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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地快要晕过去。 “阿睦——你真地快把人家cao烂了——”青萝的xiaoxue已经被强有力的碰撞磨出红肿,又痛又痒,还有难以言喻的快乐。她的双眸噙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宛如九天神罗的男人,如同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一样,用着崇拜的眼神讨好着他,让赵睦不知不觉中心软成一片云。 “湄娘,湄娘,湄娘……”赵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他一个重重的顶入,精关一松,那红红的细孔处射出一道水箭般的白浊液体,涌入青萝粉嫩紧致的xiaoxue。这一射虽只有短短几秒,但那无与伦比的快乐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看着娇媚可人的青萝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笑容很真实,很惊艳,甚至让人无法相信这匹天生的猛虎能用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他凑在青萝面前舔舐着她香甜唇瓣的模样,仿佛在细嗅蔷薇的芬芳。 “湄娘,我抱你回房。”赵睦爱怜地揉了揉青萝有些僵硬的腰身,帮她穿好衣服,一把将她抱回了房。 两人渐行渐远,那欢爱的气味萦绕在空气里,那美妙的滋味滞留在这片空间里,记录下了两人神不知鬼不觉中,一瞬间动的真情。 第13章 落难皇帝青楼生存记13-吃醋 五日后,烟柳巷外,运河畔,赏花宴。 赏花宴一事已公之于众十余天,今日正式召开,挤得烟柳巷那叫一个人满为患。 数艘花舫已被整装一新,河水四处点缀着五颜六色的河灯,在莹莹月光下铺成一条星海斑斓的银河。真是一个灯火通明的夜,花舫里的淸倌儿们都拿出看家本事,或跳舞、或吹奏、或拨弦、或弹乐着艳曲。红倌儿们个个打扮得比花儿还艳丽多娇,搔首弄姿,勾着来往的嫖客入了花舫。 上等的妓院,是要待客人一番吟诗作对,弹琴弄曲,觥筹交错之后,才会是人伦大礼。各个逐水草而居的妓女们攀附着嫖客,嫖客便是她们赖以生存的水草。在青萝和赵睦连番调教下,不管是红倌儿还是淸倌儿,勾人魅惑的手段明显要高了一个层次,哄的客人们乐不思蜀,只想长长久久腻在温柔乡里。 虽说在世人眼里,妓女只是漂亮的玩物,喜新厌旧的嫖客也只是花钱买乐,但这丝毫不影响妓院的号召力与影响力。今日这赏花宴着实不一般,场面宏大,河灯照耀了整条烟柳巷。来其他青楼寻欢作乐的嫖客们都不自觉地被知馨楼赏花宴所吸引,接二连三地朝着花舫去。 里面场面极为宏大唯美,一个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儿在台上舞弄风姿,那些张宛如月下仙子的脸儿占据了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嫖客们纷纷为所喜爱的妓女叫着好,人声鼎沸,热闹至极。 青萝今日也穿着喜气洋洋的紫装,一个劲地看着来往的嫖客,找寻冯仕麟的身影。了望许久,还是没见到人,不仅有些丧气地哀叹一声。 赵睦脸上紧绷,有些不高兴。他看得出来这些天青萝有心事却不告诉他,他旁敲侧击了许多次,青萝都敷衍而过。赵睦盯着身边女子如花般鲜艳欲滴的娇颜,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危机感——湄娘这么美,他可要小心有别的男人和她套近乎。想他“单睦”样样都好,可惜只是个龟公,若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和他抢青萝,一介匹夫的他又该当何如? 一股莫名的烦躁感氤氲在赵睦心里。 青萝又瞧了两眼,还是没看到冯仕麟的影子,便拉着赵睦一同进了花舫。 花舫内笙歌奏响,台上妓子跳舞,台下嫖客看的津津有味。每一桌客人都有三两个红倌儿作陪,红倌儿们皆贴身侍奉,丰腴的身子紧紧挨着嫖客的身体,温香软玉在怀,与各路娇俏玲珑的美人小意温存,自然是人间极乐的温柔乡。 今天来的客人比预想中的还有多一些,吴mama和袁mama都忙得不可开交。幸亏楼里的姑娘们都训练有素,面对大量恩客仍然游刃有余,特别是青萝和赵睦亲手调教后的几位红倌儿简直是如鱼得水,完全不拘于场合,哄得客人们开怀大笑。 接着,竞选花魁的几人也陆续登台。开场的是老牌花魁“红霓嫣,清文岚”。霓嫣烟视媚行,颇为大胆地舞了一曲赵飞燕成名之作掌上舞,她体态轻盈,动作优美奔放。美人如花隔云端,她舞动身姿的倩影落在潺潺流动的河水中,引得众人疯狂叫好。青萝看她今日浓妆艳抹,眉心还点缀着梅花小样,巧笑嫣然地游走在男人中,半点看不出前几日要上吊的苦闷,不禁是好气又好笑。 霓嫣过来,文岚抱着一把琵琶上台,抬手便是一曲塞上曲。正当青萝沉浸其中时,吴mama走来。 吴mama道:“湄jiejie,人来了。” 青萝面露惊喜,强制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低沉着声音吩咐道:“把人稳住,我马上就去会会他。” 一旁的赵睦凑上头来,问道:“湄娘,你要去见谁?” 青萝眼下来不及解释,只是匆匆解释了一句:“阿睦,只是生意场上的人罢了,我去去就回。” “我也要去。”赵睦站起身来。 “阿睦,听话,我去谈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这些事儿怎么能让失忆的赵睦知道,青萝赶紧将他按会座位坐下,这才青萝牵着衣裙,便随着吴mama走开。 赵睦坐在原地,心里莫名窝火,想要发泄一通却不知道从何论起。他只能眼神森然地盯住桌边的茶杯,想要把它一把丢到地下泄愤。但一想到青萝有可能怨怪他,硬生生地止住了他内心的冲动。 他莫名地觉得有些难受。 冯仕麟所在的酒桌很是显眼,原因无他,因为这桌八人皆是穿着贵气华服的年轻佳公子。除了冯仕麟,其余人都是左拥右抱着美人,他只是静静安坐在一旁,饮着小酒,观看着表演。 青萝走上前去,礼数周到地扶了伏身,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 “奴家乃是知馨楼鸨母谢湄荷,公子唤我湄mama便可,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冯家大公子?” 冯仕麟冷不丁一被搭讪,好奇地看了青萝一眼,道:“在下正是。” “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不足为外人道也,不知公子可否挪步一谈?” 冯仕麟摸不着头脑,不知一介老鸨有何事要找他详谈。不过,谦谦君子,自然不会拒绝美人的邀请,他风度翩翩地一执袖,说:“可,烦请湄mama带路。” 青萝微微一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