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今天你睡了吗[快穿]在线阅读 - 邪不压正18

邪不压正18

    但是小宁远并没有分毫的不满,甚至连本该有的沮丧都不曾显露出来。其实从他住进明月山庄的第一天起,孟然就该察觉的。

    忽然离开关系亲密的父亲,住在一个极为陌生的地方,对一个普通的不满六岁的孩子来说,即便不会哭闹,至少也会感觉不习惯。

    可小宁远没有,他全程都适应得很好,在一开始的新奇兴奋褪去后,不曾有丝毫低落,也没有开口提过谢无恙。

    他又懂事,又聪明,又乖巧,又善解人意。

    这样的妥帖,已经超越了一个孩子该有的成熟,甚至可以用擅长察言观色来形容。因为看出来了孟然不希望他提到谢无恙,便再也没问起爹爹的事。因为意识到孟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承认他,便主动管她叫姨姨。

    甚至在第二次见面时,他怯生生地试探,说自己想看娘亲一眼,都无不显露着这个孩子是如此乖巧,乖巧得教人心疼。她早该察觉到的,只是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

    如果不是惶恐,如果不是害怕失去,又何必小心翼翼。

    今天,我们不讲小狮子和小良久,孟然轻声开口。

    她的嗓音里还残留着艰涩与沙哑,但她努力让自己显得温柔:

    我们讲一个,笨蛋娘亲做错了事,向小朋友道歉的故事,好不好?”

    小宁远的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了,嘴巴也微微张开了一些,因为这是第一次,孟然在他面前直陈自己是娘亲。

    “娘……”他哽咽起来,扑进眼前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紧紧揪住了她的衣襟。

    “对不起,远儿……”

    “笨蛋娘亲以后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

    既然要弥补错误,第二天一早,孟然就领着小包子去了江边。

    她不想跟谢无恙扯上关系,便自顾自地将小宁远带走,这是何其自私,又何其愚蠢。虽然表面上无忧无虑,但小包子年纪还这么小,又如何会不思念父亲?

    经过仔细的考虑后,孟然决定每天送小包子来见谢无恙,晚上再接他回明月山庄,虽然她跟谢无恙见面会尴尬,但那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麻烦,怪不了他人。

    乌衣江上,那艘通体乌黑的楼船还是停在原处。清晨的曦光洒落其上,她没有看错,小宁远的眼睛果然一下就亮了。

    忍下叹息和后悔,她将包子拎起来抱在怀里,足尖连点,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甲板。

    甲板上静悄悄,似乎刚被人打扫过,一尘不染。

    江风拂过船舱门口挂着的帘幕,但听得呜呜轻响,愈显安静。

    这个点,船上应该已经有下人起来忙碌了啊……孟然来过这里两次,知道船上除了谢无恙和小宁远,还有他们带来的侍女仆佣。

    她不动声色环顾四周,右手按在剑鞘上,左手拍了怕小宁远的屁屁。

    小家伙原本打算跳下地,见状连忙乖乖巴在孟然怀里一动不动。他显然有些紧张,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孟然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到船舱前,忽的伸手,以剑挑开了那道正不断摇晃的帘幕。

    没有人,走廊里依旧很安静,仿佛这条船上的所有人,都消失了。

    难道这是针对自己的陷阱?孟然下意识就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她今早过来是临时起意,没有其他人知道。

    握着剑鞘的手依旧沉稳,她提着手中佩剑,踏进走廊。

    直到此时,她才嗅闻到空气中浮动着隐隐的血腥味,离走廊尽头越近,血腥味就越浓。

    “远儿,别回头。”她叮嘱了一句。

    片刻后,孟然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外停了下来。房门大开着,屋里一片狼藉,桌倒椅翻。地毯上洇着一滩鲜血,已色呈赤黑。

    谢无恙失踪了,整条船上的人都失踪了。

    究竟是谢魔头遇袭了,还是他在船上处置敌人?那摊血迹又会是谁留下来的?

    淮宁城中的各大势力并无任何异动,但听雨楼的敌人显然不止这么一点,或许是谢魔头行踪败露遭人袭击,所以才不得不匆忙离开?

