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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日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 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 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 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3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 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 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 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 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 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rou不?她脸红得跟红 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 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家伙,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 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 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 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 的疙瘩rou,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 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 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 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 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 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 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 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 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 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 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jiba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 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 ‘日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 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 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jiejie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 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 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jiba。」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 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 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 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日。俺说俺看你 日屄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 日屄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 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日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jiba上的乐 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sao马?」 「对,大sao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家伙,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 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叶,全靠着它哩!」 「羞死人了,不害臊,祸害女人的坏东西还差不多。」 「嘿嘿……俺爹还跟俺说,洞房花烛夜,俺是村里有名的壮小伙,兰子是村 里有名的漂亮妮子,肯定有好多人听房,赶走了不吉利。让俺别悠着,啥时候过 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天晚 上就得立下规矩日弄服帖了。」 *** *** *** *** 39 「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 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 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 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 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 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 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日!’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jiba蹭蹭 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 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 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 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日屄,就……嘿嘿,也没考 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日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 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日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 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屄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 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 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 泡jiba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jiba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 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 jiba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 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jiba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日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 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 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日的她真 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 继续日,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 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 串门子哩!俺前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 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 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rou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 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 里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 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 光猛往俺jiba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 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 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 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 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jiba一下子又直了,你猜 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 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 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 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 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 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 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jiba, 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 嫁了个大sao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 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 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jiba上,还死抓着不 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鸡 巴。」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