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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韩老爷子这么介绍林窈,亲口说了她是他去世的妻子给小儿子定下的亲事,才算是彻底澄清了这件事。 一大清早的,林窈跟韩向军嘚瑟道:“我现在在军区比你出名了。” 很多人可能只知道林窈这个韩老将军的这个小儿媳,却对韩副团长到底是哪一位却是并不清楚的。 “那正好我习惯一下,” 韩向军正在给她煮面,听了她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但眉毛都没动一下,就继续煮面道,“将来你可能是世界知名的时装设计师,外面的人肯定是知道你不知道我,说起我时肯定都是,林窈小姐的爱人。” 林窈从他声音里可听不出来他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她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探了脑袋抬头看他,道:“那也不对,那时候我应该是韩夫人而不是林窈小姐。” 说到这个她突然笑道,“韩夫人,唉,我觉得这个称呼很不错,韩叔叔,不如以后我把品牌名改成‘韩夫人’,你觉得怎么样?” 韩向军熄了火,小心把她往旁边拉了拉,低头亲了亲她,道:“我也觉得不错,不过做品牌名还是算了,韩夫人。” 先前还语气淡然,但最后叫那三个字的时候却已经温柔至极。 林窈就咯咯笑了出来。 自从因为梁成诫那次两人的冲突之后,林窈敏锐地察觉到韩向军对她的态度有了一些细微的转变。 不算是坏的转变,就是以前对她偶尔还是会有一种对待晚辈或者孩子似的感觉,现在却好像在悄悄的转变。 一开始林窈还觉得他是不是在对自己冷淡,或者在审视自己,但事实上又并不是,他对她还是细微不至的照顾,她便也就不理会了。 之后韩向军见了田家楷一次。 田家楷是个让朱玉桐低看的花花公子。 他的确是个花花公子,但却并非没脑子。 他有他的处事模式。 韩向军约见他,都没有说什么事,他来见他之前就已经备好了朱玉桐给他的所有东西,包括照片,袁红姗的地址还有相关的一些资料,以及他让人草拟的新闻稿备份。 等见到韩向军,韩向军只说了照片两个字,他就直接把东西都拿了出来,交给了他。 态度诚恳乖觉得甚至让人觉得不该怪责他。 韩向军看了一眼新闻稿,那上面的内容和袁红姗给报社的那篇别的内容都一样,只有林窈和梁成诫在港相识的那段稍作了修改,但只稍微修改了一下,整个意思就已经大相径庭。 田家楷跟韩向军道歉,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周全,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将我在南州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送给林窈小姐以作赔礼道歉,至于朱玉桐那边,我会断了她所有的金钱资助,希望韩副团长能明白我诚挚的歉意。” 韩向军伸手翻了翻桌上田氏南州分公司的股权转让书,冷淡道:“田先生的人生经验大概就是不管做出多么荒诞和恶行,最后都能用金钱来收尾,不过我未婚妻对你们田氏的南州分公司这么一个空壳子并没有任何兴趣,还有你资不资助朱玉桐,我们对此也没有任何兴趣,不过,” 他笑了一下,从一旁抽了一沓资料出来,道,“不知道这些东西要是捅出去,田先生还有田先生背后的田氏,还能不能靠金钱去一件一件的解决?” 田家楷愣了愣,他探了脑袋伸手去揭了揭那沓东西,然后面色一下子就白了。 田家楷本来还挺潇洒地过来,最后却是白着脸惊慌难掩的离开了。 韩向军跟田家楷在会议室说话时林窈就在店铺里面整理衣服。 她看到田家楷张皇失措的离开,连以前每次见到她都sao包似的打招呼都没有了还挺奇怪。 她问韩向军,道:“这个田家楷还挺油滑的,滑不留手,脸皮还厚,你怎么治的他啊?” 韩向军轻哂了一下。 他看了看林窈,虽然知道她并不是单纯又易碎的小姑娘,她出生就已经经历了很多事情,她的身世,她的大伯大伯母,还有后面遇到的许许多多的事,她并不是没有接触过黑暗,但他还是总是下意识就想替她遮去很多东西......总觉得她是需要他保护的。 他轻叹了口气,温和道:“人的行为总是连贯性的,以一观十,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把照片和新闻稿寄给袁红姗这件事看作是什么大事,随手就做了,这样的人,以往类似的事情肯定也做的也不少,他家族那边,这样的事情恐怕更不少,所以我找人查了查,查到一些事,再添油加醋一些,他自己心虚,一看到就慌了......大概是怕事情爆出来被人撕了吧。” 实际上这些并不需要怎么查。 他的工作情况特殊,以查间谍之名调出一些档案并不是难事。 他道,“以后遇到事情不一定要盯着事情本身,查查别的,或者换一个角度,可能就很容易找到突破口。” 林窈侧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就在韩向军以为她听进去了他的话时,就听到她道:“所以做人不能做亏心事,不然你自以为多缜密的事,都有可能会成为你将来的把柄。” 嗐,也对吧。 韩向军这边处理了田家楷。 另一边梁成诫那日见过许敏仪和韩向军之后当晚就回了港市,然后找当初林窈他们交流团过来时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调查了一下,确认拍照应该的确是朱玉桐,第二天就买了飞英国的机票去见了朱玉桐。 朱玉桐下课后跟同学说了再见,抱了书回宿舍的路上被人拦住了。 来人说:“朱小姐,梁先生有请。” 梁先生,哪个梁先生? 她记忆中被称呼为梁先生的好像只有一位。 她跟着那人去了学校外面一间偏僻的咖啡厅,等真看到梁成诫时还是十分吃惊。 吃惊之余还有一点点惊喜,但那短暂的惊喜之后,等理智回炉,惊喜很快就变成了惊慌。 因为她跟梁成诫之间可并没有任何交情。 她也还没自恋到梁成诫特意跑过来找她是暗恋她。 她能想起来的,两人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她曾经给了一沓照片给田家楷了。 “梁先生,” 她走了过去,坐到了他对面,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道,“梁先生也来了英国吗?不知道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梁成诫才懒得跟她废话。 他推了一张支票给她,直截了当道:“这里是一笔钱,还烦朱小姐把在港市交流团时拍摄的所有照片和底片都交出来。” 朱玉桐的脸先是一白然后又是涨红。 她喃喃道:“我不知道梁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梁成诫一讪。 他道:“其实我对蠢人从来没有什么耐心,朱小姐,我只说一遍。朱小姐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