    对孟然来说,这其实是件好事,只是她不忍心看到小宁远着急担心,还要在自己面前强作无事。

    罢了,就当为了孩子,自己费心找找谢无恙吧。她暗中派出手下在附近调查,也在淮宁城寻找谢无恙可能留下的踪迹,可惜一无所获。

    “远儿放心,娘一定会找到你爹爹的。”

    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又给他掖好被角,看着他闭上眼睛渐渐熟睡了,孟然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出门召手下来议事。

    桌上的烛火轻轻摇晃着,门窗紧闭,屋内并没有一丝风。

    忽然,她看到那烛焰剧烈晃动起来,铮的一声长剑出鞘,剑虹仿佛奔雷一般直刺窗扉。

    呼啦,窗扇大开。

    修长的手指夹住剑刃,就如同第一次他们在甲板上见面时那样。只是彼时,孟然的快剑轻轻松松就被谢无恙以手指阻住,此时那剑刃却堪堪停在他眉心三寸之外的地方。

    “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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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娘洗心革面【doge

    邪不压正19(H)

    提起的心骤然放下,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里间,孟然抽回长剑,随口道:

    “我还以为你死在哪里了。”

    “你去过船上?”谢无恙立在窗外,玄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是,一天前。”

    “你怎么了?老仇家来了,还是被人除魔卫道了?”虽然对谢魔头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感兴趣,但孟然觉得,就算为了小包子,自己也该关心两句,她随手将佩剑搁在桌上,见谢无恙纹丝不动,微一挑眉:

    这深更半夜的,你不会是来上门喝茶的吧。茶我有,喝完就走。”“你在关心我?”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孟然嗤笑道:

    “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谢无恙没有理会她的讥消之语,顿了顿,淡淡出声:“我是来带远儿走的。”带他回船上住几天?你船不是被拆了吗?“不,带他回听雨楼。”

    愣证了一下,片刻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里蕴藏的涵义:“你什么意思,谢无恙?”

    “我当初就说过,只是带远儿来见亲生母亲一面,如今面已见过了,我自然要带他回去。

    不对,事情不对。虽然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孟然立刻就意识到不对。

    谢无恙确实说过自己的目的是带小包子来认亲,可如果单单只是认亲,他会一口一个娘子,做出各种有意无意的暖昧举止,还按着自己,咳,这样那样了一整夜?

    他的目的,显然不止如此。可如今他一句话轻飘飘地就要带走宁远,看这架势,似乎是不会再和孟然有瓜葛了,前后态度大相径庭,必然有异。

    “是不是,远儿留在淮宁不安全了?”

    他没有说话。

    孟然有些焦躁:“姓谢的,你究竟在瞒着我什么?远儿也是我儿子,你要带他走,至少要告诉我原因。”

    “无可奉告。”

    “你!”

    这句话顿时将孟然的怒火点燃,不等她发怒,只见谢无恙笑了笑:

    “当初你百般推诿,怎么如今,对我和远儿又如此在意了?”

    “你是名满江湖的正道少侠,跟我和远儿扯上关系,对你来说是天大的麻烦,如今有机会甩掉这个麻烦,何必寻根究底。”

    “把远儿叫出来吧,”他顿了顿,吐出三个字,“孟女侠。”

    屋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他们两人分立窗内窗外,都没有说话。月光幽微,孟然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色,只感觉他的瞳眸平静如同冰湖,不容置疑。

    “呵,”她忽的冷笑出声,“你说的很对,你这个麻烦,我碰都不想碰,但是——”

    “你说让我不要寻根究底,我就得乖乖听你的话?”

    “带着远儿找上门来的是你,说要走的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里是你家后花园?”

    之前一口一个娘子叫的亲热得紧,现在改口叫女侠了?不好意思,本女侠,不!乐!意!

    “带远儿走?可以啊,先问问我手里这把剑!”

    话音未落,他们两人同时出手。

    剑虹乍现,如同矫矫游龙,谢无恙已抢身前探,就要躲过剑锋冲往屋内带走小宁远,忽的脚下一滞,被那剑刃飞速削过衣角,他痛哼出声,竟然呕出了一口鲜血。

    孟然连忙收剑,拦在他面前:“你受伤了?”

    而且,还很严重。

    想到之前他夹住自己剑刃的举动,想来他一直在强忍伤势,只是一旦动手,就立刻暴露。

    “把远儿给我。”他抬起头,唇边血痕宛然。

    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带包子走呢,凝视着这个魔头少有的虚弱模样,少女忽然勾起唇角,笑容狡然。

    很好,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二话不说,抬手就点住了谢无恙的几处大xue,接着就开始解他的衣带。

    “……你?”谢无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转念又把未出口的话语都吞了回去,换成以往那副兴味调侃的语调:

    “娘子,我重伤在伤,暂且满足不了娘子。”

    “你省省吧,激将法现在对我没用。”

    没有理会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身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只见他的整个背部伤口纵横交错,在狰狞陈旧的伤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数道新伤。

    那些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但依旧可怖又刺目。

    “……这是,谁打的?”

