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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木檀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说,顿时一怔。随即她在心中冷嘲了一声,“木檀啊,你难道还要被这秃驴骗第二次吗?” 木檀语气很不好道:“你要是跟在我身边,我才是真的危险了,你这光头秃驴身边跟个女人,你说别人注意力会不会放在我身上?” 觉远倒是没有想过这个,他怔然过后,做出了决定,“那么,我易装跟着木施主吧。” “!”木檀越发肯定,这个觉远一定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才会这样执着,就连易装这样的方法都想得出来。 “随便你吧。”木檀能肯定的是他暂时不会对自己不利,否则自己昏迷过去的时候就是他杀掉自己的最好时机。 两人到了风陵顶附近的城镇中,觉远在成衣店买了普通的衣裳,还买了一顶帽子。 木檀也买了一顶帷帽,自己身上的衣裳满是血,也需要换一身。 两人入住了一间客栈,换了衣服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而就在两人离开不久,风陵顶上的人也终于找到了瀑布后面的密道。 之所以会怀疑有密道是因为有人想起之前风陵宫退进宫里的教徒全部都不见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显然是有一条密道或者密洞,人都藏了起来。 掘地三尺一般地找,总算在两天之后,发现了瀑布后面的密道。 可是等人追下山,人早就扬长而去了。 因为木檀肩膀的伤还在初步愈合,她不能骑马,觉远就买了一辆马车,他充当马夫,两人离开了幽州,往姑苏赶去。 这是木檀的要求。 姑苏有风陵宫的分坛,现在风陵宫的总坛被人端了,宫主应无情也死了,应无情临死之前将毕生的功力传给了她,还将宫主信物也给了她。 木檀现在就是风陵宫的宫主,她需要将风陵宫逃出来的教徒重新集结起来,以图后计。 应无情临死之前,要她发誓,帮她实现两个心愿,一个就是光复风陵宫,另一个就是杀掉李剑。 至于这二十年应无情为何不自己去杀掉李剑,因为应无情的死,成了一个永远的未解之谜。 五天后,两人赶到了姑苏,下榻了一家客栈。 风陵宫的教徒联络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木檀出门的时候,都不让觉远跟着。 之所以没有让觉远离开,是因为她肩膀上的伤迟迟不愈合,也不知是为什么。按理说来,她现在内功深厚,又有觉远替她疗伤,应该会好得很快才是。 她有些怀疑是觉远暗中做手脚。本来觉远一心要跟着她就很说不通。 她设法找到了姑苏分坛的人。 逃出来的玄堂和地堂的人都分散了,姑苏现在没有多少人马,而是多半都是武功普通的教徒。 光复风陵宫的这个任务,不是短时间嫩一蹴而就的。 现在的目的就是要先将剩下的人马给笼络起来,免得时间久了之后,她们听到应无情的死讯,真的以后风陵宫已经没了,树倒猢狲散,到时候,就真的会很麻烦了。 将联系教徒的任务交给分坛坛主之后,木檀戴上了帷帽,出了分坛隐蔽的据点,往客栈方向走去。 到半路的时候,她突然顿了顿脚步,随即脚步加快。 她故意走到一条无人的小巷,倏地闪身不见。 一个小乞丐跟在了她的身后。 她跟着跟着人就不见了,正疑惑,一侧倏地闪出一道人影。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的扼住,随即她被一甩,后背重重地撞上了小巷一侧的墙壁。 眼前的女人满眼戾气,目光阴沉地盯着她。 “谁派你来的?”木檀喝问。 那小乞丐差点翻白眼。 木檀打量了她一眼。 这个乞丐是装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装乞丐都装不像,虽然穿着破旧,但是脸上一点脏东西都没没有,白白净净,显然是伪装。 因为脖子被用力掐住,她胡乱地扑扇着手臂,于事无补,舌头不自觉地外突,白眼一翻差点闭过气。 木檀微微放松力道,冷喝道:“老实交代,否则…” 她反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枚银针,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看着银针上面淬着的蓝光,被掐住的小姑娘脸色顿时大变。 “我..我说,是铁坛主吩咐我跟着你的。” “你说铁香兰?” 铁香兰正是她刚才会见的姑苏分坛的坛主,她已经跟铁香兰表明了自己现在的身份,铁香兰却派人跟踪她。 木檀心神顿时一凛。 毫无疑问,铁香兰已经投靠了正派了。 她一把将跟踪者捏死,转身就朝分坛方向折返回去。 回到分坛,她一一结果守卫,到了刚才和铁香兰会面的房间。 她伸手推开门。 “谁?” 她走了进去,铁香兰正握着笔写着什么,见是她,脸色猝然变了一变,随即她将笔放好,不动声色地用石砚将她写的东西盖住,才迎了上来,疑惑问道:“宫主怎么去而复返?” 木檀笑道:“我忘记一样东西了。” 铁香兰有些疑惑,“忘记东西?方才宫主好像并没有带东西来啊。” 一边说着,铁坛主还一边朝房间里扫视了一圈。 “怎么没有,我说有就有。” 木檀朝书桌走了过去。铁香兰脸色又是一变,目光死死地锁着她。 木檀好整以暇地走到了书桌前,看向那张被石砚压住的纸。 有两排字露了出来,但是因为是竖向的格子,这两排字看不出里面的内容。 “铁坛主这样有雅致?这个时候还勤练不缀?”说着,她伸手欲将石砚下的纸抽出来。 “宫主!” 木檀扭头看向她,铁香兰的脸色十分紧张,“这是我给舍弟写的家书,就不给宫主掌阅了。”她勉强笑了笑。 木檀也跟着笑了笑,随即伸手就将纸从石砚下抽了出来。她飞快地扫了一眼,内容大致是透露自己的行踪。 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劲风朝自己袭来,房间里的空气陡然绷紧,仿佛下一瞬间就要彻底地爆炸。 木檀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伸手一只手,一阵气罡凭空出现在她的身遭,铁香兰手上的匕首根本就无法刺进一步。 铁香兰顿时变了脸色。 木檀扭头将纸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上面只有三列字,只是交代了自己的行踪,没有落款,没有亲启人的名讳,显然铁香兰还来不及将名讳写上去。 “我记得,你入教已经十多年了。”木檀淡淡道。 铁香兰没有说话。 “连你也选择了背叛,那么…”木檀无奈的声音陡然拔高,“我就送你一程吧!” 她轻轻一挥手就将铁香兰握着匕首的手挥到一旁,一步跨出,下一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