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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后算账?夜夜笙歌!

    【zn:……很明了的标题,大概这章之后就能进第一个小转折点了~(o︿︿o)?本章偏向过渡章哦!】

    “K?K!!”

    电话里,M的大喊大叫绵延不绝…(?)

    “到底怎么了,我不过稍微变个样子,你都这么反对?”

    “可是真的很奇怪欸?你们才相处…两个月不到吧?居然把你以往——”

    “不许说年龄!”(←K)

    …!

    连slave都被她忽然间的叫喊吓了一跳。

    “咳……总之,你不觉得进展有些反常吗?”

    “我觉得反常的应该是slave这个人。”(←K)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呜呜…

    “这一点我同意。”(←M)

    ???呜呜呜呜呜——

    “另外,说出来你可能不太信,但我感觉演变成现在这样更像是命运的安排。”(←K)

    “什……什么意思?”

    我也想问什么意思呢…(←slave)

    “总觉得我的灵魂会对她有种自发的反应。比如向往、贪恋、流连……一类的。”

    “你原来信神学?”

    “这是真实发生的好吗。”

    “我忽然想起来,似乎当初遇见你那会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呢……”(←M)

    slave身为一位前半生都属于半教徒状态的人都有些听不懂了。

    “觉得你本来应该挺可爱的,偏要硬装成凶的样子…”(←M)

    可·爱??

    “哦,然后呢?你还认为我‘可爱’吗?”

    “偶尔可爱。”

    “呵呵,真搞不懂你……”

    “我也不见得了解你啊,过了这么久一点长进没有,结果到最后栽在自己老婆手上了。”

    “夫人,他在夸你呢。”(←K)

    调笑慵懒的目光投过来。

    …为什么又突然间扯上我?

    “那…谢谢……?”

    slave懵。

    “……你真的好听话啊嫂子。就没什么任性的时候吗………”

    “啊……这个…因为以前很任性,但我已经知道不能这么做了。”

    毕竟任性完全不利于生存……

    “嗯…?”(←M)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她的过去,这人在被卖给我之前可是流浪了八年呢……唯独不是很清楚怎么做到还能活成一副人样的。”

    “………”(←slave)

    呜呜呜呜本来都过得很惨了还要被你这么说……

    “身体没什么问题吗?”

    看来M也觉得这事挺不可思议的。

    “没有。除了刚到那会还有些消瘦,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养肥了。”

    捏捏——

    “唔唔……”

    “那嫂子在以前有被人袭击过吗?”

    “完全没有。”(←K)

    “……?神奇…”

    “因为没人对我感兴趣嘛哈哈哈………”

    slave干笑着,说出自己一直以来所认为的事实。

    “夫人要是敢再随便乱说话接下来的六天都把你绑起来〇干。”

    “呜…!”

    …

    “那个,K,后几天再给你放放假好不好?”(←M)

    “我可从没听说过这么离谱的上司。况且我最近真的越来越懈怠了……”

    她看起来有点失落。

    “……你不打算让他们多习惯一下没有你的生活吗…”

    这句M说得很小声,导致slave压根没听清。

    “那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失业呢?”(←K)

    “……唉,我真的很烦这件事啊…”

    “主要是在新的法律体系建立之后我也………这是最好的选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两人开始悄悄话了,完全听不见。

    既然你们都不打算让我知道…那我还是不过问好些。(←slave)

    ………

    “等等,我问的只是后面几天要不要放你假而已啊?(怎么莫名其妙又被你安慰了一通…)”

    “我忽然有点怕被上司惯成废人了。”

    “那就半天…?”

    “你愿意担负一切后果就行。”

    “彳亍。”

    “记得注意休息,挂了。”(←K)

    “……所以我以前那个凶得要死的将军大人到底到哪去了………”

    “被slave杀死了,你要怪就怪她吧…呵呵。”

    “……?”(←slave)

    相互问候道别后,听筒传来忙音。

    ……

    ……

    一切温暖少语,直至睡前。

    “夫人,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没问你。”

    看着躺在身侧,神色柔和的K……这大概就是什么童话结局的梦境吧?