    以前的旧疤不好辨认,但此时的这些伤口,孟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都是鞭痕。

    听雨楼堂堂少楼主,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有谁有资格,或者说有能力鞭笞他?

    而这些是刚刚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难受,她抬起头,借着烛光仔细观察谢无恙的神情:

    “来船上袭击你的人?”

    “我说了,无可奉告。”

    “好,”她笑了笑,纤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间那个还在沉睡的大家伙,“现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边呢喃着一边砸吧砸吧嘴巴,继续在香甜的睡梦中徜徉。

    他不知道,就在一道珠帘隔开的外间,自家娘亲正在和爹爹剑拔弩张。

    感受到腰腹以下突如其来的柔嫩触感,谢无恙挑了挑眉:

    “娘子今晚如此热情,可惜我无福消受。”

    很好,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孟然本来就打算给这魔头一个教训,闻言连眉毛稍都没动一分,握着阳具的那只手掌收紧,另一只则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很快就看到那片熟悉的耻毛丛渐渐显露,roubang根部的两颗卵蛋正驯顺安静地趴伏着,丝毫也没有之前在她腿间肆虐时的粗野模样。

    她另一只小手也握了上去,双掌合拢,将roubang包裹在手心。

    这样一番抚触,还没有上下taonong,大jiba便苏醒了过来,棒身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变硬,站立而起,很快就变成雄纠纠气昂昂的一根,矗立在耻毛丛中。

    “说不说?”少女抬头看他。

    “这算是,严刑拷打?”

    “没错。”她干脆地承认,曲起手指在guitou上轻轻弹了一下。

    眼见那大菇头颤动着摇晃起来,谢无恙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孟然得意极了,想了想,她五指再次合拢,食指翘起来,按在了guitou上那个小小的马眼上。

    “你不是喜欢射出来?今天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

    “憋到你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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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刑拷打(*/ω\*)

    邪不压正20(高H)

    “想不到娘子如此.……

    顿了顿,谢无悲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奔放。

    你才奔放呢,我这叫以毒攻毒!话一出口,其实孟然也有些后悔,这架势,倒显得她对某魔头有别样心思似的。天地良心,她只是想知道谢无恙为什么要突然带小宁远走。

    但她面上依旧淡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模样:

    “还有更奔放的,少楼主想不想试一试?

    纤长白皙的五指握着圆头揉捏着,虽然那家伙很大,少女的手很小,但她还是勉强将之包覆起来,以掌心抚触,指尖搓捏。

    按着那个马眼的食指微一用力,察觉到掌下的阳具骤然弹跳了一下,她毫不掩饰笑容里的威胁与得意:

    “不能舒解的滋味,应该很难受吧?”

    但若是无法得到舒解,忍一下,欲望也还是可以消退下去。假如得到了舒解,却在紧要关头,被人强逼着无法释

    “我想那滋味,一定比不能舒解要难受一百倍。"

    食指旋转着,按压着马眼周围的肌肤。那个小小的眼儿一直往外渗着透明粘稠的前精,孟然拿手指抹了,又都涂抹在guitou上:

    “我很想感受一下,当然,是让少娘子,”谢无恙叹了口气,

    “若你将小无悲憋坏了,岂不是害人害己?"

    我呸!你憋坏了,关我什么事,难不成我还巴着你胯下这玩意儿不成?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少女故意娇软地拉长调子:

    “可惜啊可惜,我这个人,最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了。”

    说着,她小手下滑,与另一只空着的纤手一起,双双握住粗大的棒身,在那狰狞粗糙的凹凸表面上磨蹭着,开始上下taonong。

    舒爽麻痒的感觉顿时从roubang根部一路往上,蹿升至顶端时再朝四肢百骸奔涌。这种快意自然比不上大jiba插进xiaoxue里时来得激烈,难得的是轻松惬意。

    谢无恙不需费分毫的力气,自有胯下那双不断动作的小手伺候他。少女taonong得仔细又认真,不仅照顾到每一寸棒身,还细心地拨开耻毛丛,用小手托着那两颗卵蛋轻轻揉捏。

    不知不觉,他喉间有叹息一般的低喘间或吐出,阳物越taonong便涨得越大,涨得越大便越兴奋,已是隐隐有要喷发的趋势。

    说时迟那时快,孟然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丝线,动作麻利地绑在了圆硕的guitou上。

    那个鸭蛋一般的顶端顿时被束缚起来,她打了一个松松的活结,接着,将丝线一扯。

    活结收紧,丝线勒进guitou周围一圈的rou中。谢无恙克制不住地低哼出声,额上热汗滚滚而下:

    “娘子……玩笑,就到此为止吧……”

    玩笑?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吗?

