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王妃温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下他吗?

    顾温凉愕然,怎的又与卫彬扯上了干系?

    沈徹坐在马车里,高大的身躯之下,瞧不清他的神色,顾温凉却能感觉到他心底的寒意。

    心底蓦地一抽,她浅浅叹了一口气。明明就是不想叫他为难,皇后一腔心思她哪里不理解?叫他两面为难她于心何忍?

    却不想还是叫他误会了去。

    车里宽敞,顾温凉微微低着头也能前行,她离着沈徹不过六七步的距离,却仿佛横亘了一条长河。

    沈徹低垂的凤眸里火光尽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见底的幽潭,恨不能一拳砸在车壁之上。

    还未有所动作,绣着龙蟒云纹的朝服之上,突然多了一只纤纤素手,沈徹膝下的肌rou隔着衣物抖了几下,才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

    触目是顾温凉澄澈清润的眸子,闪着星光,沈徹喉结上下动了一圈,才哑着声音道:“你还在这做什么?”

    顾温凉早习惯了他的口不对心,却也难得生出玩闹的心思,她眨了眨眼,声音沁甜软糯,甜到了某人的心窝里去:“那我可真走了?”

    还未作势起身,便被沈徹黑着脸拉住了:“方才不走,现在本王不许了。”

    顾温凉笑得娇柔,她揉了揉作痛的眉心,才徐徐道:“沈徹,我并未闹脾气的。”

    “若是不愿嫁予你,现下我也不会到你马车上来。”

    沈徹听了这话,目光更显深邃。先前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也不无道理。

    顾温凉这样的死性子,若是厌恶一个人,恨不能撇清一切的关系才好,更遑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禹王府的马车了。

    顾温凉挽了挽鬓边垂落下的一缕发丝,别到白皙小巧的耳后,才斟酌着道:“早间娘娘唤我,商议侧妃……及侍妾的人选。”

    说到这,以她的性子都有些紧张了。

    王爷侧妃也是能记入皇室玉谍受世人朝拜的,往往是宫中主位或圣上亲自定下才进王府,她这样说,也不知沈徹心底回不回恼。

    沈徹的目光落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情绪彻底平复下来,嘴角噙了一抹淡淡的浅笑,盯着她眼也不眨:“侧妃?那你以为如何?”

    顾温凉默了默,放在他膝头的手紧了紧,将价值不菲的朝服团出了几处褶皱来。

    难得见她这般纠结的样子,沈徹放柔了声音诱哄:“你自说出你的想法便是了,本王还会吃了你不成?”

    下一秒瞥见她修长如玉的脖颈,默默吞了吞口水,眸光幽暗。

    便是想吃,如今也吃不到啊!

    顾温凉却无暇在意这许多,她抬眸望进沈徹如打翻了墨砚的凤眸,声音小了许多:“我不想你同她们一块的。”

    声音虽小,却被常年习武的沈徹听了个清楚,他陡然僵了身子,凤眸里的光亮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

    “早间便是因为这事心底不爽利?”沈徹哑着声音,说得有些艰难。

    顾温凉轻轻颔首,又摇了摇头。

    占了一部分,却也不尽然。

    原也没成想自己会那般没出息红了眼睛。

    沈徹心有所感,入鬓的剑眉皱得死紧,问道:“可是母后为难了你?”

    顾温凉摇了摇头,自然不想他心底不痛快,答道:“并未,娘娘是宫里顶顶和蔼的人,自然不会为难我的。”

    沈徹沉沉望入她澄澈的眸子,也不拆穿她拙劣的话语,想也能想到早间的情形,到底还是心疼。

    “母后口直心快,本王自会与她解释。”

    “温凉,以后莫哭,本王护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是崩溃,好不容易码完两章,一眨眼的功夫,再进墨者,全给我吞掉了!!

    这是重写的一章,心好累~

    让你们久等了,老规矩,摁爪加更趴。

    笔芯

    ☆、有孕

    顾温凉回了府,便坐在窗边的软榻上,瞧着外边的景色出神。

    子悦这几日吃得甚好,极为亲昵她,此刻扭着糯糯的小身子趴在她的膝头,盘成白白的一条儿,就这样睡过去了。

    顾温凉察觉到小家伙一气呵成的动作,面上浅浅浸出几缕笑意,旋即又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揉了揉它那绵软的小身子。

    窗外刮起了一阵阵风,吹得院里的树枝摇动,绿叶作响,而往年开得正盛的花儿,散落了一地的花瓣,落在还带着湿意的青石路上,徒惹了尘埃。

    青桃掀了帘子进来,望见顾温凉柔和的侧脸,也不禁一笑:“小姐,难得天儿这般好,可要去院里走走?”

    顾温凉将怀中的小家伙轻轻放回它的窝里,而后用湿帕子净了手,笑了笑:“也好,连着下了这些天的雨,日日在屋里躺得骨子都泛了懒。”

    琴心这时也进了来,瞧着这样的场景,拍了拍手:“可是遇上了什么好事?笑的这样开心。”

    顾温凉起身笑而不语,去了院子里。

    阳光铺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光,加上还未干透的青石子路,泛出粼粼的光泽。

    院子里原是种了不少的花样,奈何顾温凉这段时间忙着自己的诸多事宜,一时之间,倒也没怎样打理。

    “青桃,你去拿了小铁锹来,还有年前我叫你留着的花籽儿也一并拿过来。”

    顾温凉挽了软袖,露出白皙的手腕以及腕上的几串镯子,难得来了兴趣。

    东西都准备好了,顾温凉坐在小凳子上,将交缠在一块的花与叶一一分开,侧脸柔和,眉目带笑。

    待将手里的花籽一粒一粒埋进土里,她欣悦地拍了拍手,一双雅致的美目弯成了小小的月牙形。

    顾奕怀便是在这时进的院子,见了这一幕哑然失笑。

    顾温凉发现了背光而立的人,也顾不上素手上的点星泥块,微微福了福身:“爹爹怎的来了?”

    青桃乖觉,朝外间伺候的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婆子互相望了一眼,心领神会,从里间搬了一张黄梨木座椅出来。

    顾温凉乘着这功夫,将手泡在清水里洗净,才直直地望着顾奕怀。

    “爹爹今日来,倒真有一事与你商议。”

    顾奕怀也不绕弯子,当下就挑明了说。

    顾温凉挑了挑眉,洗耳恭听。

    “咱们府里无当家主母,有些事爹爹也拿捏不好。你与禹王婚期将近,虽是嫁入皇室,但该有的嫁妆……”

    顾奕怀说到这里,也挠了挠头,虎目里闪过一丝不好意思来。

    他堂堂七尺男儿,掌兵符,率大军所向披靡,但与自己嫡亲的女儿说嫁妆之事,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这样的活,一般是交由府中的当家主母的!

    顾温凉轻轻咬了下唇,面色如同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粉,再瞧着自家爹爹的样子,当真是哭笑不得。

    “我儿莫不好意思,你是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