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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小丁,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现在她终于懂得为什么小家伙那么依赖她了。 “佛堂在哪?” “在冷宫交界处,主子您…。”该不会是……小才不甚苟同的皱眉。 “你们两带路,不要惊动其他人”她确信他肯定是在佛堂那边。 往日里虽然他提起母亲的次数不多,但是都是面带幸福和希冀。 见她意志坚定,小才小丁无奈的摇头,拿了狐裘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才放心的提着灯笼小心的在前面带路。 佛堂需要清静,故而离繁荣的后宫甚远,她步行了大概半个时辰才远远看到它明明灭灭的灯火,跟污浊的后宫不同,如出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身清明。 佛堂大门很简朴,门口种着两棵柳树,门匾只是一个乾坤八褂。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她由衷赞叹。 “主子,冷冷清清的,晚上来刺客了都命人知道,还是咱们瑶池宫好”小丁嫌弃的摇摇头,蚊子都快将他吸干了,也就主子才喜欢。 ☆、第五十一章 秘密见太后(二更) 佛堂需要清静,故而离繁荣的后宫甚远,她步行了大概半个时辰才远远看到它明明灭灭的灯火,跟污浊的后宫不同,如出于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身清明。 佛堂大门很简朴,门口种着两棵柳树,门匾只是一个乾坤八褂。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她由衷赞叹。 “主子,冷冷清清的,晚上来刺客了都命人知道,还是咱们瑶池宫好”小丁嫌弃的摇摇头,蚊子都快将他吸干了,也就主子才喜欢。 “呵呵,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廉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小丁,并不是豪华富贵的宫殿就是最好的,有时,简简单单才是好!” 他似懂非懂,低头摇头晃脑的沉思,小才懒懒的瞥他一眼,走过去拉着门把敲门。 “有人吗,月——” “小才” 手顿了顿,他按着她的指示不报名,“有人吗?烦劳开个门” “吱——”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出来个四十几的麽麽,道袍加身,眼观鼻鼻观心,双掌合十,冷冷道:“主子等你多时了!” “劳烦”她微笑,不在意她的无礼,猜想这里果然来对了。 她错了,佛堂外观虽然朴素,但是进去里面竟是兜兜转转,大有乾坤,正堂金碧辉煌,毫不逊色于香火鼎盛的少林寺,佛祖十八罗汉观音等均是真金铸身,金光闪闪。 “阿弥托福,施主终于来了!”跪坐在铺垫上的青袍女子优雅的直起身子,朝佛祖谦恭一拜,缓缓的转向她。 好一个美人胚子,岁月非但没有多走她的绝色,反而增添了份成熟的魅力和岁月炼造出的妖摇。 “奴才给太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丁小才恭恭敬敬的伏地行礼,太后和蔼一笑,转着手里的佛珠。 “这里只有静尘师太,两位不必拘泥于尘世的礼数。” “是!”两人还是顺从的螓首垂眉,无言的伫立一边。 “师太,翰儿在您这吗?”其实答案她已经知道了,这人摆明是诱她来的。 “施主跟贫尼来吧!” 静尘师太在最前面引路,小丁小才想跟上去,麽麽面无表情的拦在他们面前,小才冷哼,欲挣脱开她追随主子时,麽麽不屑的瞪了一眼,手指神速的往两人身上一点,瞬间动弹不得。 “施主很喜欢翰儿吗?” “只是心疼罢,被自己的母亲抛弃在狼窝里无助挣扎,着实不忍心”边说边观察着她的脸色,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间的痛苦,她很快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神人模样。 她嗤笑,口是心非,明明五根未净,偏爱学人装修行。 “善有善报,施主会得我佛庇佑的!” “进来吧!” 她好奇的跟着静尘师太进了间禅房,果然看到翰儿正香甜的睡在塌上。 “他在佛堂门口哭了好久,麽麽不忍心便抱了回来,如今施主找来了,贫尼也放心了!” 眉头紧锁,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太平静了,静得有点可怕,总应该……。 “有刺客!” 对了,就是应该发生点事情才正常。 兵器碰撞声和混乱的脚步声,她隐隐有听到麽麽的声音,原以为这里只有两人,没想到高手云集。 “施主现下可宽心了”静尘了然微笑,移到床旁静静的凝视着他,眼里满是爱怜和心疼。 “这孩子,吃苦遭罪,可怜了他这么些年了,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他了。” “太后何必再装,明明六根未净,明明就在乎,明明就不甘心,何必在佛祖面前一口贫尼一口施主的喊,不拗口么”她冷哼,并不打算配合。 “刺客是你刻意让人扮的吧,这佛堂恐怕大老远便埋满了你的人,甚至这个皇宫中都处处有你的影子吧!你把翰儿刻意留在这怕不只是因为思念吧”如果思念了,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不理不踩! “施主这话贫尼不懂,施主还是快些将这孩子领回去吧,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这一路上虽然寂静无声,但却是静得可怕了,试问这皇宫之中哪里会可能被完完全全隔离的角落存在,哪怕是冷宫,往日都还会有几个宫女太监负责,而您这竟是半个人影不见,只有一名麽麽在身边,偏生又是武功高强的高手,小才刚刚恐怕是中毒了吧,好计策!” 静尘师太,不,是太后,不再装出家人,眼露赞赏,“不亏是逸霖夜喜欢的女人,你很聪明” “在太后面前只是小巫见大巫罢,最起码没有太后这种寻常人难有的狠心。”亲身儿子都忍心推狼窝里,她,比不了! “你不必激哀家,哀家能做到这样你就该明白哀家的忍耐力,而且你也没有资格指责哀家!”凤眼一眯,精光尽现。 “先皇被害,乱臣贼子霸占朝纲,皇帝年幼,如若不是被逼无奈,哀家何尝不想陪在皇儿身边,何须像今日这般,听着他在门口一声声哭嚎着母后却不能相见,让他一点一点的恨自己,你明白这种感受吗?你明白吗?!” 太后怒声质问,悲伤和痛恨交加,让她看着心酸,眼前仿佛重现小皇帝一个人悲伤的跑到母亲门前哭喊着要投入母亲的怀抱,母亲却任凭他一个人哭得肝肠寸断,不愿相见的画面。 “那他现在……” “被麽麽迷晕了,过个时辰便会醒了。”太后平稳了自己的情绪,平静道:“姑娘想听个故事吗?” “不想”她想也不想便拒绝,好奇心杀死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