    “…嗯?”

    “夫人在把我束缚起来那会,究竟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行动的?”

    眯眼轻佻笑起,凑近。

    “啊……这个……唔…………”

    “为什么你好像玩得比我还熟练大胆的样子呢?”

    距离,还在缩短…

    “我……唔唔…可能是因为夫君太……那个了……///”

    万分窘迫的感觉,原以为这事已经翻篇的说……最终还是会被她以此为话题调戏吗…?

    早知道就应该把侥幸彻底丢掉的…

    “‘那·个’…是·什·么?”

    “呜呜呜……”

    “夫人在我身上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期期艾艾。”

    “……是…是你太色情了……呜……”

    (为了说这句话)我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了……

    “真的?”

    K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嗯…真的……///”

    “话说夫人原来的计划是什么,是打算用道具来夺走我的初次,还是用自己的(插进来)?”

    “我,我没有这么打算………最开始只是想着…给夫君点教训……吓吓就完事了……”

    那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啊呜呜…不能对你造成任何真正的伤害啊……

    “你确定?”(←K)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我还记得……当时夫人坐到我身上的时候………呵呵呵……”

    “?”

    见她笑得这么阴冷,slave蓦地感觉有股寒意窜上脊背。

    …

    “底下软顺的蕾丝内裤,被夫人撑起来了哦?鼓鼓囊囊的……有某个yingying热热的东西,在顶着我哦~是·什·么·呢??”

    “?!!

    “呜————”

    猫版的防空警报。

    她她她到底怎么发现的!呜呜一点面子都没有了呜呜呜——

    冒烟蒸腾的脸被衾暖直接挡住。

    请注意:正常情况下Omega那里是不会有生理反应的,那么…竟然能在非特殊情况以及无外界刺激下充血,只能说明……?

    某人当时真的极度兴奋。

    极度。

    而且,记得夫人的内裤底下还有黏糊糊的一大片呢……呵呵。

    “呵呵……呵呵呵……做了坏事就逃,起了邪恶的想法就躲,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

    用力一抱!

    这个吓唬有些幼稚不是吗…?呵呵。

    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啊啊呜呜呜呜呜………”

    能看到絮在slave眼里的晶莹,可怜得不像做错事的孩子。

    “看来夫人的‘坏东西’也值得被惩罚一下啊?”

    “呜呜………”

    “后六天据说都有假放哦?做好觉悟吧,夫人…呵呵……关于会被我吃得连骨髓都不剩这件事……呵呵呵……”

    “………求夫君饶命呜呜……”

    “那请问我有放过夫人的理由吗?”

    “…………

    “……没有呜………”

    我也觉得自己做了不少错事……

    “人贵自知。”

    …

    她这个笑容有时看起来真的挺贱的。

    ……

    “我以前也没想过易感期居然这么麻烦呢呵呵呵……晚安,夫人?…啾。”

    “呼呜呜……”

    “哭泣在我眼里可是调情的意思哦?”

    “————”

    崩溃,悲伤,乱叫。

    (↑)当然,这些全部打双引号。

    “嗯?……别伤心啦,呵呵。”

    每次听见你笑都准没好事发生!!

    “…求求夫君……手下留情………”

    “难道不是‘胯下留情’?”

    “呜呜………求……夫君…胯下留情……?”

    “……呵呵………”

    K的回复只有一片暗夜中的冷笑。

    感觉凶多吉少了这回……她的玩法一直都很花的呜呜…又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坏点子了……

    ……

    …最终在担忧与温柔乡中沉溺,坠陷漆黑梦境。

    ………

    …………

    …………

    (第二天清晨~)

    哈啊……哈啊……唔……好热……不对…好冷……?好像也不对……到底是什么……

    唔唔…呼唔……什么东西……软乎乎rou圆圆的…?应该……很舒服吧……趴趴……

    脑子被本能搅成稠羹,黏腻一团,无法启动功能…齿轮被年糕卡住,离合被胶水填充,发动机被……草莓…啊不对……是……麻古…大福……黏住…………zzZ

    好困……但是为什么睡不着……

    …

    其实是已经醒了但是依旧不想起。

    因为,身体很热,意识也很热……简直像被什么黏稠的白色熔岩当作史莱姆的食物一样对待…化作混乱与黑暗……

    朦胧深处似乎有某种强烈的渴望。

    快要冲破囹圄的感觉……但…为什么自己的本能会拒绝它呢?

