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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缘无故地想腰害老爷,那么,是谁指使你的?” 苏韫这话一出,紫鸢恐惧的瞳孔剧烈一缩。 苏韫这话也算是给刘氏提了醒,是啊,紫鸢这贱婢肯定自己没有胆量害云老爷,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正在刘氏想要上前逼问的时候,门口响起了一道声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门口扫去,只见是邓席走了进来。 他气度闲适,从容不迫,仿佛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他走进来的那瞬间,刘氏看着他的目光陡然变了变。 这些年来,因为云家后宅清净,刘氏不需要勾心斗角,所以不太擅长这些,但是并不代表她傻。 随着邓席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所有关于邓席的事情,云老爷的事情,在刘氏的脑海中串成了一条线。 刘氏发觉自己好像突然有点看不懂这个侄儿了。 邓席仿佛这才看到紫鸢跪在地上一般,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紫鸢跪着?她犯了什么错?” 刘氏脑子有些乱,她没有说话,苏韫看着邓席,似笑非笑,“紫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邓公子还不知道吗?” 邓席脸色微变,连忙否认道:“紫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又怎么会知道?”说着,他看向刘氏,问道:“姨母,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抓住了紫鸢,供出邓席也就是很快的事了,现在刘氏对邓席肯定也有所怀疑,所以苏韫说话也不再客气。 “邓公子这话说得好笑,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又怎么会这么快就赶了过来?难道水榭轩有人专门给邓公子通风报信?邓公子派人监视水榭轩?” 刘氏心道:是啊,她们都才刚刚赶过来不过一会儿,府上别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邓席就偏偏知道了,还赶了过来? 苏韫的质问让邓席有些说不出话来,他避而不答,又问道:“姨父不是移到水榭轩来了吗?怎么不见姨父?” 苏韫当着邓席的面,故意吩咐道:“将紫鸢拖下去,关起来,严加看管,她要是不肯说出幕后指使的人是谁,从明天起就给我打。对了,请人去官府里找人请教一下,问问他们是怎么用酷刑审问罪犯的,有什么酷刑就给她上什么,直到她肯说出幕后之人为止!” 紫鸢脸色大变,她惊恐地抬头,期望邓席能为她说句话,但是目光交汇的那瞬间,她只从邓席的眼中读出了一样东西。 邓席要她守口如瓶。 邓席从头到尾都没有替她说一句话。 紫鸢很害怕,但是她不想供出邓席。 她今晚上会过来,也是因为邓席说,他想要得到云家的财产,好给她更好的生活。 他现在才刚进入云家的铺子,还没有来得及将之收入囊下,若是这个时候云老爷醒过来了,肯定会功亏一篑,所以他暂时不能让云老爷醒过来,而他给她的那个药,就是能让云老爷暂时陷入昏迷的药。 云老爷只是会昏迷得更久一点,根本就不会有事情! “我没有想要害云老爷,那药也根本就不是毒.药!”紫鸢一听苏韫说要严刑拷打,顿时就害怕了,她哪里敢谋害人性命呀! 苏韫冷笑一声,“你还是不肯说实话,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紫鸢分辨道:“真的,那药只是会让人陷入昏迷,对人一点损害都没有的。” 长顺这时道:“大奶奶,小的闻着这手帕上的气味,有点像□□!” 刘氏瞳孔顿时一缩。 紫鸢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这就是普通的药罢了!” 苏韫没耐心再听她说话,摆了摆手,“将人拖下去,关起来,命人好生看管!” 长顺和另一个下人将人给拖了下去。 刘氏长长地抚了一把胸口,后怕至极,若不是苏韫提前将云老爷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今晚上说不定云老爷就要遇害了。 邓席眼睁睁地看着紫鸢被拖出去,紫鸢临出门的时候一直盯着他,让他不禁心里打了一个咯噔。 见刘氏情绪不稳,邓席连忙走了过来,想要扶住刘氏,没想到被刘氏一把甩开,刘氏理也不理邓席,对苏韫道:“韫儿,我们先回去吧!” 邓席被甩到一边,心中顿时大惊。 刘氏这是怀疑到他头上了吗?毕竟紫鸢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只要想想,就知道紫鸢不可能独自做出这种事情,没有理由。 但是若是背后指使之人是他的话,一切就能解释得通了。 邓席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 苏韫扶着刘氏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娘,找出幕后之人了,您可以安心睡个觉了,明天就开始审问紫鸢,一定要将背后之人连根拔起,这样的人躲在身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暗下黑手。” 刘氏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臂,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邓席被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刘氏和苏韫离开。 连下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房间里顿时只剩他一人。 烛光将他的声音拉得很长,因为过长,显得有些诡谲。 邓席只留了片刻,就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邓席在房间里左右踱步,脑海一边跳出来紫鸢临走时的眼神,那是求救的眼神,若是苏韫他们真的用刑逼问,紫鸢不一定能坚持下来。若是将他供出来,就算是没有直接的证据,刘氏他们以后也绝对不会容许他再待在云家。 其实他早就想好,已经将紫鸢当成一颗弃子了。只是紫鸢现在被人看守着,若是他贸然行动,说不定会中了苏韫那个女人的圈套,可是若是不行动,等到了明天,形势一定会更加危急。 邓席房间里的灯,直亮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房间的灯灭了。 一道身影从房间里悄悄地摸了出来。 他到了下人房,将里面睡得正熟的随从给揪了出来,这人是他的心腹,邓席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通,随从就麻溜地溜走了。 邓席的院门没有上锁,他立在中庭下,这件事情他不放心别人去做,即使知道危险,还是只能自己出马。 天上那轮月亮早就被云遮住了,一片漆黑中,人影晃动,有些辨别不出真假。 紫鸢手上绑着的枕巾已经被解开了,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床,也没有别的多余的家具,这就是个废弃的院子,没有人住的。 房间里一股灰尘的气味,多吸几口都觉得嗓子发痒。 紫鸢瞪大眼睛,无神地看着头顶上的房梁。 她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明明表公子给她的药,说了只是迷药,为什么会变成了□□。 她也知道药不可能自己变了,那么就是表公子给她的时候,就是□□。 他为什么要骗她呢?明明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