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欢爱后的谎言(微H)
修长的大手托住她的腿,那男人对她的欲求愈深愈重,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也是深得显而易见,微疼地吮咬后又用舌头轻舔,厚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胸口,挺立的茱萸微微颤动。 男人皱眉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阴翳的眼眸慢慢抬起,撑在女人的上方看着她,她布满潮气的水灵眸子都是我见犹怜的委屈,像是被欺负的小兽,但又不失一股得天独厚的媚劲,似乎在邀请他地眨巴着,微红的唇合也合不上,小口小口吐呐着气息。 美人在怀,香汗淋漓。 她似乎想哀求他些什么,但是累极又说不出口,只能娇憨乖巧地搭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男人眸中的欲求意味更深更烈,将她侧放后就和她齐躯并躺着,将她环抱在怀里,温热的唇在她的颈侧流连忘返。 “你终将属于我。”这话秦欢听着都快要腻了,每每听到都摆脱不了种被监制的归属感,她有些疲于面对他的偏执,侧头勉力在他的唇上抿了一口,默默无声地就想睡过去。 这一切即将结束,没有勤弘亮,没有秦安,没有其他纷扰的人,只有她和身后的男人,龟缩在隐秘的空间里,做着疯狂至极又亲密 无间的私密事情。 他终究不会放过她,即使她迷迷糊糊地即将卷入梦间,也在梦魇中占据着她的身体,从身后一次次地凿穿她,她的腿被别着无法缩着,长手长脚一次又一次地延展开,那喘急的声音像是摆脱不了的靡靡之音,紧密贴合又酣畅淋漓,她的困意愈深,甚至绽不开眼,条件反射性地依附着黑暗中的男人,任由再一次又一次地热浪拍岸中将那滚热的液体泼洒进她的子房。 啊…他射进去了… 女人浑身上下也仅有这脑袋如今还在运转,思及这在Z国的大半年里,傅翟这个男人就喜欢将她钉在床板上折腾,一开始她以为他喜欢这种依归的姿势,如今怕是明白这…着实更适合受孕啊… 他射进来多少次,这间房间里还有没有避孕的东西? 她有多久没有看见自己的月体检报告了? 是了,全在男人温情脉脉和甜言蜜语的疼宠中丧了志,居然未曾料到他在偷偷做着手脚和小心思。 她又听见了,那近若摩挲在她耳际的声音。 “欢欢…欢欢…” “事情结束了,你该考虑嫁给我了。” 离我远点!狗东西! 清早先下了场绵薄的晨雨,女人的意识稍清,仅伴随着背脊处微微地痒意,她抬手后挠,想着该不会是男人咬破肌肤正在长rou的痒吧。 痒处被温润的热吸附住,留下薄浅的红痕,可惜女人看不见那伤口其实是枚不折不扣的青紫色吻痕,否则爱美的女人难免不会和他闹脾气厮缠。 卡着她腰的手上移至她的胸口,光裸的男性手臂绕过她的肩,揪住她的小鼻子,稍哑的声音卷带起雌伏的困意,他惯是自律而定时早起的人,但是碰上秦欢就几乎打破所有的底线,喜欢陪她疯闹,做些他以往深觉无聊的事情。 懒女人并不想回应她,一身干爽的她只觉得嗓子眼都是肿的,被身后男人疼爱过的身体还有着回归本能的敏感,几乎她一摩挲腿就磨出粘腻的液体,以往她都可以用她水多来解释,现在她只怕是那坏男人偷偷瞒着她没清理干净那埋藏在深处的遗精。 凑! 女人转身就去揪男人的耳朵,像是小母老虎一样将男人拎到自己面前,他也没反抗,不愧是最精明的猎人,顺着她的动作未让自己的耳朵收到过多的拉力,敞开一片有几道女性划痕的胸口,不由分说地将往床边跑的女人连人带被子地卷进怀里,低头的吻被小女人躲过去,他暗暗皱眉。 “宝贝?” “宝你个龟龟。” 男人不说话,只用眼睛攥住她,不知是不是她昨晚被他弄伤弄疼才性情大变。 “叫个医生过来。”女人的声音有些微哑,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查查我有没有怀孕?” 抱着她的男人依旧轻轻地晃,这是上位者掌握全局地笃定,以至于他心态平衡到料定她有所反抗也能从容应对。 