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言情小说 - 弃妇(NP)在线阅读 - 第六十九章 saoxue日日插玉杵含精,太子出场再见裸妇!

第六十九章 saoxue日日插玉杵含精,太子出场再见裸妇!

    沈家怎么也没想到自家那么好的儿郎,早上入宫是还好好的,等到天擦黑的时候送回来,只能躺着从马车里抬出来,一身的血像是从血海里淌过一样。

    沈母倒在沈月朗怀里哭成泪人:“作孽啊……作孽啊……银台到底是犯了什么法作了什么孽要受这种难!”

    如今沈母、老太太身体都不好,府里一切全仰仗沈月朗,他有条不紊地指挥府中人把大哥搬进听风阁,这才着人问询宫里发生的    记  住 我  们  邮 箱   -  免  费 购  买   v  i  p  章   节  -   s   i  m i   s  h   u  w   u @  g  m  a i l  .   c  o  m     一切。

    傅景的人给的说法是沈银台他自伤的。

    沈月朗简直呸!他那个伪君子大哥绝不可能因为没有得到一个女人而自杀!就算被拒,沈银台只会想更多更疯的办法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还以为最差的情况是算盘落空带不回周翡,没想到事情远超他的预料,沈月朗对此毫不同情,甚至嘲讽至极。

    自己做错的事自己付出代价有什么问题?只是拜沈银台所赐,如今沈家没落已成定局。

    沈银台昏睡到半宿才慢慢有了意识。

    他睁开眼睛,黑暗的世界里全是麻点,过了好久沈银台才缓过来,借着一点点月色看到头顶的床帏是自己家。

    脖子的痛感逐渐变得强烈,时刻提醒他在宫中发生的一切。

    “是你杀了九王爷吗?”周翡问他。

    他当时心脏缩了下。

    既然下定决心找回周翡,他就不该欺骗她,也做不到欺骗她,况且这一定是傅景告诉她的。

    “没错,是我动的手。”

    周翡顿了半晌问:“他是怎么死的?”

    “我们那日夜晚在船上械斗,他在之前本就受了伤,被我刺了一剑掉到江里再也没浮上来了。”

    周翡身形晃了下,眼见她要摔下沈银台伸手抱住她,悲伤地拍着她的背:“不要想他了好不好,傅恒今时不死,以后也会死的——”

    沈银台的话被一把利刃截断。

    寒冷的刀刃对着他的咽喉,周翡寒声:“今时是今时,以后是以后,皇上要杀他是皇上,你要杀他是你。”

    周翡并不傻,傅景告诉她傅恒被沈银台杀死之时,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傅景也参与其中?

    沈银台为朝廷命官,无皇命他怎么能去得了西江,凭他一人又如何杀得了层层守卫的傅恒?

    若说沈银台杀了傅恒,倒不如说是皇上要他的命才对!

    傅景根本不爱他的兄弟,也不爱任何人,他只想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上!

    那好啊,那就试试看。

    “你以为皇上让你进宫是真心给你机会与我见面,让你带我走的吗?”周翡笑。

    “翡翡,把刀放下,这很危险。”沈银台试着接过周翡的刀,然而周翡欺身而下置之不理,用力向下摁住匕首,让沈银台脖子拉出一道血痕。

    “这把匕首就是皇上给我的,他让我杀了你。”

    沈银台愣住。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看向那把匕首试图分辨周翡说的真实性。

    周翡勾着沈银台的脖子:“皇上根本容不得你了。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如今再还给你,今日你不在我手里死,以后也会死在他手里的。”

    刀锋一闪,沈银台感觉脖颈一痛,回神喊了声“翡翡”,脖子处溅出的血染红了窗纸和衣襟。

    他不可置信看着周翡扔下匕首,一点点向后退去:“沈大人,再会。”

    周翡淡漠的面孔隐入尘烟没入黑暗之中,沈银台的视线又变为他房间里的床帐。

    其实周翡可以杀了他,一刀插进他的胸膛,或者脖子的伤口再割深一点,但她没有。

    是傅景要他的命。

    沈银台胸膛震荡,他怎么没想到呢,他怎么能如此愚蠢呢,傅景如此轻易地同意了赌约,又温和至此地容他推辞时间见周翡,看他连日来若跳梁小丑一样得罪贺家,让沈家陷入必败之地,其实早准备好他的结局。

    他要他爱的人杀了他,还要他沈家身败名裂,不愧是傅景,不愧是踩着那么多兄弟的血爬上皇座的人!

    病虎终究还是虎,是他看轻了他!

    傅景,今日流的血他沈银台认了,但这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

    周翡陷入每天的yin乱之中,傅景热衷于让她怀孩子,不光每夜都要内射进去,闲时想要了就把她招来,御书房桌案上cao过,御花园小棚船里cao过,列着傅家祖宗排位的祠堂蒲团上cao过,毫不夸张的说,周翡的yin水哪里都撒过,傅景笑称她是发了情的狗,四处标记。

    而且傅景还给她打了很多“首饰”,不对,傅景称作“逼饰”,用在头上的叫首饰,用在逼里的当然叫逼饰。

    圆柱状的物件,有的光滑,有的带凸点,内射之后傅景就选一个捅到周翡的xiaoxue里,含着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刚开始傅景只是让周翡含一夜,后来干脆日日都要周翡戴着,他尤其喜欢一个带铃铛的玉杵,把玉杵伸进去顶到头只留尾端的金铃在外面,黑色毛丛下铃铛摇晃,比耳坠还好看,更别提周翡每天走起路来叮铃作响,不见其人先闻其声,妙哉妙哉啊!

    傅盛阳好多天没见着父亲,其实他从jiejie安乐那儿听说了父亲纳了新美人,日日沉迷都不思朝政之后也没太在意。

    父皇喜欢玩乐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美人总不是个美人?而且再美的美人又怎么能比他见的那个好?

    就是可惜他找了那么久也没一点出现的痕迹。

    哎。太子殿下万分苦恼。

    这日他跟太傅学完课准备去拜会一下父皇,打听到父皇不在议事于是像往常一样直奔他的寝殿,不过这回就没那么好进了,寝殿外守了一圈人,傅盛阳要进还拦在门外。

    “我太子殿下还不让进?!睁开你们眼睛看看清楚!”傅盛阳简直要气死。

    为首的侍卫还是不许,只能躬身道:“皇上有令,谁也不可进这里。”

    “少装腔作势,父皇之命是令他人!不是令本宫!还不快让快让开!”

    傅盛阳最讨厌别人跟他对着来,越是逆反的事他越要做成,领着侍从差点跟人大打出手后才得以进了去。

    殿里影影绰绰,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儿,傅盛阳寻着香往内室去,只见一道曼妙身影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