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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臣妾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三皇子,三皇子要这样陷害臣妾?” 她先给粱桓营造一个先入为主的概念,再真真假假地将自己以前确实和梁靖疾见过的事情主动交代了,反而显得自己很坦白。 粱桓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会给自己的妃子写情诗!虽然这情诗写得很是隐晦,但是里面的意思,他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外乎是思慕已久的意思。 又想到叶雯说以前和三皇子见过,只怕那个时候,梁靖疾就惦记上了,只是后来他突然赐婚,叶雯又进了宫,所以梁靖疾没有达成心愿。 终于现在他忍不住了,就大着胆子给叶雯送了这样的东西, 还好叶雯对他的心狠坚定。 想到这里,粱桓脸色稍霁,将叶雯拉入怀中,“爱妃莫怕,朕一定好好地惩罚这个逆子!” 梁靖疾被余奉水请进宫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余奉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对他们这些皇子虽然素来都是见面三分笑,但是从来都是坚定地保皇派,不偏向任何一个皇子。 这一路上,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余奉水的嘴都封得死死的,半个字都没有给他透露。 等梁靖疾到了养心殿。一进门,他看到了被粱桓抱在怀里的叶雯,头就翁了一声,心里顿时浮起不好的预感。 “皇上,那个传信的宫女,我已经命我宫中的嬷嬷,皇上可以随时审问。”叶雯在粱桓耳边道。 粱桓将她放至一边,站起身来,怒道:“逆子,还不跪下!” 这震天之怒,梁靖疾腿一软,跪了下来。 “儿臣参见父皇。” 他伏在地上。 粱桓真是怒从心头起,快步走到梁靖疾身前,一脚重重将人踹翻。 “逆子,你现在真是出息了,竟然敢做出这样有背人伦的事情!” 梁靖疾连忙重新跪好,他仰头看着脸色气得涨红的粱桓,问道:“父皇,儿臣实在不明白父皇为何发怒!” “不明白?”脸粱桓冷笑一声,转头将叶雯带过来的纸扔到了梁靖疾脸上。 “你自己看看,能认出这是什么东西吗?” 梁靖疾连忙将信捡起来,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顿时了然于心。这是他今天命人送来给叶雯的,是叶雯以前写给他的情诗。 可是叶雯怎么敢将这封信就这样摆到了粱桓面前,她不要命了吗? 他的迟疑让粱桓确定了,这封信确实是他送进来的。他平息了些许的怒火再次高高升起,一脚将梁靖疾再次踹翻。 “连朕的女人你都敢觊觎,真当朕不会要你了的狗命吗?”粱桓怒喝。 梁靖疾连忙道:“父皇实在是错怪了儿臣,这封信,并不是出自儿臣之手。父皇应该能认得儿臣的字迹才是!” 粱桓微微一顿。 叶雯立马就道:“皇上,臣妾可并不没有说这封信就是三皇子亲手所写,这封信是谁写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确实是三皇子送进宫来给臣妾的。那个传信的人臣妾命人看押着,皇上要是不相信,尽管命人去查就是。” 听到这里,梁靖疾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叶雯这个女人将他给出卖了,还是直接出卖到了粱桓面前。 他冷冷道:“叶贵妃还不知道这诗的出处?这信还是叶贵妃未进宫之前,亲手写下送给我的。我本来是想着,叶贵妃现在已经成为了父皇的女人,这诗应该完璧归赵,也借此提醒叶贵妃好自为之。也不知道叶贵妃是不是恼羞成怒,倒打一耙,反而跑来父皇这里说这诗是我送给你的。试问,我为何要送这样的诗给你?” 叶雯站起身,目含泪光,但是脸色坚毅地看着粱桓道:“皇上,这诗绝对不是臣妾所写,三皇子说这诗是臣妾亲手写的,臣妾的字迹,皇上还不认得吗?” 粱桓还真的不认得,他几乎没有见过她写字。 叶雯立马就让余奉水研磨,自己将这诗重新写了一遍。 果然,字体风格迥异,两篇完全不同。 一个人的字迹是自学会写字的时候就开始练习积累下来的,几乎没有可能改变。 而两篇诗字迹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余奉水,你说说看。” 粱桓让精于此道的余奉水对比两篇诗。 余奉水上前看了一会儿,才道:“回皇上,这字迹确实不是一个人的。” 梁靖疾也惊了,当初叶雯将这诗给他的时候,确实红着脸说这诗是她所作并且亲手所写,现在却说这诗根本就不是她写的。 梁靖疾当年为了悄悄地接近叶雯,根本就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他和叶雯的事情,现在想要找个证人都不可能,唯一能证明两人之前的关系的就是往来的书信。那些信梁靖疾都看过,全部是一个字迹。但是现在叶雯当着粱桓的面写的字和那些书信的字根本就对不上,也就是说,那些根本就不能成为证明两人关系的证据!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粱桓转头诘问梁靖疾。 梁靖疾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证据表明这些诗是叶雯送给她的,但是叶雯却将他送这诗的人扣了下来,倒打一耙。 盛怒之下,粱桓命人将梁靖疾压下去找地方关起来,容后发落。 “父皇,儿臣对叶贵妃真的没有不轨之心,儿臣心中另有所爱!怎么可能会觊觎叶贵妃呢!” 但是粱桓现在不想听他解释,摆了摆手,就让人将人拖了下去。 等梁靖疾被拖下去,粱桓才走过去,将叶雯抱着,“爱妃受惊了,朕会好好处置这个孽障的!” 叶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原主应该是极擅长模仿笔迹的,前世的时候她就模仿了粱桓的笔迹,写了诏书。 不过这也没有关系。 她在养心殿待了一会儿之后才告辞。 余奉水亲自送她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余奉水在她的右前方替她引路。 到了一个无人处,余奉水突然转过头来,看着她,轻声道:“娘娘以后行事还需小心着点,笔迹可以更改,但是事情只要做了,总会落在有心人的眼中。三皇子这件事,娘娘还是不要揪下去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岂能防着三皇子没有留后手?” 叶雯一惊,看着余奉水没有说话。 余奉水笑了笑,“贵妃娘娘的jiejie,先皇后曾经于奴才有恩,当年奴才没能报答先皇后,一直心怀有愧,所以才多嘴两句。” 原来是这样。 但是叶雯也没有轻易相信,她点了点头,道:“多谢余总管了。” 余奉水笑了笑,“当不得娘娘一个谢字。” 余奉水送了她一程之后,就转回去了。 叶雯一边往自己的寝宫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