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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不言而喻,徐仲晚觉得有点可能,不禁陷入沉默,毕竟蒋池那小畜生不是第一次想上他。 第4章 见徐仲晚沉默,易杭觉得他这个可能八成又猜中了,不免在心里唏嘘了一声。 一个二婚对象的孩子看上自己的未来继父,这叫什么令人蛋疼的破事儿。 易杭想起来问:“我记得再过俩月你就要跟人家他妈结婚了,现在这……这种情况你打算怎么办?” 徐仲晚说:“还能怎么办,就算这孩子是弯的,他做也做了,我跟他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什么,我还能插回去不成?”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易杭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我是真心想要跟他妈过一辈子,这件事只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也确实,易杭听了一笑:“不是我说,你的心理素质可真不错。要是换了我可能就先弄死他再去警局自首,而且不了解你的人,可能会怀疑你也是个弯的。” “不,你错了,一般是个弯的也未必能接受这种毁三观的事。” 易杭还想说两句,房门突然被敲响,蒋池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徐仲晚本来以为蒋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没想到还真给他打粥去了。 蒋池一来,易杭和他照了个面,想了想,这两个人的私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插嘴什么,只好对徐仲晚嘱咐一句“你多注意休息”就走了。 临走前他还拍了拍蒋池的肩膀,就当是暗地里的警告了。 蒋池不知其中猫腻,有点莫名其妙,余光斜睨一眼易杭的背影,将早饭搁上桌,说:“粥我给你买了,你趁热吃吧。” 徐仲晚看也不看早餐一眼,眼睛直盯着蒋池却说:“你今天就从我家搬出去。” “我不。”蒋池顿时就哼了声,也看着他,冷冷回他一句,干脆又利落。 立马又说:“不过,只要你跟我妈分手,答应不跟她结婚我立刻就搬走,不用你赶,你以为我稀罕跟你一起住。” 徐仲晚没好脸色地反问:“你有病吗?跟自己讨厌的人住一块,你不觉得别扭?” 说是当被狗咬,但蒋池是人,毕竟不是狗。如果没有昨晚的事,他或许可以和颜悦色地跟蒋池好好聊聊。 “我是别扭,但你跟我妈的事比这件事更重要。”蒋池说,“你一天不跟我妈分手,有一天我就跟你耗一天。” 徐仲晚有种在劝驴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错觉,但还是语重心长道:“蒋池,你都19岁了就不能懂事点?我跟你妈是彼此真心相爱的,我发誓这辈子都会对她好,对她不离不弃,你难道就为了一己之私,忍心你妈一个人孤独终老过完余生?” 结果这头驴听了一脸的不耐烦:“徐仲晚,你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你跟我妈的婚事打死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你……”和蒋池谈人生简直对牛弹琴,徐仲晚纵有三寸不烂之舌也说不动。 于是,他换了话题:“那你是同性恋?” 蒋池说:“我不是。” “不是你怎么能对我做出那种事?” “那种事,难道一定是同性恋才能做的?” 徐仲晚被问得一时无言以对,叛逆期的孩子本来就不可理喻,但蒋池的脑回路怎么会这么畸形,顿了一下,他说:“那你就不觉得恶心?” “恶心,当然恶心。”蒋池嗤鼻一声,“昨晚看你那被我干得爽翻天的模样我都快吐了。” 徐仲晚闻言真想拿把刀剖开蒋池的脑袋看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不是屎。 “你给我搬出去。”徐仲晚觉得真的不能跟蒋池再住下去了,迟早会出大事。 “我说了我不会搬的。”蒋池态度很坚决。 但他想了想,俯身拍拍徐仲晚的脸,又阴阴地冷笑说:“不过……你不答应跟我妈分手可以,要我搬出去也可以。但只要我搬出去,我就把昨晚我们做的龌龊事告诉我妈。呵,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昨晚还拍了视频。你说我妈看了视频,会怎么样?” “蒋池,你……”徐仲晚一双惊光的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蒋池。 这小畜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蒋池捏起徐仲晚的下巴,继续威胁:“只要我添油加醋一下,你觉得我妈会相信我这个亲儿子,还是相信你个外人?” 血浓于水,当然是前者毋庸置疑。 徐仲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握紧了被子里的拳头:“你可真能行,蒋池。” 原来蒋池这么做,并非对他有什么违背常伦的意思,而只是纯粹出于自己单纯的倔强和幼稚的一己私欲。 “嗯,我还有更厉害的,徐老师。”蒋池点点头,然后箍住徐仲晚藏在被子底下的拳头,强势粗暴地咬上徐仲晚的唇,与其野狗式唇齿相斗。 第5章 深夜里,大街小巷灯红酒绿,城市最喧哗的地方,大概就是一向歌舞齐聚的酒吧或夜市了。 除了烦人学校,酒吧是蒋池最喜欢去放松的地方。 极乐酒吧。 今夜一如既往,蒋池约了他的朋友廖明去极乐喝酒聊天。 “哎,我去,蒋池你的脸是怎么回事?”廖明刚喝了口酒,一见到蒋池就发出一声惊呼。 蒋池挨着他在吧台坐下,下意识摸了摸脸,眉头一皱:“甭提了,让人打的。” “谁打的你啊,这么狠,脸快破相了都。” 跟调酒师点了杯高纯度啤酒,蒋池仰头就一口见底,放下空酒杯时,他的脸色很黑:“他妈的还能是谁。” 一想到在三天前,他在医院强吻徐仲晚后,刚撤嘴就被徐仲晚狠狠扇了一巴掌,打得他一个趔趄险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情景,蒋池就一肚子火。 廖明举着酒杯递到唇边一顿,看着蒋池那“绝美”的侧颜,目光炯亮:“就是你那个未来继父,徐仲晚?” “对,那个恶心的老男人。”蒋池又点了一杯啤酒,又是两眼一闭,咕噜几声,一口气给喝的一干二净。 廖明倏然哈哈大笑:“你该不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徐仲晚发现你在他饭里下药才被揍成这副德性的吧。” “不是。”蒋池打了个嗝。 两杯酒下肚,他好像有一点点醉了:“我已经成功把他上了,只是大前天在医院强亲他一不留神被打了。” 廖明皮笑rou不笑地哦了一声说那你可真惨,然后饶有兴致地揽过蒋池的脖子,八卦道:“对了,那……那老男人干起来是什么感觉,那里紧不紧啊?你干得爽不爽?” “嗯?”蒋池看着台面上的空酒杯下意识回忆了一下。 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刚插进徐仲晚那里面时,好像挺紧的,跟还没拉过韧的橡皮筋一样,勒得他下面紧得根本动不了。 至于爽不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