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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客厅里朋友正面带焦急地思考要不要由他去开门,然后说这件事是钟择的意思,他并没有过多的参与。 只是没等他想好,门锁开了。 朋友一抬头,对上从门口走进来的韩盛。 男人满脸阴沉,周身笼罩着一股低气压,那股低气压一进到屋里就疯狂爆炸,炸地朋友往后退了几步。 韩盛走到朋友面前,猜测这个人不是钟择,他从对方身边走过,落在朋友身上的视线冷冽、不带丝毫感情,如同在看路边的一个死物一般。 其中一间卧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似乎没人,不过浴室那里似乎传来水流声。 寻着声音韩盛走过去。 浴室的门没上锁,韩盛拧开门把走进去。 一进去看到正在进行的事,韩盛完全出离愤怒。 他上前一把将池钥身上的人给拖出来。 不等对方做任何反应,一脚猛踢上去。 啊!钟择痛叫一声,身体踉跄着跌倒向墙壁。 韩盛不解气,走过去对着钟择的腹部又狠狠来了一拳。 这一拳直接把钟择打得弯下腰,甚至身体站立不住,他顺着墙壁瘫坐在地上。 其他人也都聚集到了卧室门口。 有人眼尖注意到里面的情况,只是那人立刻往后面退,和其他人摇头,示意别往里面看。 韩盛眼眶发红,怒火在里面疯狂燃烧,他周身仿佛形成了一股真空地带,没人敢不要命地上前。 脫了外套,韩盛把衣服披到池钥身上,将人给裹起来。 然后他把池钥从温水里给抱了出来。 打横抱着人,池钥眨眨眼,意识半清楚半模糊,开始只看到有人进来,然后钟择被人拽开。 进来的人给他披了件衣服,又把他搂怀里。 池钥下意识挣扎,当耳边传来一声再温柔不过的:“池钥,是我!”池钥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整个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 他往韩盛怀里靠,低哑着和韩盛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韩盛他交错了朋友,没有认清对方。 也没有更好地保护自己。 韩盛听池钥竟然和他说对不起,心口顿时抽疼。 韩盛低头吻了吻池钥的脸颊。 “没事,我不怪你。”韩盛知道池钥这会出于自责中,所以这样安慰池钥。 池钥点点头,露浅淡的微笑来。 韩盛搂着人走出浴室,其他人都看到韩盛亲池钥了,原本就猜测池钥和韩盛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两人是关系亲密了。 池钥余光里注意到有人,他很快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了韩盛怀里,只让人看到的后脑勺。 韩盛将怀里的人紧紧搂着,两名警员过来想问点情况,在韩盛阴郁到了极点的森冷目光下,不再往前。 抱着人韩盛快步往楼下走。 关于钟择还有朋友怎么处理,韩盛暂时没心情关,让警员先带回看守所,他则快步下楼去了车里。 到了车里,韩盛先把池钥放进去,随后自己坐进车里。 助理跑着跟在后方,韩盛怀里抱了个人,行走的速度却比先前更加快。 到了车里助理坐进驾驶位,他转过头,控制着眼睛没有往韩盛怀里的人看。 “韩哥,是直接回去?”本来助理还想问问是不是需要去医院,他们在屋外站了些时间,找过来也花费了许久,要发生某个事可能早就发生了。 加上就助理看到的,池钥上半身赤倮,一声凌乱,怎么看都像是已经有过事了。 助理眼睛没眨,等着韩盛的回复。 “回去!”韩盛嗓音裹着坚冰似的。 助理眼眸微微闪烁,没有问过多的事,他跟在韩盛身边有几年,当初韩盛发火踹人时,明显没有现在这样怒气大。 那股怒气让助理都觉得心口紧缩,像随时要窒息一般。 韩盛把池钥给搂在话里,他拢紧裹着池钥身体的外套,池钥身上都湿透了,那些水渍自然而言浸湿了韩盛的衣服,韩盛虽然没洁癖,但要是以往,如果衣服打湿肯定会不太愉快,只是眼下他全部心思都在池钥身上。 韩盛知道事情应该还没来得及发生,池钥上衣虽然没了,但褲子还在身上。 而且就刚刚池钥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的脸色,韩盛知道他到的及时。 要是自己在晚点,韩盛突然不敢想那个可能。 如果池钥真的被人動了,韩盛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场将对方给挵死。 好在及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池钥的头发湿透,头发沾着池钥的脸颊,韩盛将黏着池钥额头的几缕头发捋开。 发尾有水滴滴落到池钥后颈,池钥打了个寒颤。 韩盛收拢手臂,将池钥搂地更紧。 他低头亲亲吻啄池钥的头发,再轻柔和缱,绻温柔不过了。 到了家里,韩盛放了刚热水,然后将池钥给放进去。 当身体一接触到水的时候,似乎不久前某个记忆回笼,池钥下意识拒绝。 他胳膊猛地一扬,啪一声打在了韩盛脸上。 这一声两人都愣住,池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脸的难过和歉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后面的话池钥没有说,他不说韩盛却相当清楚,韩盛眼底风暴和怜惜一同在翻搅着。 池钥伸手去抚模韩盛的脸颊,问韩盛他打得疼不疼。 韩盛抓住池钥的手,低头在池钥掌心落了个吻。 那个吻清浅地像是羽毛拂过,池钥感到掌心里发痒。 他笑出声。 那一刻他脸上笑容春风明艳。 “谢谢你及时赶到,让你替我担心了,对不起。”清楚自己的事让韩盛有多担心,池钥抓着韩盛的胳膊,他身体没多少力气,因此算是半趴在韩盛怀里。 池钥略抬头,他直接吻在了韩盛嘴唇上。 韩盛深暗的眼瞳猛烈一颤,他一把扣紧池钥的腰,胸口因为一股无法发泄出去的怒气,而上下起伏。 “我没什么力气,你要帮我洗澡吗?”池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知道这个时候韩盛如果想对他做什么事,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他从韩盛眼底看到了担心、怜惜还有深爱。 他知道韩盛哪怕对他有慾望,但在这个时候韩盛不会趁人之危。 要是韩盛没控制住对他做了什么,池钥心中在想,那他不会反抗,如果对方是韩盛的话,池钥想他是愿意的。 韩盛的自制力从没受到过如此程度的挑战。 喜欢愛怜的人就在眼前,身上不着半缕,而他则在帮对方洗澡。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这个晚上拥有他。 他深凝池钥琥珀色的眼瞳,那双眼睛里是对他的完全信任。 将整个身体都放松了,让韩盛帮他洗澡。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