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逆插玫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圆翘的臀。

    “怎么了?”周难找回了神智,错开视线,连忙问她。

    段绒吓的扑到他身上,指着墙角喊道:“蜈、蜈蚣。”

    西南湿热,最易滋生蛇虫鼠蚁。

    周难单手抱起她,一脚踩死了那只蜈蚣,安慰她道:“好了好了,踩死了,不怕了。”

    段绒回头看了一眼,见那条蜈蚣一动也不动,方才放下心来。

    周难咳了咳,将她放下来,说了句:“你把衣服穿好。”,随即出去拉上帘子。

    段绒扯了扯裙子,这才察觉刚才一直露着屁股,脸一下子就蹿红了,她磨磨蹭蹭的换回了自己的裤子,拉开帘子把手上的裙子递给周难。

    “穿着合适吗?”

    她看都不敢看他,红着耳朵胡乱点头,周难付了钞票,和她一起往外走。

    阿四看见他们俩人的神情不禁惊讶,明明是进去买衣服,怎么好像一起喝了酒?

    刚出了市场,周难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他不动神色的牵起段绒的手,段绒浑身一激灵,下意识要抽出来,却听见他说:“别动,有人在看着我们。”

    段绒想到先前看见的那个男人,下意识地握紧了周难的手,“是刚才那个人吗?”

    周难没有回应,他正在思索着,他们来这个小镇没有超过三个小时,这么快就有人盯上了他们,但是从对段绒的态度来看,他们显然不是段家的人,这么短的时间却能这么快的锁定他们,不对,周难看了身边的段绒一眼,猜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凑近段绒的耳朵和她说话:“等会回去,我带着你找招待所老板借衣架,告诉他我们的房号,然后你一个人回房间,关上门,等他给你送衣架过来。”

    段绒没有点头,捏了捏他的手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像是情人间的小小嬉闹。

    阿四站在他们身边,感觉自己在市场里好像错过了什么大事。

    进了旅馆之后,周难带着段绒找老板借衣架,老板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是憨厚,让他们回房间等着,他等会送上去。

    两人上楼后,周难提着自己的旅行袋去对面,段绒拉着他的胳膊问道:“那你晚上还睡这边吗?”

    “睡,肯定睡,乖,我先过去,你等着他来。”

    段绒看着他进了对面的房间,然后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她将刚才买来的裤子和T恤拿出来搭在椅子上。

    “咚咚咚。”

    段绒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房门,老板手上拿着一叠衣架,笑着对她说了一堆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是面上带着笑,这里的房间很小,站在门口便一览无余,段绒没有错过他探究的眼神。

    老板走后,过了许久,门外响起周难的声音,她连忙跑过去开门。

    周难提着行李袋站在门口,没料到她来这么快,“这么欢迎我。”

    她没有心思和他开玩笑,将人一把拉进来,探出头往走廊外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关上了房门。周难看着她的动作就好笑,坐在床边看她

    “他肯定是坏人,他刚才站在门口一直往里面看,他想确定我是不是一个人住。”

    段绒继续说道:“他和之前我看见的男人是一伙儿的?”

    她没等周难回答,自顾自的说道:“肯定是,我们来这里才多久,他怎么这么快就盯上了我们。”

    傻丫头,是盯上了你。周难笑而不语,站起身,握着衣角脱下了T恤。

    “你、你干嘛?”段绒看着他精壮的腹肌,有些害怕的问道。

    “洗澡啊。”周难理所当然的看她一眼。

    哭辽

    存稿君阵亡了

    翡翠景天,,翡翠景天,翡翠景天周难这个人,真是个坏蛋。

    段绒后知后觉的转过身,听到他进了浴室,才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

    这一场绑架也真是奇怪,到了现在,绑匪不像是绑匪,rou票也不像是rou票,反倒还要一起同心协力起来。

    晚上十点左右,周难熄了灯,到了这时候,段绒才有了一些紧张的感觉,他坐在床边,她轻轻握住他的衣角。

    “会不会有危险?”她轻声问他。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窗外的月色,投影在他的侧脸,美如神祇。

    周难拍拍她的肩,安慰道:“你安心睡一觉,醒来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这个夜晚鬼魅而危险,段绒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是她安乐稳定的人生里,所见识到的最最危险的人,此刻,却也带给了她别样的安定。

    段绒乖乖的躺在床上,周难也并不看她,只是坐在床边,她嗅着他的气息,慢慢地睡了过去。

    等她睡熟后,周难嚼着薄荷糖,给枪上了子弹,冰冷的枪械泛着暗哑的光,他等到了凌晨两点,房门处传来了响动声。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他已站在房门口举起了枪,暗夜里潜入的正是白日里段绒见过的那个男人,他打开房门没有料到面对的是黑沉的枪口,惊叫还未脱口而出,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头颅,只是一声闷响,周难面无表情的拽住了他的领口,将人推进了一侧的浴室,关上浴室门出来时,周难察觉到段绒醒了。

    她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显得有些不安,周难将枪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坐在床边轻声对她说:“睡吧,没事了。”

    下一秒,段绒扑进了他的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低声饮泣,她天真却不无知,听到了有人潜入的声音,全身害怕的发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今天遇上的所有反常事件是因为什么,可怕又令人恶心。

    周难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小声的安慰她:“没有坏人了,不害怕了,毛毛乖。”

    段绒哭了小半会儿,擦了眼泪抬起头看他,“绒绒,不是毛毛。”

    周难看她哭得快要打嗝儿,居然还纠结这个事,不自觉的笑了,为她擦掉腮边的泪,看她湿漉漉的眼睛,不自觉的捏住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段绒惊讶的睁大眼睛,唇齿间是他渡来的薄荷气息,鼻间有淡淡的硝烟味,他将她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怀抱里,她也在这温暖中沉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爱情,它降临需要多久呢?

    也许一个眼神之间吧。

    少女买花,男人一笑,枝上杜鹃淡红,原来,是一生的故事。

    这一吻不知多久,他放开她时,段绒的脸颊绯红,低垂着眼,像是不好意思看他,他也不勉强她,抽了被子给她盖上。

    “睡吧,明天一早就得走。”

    段绒躺在被子里,他俯身在她额头一吻,依旧坐在床边,剥了一粒薄荷糖丢进嘴里,静待天亮。

    迷迷糊糊地,像是做梦一样,段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周难接了吻,食指悄悄的按了按嘴唇,偷偷笑了,看着他宽阔的背,安心的睡去。

    周难一夜未眠,一点一点看着天空泛白,然后拨了阿四的电话,阿四昨夜倒是睡得安好,他知道昨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