他只是低头,深深吻住她,叼住她的小舌头胡搅蛮缠地绞缠,眼眸中带着些许秦欢熟悉的发情模样。 他的手再次伸进她的衣襟里,搓揉着她的绵软香乳,女人细眯着眼睛在他掌心狠掐一把,却被这天生皮厚的男人反拽住手心在唇上亲着。 “你生气了?”他低着头哄,“不气,总是要生孩子的。” 不是说她生不出孩子的吗。感情原来都是骗她的,这个死骗子! 男人大手大脚像个壁虎盘上来,女人根本抵抗不住,好耐心都快转化为热油,火上加油的冒火。 “我并不想生孩子。”秦欢忍气吞声,极少有这般气急的心态,她抬头仰视着辨识她神色的的男人,“让开,我要去洗澡,帮我买避孕药。” 她突然间想到些什么,唇角一塌,有些疲惫地应付神色难以捉摸的他:“我自己去买吧。” 拍拍他的手,她清口道:“放我下去。”男人决然不动,秦欢便有些作狂,直接从他怀里站起,准备釜底抽薪让两人都冷静一下,还没跳出去,就被男人抱住脚腕,紧接着便是他依旧笃定的话。 “坐下来,宝贝。”他紧跟她一同站起,不由分说地制住她挣扎的手,紧拥在怀,“是我不好。” “你又开始了!每次你都一意孤行罔顾我的想法!”之前将她掳到Z国他的庄园监禁着也是,话说在保护她,但其实都是基于他最深扭曲的偏执欲,他病的愈发重了,“我的想法这般不重要吗!” “重要的。”他低头哄她,“我只是怕” “怕什么怕!”秦欢抬头看他,教他规矩,“你比我优秀那么多,我都不怕你怕个屁!” 她的视线落在自己周身吻痕上,只觉得触目惊心,困在男人怀里挣也睁不开,赌气般带着他坐下,盘腿而坐,教他做人:“zathary,我也是个人,你要考虑我的感受。” 第211章流下来了(高H) 该怎么告诉秦欢他有多害怕呢,zathary不知,他心口的小姑娘就是只小狐狸精,谁见都眼馋,又是爱玩的个性,而且天生匮乏感情,想跑就真的跑了,外面那么乱,勤弘亮又对她怀揣恶意,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将女人放养,恨不得别在裤腰带上,那种他险些失去她的痛苦又怎能懂,他心底的恐惧与害怕。 也许是他眼中难以掩饰的慌意唬到秦欢,她半跪在床上,将他的脑袋抱进怀里,也许是第一次那般主动地回抱一直施予她温暖的男人,男人捂在她怀里不敢动,听着她心脏搏动的声音。 “阿翟我不会离开你的。”情绪发泄后秦欢冷静下来,隐约感觉到这强悍男人的玻璃心。 嗯和她一样 “你是不想生我的孩子”男人埋在她的胸口,高大的身躯看着有些铁汉柔情,“还是不想生孩子” “只是不想生孩子而已,我怕疼还怕死。”女人撸着他的脑袋,像是摸着大型残暴食rou动物般循循善诱,“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这不就够了吗?”干嘛非要弄个孩子出来 还未等动作微顿的男人开口,女人便接着说道:“而且生个孩子,万一下面生脱相了你不喜欢我了我可咋办?” 傅翟: 愣了愣,方才展颜勾笑,低沉着嗓音哄她:“怎么会”她才是他的求而难得。 秦欢懒得和他解释这个现实,他贵为Toynbee家族的继承人,就算经历再坎坷也不至于见证过生完孩子的女人肚皮,那一道道可怖的斑纹和强撑而难以回弹成少女的肌肤,可是永久性地创伤,她可是在勤弘亮的黑暗世界里待久了的人,对当mama的妇女都怀有一种崇高的敬仰和不断拓宽的心里阴影面积。 不过他(她)说的喜欢,至少让对方都很满意。 也不存在男人像小孩一样震惊到,死缠着她,要她多说几遍喜欢他,他也不信那些虚的,只相信手中拽得住的实事。 他环住她,就像是抱着她的稀世珍宝。 然而,也确实,怕是世界上再找不出同样一只磨得他如此开心的小妖精了。 刚想完尚犹存于幸福中,就觉得自己另一只幸免的耳朵也惨遭毒手,他断然不会让人愉快的,但面对怀里这只又毫无办法。 “我今天非要纠正你大男子主义的个性。”女人坐在他的腿上,用被子将两人合盖住,戳他的脸蛋戳他的腹肌,还刻意坐在他早上蓬勃的欲望附近,硬是让他即使把控着女人的腰肢也难以如愿,气得有些牙痒痒,女人倒是很开心,“在狂啊你” 她前后伏动着,甚至不安分的手直接摸上他的腰侧,褪下他膨胀的内裤,将他的炙热前后碾压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 “宝贝,来。”