    ……

    ………

    又热又晕……还烦躁……把愿望填满,难道就能停下这无病呻吟的叫嚣吗?

    沉入被子里的K已经快窒息了。

    即使是生病发42℃高烧似乎也没这难受吧……唔唔…该怎么处理………那种愤懑冰冷又郁闷的哀伤到底来自哪里——

    “夫君…?”

    第一次见你在睡觉时间内踹我欸…而且神情痛苦……(←slave)

    “唔唔……呜呜呜……”

    “没…没事吧?K!?”

    赶紧摸摸她的额头……嗯,没有发烧,还好。

    “呜呜……好难受……夫人……”

    “哪里不舒服?”

    才清晨状况都这么严重了吗……

    “很热…晕晕的……神志不清……”

    “需要什么药吗?我过去拿给你。”

    “呜呜……别走…………”

    衣袖被她扯住了。

    “那…我应该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啊呼呜呜呜呜——”

    还以为你昨晚已经变回来了,结果依然是那个哭唧唧的撒娇怪呢…?乖……摸摸头不哭了好吗?

    “……呜呜?”(←K)

    “既然你不清楚该怎么办不妨问问别人?夫君有别的Alpha朋友吗?”

    slave实在判断不出她此刻是什么症状,不是生病…还很难受……头晕应该要吃天麻的啊,或者什么补血一类的药物……

    【zn:天麻,一种中药(还蛮贵的好像)治头晕,但味道有些令人作呕。(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久病成医(p_q)】

    “别的Alpha……?不,不能找他们…!”

    似乎有些慌张,在提起这个的时候。

    “那我去问问M…?”

    “…………”

    我就当作你默许了。

    走过去摆弄电话,拨打通话记录最后一条,等待……

    …

    “你又出什么事了?”(←M)

    语气冷淡,态度强硬。大概他平时就是这样的吧?不正经并非日常状态呢。

    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喂?”?

    “那个…我是slave……请问你知不知道不是生病但又热又头晕的情况怎么处理…?”

    “……

    “是她不舒服吗?嫂子。”

    “嗯…”

    “让我想想……首先,她的抑制剂到货了没有?”

    slave将这个问题转述给K。

    …

    “……不知道…呜……应该还没……”

    “没有。”(←slave)

    “这样啊……嫂子你有没有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

    “还没…大概是哪里出问题了?我感觉没有外伤啊……”

    “那你去看看她的裤裆那块有没有鼓起来?”

    M说得很小声。但自己的脑子还是在一瞬间就被这句话创飞了…

    对,对哦……她从刚刚开始一直都是趴卧的姿势,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压痛呢…先看看确认一下吧……

    “夫君,稍微翻个身…可以么?”

    “…?不要……”

    “她说不要欸………”

    对着电话轻语。

    “你凶一凶试试,说不定有效。”(←M)

    “………唔…”

    思考中ing。

    “K……!”

    沉下音调,哑音怒吼,这样就和她平时的声音差不多了…

    眉川扭曲成沟壑,印堂散落黑影,眼白扩张,映衬唯一的噩梦深潭。蕴藏着毒蛇的危险致命,隼鹰的锐利穿刺,黑夜中唯一不变的猩红——

    “……呜!”

    双唇返青,朱玉褪黯。

    “我应该跟你说过要听话的吧?主人的话语,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撕起发丝,扯拉捏拽,毕竟这不过是人偶的牵索而已。

    ……没有必要怜惜。(呜呜对不起)

    “啊呃!呜……?!!好痛——”

    “若是不愿服从主人的一切……”

    “…………呜呜…!!呼呜!!!”

