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rujiao 支配 性奴
“对于英国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下班后来上一杯酒更惬意的了。” 当德拉科听到这句话时,他的发小兼损友,布雷斯·扎比尼正抱着一个男人亲。 准确来说是和一个把自己装扮成朋克豹女的高大男人接吻。 “首先,现在还不是该下班的时候,至少对我来说不是。其次,我不喜欢喝酒,所以没必要带我酒吧。最后,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女人。” “嘿!我可是花花公子,只局限于女性岂不是太无趣了,偶尔也要换换口味嘛~” 说着这位花花公子哥俩好地揽过德拉科肩膀,甚至还想对着发小那张漂亮的脸啵一口。 可惜德拉科先一步挡住了那张魅力十足的脸。 “布雷斯,你脑子被酒精泡坏了吗?!看清楚我是谁!” 德拉科确定布雷斯喝醉了,要是放在平时,别说亲他了,就是敢这么抱他都会被狠狠嘲讽。 “放松——亲爱的,放轻松~这些‘女士’是不会吃了你的。”布雷斯一改醉醺醺的模样,懒洋洋地靠在吧台上,“The queer 可不是你口中的酒吧那么简单。听到了吗?April In Paris,一首美丽多情的爵士乐,这也许能让你心情好点。好吧,说回正题。或许在你眼里,这些都是奇装异服的人,顺便说一句,今晚的主题是女性。但到了明天一早,他们就是引领时尚潮流的人。The queer 包容任何大胆前卫的想法!所以,亲爱的,为何不当做个奇异之梦呢?好好享受吧,因为……” 布雷斯为德拉科递上一杯龙舌兰日落。 “The queer 平等地爱所有酷儿。” 或许是这里的气氛太暧昧,又或许是龙舌兰日落过于热烈奔放,布雷斯这番不着调的言论,还真的感染到了德拉科。 结果就是,当德拉科从酒精中挣扎着醒过来时,他的损友布雷斯又不知道跑哪去鬼混了。 “该死的,我居然真的听信了这个醉鬼的话。”德拉科撑着吧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得亏他酒量不错,被哄骗着喝下那么多酒,大脑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德拉科心想,等他找到布雷斯,一定要再狠敲他一笔,莫名其妙地把他带到 The queer 不说,居然还想着把他灌醉,好让自己风流快活去! 德拉科勉强走了两步,就因为酒精被迫停了下来。 好吧,看来他的rou体还沉醉于龙舌兰日落里。 “需要帮助吗?先生。”磁性男声附和爵士乐柔柔传进德拉科耳中。 为这嗓音,德拉科就愿意多看一眼对方。 对方逆着光,无法看清面容,唯一能看见的,只有对方充满男性荷尔蒙的rou体,被紧紧束在黑胶制成的低胸露背装里,随着男人的呼吸,一对蜜色大胸简直呼之欲出,然丰满至腰腹收窄,却又至窄腰延伸出性感弧度,一双腿笔直修长,裹在黑色丝袜里简直色情的不得了! 即便男人头上还戴着顶毛茸茸的兔耳,也只不过是为这份性感增添些许情趣。 “是的,我需要。”德拉科顺从地接受男人的拥抱,满足地靠在对方肩上,犹带酒意的呼吸拂过耳廓,“我需要你的帮助,兔兔小姐~” 和德拉科预想的不同,这位兔女郎并没有把他带到二楼房间休息,反而找了个偏僻角落,一帘之隔外,这群酷儿的女性派对进行到了最高潮,原本柔情蜜意的爵士乐也换成了激情高昂的电子乐。 “想不到还是只变态兔兔~” 德拉科靠坐在软椅上,而他口中的变态兔兔就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手指大胆地在他身上游走,然而往下即将伸入隐秘之处时,德拉科却伸手攥住了兔女郎的手腕。 原本懒懒散散靠在椅背上的男人变得极具压迫力,他压低上身,另一只手无不傲慢地捏住对方下颌,以一种挑选货物的姿态在对方脸上巡视。 对方是被神明眷顾的,如同古希腊神话中为了人类反抗宙斯的光明之神阿波罗,世人皆爱他,慕他,敬他,爱他的俊美容颜,慕他的品格善良,敬他的勇猛无畏。 然而,现在这位本该万人敬仰的神明之子,却以臣服的姿态跪在他脚下,成为取悦主人的卑贱性奴。 哈!想想还真是挺刺激的。 “我有没有说过,作为一只兔女郎,没有主人的命令,是不可以自作主张的。”捏住下颌的手转而向下移动,用力在蜜色大胸上留下指印,见对方吃痛,德拉科这才收回了桎梏。 德拉科端坐身姿,俯视对方的眼神简直傲慢无比,偏偏他样貌生得极为清纯无辜,肤色也雪似的白,一身放在别人身上就会显得古板的黑色西服,反倒衬得他愈发纯白无暇。 就像圣经里的天使——圣洁,不可亵渎。 然而现在这位天使却身处人间霏靡之地,并且即将与他一起堕入欲望深渊。 “主人……想怎么玩兔兔都行~” 兔女郎因激动而满面潮红,昏暗灯光下,一对祖母绿熠熠生辉,其中万般爱意只为他的主人倾露。 