    少女勾起唇角,故意摆出满脸的好奇无辜,眨巴着眼睛仰头看他:

    “难受吗?”

    “嗯哈……”

    “是不是很想很想射出来?”

    “啊哈……啊……”

    活结还在徐徐地内收,roubang也跳动得愈发剧烈。本就濒临喷发的大jiba在那一根丝线的作用下,瞬间被推到巅峰,偏生释放的途径却被扼住了。

    这就像欲吐却吐不出来的一腔烈火,只能堵在身体之中燃烧着,憋得越狠,想要喷发的冲动就越强烈。

    此时此刻,即便是谢无恙这样的魔头,也有了缴械投降的冲动。

    而孟然还在一旁不停地煽风点火:

    “难受你就说出来嘛,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

    “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立马让你爽。”

    “你看看,再憋下去,小无恙就真要坏了。”

    啪嗒,汗水跌坠在地。

    地毯上散落着谢无恙被她扯下来的衣物,烛火幽幽,仿佛在他赤裸的健躯上镀上了一层融金似的蜜,让那本就教人移不开眼的身体愈发迷人。

    她看到他上臂的肌rou贲张了起来,喉结不住滚动着,他的眼睛很黑,黑到深不见底。就在连他的手背都绽起道道青筋时,他哑声开口:

    “好,我说……”

    嗯?总算松口了?哼,恶贯满盈的谢魔头也不过如此。心头掠过得意,少女停下收紧活结的动作,只听男人续道:

    “我之所以要带远儿走,是因为……”

    她下意识集中注意力倾听,忽略了其他微小的动静。等到破空之声袭至,她反应过来时,谢无恙的手指已经落在她胸口,同样连点几处大xue,瞬息间就将她制住。

    “……是因为,”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孟然眼前摇了摇,“这是个秘密。”

    “你!”目瞪口呆之余,少女立时恍然,“你竟然强行冲开了xue道?!”

    以谢无恙的内力,要冲开她点的xue道不难,但重点是,他现在身受重伤。

    在实力大打折扣的情况下,如果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可以冲开xue道,可要在此时此刻做到,就意味着他必然要付出代价。

    果不其然,她看到男人的唇角有血丝沁了出来。

    “你疯了?”

    伤上加伤,还要不要命?

    “当然要。”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抬起手,轻轻抹去唇边的血痕。

    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此时变成了孟然任人宰割,他将还温热的血迹涂抹在少女的樱唇上,仔细端详片刻,满意叹息:

    “但是,我更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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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备~

    翻车!!!

    邪不压正21(高H)

    变态!疯子!

    铁锈一般的血腥味涌进鼻端,想伸手抹掉自己唇上的血痕,可孟然现在根本动不了。

    她只能看着谢无恙解开绑在guitou上的丝线,握住还在勃勃跳动的roubang,顶上她的腿心。

    “娘子,两张小嘴,哪张更饿?”

    “你有毛病?!"

    “看来是下面这张。”

    你!…….你先给我把嘴上的东西弄干净!"

    话音方落,男人的薄唇就落了下来。呼吸交缠,唇舌舔吮,那些血迹很快被他吞了下去,大舌探进少女的小嘴里肆虐搅弄。

    衣衫在几个呼吸间便尽数滑落,没有用手按住腰肢,没有将雪臀往两边掰开,因为大xue被制,孟然根本没法动弹,只能感觉到菇头撞上花心,顶开两瓣不知在何时湿热起来的唇rou,朝xue口捅去。

    唔,嗯唔…

    她下意识一项,虽然不能动,但身体还是绷紧了。

    紧张之下,本就窄小的xue口愈发滞涩,谢无恙撞了几下没能撞开,只得腰部用力,将过于硕大的顶端强行往内插入—

    “啊.….

