙雪真人的天生体质也说了出来,南宫雪仙不由瞠目结舌;即便连身为徒儿的自己,也不知妙雪真人竟有如此毛病,否则南宫雪仙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出言说服师父采用此法。假若那秘密已极的体质弱点被燕千泽发现,在他身为yin贼的魔手之下,妙雪真人想不吃大亏也不行。南宫雪仙真的好害怕,若是师父变得不像师父了,那可该怎么办? 当妙雪真人的身影从房门口出现,南宫雪仙不由吃了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妙雪真人虽是装饰齐整,仍是上山之时的一身道袍,连发髻都整理好了,但那脸上的神情却是南宫雪仙打死也不相信会从师父面上出现的。望着燕千泽的眼中荡漾着温柔情意不说,眉宇之间再不似以往的冷傲冰艳,取而代之的是粉红的光晕,甜蜜的不像个修道人;虽是看得出来没有涂脂抹粉,可樱唇不抹而朱、嫩颊无粉却润,即便五官容貌一点未变,因着先前伤势甚至还清减了些许,可那满满的像是要从体内溢出来的娇媚,却比任何胭脂水粉、巧手妆扮更要来得动人。 相较之下,妙雪真人步履维艰,仿佛每走一步都带着些痛楚的模样,比之脸上的表情可要来得让人容易接受多了。南宫雪仙虽未曾人道,也听说过处子破身之苦,短则两三日、长到五七日都有,想要行动自如可是不易,尤其妙雪真人守身如玉地撑了这么久,偏又遇上了燕千泽这等yin贼,一夕之间连番颠狂欢乱,即便妙雪真人身具媚骨,只怕也要吃不消呢! 南宫雪仙才想站起身去搀师父,却给楚妃卿一把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燕千泽得意洋洋地扶着娇羞莫名,步履之间难掩痛楚,但眉黛含春,兴奋满足的神情再也掩饰不了的妙雪真人走到桌旁。光看师父羞得不敢说话,连看都不敢看向自己三人,便猜得出被占了便宜不说,多半燕千泽手上还偷偷使着坏。 “师父……” “嗯……”听南宫雪仙的叫声,声音中似乎还发着颤,妙雪虽想推开燕千泽,不要在徒儿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昵,却不得其法;自己的身子仿佛被抹上了黏胶一般,偎紧了他再不肯离开,加上燕千泽表面上规规矩矩地扶着自己,可贴在腰间的手却不住涌来诡异奇妙的力道,一波波侵袭着自己身子,偏生云雨之后,清修功夫似都被他在床上破去,就算知道他在偷偷运功逗弄自己,妙雪也起不了心运功反抗,只能期盼着燕千泽至少在自己妻子女儿面前不会弄得太过火。 “妙雪已经全好了……好仙儿别担心,再多休养个几日,待妙雪功力尽复,便可为你报此家仇,把你娘和你meimei救回来。这次的事,你得……得多谢燕兄才行……”好不容易才把话挤了出来,却见燕千泽眉头似是有些不喜的一皱,腰间被他轻轻一捏,用力极巧,虽不怎么用力,却似直透进体内似的,差点没让妙雪叫出声来。 她回眸一望,也不知燕千泽是怪自己太过客气,还是怪自己表现得不够亲密,妙雪微微一怔,眼光和旁边的楚妃卿一触,见这妹子目光示意,这才想到不对,微微吞了口香唾,小小声地接了下去,“不……不是燕兄……仙儿该改称呼……该叫师丈才是……” “是……”本来还真不想叫,但眉头才皱,妙雪微带厉色的目光已盯到了自己身上。虽说现在的妙雪真人再不像以往那般令人一见便不由生惧,到了没敢细赏那天姿国色的地步,可毕竟余威犹在,南宫雪仙也真不敢违拗。她嘟着小嘴儿,低下了头,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谢谢师丈……” “嗯,很乖很乖……”似要故意气南宫雪仙一般,燕千泽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长辈对小辈知书达礼的满意,还故意伸手轻轻摸了摸南宫雪仙的头。虽是没摸得几下便即缩手,却已摸得南宫雪仙浑身发热,当然不是昨夜妙雪被挑逗得yuhuo焚身的那种热,而是一股火气不由升了起来。 幸好燕千泽缩手得快,更没多加调侃,若他依以往的性子再多说个几句,就算会被师父骂,南宫雪仙也要拔剑见个真章了。 “昨晚折腾一夜,想必妙雪也饿了。好妃卿,今儿有什么早点?为夫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昨晚可真累得为夫骨头都软了呢!幸好今儿个还能爬起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