很显然,兔女郎这番乖顺姿态取悦到了德拉科,并且在烈酒龙舌兰的加持下,这种愉悦感迅速侵蚀了德拉科的理智。 于是,兔女郎听见他的支配者对他如此命令道,“那么——我亲爱的兔兔小姐,现在,用你那对yin荡的大奶子给主人暖暖jiba。记住,不许用手。” 看来德拉科这下是彻底醉了。要是放在平时,他是绝对不会说这些yin词艳语的,更别说下达这么恶劣的命令。 随着牙齿一点点咬开拉链,终于,曾让他陷入极乐之物正沉睡其中,等待着兔女郎的再次唤醒。 德拉科喘息着,手不自觉地按在毛茸茸的兔耳上,俯视在他胯间努力动作的兔女郎。 比之女人还要饱满的蜜色大奶随着兔女郎的来回摇晃,彻底从低胸装里跳脱出来,rou欲波动着,将roubang连同底下两颗yinnang全数裹了进去。 不同于后xue的激烈绞紧,乳rou绵软又富有弹性,但在兔女郎有意地小幅度抽插下,深陷rou波包围的roubang根本无法退出一寸,被完全裹夹在傲人乳沟里来回揉搓,娇嫩guitou抵着乳rou不住地厮磨挤压。 “等……不、停下……哈啊~” 这只兔子……这只该死的兔子!居然敢把他当成奶牛对待,用着自己的奶子来挤出他的jingye! 德拉科忍不住喘息连连,烈酒龙舌兰将这具身体开发到极致敏感,如同一个穿着端庄的荡妇,人们只需一点撩拨,他便能不知羞耻地为所有人展露春色艳欲。 只为有人能来cao他。 “真sao。”无人可见处,黑发绿眸的男人褪去了伪装,潜藏的掠夺本性蠢蠢欲动,嚎叫着让他贪婪吃下眼前的猎物。 原本跪坐在地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此刻,位置颠倒,需要仰视的人变成了德拉科。 但在下一刻,男人又弯下腰,故意让自己那对还在滴落乳白jingye的蜜色大奶冲进德拉科视线里,与此同时,男人牵引着德拉科的手朝自己的下身摸去,见对方如自己的预想中双颊晕红,男人轻笑出声,裹挟情欲的吐息吹进德拉科耳中,“摸到了吗?我的主人,兔兔的尾巴……都湿了呢~” 铂金美人忽地对男人粲然一笑,原本的高傲疏离皆化为惑人春色,“这就忍不住了?我的兔兔小姐。” 被美色迷惑的男人忍不住朝铂金美人靠得更近,想要一亲芳泽的他根本不知——危险已然悄悄爬上他的脖颈。 一只手突然掐住他的脖颈,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制,就被德拉科用力一推,重力驱使两人一并倒在地上,后脑猛地撞上硬质木板,一阵头晕目眩后,再次入目是昏暗的天花板,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半跪在他双腿之间。 见他清醒过来,始作俑者还好心情地对他晃了晃手中的威士忌,琥珀液体透过瓶身反射诱人光泽,“千万不要叫出来哦,不然他们会发现你。” “真是恶劣啊,德拉科。”男人苦笑着,却主动将大腿张得更开,纵容德拉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瓶口冰冷,几乎是一碰到xue口就激得男人打了个冷颤,男人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却被夹在中间的德拉科强行掰开,原本抵在xue口的威士忌这下也全顶了进去。 “唔!”男人不由得皱紧眉头,向德拉科小声抱怨道,“……亲爱的,太冷了。” 即便男人事先做了润滑,但奈何瓶颈实在又冷又硬,被德拉科这么粗暴顶进去,卡在rouxue里根本不如德拉科那暖乎乎的roubang来得舒服。 显然,德拉科不为所动。 男人听见德拉科对他命令道,“翻身,屁股翘起来。” 瓶颈在rouxue绕了一圈,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从瓶口灌进了肠道里,受到刺激的肠rou下意识收缩,本就浸得微凉的肠rou这下彻底紧贴冰冷瓶颈,激得男人一颤,两条腿差点跪不住了。 “不行……好、好冰……德拉科,求你……” 男人跪趴在地,头低臀高的姿势让威士忌顺着肠道倒灌进小腹里,很快,小腹就鼓胀了起来,宛如怀孕的妇人。 “卑贱的奴隶,谁给你的胆子敢直呼主人的名字?”德拉科握着瓶身,瓶底往上倾斜,酒液灌入速度再次加快,“作为惩罚,这瓶威士忌全部喝完,如果中途有一点流出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眼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抽出瓶子,男人也立马反应过来夹紧后xue。