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与君A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7

分卷阅读347

    可能没有一点通融。

    兴宁心系不凡,又是众所周知,母皇更不可能不知,动了不凡,也就从此绝了二人之间的来往。

    母皇不该为了个不凡,断绝与兴宁的关系。

    “姨娘那里,我去求。”

    “你姨娘在气头上,你休要再胡来。”

    “难道娘真的想不凡……”

    “我视他为我半个儿子,才将整个府弟和你交给他照看,而你爹更是看重于他,在军中任着要职。现在出了这事,难道我想吗?实在是他太叫人失望。”

    王妃气极。

    无忧语塞。

    王妃顺了口气,又道:“如果这件事,查出来与他当真无关,倒还好办。如果与他有关,谁也保不了她。”

    无忧咬了唇,转身就走。

    “你去哪里?”

    “我找他去。”

    王妃捂了捂额头,真是伤神,朝着为女皇另行安排的寝院而去。

    无忧直奔‘寒梅冷香’。

    未没院门,便见王妃身边的嬷嬷领着清儿匆匆而来。

    无忧向清儿身后望去,却不见不凡,心里‘咯噔 ’一下。

    不凡如果不是有特别的事,去哪里都带着清儿,而现在清儿在府中,却不见不凡,难道鬼面……

    嬷嬷停了停,给她行过礼,就匆匆接着前行。

    清儿见了她,在与她错身而过之时,瞅了瞅左右无人注意,塞了个纸团到她手中。

    无忧忙将手垂下,让袖子滑下盖住握了纸团的手,冷喝道:“站住。”

    嬷嬷回身过来,“郡主,王妃在等奴婢……”

    无忧将她打断她,向清儿问道:“不凡呢?”

    “回郡主,我家公子和白公子、惜公子在泯江口钓鱼。”清儿恭敬回答。

    “白开心、惜了了?”无忧怔了一下。

    “是。”

    无忧将手中纸团捏了捏,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嬷嬷和清儿又向她行了一礼,匆匆走了。

    无忧见四下里无人,才快速将纸团摊开,上面只得一个“避”字,字体端秀,如傲骨清霜,确实是不凡的笔迹。

    将纸团重新揉上,这时候,照理,他该借兴宁的身份来保住性命,为何在这关头竟让她避?

    百思不得其解。

    将纸团打开,又翻来覆去的重新看过,确实再没有别的字。

    拧了眉心,略一沉吟,恍然大悟,撕去纸条,抛进身边渔塘,朝着母皇那边急奔而去。

    进了院子,无人敢拦她,径直上了台阶,听见王妃道:“开心的话,皇姐可以不信,但了了身为苏家家主,绝不可能有半句谎言,难道皇姐也不信?”

    女皇冷哼,“信与不信,都得把人寻回来再说。难道他说和惜了了一起,他们便在一起了?”

    守在门口的侍女见无忧前来,忙屈身行礼,“郡主。”

    里面对话嘎然停止。

    无忧定了定神,迈进门槛,直冲进里间,瞅了垂头立在一侧的清儿,也不行礼,向女皇和王妃直问道:“难道姨娘和娘一定要追究不凡?”

    王妃见无忧如此无礼,大怒,“退下。”

    女皇也是不悦,“这么大的事,岂能说算就算?”

    无忧不动,“看来,你们是非杀不凡不可了。”

    “杀不杀,现在说为之过早。”王妃见她不知进退,生生的要顶撞女皇,更是恼火。

    “好,对他要杀要刮,请便,这府中再没有常乐这么个人。什么天女转世,让她见鬼去。”无忧摸出怀中代表身份的玉牌,摔在地上,砸得粉碎。

    吓得下人扑上前去捡拾玉牌,可是哪还捡得起什么。

    无忧踢翻前来拉劝她的人,奔出大门。

    女皇又急又气,当年将她留在这里,图的就是天女转世的这个身份,现在她居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这些年的心血不是白白浪费,指了门口,“赶紧着把她拉回来。”

    王妃知道不凡对兴宁而言,是何其重要。

    再说不凡是她一心想庇护的,哪能舍得真杀。

    不过女皇在气头,不敢硬来,怕女皇大怒之下,立马把不凡给砍了,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只能顺着女皇的意,走一步是一步,等她气消了些,再做打算。

    这时无忧使横,虽然出言威胁,对女皇是大不敬,但或许真能让女皇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处死不凡,反而正合心意。

    只不过没想到无忧浑成这样,竟把身份牌也给砸了,叫她好生头疼。

    无忧将追上来劝说的下人尽数踹翻,直奔马棚,取了马鞭,翻身上马,见马童不开马栏,脸一沉,“开门。”

    那些下人,哪敢开门,放她离开。

    无忧带着马后退两步,一声吆喝,马匹向前冲出,径直将木栏门踢烂,离了马棚。

    下人们吓得,围上来拉了她的马缰,“郡主,王妃不让郡主离府。”

    无忧冷哼了一声,提着马鞭,扬手就打,谁拦打谁。

    她这架式,哪里还有人敢拦,看着她急驶而去,只得反身飞奔去向女皇和王妃禀报。

    鬼面攀下绝壁,解开将宁夫人紧绑在身上的布带。

    宁夫人经过一阵子的折腾,脚早软得站不住,一着地就往下坐倒。

    鬼面伸臂将她接住,手一拂点了她的xue道,让她昏睡过去。

    柳一非牵着马,从树后转出,接过宁夫人,放上马背。

    鬼面取下面具,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又脱下黑衣,将面具一同卷了,递给柳一非,于一旁青石上躺下。

    柳一非取出易容药物,均匀的涂抹上他的脸庞,等他变成不凡的模样,才抖开不凡平时所穿的白袍,服侍他穿上,道:“这一局,你赌的未必大了些。”

    不凡看了看昏睡的宁夫人,慢慢呼也口气,“早晚要赌一次,不过是提前了些。”

    “他虽然只得十五,却是苏家的家主,一言九鼎,怎么能为你说谎?一但赌输了,我们这些兄弟以后该怎么办?桫椤家又由谁来担当?”柳一非又急又气,收到不凡的消息,匆匆赶来阻拦,已经晚了一步,“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么沉稳,步步小心,断然不会行差半步,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你就完全象变了一个人。难道你为了个女人,忘记了大业?”

    不凡系好束带,见泯江口方向天空闪过三枚他交出去的信号弹,唇角慢慢勾起,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们回来了。”

    他这一局确实赌的大,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