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求宠 (H、兰)
088 求宠 (H、兰)
(88)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兰君反复将这句话放在心中琢磨许久,阴鬱的心情沉淀酝酿着。 他曾经也是天之骄子。 她喜欢英雄。 她应该会喜欢自己的。 她说过除了这二两rou,他不比厉沉渊差。 鸦黑色的眼睫盖下思索片刻,鬼使神差间他摸向自己的跨间。 空的。 积压许久的怨恨油然而生,差一点却是天壤之别,他输的就是这二两rou。 兰君你是不是男人? 兰君不是。 对了,他不是个男人,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 就连那下九流的戏子都能给她这种快乐,而他不行。 兰君是生得极好看,美得些不切实际,像志怪杂谈中在深林勾引人的妖邪,他勾勒出一抹淡笑,温柔到令人骨子里发颤,笑着笑着不知想到什么似突然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凝视着黑暗直至黎明到来。 两人身着单衣像极了共寝而眠的夫妻,兰君见她眼皮微微颤抖有些不悦,于是侧过身拉下床帘挡去扬光。 邻近午时薛燕歌才渐渐转醒,宿醉带来的沉痛晕眩感让她皱起眉头嘶着气,兰君双手贴附在她太阳xue上,轻轻柔起为她减缓难受,仍是那温顺贴心至极的模样,“一会我让桂喜拿醒酒汤来。” “嗯。”刚起床还带着浓厚的睡意,有些黏人,躲开他的手,抱住他的脖子慵懒唤道,“兰君。” “兰君在。”兰君挑开床帘,刺眼阳光照入,薛燕歌才发现他左脸上红了圈,看见他被打成这样,薛燕歌又心疼又气愤,想碰又怕弄疼他,“这...怎么回事?狗东西又为难你了?” 兰君摇头,握住悬浮在脸边的手,严实贴附在guntang红肿的左脸上,有些疼,但这是薛燕歌给他的感觉,无论好坏,他都喜欢,好像只有这样,兰君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以及她的重视。 “昨夜跟薛将君闹得有些不愉快,误会罢了,娘娘莫在意,都是些皮rou伤兰君回头养个几天就好了,如果娘娘在意,那便给兰君一个奖励。” “你想要什么?” “这个。”兰君搂住薛燕歌的后腰贴向自己,“昨夜做的不够好,兰君想再伺候娘娘一回。” 薛燕歌喝酒过量时会断片,她的记忆只到昨日跟李雨相告别时,至于之后的模糊一片,薛燕歌吻下他的左脸,“你想怎么做?” “想满足娘娘。”兰君对于无法满足薛燕歌的性慾这点上,始终心怀芥蒂,兰君不怕贺逸云、也不怕谢衍,只怕那媚眼如丝不要脸的戏子,更怕她口中提起裙襬就会爬过去的范侍郎,怕他们顶替自己的位置。 怕他们腿间那二两rou取悦到薛燕歌。 但他最怕的还是哪天娘娘回心转意,重回到厉沉渊身旁,那时候一切返回原点,怕她又变回那高高在上无法触及之人。 兰君很畏惧。 兰君蛰伏许久才等来这个机会,他旁敲侧击才唤起她封尘已久的回忆,他眼里的命中注定,在那不过是不值一提,甚至连想都想不起来,因为她眼里始终只有厉沉渊,爱上一个人就死心踏地。 兰君绝不会放过这机会,他似下定决心,咬牙说道:“娘娘喜欢那戏子与范侍郎,兰君明日就让人准备。” 准备什么不言而喻,兰君看着薛燕歌,心跳慢了拍,试图从她眼中找到任何抗拒,哪怕只是一点也没关係,可惜她只是将眼弯成月牙,有一下没一下撩拨他侧颈上的青筋,“好啊。” 兰君错愕片刻,立刻垂下眼藏起眼里那阴毒怨恨的眼神,“兰君会再安排。” 谁知又有峰迴路转,薛燕歌噗哧一笑,虽不知昨夜发生什么事,但想兰君八成是将酒后疯言往心里去了,她捧起兰君的脸,亲了口,再看他还有不满,再亲下,来回几次他终于没了脾气,只是还有些彆扭,“娘娘不用安慰兰君,兰君有自知之明,不是个男人,所以无法让娘娘体会到男女欢愉。” 薛燕歌心下了然,原来是在气这个,怪不得从醒来那会他比平时还阴阳怪气。 喝酒容易断片,但隐隐约约能想起昨日某些片段。 然后她滚了下,来到更里边,摸索着拉开抽屉,拿出个东西藏在怀里,然后神秘兮兮将他交给兰君,问道:“要试试吗?” 蓝君喉咙蠕动嚥下口水,柔婉的声线暗哑几分,“兰君斗胆。” 兰君再拉下床帘,昏暗狭窄的空间内,逼仄狭窄的角落,连呼吸声都特别响亮,兰君侧身,从衣襟向下摸,越过雪丘再到平坦的小腹,摸到乾涩的花xue时,他收回手,挪着身跪坐在她腿间,俯身就要吻下,薛燕歌推开他的下巴,“你脸上有伤会疼。” 兰君舔过她的指缝,含住指根一点点吮食乾淨,舌尖故意挑弄着她的指间,酥麻的快感传至尾椎,看她低喘声,很是满意。 “兰君不疼,只要娘娘开心,兰君就快乐,娘娘让兰君伺候您好吗?” 薛燕歌拿出白玉瓶,“用这个。” “是。”兰君小心接过,揭开瓶盖,冰凉透明黏腻的液体倒在掌心,兰君低头含住,然后叼着那润滑液吻向她的xue。 “不是...啊哈...兰君...”薛燕歌抱住他的头欲拒还迎,薛燕歌是想让兰君将润滑液涂在玉势上然后推入,谁知他会错意含着那东西往体内送,清凉的液体灌入,她不自觉打起哆嗦,灵活的口舌在花株上挑弄,每一下都恰好攻击在敏感点上,又急又快。 即将高潮之际,兰君松了口,将玉势缓缓送入,薛燕歌抓皱了被单,喘息中带着几分央求,“兰君快一些。” 轰一 兰君那那空洞荒芜的内心突然被填满,此时此刻他竟有了错觉,以为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他故意压低声,学着正常男人才有的嗓音,“娘娘喜欢吗?” “嗯...喜欢...” 他的笑容阴暗炽热特别扭曲,他像把这玉势当成了自己缺失的二两rou一般,握住性器往里送,每一下都顶倒最深,看她纵情yin叫着,是前所未有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