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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就是疯子!”他不停的叫唤,不停的躲闪,但是我已经彻底的失控了,我恨不能用全身的力气,将这个渣男一点一点的生香活剥。 若不是齐学东从身后抱住我,我想我会狠狠地下口,将赫亦铭咬死。原来,人到了某个份儿,真的会忘记自己是人,真的会让动物属xing彻底的爆发。 赫亦铭靠在地上,狼狈极了,鼻血不停的流淌,脸上也被我抓的落下许多痕迹,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竟然被我弄得如此的不堪。 “恋恋,恋恋,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没事了,没事了……”齐学东紧紧的抱住我,可是我还在咆哮着,就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 赫亦铭从地上爬起来,深深地看了齐学东一眼,然后再看向我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夹杂着冷嘲热讽了。 “我还以为你这段时间去哪儿呢?原来是跟大叔在一起啊。”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姐就是小姐,一天不被人干就不爽是吧?大叔床上很厉害吧?不过邱恋,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不过只是想要玩玩你而言。” 他说的每句话,都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插在我的心里,我想要挣脱齐学东继续厮打这个恶心的男人,但是齐学东怎么都不肯松手。 “你走吧,她今天情绪有些失控,有什么话,等到你们都冷静了之后再说。”齐学东是儒雅的君子,当然不会爆粗,可是,他竟然让赫亦铭走。 赫亦铭拍拍手掌起身聚朝外走,“邱恋,我只想告诉你,你他妈当小姐一点都不合格,好好练练你的床上功夫,真是烂的一塌糊涂!”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齐学东一眼,而那一眼,就像是暴露了我心底所有的羞耻一样,我有一种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的感觉。 “放开我!”我还在不停的挣扎,但是齐学东就是死死的搂住我的腰身,我想要追上去,怎么都不能。 那一刻,所有的力气都化作了怨恨,即便那个想要对我好的齐学东,也便成了我发泄恨的对象。我照着他的胳膊,就是狠狠地咬下去,白皙的牙齿,深深地陷入到他的皮rou里。 第45章 贱人就是矫情 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到了最后,我只剩下动物一样的呜咽。 我那么恨赫亦铭,他没事儿人的一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理直气壮的羞辱我,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他点颜色看看? 他凭什么可以趾高气扬?他凭什么可以瞧不起我?那种源于骨子里的不甘心,开始反反复复的暴虐。 我终于松了口,但是泪却流不出来了。 原来,人伤心、愤恨到一定程度,是真的没有泪水的。 “对不起……”我没有看向齐学东,只是盯着他胳膊上那个红红的牙齿印,那是我留下的印记。 齐学东眼里很是担心,他明明可以问,我和赫亦铭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没有问。 小姐和嫖客之间,说来说去,不都是那么回事吗? 孟姐就像是躲猫猫一样,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齐学东派出去的人手,将方圆五公里的地翻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她。 我非常的担心,怕是黄媛的伎俩。她要是知道了孟姐在这里,守株待兔等着孟姐自投罗网,那么我们根本就帮不了孟姐。 “你别多想,不会有事的,这件事情你交给我处理。现在,你需要冷静。” 我需要冷静,却是在我最不能冷静的时候。 我待在房间里,不停的踱步,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如何的复仇,赫亦铭欺负我的事情,我一定要找他算账,黄媛的jian计,我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我的小脑袋里彻底的被复仇给填充了,这是我现在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我知道齐学东已经为了做了很多,他的心思我懂,只是,我承接不起。 就在孟姐失踪的这一天,我也选择了离开。 城市还是那般的喧嚣,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苟且或者垂死挣扎,我回到小屋,一切照旧。 这就是生活,无论你要怎样逃避,最终的解决还是面对。 我在屋子里没有逗留多久,镜子里的我,比之前要憔悴,更是要狼狈。黄媛不是要我当小姐吗?那我还真是得把这个小姐当的有模有样的。 对着镜子将自己打扮一番,我选了一条孟姐之前穿过的黑色真丝旗袍上身,就像黄媛说的那样,我原本就是美人胚子,不干这行,还真是亏了。 浓艳的妆容抹去了眼角的忧伤还有彷徨,华丽转身,我一身冷艳的出现在白金翰宫的门口,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我还是注意到,无数双眼眸注视着我。 我选择回来,绝对不只是回来,那么简单。 “哟,还知道回来呢!我还以为你被人包养了,再也不用做小姐了呢!”刚进门,就碰到了徐梅,她还是老样子,乌黑浓密的头发盘在脑后,厚厚的脂粉企图藏住岁月留下的痕迹,我好像觉得她的腰身比之前又粗了一点。 我看着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淡定。 “让梅姐挂念了,我不过是出去办点事儿,耽搁了几天而已。难不成,梅姐开始向我了?”我一改平日那副乖巧本分的口气,说话也变得轻佻了几分。 徐梅发出一声冷笑,快速的扇动了手里的扇子,她心情不爽的时候,就习惯xing的加快扇子的频率。 “你是脑子有病吧?邱恋,我可告诉你了,你别把这里当菜园子,这儿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我今个儿可把话给你撂在这儿了,你给我立马走人!” 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不是一直都讨厌我吗?自然是想尽办法要将我赶出去。 甚至,我怀疑,她和黄媛有可能就是一条船上的。 “好啊,只要谢总点个头,别说是让我走,让我滚,我都乐意。梅姐,你的假睫毛……好像掉了!” 徐梅是最忌讳人家对她评头论足了,我如此轻蔑的调侃她,她愤愤不平。 其实,谢德全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真的可以算是白金翰宫的老大,可是,这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假象罢了,但偏偏有些人懂不了。 她伸手捂住眼睛,害怕自己最狼狈的一面被人看见,“你别嚣张,邱恋,我警告你。你以为谢总真的想要留你,他不过是想要睡你罢了,你这样的破鞋,他睡得多了!” 人最怕的,就是脸皮厚,我是瞬间变成了铜墙铁壁。 我轻笑一声,“这么说,梅姐这是经验之谈?只可惜,谢总竟然让你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那我下次可得代你问问谢总,他到底睡了多少破鞋。” 徐梅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跟她说话,她恼怒成羞,立刻就往里走。 所有人都望着我们,敢跟妈咪叫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