    “嘶……”

    娇吟与低喘同时响起,牵动了背部的伤口,男人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孟然见状,刚才还羞恼不已,此时重又燃起斗志:

    “怎么,区区一点小伤,少楼主能强行冲开xue道,竟然都没法强行插进去?”

    事实上,就是因为强冲xue道,才让谢无恙现在无法用力。本就还未痊愈的伤势愈发严重,甚至让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稳起来。

    他停下了挺腰前送的动作,不言不语,只是凝视着孟然。

    少女被那双幽不见底的眼睛越看越不自在,等等,这魔头盯着她看干什么?本,本来就是他不行嘛……

    心头不由自主涌上心虚,她一双乌墨般的眸子躲闪着,忍不住就想移开视线,忽然,她看到谢无恙笑了笑:

    “娘子,别急。”

    我急什么了???

    “知道你下面这张小嘴馋得很,为夫暂且无法满足娘子,不如,我们另辟蹊径?”

    那一个“蹊”字落地,谢无恙已是抬手一捞,取过了孟然的佩剑。

    这把长剑跟随孟然多年,在武林中颇有名声。剑身乃是名家打造,锋锐无匹,剑鞘上铭刻着一条条精致逼真的海浪云纹,还在接近把柄处镶嵌着几枚宝石。

    “你要……干嘛?”见谢无恙将长剑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少女不由吞了吞口水。

    总不至于被她嘲笑了两句,这魔头就要杀了她吧?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没有拔下剑鞘,男人修长的手指持着剑柄,竟连鞘带身,插进了她被顶开的腿缝间。

    此时少女正光溜溜一丝不挂地站立着,腿间嫩xue因为方才那一番插弄,两瓣花唇朝外绽开,露出粉嫩的艳色。

    长剑插进她腿间,贴着白皙娇嫩的大腿根,剑鞘上精致的纹路立时为那朵娇花儿带来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坚硬、粗糙、冰冷……全都汇集成了瘙痒与酥麻。

    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孟然如何还不明白?这就是谢无恙口中的“另辟蹊径”——

    用她的剑,代替roubang来玩弄她。

    “你这个,这个……”一时间她竟寻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变态下流的魔头,这实在是……太破廉耻了!

    “我知道,如此新奇之法,娘子闻所未闻,有些激动也是应该的。”

    低哑的笑声徐徐回荡,男人握着剑柄,开始在她腿间抽动,顿时换来少女的一声嘤咛。

    “嗯,不行……快,快拿出去……”

    凹凸不平的纹路贴着两侧的大腿根不断摩擦,剑身乃是竖起的姿势,因而在抽插间轻而易举就将花唇顶开,陷进了软rou里,湿腻的yin液就在这磨蹭进出间一股股地往下淌,不过片刻功夫,谢无恙将长剑拿出来时,那上头已是晶亮一片。

    他调换角度,将剑身改成横着插进去。

    长剑的横切面是有宽度的,这便将少女的双腿顶得剑鞘上的花纹改成了磨蹭早已露出一个小roudong的xue口。

    拉扯间,只见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委顿不堪,唇rou间的小小yin核冒出头来,也不知谢无恙是有意还是无意,剑身朝yin核儿一蹭——

    “啊哈!……不要,啊,好奇怪……嗯啊……”

    他仿佛找到了乐趣,右手前送,用剑鞘上的那几颗宝石碾磨起了可怜的小花珠。

    孟然哪里受得住这个,眼中泪花直涌,想出言求饶,又知道这魔头不会善罢甘休,拼命咬着唇想忍住呻吟,偏生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媚叫一下接着一下,腿间yin水淋漓倾洒,小花珠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她也已是满脸潮红,梨花带雨。

    “一把剑就能cao得娘子哭叫连连,看来娘子确实不需要我的roubang。”

    “不是,嗯啊,不是……”

    孟然又不傻,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如今该说什么,连忙软着嗓子求道:

    “要的,然然要roubang……求你了,快插进来,嗯哈……然然要吃大jiba……”

    “我重伤在身,有心无力,只能用这把剑帮娘子聊以慰藉……”

    该死,这个混蛋魔头!

    她知道这魔头的意思,还不就是威胁她?要是她不乖乖就范,恐怕还会用更破廉耻的手段来玩弄她。

    眼一闭,心一横,少女打断谢无恙的话:“不用你动,我,我自己来。”

    “自己把大roubang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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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剑(*/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