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出一点,德拉科便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奴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头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子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xue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身明显zuoai痕迹的姿态进入外面那场人潮涌动的派对。 “Jesus 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臀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下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根本遮不了多少羞的情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欢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子,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性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戴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蕾丝面纱罩在德拉科头上,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眼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下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欢呼着,如同欲望女神的狂热信徒,想要染指这只性感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美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美人几许春色的神秘感,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下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rouxue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流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德拉科还好一点,没有被扯下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子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rou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rou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roubang立马弹了出来,借着酒液的润滑,roubang轻轻松松地连根捅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发出喟叹,以往火热紧致的rouxue被威士忌浸泡得又凉又软,甫一遇上暖乎乎的roubang,肠rou便死死咬住roubang不放,可谓是别样冰火两重天! 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小腹上,因着之前往男人的rouxue里灌进一整瓶威士忌,即便中途流出不少,但小腹里依旧堆积了大量酒水。 在酒水丰盈的roudong里小幅度地抽插,德拉科抽插的速度简直慢的可以,偏生他roubang粗长且向上微翘,每次插入都能完美碾过G点,推着酒液往最深处的腔口撞击,却又在guitou即将撞进腔内时,不顾肠rou的热情挽留,roubang避开G点缓缓抽出,只勾得肠rou因快感剧烈抽搐,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哈啊……不行……快、快点……” 室内灯光昏暗,男人只能听见耳边,德拉科cao干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鼻翼嗅到玫瑰威士忌的气味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又满是日落龙舌兰的味道。 “有你这么向主人提要求的奴隶的吗?好好说!”一个重重地挺身,guitou再次推着酒液撞向腔口,这次腔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于是,酒液也趁此涌进了腔内,引得男人小腹再次变得酸胀。 “主人……哈啊,求您……cao兔兔……cao成您的专属性奴……唔!” 男人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就双手掐住男人膝窝,仗着男人柔韧性好,任性地将男人呈M形大开。 这下guitou彻底顶开了那条小缝,于是,堆积了许久的威士忌再次涌了出来,熨得微凉的酒液顺着腔口全数浇在了roubang上。德拉科忍不住舒爽出声,对于被烈酒烧的全身烫热的他来说,这简直就像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终于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绿洲。 身体对于绿洲的强烈渴求促使德拉科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又热又硬的roubang在柔韧凉滑的肠道里快速进出,以几乎将男人身体贯穿的凶狠力度凿进最深处的腔口,不顾肠rou性奋地绞紧棒身,毫不留情地勾着肠rou连同大量酒液一并抽出,直到只剩guitou被箍在xue里,下一秒,被浇得湿漉漉的棒身复又重重凿进去! 从德拉科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每次抽插时溅出的酒液,将两人交合处搞得泥泞不堪,在白色床单上洇湿出一团深色水痕。 男人呼吸愈发急促,欲望之潮来得是如此凶猛,瞬间便将他淹没,如同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男人不自觉地缠紧了身上人,伸手压住德拉科的后脑,迫使对方低头与他接吻,贪婪地在那湿软口腔里汲取氧气。 与此同时,男人的后xue痉挛似地缩紧,原本进出顺滑的肠道骤然变得紧窄难行,来不及抽出的roubang被死死裹夹其中,肠rou层层叠叠缠上来,与棒身抵死缠绵,然而最要命的是,本就敏感的guitou被完全困在腔内,用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全方位嘬吸,简直就是逼着roubang交出jingye。 上下口同时在掠夺,德拉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呜咽着将jingye全数灌进那张贪婪小口。 相比酒液的冰凉,带有德拉科体温的jingye简直像烈火一般在他的最深处燃烧,竟似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灼烧了去! 触及灵魂的极致快感让男人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前面从未被人抚慰的yinjing直直抵着德拉科的腹部射了,与此同时,一大股混合酒液的黏腻液体喷涌而出,直接强力冲刷了还箍在腔内的guitou。 尚且处在射精余韵中的guitou骤然被大量液体冲击,德拉科被激得腰一软,roubang哆哆嗦嗦地又往后xue里连射了好几股jingye,直灌得男人腹部隆起宛如临盆的孕妇。 “唔……奴隶,你要生了。” 欲露不露的铂金美人趴在男人胸口上,那张漂亮脸蛋上皆是春欲艳媚,唯独注视他的银灰双眸丝毫不染情欲,即便拥有这对眸子的主人还在说着yin欲之词,“好可怜,被主人cao到怀孕的兔兔性奴,明明都要分娩了还要被狠心的主人cao呢~” 男人没有说话,一对祖母绿定定看着德拉科,直盯着德拉科心里发毛。 男人扯出一个微笑,德拉科瞬间弹起,想要从男人身上逃离,可惜他忘记自己早已被对方缠紧,对方直接双腿夹紧,一个用力,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哈利!不……唔!” 德拉科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压着他彻底坐实了下来。 “你不该这么撩拨我,德拉科·小混蛋·马尔福,明明酒醒了还继续装醉来玩弄我,真是恶劣啊。”彻底褪去兔子伪装,一头真正的恶狼显现于铂金美人面前。 他睁着一双幽幽绿瞳,属于雄性的侵略感彻底显露无遗,“那么——作为补偿,我宣布,奴隶游戏到此结束。现在,换回我的主场。” “祝我游戏愉快吧,因为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了。” 与德拉科zuoai时喜欢玩各种前戏不同,哈利zuoai向来都是原始粗暴——纯粹的依靠雄性本能动作。 