    瑟瑟发抖,唇颤齿栗…

    “你就就此沦为暴虐之下的牺牲品,成为肮脏的祭餐,作为献给邪神的奴隶存在吧!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坠落,最终失去自我,一个可笑愚蠢的人偶!!在永劫无间的地狱里永不翻身——”

    利用她与自己相同的弱点攻击——害怕化作真正的物件,成为任人践踏的烂草,被厌恶支配所有未来…

    终究,爱上你不是因为你的暴行,而是因为那就是“你”。(爱你是因为你是K)

    只需撇去这个你爱的“我”……

    就能够成功令你恐惧、退缩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请主人原谅我吧绝对不会再犯了真的请再放过我一次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语无伦次。

    痛哭流涕。

    崩溃碎裂……

    “…………”

    …为什么会慌张成这个样子……

    ……

    ……看起来,哭得很伤心…呢……

    ………

    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啊………

    疼痛,懊悔,愧疚。

    “……”(←M)

    另外,电话那头罕见地沉默到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

    模糊的视线逐渐下飘………………

    ……

    “那个…她有‘反应’,M。”(←slave)

    “…………

    “——啊啊嫂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额……嗯………请问怎么了?”

    听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异常的样子。

    “刚刚好恐怖啊…好像连我也要开始怕你了……”

    “…唔……呜呜……我知道是我又……呜……”

    “(怎么还是成双成对的哭啊…)

    “简要说一下吧,她这种症状应该是发情,嫂子自行处理就好了。我这边还要忙,先挂了哦。”

    哔——哔——

    …………

    “呜呜呜……呜呜呜呜……”(←K)

    “夫…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你……为了泄愤……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把我殴打至送入医院…或者直接杀死也没关系……对不起………”

    没必要找借口为自己辩解了……罪恶至极的错误…怎么可能是用一句“不小心做过头”就能开脱的存在呢……

    【zn:原因→slave没试过威胁,不清楚该该在哪步就收手,再加上K暧昧不清的反应,让她分不清自己的目的究竟是否有达成……所以,“做过火了”。(就像没有安全词的SM,可能会导致冰恋的悲剧…(冰恋就是在调教途中整死对方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

    ……她似乎还没从悲伤中缓过来。

    痛苦地以手臂遮掩双目,那布料底下会是一副什么景象………红肿盈涩?涣散失神…?高光尽灭……?slave不敢再想了。

    只能下床跪在一旁,等待永不可能达成的赎罪,迎接死亡。

    “呜呜呜呜……”(←K)

    不过是静静地哭泣着…

    用哀伤控诉着一切不公……

    仅此而已。

    ………

    ………

    跪至双膝疼痛,跪至无颜再度相望,这堪比红莲业火的窒息般的心痛……罪恶枷锁沉坠在背颈,无法摆脱的噩梦。

    “…………”

    刀尖翻绞,一遍遍凌迟着心脏。

    …

    哭的是她,自己却…疼痛得无法呼吸。

    ……

    ………

    空间渐渐安静了。

    啜泣声逝去,取而代之的唯有静谧的同律心跳…虽说slave已经快感受不到自己的生命体征了。

    “…………夫人……”

    “…………”

    沉默。

    “夫人……”

    “………”

    “夫人…快点回来吧……我还在等你………”

    “……”

    默默抓住她的手。

    “…到我身边,夫人。”

    无言地上床跪坐在旁。

    “你应该不是……不要我的意思吧……?”

    带着殷红,那双眼睛渐渐看向自己。

    “怎么可能是(那种意思)啊…”

    “那太好了……

    “我现在可以利用这件事来勒索夫人了。”

    K脸上浮露出莫名其妙的微笑。

    毕竟,如果脆弱的自己再被夫人多看几眼,那slave很可能就会因为罪恶感而崩溃的……必须换种方式。(←K)

    给予你,你所期望的“赎罪”吧。

    “…………嗯。”

    “在抑制剂到来之前,服侍我。

    “直至满意为止。”

    “………是。”

    ……

    这才是自己所熟悉的她。

    那个冷漠的,拥有狭长黑梦(双眼)的,俯视世间一切的她。

    当然,或许这么说不太准确。

    应该是那个自己所认识的“最初的她”才对。

    内心冰冰凉凉,如同夏日里刚刚吃下三球冰淇淋…结果被冻伤的大脑与牙rou唇喉。究竟是享受还是苦痛?至少那三个冰淇淋球已经被吃下去了。

    在事情过后才开始懊悔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可那种味道自己真的不喜欢。

    芥末味的冰淇淋,会有受众吗?

