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逆插玫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市里玩?”

    段绒惊喜的看向他:“想!”

    周难指了指玻璃杯道:“喝完就带你去。”

    段绒对牛奶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捧起杯子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了,唇边还带着奶胡子便迫不及待的朝他一笑。

    周难不禁失笑,拿了餐巾替她擦干净嘴角,段绒行事总带着一副天然,她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惹人讨厌,她本来就是这样,她本该就是这样。

    “我们什么时候去?”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周难回头看了看客厅里的落地钟,“十一点去。”

    十一点时两人出发,段绒和周难正准备出门时,林管家迎了上来,“小姐,您要去哪里?”

    段绒手上拿着白色宽檐帽,正准备开口说话时,周难先回应了:“我们去岛上转转。”

    林管家刚想说自己也跟着去,抬头便看见了周难的冷酷眼神。

    算了吧。

    “小姐,您记得早点回来,午餐有您喜欢的鸽子汤。”

    段绒违心地点了点头,总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周难带她去了水屋,两人上次走的匆忙,段绒甚至都没有能好好看看,阳台外边就是海,一望无际的暹罗湾现在风平浪静,毫不吝啬的展示着它的美丽。

    周难就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海风吹起她的碎发和裙摆,他的心绪忽然就乱了,走上前拥住她,段绒扶着他的手臂,由衷的夸赞道:“好漂亮啊。”

    他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看过千万次的海,平平无奇到不及她万分之一。

    “毛毛,过两天我们去云州好不好?”

    “嗯?”段绒的思绪还没有从景色上收回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去云州,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云州,那是他的家啊,他的亲人朋友都在那边,她这样去了算是见父母吗?想到这里段绒有些茫然。

    周难是极富耐性的猎人,早已织好了大网等待这只毫无防备的猎物。

    他在她的脖子上亲吻,段绒有些羞涩的躲避,反而换来他更为肆意的进犯。

    肩带已经滑落一边,周难在她饱满的乳上流连,他吮咂出一枚枚红印,像是标记一般,固执的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段绒的身子早就软了,残存的意识却告诉她,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有多么危险。

    “进去、进去好不好、会有人看见的。”

    周难看她面颊绯红,知道她胆子小,兜住她的臀部将人抱进房里,他就着这个动作啃咬着她的乳,这个姿势实在是妙极,她的胸脯就在他眼前,一边袒露着,一边被衣物遮挡着,正是这种半遮半掩才最勾人。

    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勾勒她的胸线,极尽色情。段绒只能害怕的抓着他的肩膀,在他带给她的经验里,他都是温柔的,体贴的,今天却粗粝而危险。

    像是,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下一样。

    发烧了,痛苦

    春季大家都要做好保暖哦,春捂秋冻

    鸡冠刺桐,,鸡冠刺桐,鸡冠刺桐

    周难握着她的臀将她抬高,然后一寸一寸抵了进去,她的花xue还不够湿润,裹着他的巨大,只觉得有些痛。

    “疼。”她全身心都倚仗着他,周难今天却有些不够怜香惜玉,吻了她的耳垂两下便大力抽送起来。

    这个姿势总是入的极深,段绒红着眼眶抖着嗓子求他:“周难、不、不舒服、”

    周难握着她的臀贴的更紧,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莫名的笑:“哪里不舒服?明明爽的很。”

    雪白的乳也随着他的动作颠乱着,蛮横的冲撞更让她觉得羞恼,所有的刺激使她敏感到极点,他狠捣了她几百下,最后逼得她尖叫出声,热潮涌进小腹,周难将人放在床上。

    段绒还躺在床上喘息,瞥见他单手脱掉了上衣,吓得直往后缩,睡裙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腿间糊着他刚射出的液体,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有刺激性,周难很快就硬了起来,单膝跪在床上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了过来。

    “呀!”

    段绒双脚乱瞪着,周难收拾她还不容易,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抄起刚脱下的衣服将她的手绑了起来,腰臀起伏成妖娆的弧度,他握着她的臀,顺着刚才的体液一挺而入。

    “周难、你这个坏蛋!”

    他在她的身体里难以忽视,床笫间的粗鲁就会更加放大,段绒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委屈地哭出来。

    “我、我明天就回家,再也不理你了。”

    周难早已经杀红了眼,她的话好比烈酒火上浇,反倒使他的动作更凶起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咬着她的唇说道:“不许再说这种话,不然我就干的你下不了床。”

    段绒被他含弄着舌头,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吻到最后尝到了一点血味,也不知是咬破了她的舌头或是他的。

    她扭动着身子反抗他,周难提起她的腰在她臀上拍了一记,“撅高点儿。”

    段绒吓的一缩,委委屈屈地撅起屁股,嘴里含含糊糊地哭道:“你、你怎么这么坏了。”

    周难勾起唇笑,又在她的臀上拍了一把,“我坏你还缩。”

    这怎么控制得了嘛,段绒塌着腰,眼里水花朦胧,他在身后顶弄着她,时不时还要出言调戏,他忽地顶到了那块软中带硬的rou,段绒浑身一激灵,咬的他更紧,两人俱是浑身过点一般。

    “不要、”

    周难大力戳刺起来,段绒娇吟着求饶,他却一下顶的比一下更深,高潮来的又急又快,她闭着眼晕了过去,周难射出来后喘息了一阵也有片刻失神,然后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爱怜地吻了吻她眼边的水痕。

    段绒恰好醒来,看他又是一脸温柔,眼泪一下子又涌了出来,推着他说:“你走开。”

    周难将人揽的更紧,调笑着问道:“我怎么了?”

    “你、”

    现在想来都是羞于说出的霸道,段绒更觉得委屈,低头埋进手臂哭出来,她白嫩好似羔羊,皮肤细腻而柔软,周难在她颈上亲吻,像是在安慰小朋友:“我错了好不好?是我莽撞了没有考虑到毛毛,我道歉好不好?”

    段绒实在是好脾气又不记仇的女孩子,她刚才明明怕的像海浪里颠簸的独木舟似的,如今听他软语了两句,心也就柔软了起来。她抬起了头,依旧抿着唇,自己擦着眼泪,“我好了,我不哭了,我原谅你了。”

    周难的脸上是连春风也要沉醉的笑容,他爱的女孩儿,有着像水晶一样纯净剔透的心。

    大家批评就批评周难!他太坏了!

    金露梅花,,金露梅花,金露梅花

    周难抱了她去洗澡,将她抱回床上后,自己又折返回浴室。

    他出来时段绒抱着被子已经睡着了,她的眼眶底下还有些红,脸蛋粉粉的,周难在她身边睡下,将她额前的发拨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