哈利双腿大开,近乎一字马地跪坐在德拉科身体两侧,射过精的yinjing不见萎靡,性致勃勃地对着德拉科敬礼。 即便腹部因倒灌进太多液体变得坠胀,也丝毫不影响哈利用菊xuecao干性器。 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按住德拉科不让对方乱动,整个人如同上满弦的弯弓,全身肌rou绷紧,将那堪称蛮横的力量倾泻在德拉科身上。 “呜……轻、轻点……哈啊~救……我不想……呜呜被做死!” 德拉科又被cao哭了。 在身上人的cao控下,这场性爱简直堪称疯狂。 磨得糜红的roubang只来得及露出一点根部,就又被菊xue饥渴地吞回去,甚至因着哈利动作过于激烈,连带着底下两颗yinnang也被吞进不少。就连好不容易被威士忌泡得湿软凉滑的肠rou也因着多次绞紧roubang厮磨,变得火热肿胀,这无疑是让本就紧窄难行的肠道再度收紧,连带着xue里的roubang都被夹得变了形。 偏生rouxue里汁水丰盈,每次guitou顶进腔内都会挤出一大股温暖液体,简直就像在cao一汪充满温泉的saoxue! 一种介乎痛与爽的微妙快感自下身向他的大脑快速冲击而来,德拉科被逼得泪水涟涟,却又忍不住小声呻吟。 泪眼朦胧的铂金美人躺在玫瑰花里,水润红唇微启,似欢愉似啜泣的呻吟软软逸出,一身冷白肌肤被情欲妆染得如那桃花般红粉动人。他看起来是那般媚艳娇弱,如同古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忒,引诱着每个看到的人与他沉沦爱欲。 “真是个欠cao的小sao货~” 俯身舔去美人眼角泪珠,哈利爱极了被他逼出如此艳欲姿态的铂金美人。 想要逼出更多情色姿态的欲望,促使哈利加快了cao干速度。 “啪啪啪!” 整个房间都能听到rou体密集拍打时发出的声音。 被夹得青筋直跳的roubang再一次挤开肿胀不平的肠道,碾过已然被cao肿的G点深深顶进腔道,将里面彻底cao成了guitou的专属形状。 “呃啊啊——又cao到了……哈啊……好棒……最爱小sao货了~” 哈利不管不顾地发出yin叫,guitou将最深处的腔口塞得满满当当,他甚至能感受到guitou的柔嫩rou感! 这次哈利不再起伏腰肢,反而收紧菊xue,xue口死死咬住roubang根部,肠rou层层叠叠涌上来,夹着roubang疯狂蠕动,最深处,好不容易cao松了点的guitou套子再度缩紧,一大股黏腻液体直接对着娇嫩马眼喷射而出! 哈利干到潮吹了。 “等等!别……” 德拉科惊叫出声,他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泪水再次涌出眼角,抓着哈利的十指忍不住收紧,在对方后背上留下红色指痕。 一口咬住唇边的锁骨,德拉科发了狠,舌尖尝到血腥味的同时,性器再也顶不住紧窒快感,抵着最深处的那张小口全部射了进去。 “啊啊啊——好多、好热……唔!不行!要生了!” 德拉科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射过精尚未疲软的roubang就又被一大股温热液体对着强力冲击,由于之前灌进太多乱七八糟的液体,这次不像潮吹只一次就结束了,整个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结束。 德拉科大脑有一瞬的空白,射过精的身体尚且敏感,他已经记不清中途有几次,马眼因为被液体冲刷到而强制射精。 最后一次哆哆嗦嗦地射出已然稀薄不少的jingye,此时的德拉科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了。 好在身上人也终于被喂饱了,他翻身躺在德拉科身边,伸手一圈,将德拉科搂进怀里。 德拉科翻了白眼,要不是今天他太累了,才不会让身上沾了糟糕液体的哈利抱他。 等等!他好像身上也有?! 德拉科正想着要不要去洗澡,就听见哈利犹带情事后餍足意味的嗓音拂过他耳边,“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爱,我的甜心,我的小丈夫。” 好吧,他不想了。 德拉科第二次主动亲吻了那对柔软唇瓣,这次的吻不带一丝情欲,更多的只是彼此之间的温存。 “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快乐。我的英雄,我的阿波罗,我的专属爱人。” 德拉科露出微笑——一个不那么马尔福式的微笑。 “亲爱的,我硬了。” “……” “我们再来一次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我拒……破特!唔……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