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夜半醒来(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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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那几场欢爱彻底耗空了钱海棠的体力,在沈憨牛一次次猛力cao干中她直接晕了过去。 夜里,钱海棠被饥饿感唤醒,借着微弱的月光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里茫然又无措。 自己怎么会穿越?在这个缺衣少穿的山村里她能否安然活下去? 还有房里的这几个男人,自己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沦为他们的禁脔? 在昏迷期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了许多记忆片段。 原主是在亲人的打骂中艰难活下来的,只因她是个女娃,还是个出生就克死了祖父的灾星。 所幸她出落了个好相貌,还有一身白腻的肌肤,才没像大姐二姐那样被家里人早早卖掉,但照顾钱家十几口人的活计也不轻松,洗衣,做饭,砍柴,喂猪,喂鸡,收拾菜地,自四五岁记事起,她的记忆里只有做不完的活计,除了晚上能睡三四个时辰,一刻都没得停歇。 在堂哥长到十八岁要娶亲的时候,她被祖母以二十两银子的高价卖给了山里的沈家兄弟。 其实,钱家本想将她送去县城给五十多岁的秀才公做妾的,谁知她去河边洗衣服时落了水,被路过的沈三牛给救了。秀才公那边打了退堂鼓,钱家便赖上了沈家。 炕上几个男人睡得都很熟,钱海棠饿得手脚发软,挣扎了好半天才从沈憨牛壮硕的身躯下挪了出来。 “嘶……嗯……”硕大的巨物从xue口滑了出去,引得她一阵战栗。 温热的精水从微张的xue口汩汩流出,屋里腥膻的气味又浓了几分,想到昏迷之前激烈的性事,钱海棠窘得面红耳赤。她夹着双腿艰难地下了炕。 “媳妇,你真好,我还想要……” 身侧忽然传来沈憨牛粗嘎的声音,惊得钱海棠一个激灵,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甬道中的精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即使在黑暗中没人见到这一幕,她也觉得难堪极了。 钱海棠跪坐在地上平复着紊乱的心绪,她没注意到的是,炕上几个男人原本平稳的呼吸声明显粗重了起来。 等回过神来。她往炕上看去,却见之前说话的沈憨牛搂着身侧的枕头睡得正香。 原来那人在说梦话! 她暗暗舒了口气,随手捞起一件衫子披在身上,推开半掩的木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大哥,她不会是要逃跑吧?”沈憨牛不放心,小声询问身旁的大哥。 “放心,她能逃到哪里去!她可是被钱家卖给咱们家的,就算跑回了钱家,钱老太婆也会绑了给咱送回来。”沈花牛打了哈欠,漫不经心地说道。 “俺还是不放心,俺出去看看!”沈憨牛烦躁地翻身坐起,赤着身体下了炕。 “憨子,躺下。她在院子里,没跑。晚间的时候你已经弄了好几回,等下还是让老三去吧!” 大哥发了话,沈憨牛挠了挠头,躺回了炕上。 老三默不作声地往身上套衫子,沈花牛嘻嘻笑着打趣沈三牛:“三哥,你会不会cao弄女人?知道钻的是哪个洞不?” “啧,老四,你咋跟你三哥说话呢!”大哥低声斥道。 “大哥,你没见三哥这会子手都在抖么?三哥太紧张了,我只是想让他放松放松。”沈花牛委屈地凑到沈三牛跟前和他咬耳朵,“大哥他这是欲求不满,在咱们兄弟身上挑刺儿呢。” 沈花牛和三哥只相差一岁,他俩自小一起干活,一块玩耍,在兄弟五个里头他俩的感情更好些。 “我知你的好意。放心,我晚间看了你们那啥,我,我会做的。”和兄弟谈及这个话题,沈三牛觉得很窘。 “我和你说,女人那里……”沈花牛凑到三哥耳旁悄悄传授经验。 沈三牛被迫听了一耳朵调教媳妇的花样,晕晕乎乎地走了出去。 “你和老三说啥了?”沈憨牛炯炯有神地盯着四弟。 “嘿嘿,也没啥不可说的,就是教一下三哥怎么行房事。” “老四,你怎么懂这些的?”沈铁牛问四弟。 “大哥,汉子睡媳妇,这谁不会啊。” “那你咋知道那么多的花样儿?”沈憨牛心痒痒。 “黑蛋他爹在县城里一家书铺里当掌柜,偶尔会拿回来一两本破旧不用的书册,黑蛋偷偷给我看过一本春宫图。那上面画得可仔细了,就是缺了好几页,也不知道缺的那些书页上有什么姿势。”沈花牛想起画里的场景,小兄弟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以后你还是少跟着黑蛋他们瞎混,那些人家背后或大或小都有点靠山,可咱家这情况你也清楚,万一出个啥事……” 穷家的孩子早当家,更何况他们家里又没有长辈,生长环境由不得他们任性,他们没有底气和资本去应对生活中的很多灾难,只能尽量去避开。 “大哥,你别担心。黑蛋他们挺有义气的,再说了,我们也不喜欢在外面惹是生非。”沈花牛说的这话自己都觉得心虚。 刘双喜的大哥刘随喜在县衙里当衙役,花牛与黑蛋几个跟在双喜的屁股后头没少在县城里干坏事,不过他们也不敢做太出格的事,顶多就是隔三差五地向一些小商户索要几十个铜钱做保护费,或是白吃白拿一些小零碎。 “你自小就有主意,不过,不管做什么事,都先想想家里人,凡事当心些,别惹了不该惹的人。”沈铁牛作为老大,习惯性地叮嘱弟弟。 “我记下了,大哥,不会在外面惹事的。” 话题渐渐沉重,兄弟三个都沉默了下来。 另一边,钱海棠循着味道摸进了灶房。 灶房里收拾得很干净,橱柜里有几碗可能是酒席上剩下的饭菜,钱海棠不咋想吃。米缸里倒是有半缸子糙米,可她不会用这里的锅灶。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时,身后响起了一道清冷的男声:“你歇着,我来做。给你做碗面?” “诶?哎,可,可以的。麻烦你了。”钱海棠下意识地回道。 等回过神来时,男子已经洗干净双手开始和面了。 钱海棠掩了掩半敞着的衣襟,拖着酸软的身子,在灶台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打算添柴生火。 别人给她做饭,自己总不好就在旁边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