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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魏珩的心思,委实让人捉摸不透。 “事情既已过去便不必再提。你饿了一天,也该吃些东西了。”说罢,便牵起她的手,顾着她的步子朝殿中摆放的烛台走去。 上等的红桌上依次摆满了各色花果,其中最多的,当属花生桂圆,寓意多子多福,圆圆满满。不光如此,稍一抬头,便能看到窗上贴着的大红“囍”字,配着一条条红幔甚是醒目。 正中一对喜烛也燃得正旺,烧得她脸颊发烫。 她竟真的和皇叔成婚了 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可还未来得及消化,便被他倏然塞了一杯酒在手里。 纯金制的酒樽拿在手里格外沉重,她正纳闷着,却见魏珩也端着酒,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央央,不该同为夫喝一杯合卺酒么?” 合卺酒 是了,以前在安县成亲前,县令夫人曾告诉她,成亲当夜新郎与新娘是要共饮合卺酒的,取之和和美美,永不分离之意。 可她真要待在魏珩身边和他永不分离吗? 不,自然是不的。这酒,不过是寻常酒水罢了。她如是想着。 见她久久无反应,魏珩面色一沉,正欲抬手强迫她,却只见少女小心翼翼地举着酒樽绕过他举酒的手腕。 心里蓦地荡开一圈柔和的涟漪。 池央屏住了呼吸,仰头看着他,轻声唤道:“皇叔。”, 魏珩挑眉,“还叫皇叔么?” 言外之意,该改口了。 池央咬唇,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挣扎片刻,这才低声道:“夫君。”? 软糯的嗓音宛如一支羽毛,轻轻搔弄着他的心尖。 魏珩笑,伸手同她一起将酒饮尽。 烈酒入喉,辣得她忍不住张嘴吸气,这模样委实可爱。 “吃些甜的压一压吧。”说着,便捻起一块莲蓉酥递到她唇边。 池央抓着他的手张口咬下,许是这会儿当真饿了,吃起来完全不顾形象,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 人生在世三十余年,这还是魏珩第一次体会到喂食的快感。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小东西的脑袋,道:“吃慢点,急什么。” 池央咽下最后一口糕点,见他并未进食,不由好奇道:“皇叔不饿吗?” 这小东西竟还不知道要改口。 魏珩搂了她在一旁坐下,作恶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怎么不饿?朕等这一天等了许久,自然是要‘大快朵颐’一番才行。” 几乎一瞬,她便听懂了其中的别有深意。 脸颊烫得发痒,她咽了口唾沫,垂死挣扎道:“皇叔也累了一天了,今夜不如好生歇息,何必急于这一时啊——” 说话间,男人竟就这么隔着那身大红喜服轻揉起她的小屁股来。 池央下意识地想起身,奈何男人早将她牢牢得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肩头一松,绣有孔雀云金璎珞的品红霞帔被男人随手扔在地上,锁骨处顿时裸露出大片玉肌来。 魏珩低头轻轻舔舐啃咬着,双手也不得空闲地为她脱去那一身繁琐的红衣。 锁骨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感,池央忍不住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中,自嘴角溢出声声细碎的喘息。 腰间一松,终于周身只剩下一件齐胸留仙裙,浅透的绯色下隐隐可窥少女白嫩的肌肤。 耳畔的喘息声加重,魏珩知道,她动情了。 大手自下探入,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那团柔软,他贴着她的耳垂,如恶魔絮语道:“央央,舒服吗?” 话音刚落,乳尖便传来一阵刺痛。 谈不上疼痛的感觉里夹杂着一丝刺激的快感。可愈是如此,便让她愈发觉得自己正被他牢牢掌控着。 池央低低地喘着气,咬唇倔强道:“不、不舒服。” “呵。”他轻笑一声,倏然直起身子,摁着她的翘臀,将下身的昂扬紧贴住那温热的桃源。 薄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阻挡这种令人窒息的触碰。 她倏然僵直了身子,可xiaoxue却因兴奋开始收缩起来,似是在发出什么邀请。 魏珩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探入她的下身,在轻而易举地扒开亵裤后,两指开始在xue口画圈,或是捻起阴蒂细细把玩,或是在xue口轻轻抠挖。 没多久,身下便湿作了一团。 起初,池央还抗拒着,硬着身子努力不做出任何反应,可到了后来,她便被情欲折磨得主动迎合起他来。 说来可笑,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由不得自己主宰。 魏珩专心地抠挖着她的xiaoxue,温热的甬道将手指紧紧包裹住,时不时吐出一大滩yin液,浸湿了整个下身。 瞅见差不多了,在少女濒临高潮时,魏珩倏然将手拔了出来,一条极细的银色丝线被牵连带出。 他轻笑一声,拿了锦帕将其擦去。 见状,池央面露潮红,咬唇难为情地别开脸,偏偏小腹空虚得紧,眉眼间多少带着丝丝不满。 魏珩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道:“天色已晚,娘子不该为为夫宽衣么?” 第十四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 池央伸出两手攀上了他微敞的衣襟。 顺着衣襟剥去厚重的外袍,解开碍事的腰带,她将里衣边侧的系带轻轻一拉,一抹玉色自火红的绯衣中缓缓绽开。 魏珩见她顿住,剑眉一挑,向后仰了仰身子,道:“看傻了?” 池央赌气似的将那半敞的衣服扯开,小手戳着他白皙而健壮的胸膛,“如此一般,我,我怎会看傻。” 却是不自主地结巴了。 魏珩一把抓住胸前的小手,轻轻贴在唇前落下一吻,“可朕偏喜欢你方才的模样。” 对上他盛满笑意的眸,池央忍不住顶嘴道:“皇叔今日是这么说。可他日见着哪个妖妃了,指不定也这样说呢。” 魏珩挑眉,指尖流连于那小巧的锁骨,漫不经心道:“既是如此,央央可得好好争宠了。” 争宠?!她可巴不得自己失宠呢。 池央敛去眸底的情愫,小声嘀咕道:“我才不争宠呢。” 他若移情别恋,她不正好解脱? 偏巧这话落在男人耳中听了个清清楚楚。 大掌滑入衣裙,停留在她腰际,魏珩掀眸看她,声音低沉如暗潮,“不争宠?央央这话是何意?” 池央惊,小脑袋飞速地思索着,在男人意味深长的注视下镇定道:“皇叔若真是那种好色之君,何苦筹备这样一个盛大的封妃典礼?再者——” 她顿住,悄悄瞥了眼男人的神情,瞅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继续道:“我丑话说在前头,皇叔哪日要真冷落我了,那便大大方方地放我出宫去,省得我在宫里还得受人白眼。” 果然还是想着要出宫啊。 魏珩冷哼一声,惩罚性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力道虽不轻不重,却还是惊得她直趴倒在他胸膛上。 池央蹙眉,胆子倒也大了起来,在他手臂上以牙还牙掐了一下,郁闷道:“你看吧,我话都还没说话,便来欺负我了。” “为夫的在新婚之夜‘欺负’娘子不是天经地义?”说着,便刻意咬紧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