    它刺鼻,令人双眼流痛,喉咙泛酸。所以…自己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可惜,早已经无法回头。没必要再拧起思绪追问它的运算结果了。

    寒意穿透心间,从眼眶里渗出来。

    暗色星尘背后,垂涎着丝丝苦楚……是冬日初雪的朦胧,如花海般混乱黯淡地摇曳…一片被宇宙湮灭的霓云。

    亮光于悄然间褪去……

    明明澄洁同丝绒质的热樱桃酒,却占有着一潭深不见底的混浊、幻灭。

    ——那是自己的双瞳。

    …………难以言喻的心情。

    ………难以言喻的状况。

    ……难以言喻的疼痛。

    …难以言喻的哀沉。

    难以言喻的,冰淇淋的滋味。

    【zn:写这段前刚看完一些东西就想尝试一下乱七八糟的风格~:D?(大致写的是slave的心情难以言喻这事啦)】

    “……不许偷懒。”

    下沉海底的声音在提醒自己。

    陷阱已然合拢,而施害者与受害者皆为一人…就是那个,或许有些可悲的自己。

    身着婚纱丝蕾的理智在轻语,你已经在赎罪了,请别担忧……

    但疼痛并非如此容易即可被冲散的。

    …………

    …………

    喉咙发麻,舌根微颤,黏膜感受不到冷暖,味蕾尝不出喜怒。苦涩的热松饼…过于坚硬而无法咬破的马卡龙……微咸的软布蕾………

    【zn:热松饼→jingye,马卡龙…指某个一想就能猜到东西,布蕾→K的反应与表情(我怀疑我回看那会可能都会看不懂这些喻体到底是什么意思…)】

    渐渐坍塌的甜奶油。

    “夫人,凑近些,过来。”

    “………”

    “闭上眼睛。”

    “…………”

    柔润触感掠过,丝带束缚蝴蝶的梦。(被蒙上双眼了)

    飘摇不定的外界……即将彻底被风浪掌控生命…化为大自然的碎片。

    在沙子流过肌肤之时,身躯会尽情因未知而颤抖。(←在她抚摸自己时,颤栗遍布全身)

    波浪漫过呼吸之时,温暖抽离冰冷…灌入所有。(←被她封住唇,温度一点点踱步而来)

    湿热席卷意识之时,蝶翼与针线编织出梦境。(←她侵入自己之后,心绪理智最终崩断)

    …

    ……

    静静飘遥,沉睡在底层的玫瑰洋流。

    上下颠簸,浪淤中无法自保的船只。

    翻涌溺卷,与星河相织的清梦。

    渐落。

    心醉,神迷。

    甜美的毒,魅惑的迷雾,催眠着身体。

    幽郁醇香…玉烟缥缈……

    坠入那黑色的温柔乡吧。

    没有任何醒来的必要。

    在与世隔绝的高塔里………

    恣意欢愉。

    【zn:最初是M将K形容成“黑色温柔乡”的哦!(具体哪章我也忘了呜呜)】

    …………

    …………

    ………

    过了多久?

    似乎也没有多久。

    可是,声音既已嘶哑难辨…身体居然还没出问题吗?

    被她反复抱起又放下,从书桌到浴室…床沿再到窗前……欢爱的气氛感染着每个角落。丝带洇满了湿润的痕迹,光线一明一暗,闪烁意识的虚影。

    【zn:这种情节不好细写呢……有些难度(所以偷懒略写了)】

    ……

    “夫人………呼……感觉还好吗…?”

    祭坛被恶魔打满白色标记,随落雨(冲撞)逆流而出。

    “…………”

    “你是累到睡了还是没力气说话?”

    “………”

    有些昏厥的前奏。

    “…呵呵……

    “多谢款待哦,夫人。”

    湿濡覆盖眉心。(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