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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的屈服,但是却遭到了齐学东的反对。 所以,他才陷入到曲秋平涉及的局里。 玄哥是曲秋平花了钱雇的,那张十万的协议书,不过是逼迫我就犯的筹码罢了。我如愿去了夜总会,如愿当了头牌,如愿成了他的女人。 呵! 此时听到这些,真是心如刀绞。 可是,再怎么疼,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我以为他只是玩世不恭,却不知道他竟然心黑到这种地步。 可是,他不是在我面前展露过脆弱吗? 呵!那也是演戏吧? 我的眼里一滴泪都没有,知道真相的我,竟然那么的冷静。 玄哥摇晃了一下我的腰,“继续啊,正爽着呢!” 他眉眼迷离,根本不知道我此刻内心遭遇的惊心动魄。 我疯狂的扭动着腰肢,看着他在身下一点一点的沉陷下去。 事毕,我从桌上掏出一支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全世界在我眼前都开始幻灭了。 那种从心底里一点一点升腾起来的凉意彻底的将我包裹起来,我知道自己掉入到一个巨大的陷阱里,而且,一时半会儿根本就起不来了。 曲秋平现在是那个最强大的对手,我根本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我能控制的。 我还没有想好以后该怎么样,我只是知道了现在的局面,而这样的局面,不是我一个弱女子能够掌控的。 后来,玄哥躺在那里就睡着了。 我起身,收拾好自己,径直就朝夜总会走去。 那里现在是我的战场,我只能是不断地推到男人,然后从他们身上踩过去,才可能拥有一片属于我自己的天地。 只是,我还没有想清楚。 是的,我需要一段时间来理清自己的思路。 我那天来的有点早,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就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坐着抽烟。 这个狭窄封闭的空间,倒是能够给我一点属于自己的时光,我坐在上面,只觉得心里特别的空。 人心里一旦被绝望占据,其实萌发的都是向死而生的决心。 “她啊,听说前几天在谢总办公室里玩的可嗨了。就是个婊子,真他妈没底线。我就说了吗,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睡。” 外间又传来了闲言碎语,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已经麻木了。 “那她肯定不是雏儿了,梅姨还拿这事儿骗我们,我看啊,她这要是被客人给识破了,结局肯定好不了。” 外面的两个人叽叽歪歪的说个不停,我听的一清二楚,但是我没有做声。 我一次次的想要发怒,但是闲言碎语说的也都是实话。 等我出去的时候,梅姨叫住了我。 “莲花,你跟我来一下。”她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她看我的眼神,其实我就已经懂了。 当初她问过我那事儿,我确实还是清白之身,所以也就是实话实说。我现在坐着头牌拿着那么高的价钱,说白了也就是因为我还算清白。 “你和谢总真那个啥啦?”她开门见山的问我,我猛吸了一口烟,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那几个嚼舌头的乱说的吧?梅姨,这话您也信?”我假装淡定,朝空气里吐了一口烟雾。 有时候越是淡定,反而越是容易出卖心事。 梅姨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莲花,我这可是为了你好。不然到时候捅下篓子,你和我都担待不起的。”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可是现在,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像是读懂了我话里的意思一样,“哎,谢总那德行我也是清楚的。今天晚上忙完了你来找我一下,我跟你说点事儿。” 她丢下我就走了,别的话也没有多说。 我其实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谁也不能相信。 我没有去找梅姨,但是她却找了我。那晚我喝了不少酒,虽然都吐出来了,但是人还是晕晕的,她将我叫道休息室里,又关上了大门。 “诺,这个你拿去。抽个时间赶紧补补,你现在是头牌,要是没了那层膜,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混了。别以为有张漂亮脸蛋男人就认了你。这世道现实着咧!” 番外一:053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要做这种事。 更重要的是,梅姨的一番话打开了我深藏在心底的一扇门。 我想,我还是单纯了些。这个社会哪有什么真真假假,你觉得真便是真,你觉得假那便是假。至于其他,不过是纯粹主观的判断罢了。 这么一想,我心底所有的疑惑就都释然了。 一个月后,我手里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钱。 这事儿我没有跟梅姨戳破,也不敢跟其他人提及,但是这会儿在业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比如说夜总会的洗手间里,我就经常见到那种小广告。心底只要有了这个想法,这些小广告就成了我敲开另外一扇门的钥匙。 中途陪酒时,我去洗手间随便扯了一张塞进兜里,第二天下午就直接找了过去。 绕过几条巷子,门面很小,要不是小广告上写明了地址,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这种地方。我敲了敲门,是个中年男人打开的门,胡子拉碴的,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白大褂,手上还戴着一次xing的手套。 见到他,我吓坏了。 “不好意思,我找错地方了。” 我瞬间脸都红了,慌忙想要离开。 那时候的窘迫心理,简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虽然窘迫,但是别人却异常的淡定。那人只是淡淡的瞟了我一眼。 “补膜是吧?进来吧。”他的声音慵懒,说完转身就朝里走。 那一刻,我本来要离开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我的心紧了紧,也没有多加犹豫,直接就跟着进去了。 “把门关上。还有两个人就到你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很淡,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处民居。客厅改造成了等候室,有两个和我差不多模样的女人,这会儿正面无表情的靠在椅子上等候着。 即便是我进来,她们也没有多看我一眼,其中一个女人还在抽烟,猩红的指甲触目惊心。 我毕竟是第一次,到底是拘谨一些,捡了一张椅子坐下来,目光瞟向了窗外。那时候,我生怕被人认出来。 好在大家都是抱着这样防范的心理,你不看我一眼,我也绝对不多看你一眼。过了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还戴着口罩。 她走路的时候微微有些蹒跚,紧接着,那个中年男人也跟着出来,瞅了一眼坐在外面的女人,冲其中一个指了指,“进来吧,脱了躺在床上。” 他还是面无表情,语气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