男人本就处于血气方刚的年岁,加上较晚开蒙性事,眼下看女人妖娆多姿的挑逗,眼都有些微红,像是和女人打通彼此存建的隔阂,更多了一层隐秘的契合感。 身下那吊着他火头的硕物被女人胆大地挤来弄去,到底是块rou长的,又疼又舒服,别带着女人挑逗之意,更加是焚油热度,那小妖精的手下抚在他的胸膛处,上身下弯地亲吻着他的茱萸,她的发丝轻盈若翻飞的花瓣,陡然间让他想到曾被她玩弄到失声的经历。 糟糕,这小妖精! 那敏巧的指已经抵在他的囊蛋下,男人不由反射性地朝后缩。 “宝什么贝。”女人翻了个白眼,“玩不玩插射?” “不玩。”男人黑着脸,果断地拒绝她,“绝对不玩。” “你放心,我很有技术含量的!”女人眯着那狐狸眼睛,满脸盘算,“绝不会弄疼你,会让你很舒服的。” “又是打哪里学的歪门邪术?”这女人身上奇奇怪怪的兴趣爱好一大堆,什么鞭打绳缚各种调教人的手段,包括她以前玩他时那些不愿回顾的花样,他还真想好好了解一下她那些“光辉璀璨”的过去呢。 “嗯”女人想要作祟的小手被男人眼疾手快抓住才幸免于难,撇撇嘴,“玩一下又不会死咯” 强硬拒绝的言语在男人喉咙口滚了圈才默默咽着,显然是有所顾虑。 是呀,这女人一被他拒绝就觉得他没劲,然后就要使坏脑筋做点坏事,比如招蜂引蝶,一枝红杏出墙去啊比比皆是。 他咬牙,起身将女人反压住,要她别整日胡乱想一些有的没的。 “是谁教你的?”肯定不是勤弘亮,他又不是吃饱了没事情做,教秦欢这些不入流的东西,难不成是想让秦欢调教他,不可能。 压着的女人折着极其柔软的身体,延展性地躺在床面上,媚意横生的美眸掠住男人的眼睛,柔荑般的小手抚摸上男人刀削般的面容,娇俏的声音引他入魔怔:“是一个嗯很强悍的jiejie,从暗夜中来,气质淡漠确是十足的女王,像是长着两幅面孔般。” 男人没在纠结这个问题,左右他也不会再放任这小东西又去学一些怪里怪气的东西来折磨他,硬要把她掰回“正道”般强吻着她,旖旎的气息在两人间盘旋,互相喷薄着晨起的朝气。 交融的瞬间恨不得化在对方身上,身体接连处碰撞出剧烈的声响,他掐着她的臀像是野蛮的兽般执意,女人揽搂着他,柔软至极的身体向上迎合,男人还是没有带套,对真实的摩擦感食髓知味。 “嗯呢”女人的气息微促,细巧的小鼻尖上满是细密的薄汗,粉嫩得像出水的水蜜桃,“你慢一点”他委实过于激进到她有些疼。 那根guntang直直悍进女人的最深处,整根没入,搅得女人春水荡漾,蜷曲的耻毛都湿漉漉的互相粘连,稠白的体液顺着袒露的臀缝而下流,女人抿了抿嘴,想伸手去擦,但是被一直观察着她的男人制止住,被迫十指交握。 “唔流下来了”女人呢喃道,含着春露般的眼睛迷蒙又荡漾,像是饱含着一腔春水,男人蓦然蹙眉,她紧致的幽径死死挤压着他的粗棍,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饱胀得他几乎头皮发麻,哆嗦着心神,险些眼前一白。 212章病态的爱(高H) “什么?”男人修长的身姿上毫无掩盖,覆在瘦弱的女人身上,背脊上满是汗渍,“你说什么”随手就蹭掉女人额前的发丝。 “体液流到屁股上了擦掉痒嗯”她的手被挤在胸口,丰满的rufang被挤在中间,随着凶猛的撞击而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上下波动,他听见女人的话,又看到那稀世的美景,只觉得脑袋一热就低头将那梅红色的乳尖吮入口。 “啊痒快去擦掉啊”女人皱眉,桃红的脸上分外不好意思,又羞又恼,雪白的脚背绷直,冷不防胸口被他轻咬,倒真是被他当成嫩豆腐一般轻薄。 男人埋在她的胸口低声应了声,勉强抽出一只手给欲哭无泪的女人解困,下滑到两人结合之处,将那肆意下滑的体液向上一勾向上抹在女人的雪臀上,大拇指陷进那道缝中,摸到那深藏于壁rou间的小菊花,被刺激到的女人陡然睁大眼睛,带着薄薄的怒和蓄藏的骇意。 她所有的挣扎再一次被镇压,他对付她就像活捉一只兔子,女人呜呜呜地低吼数声,像是小兽般的困怒,到底让他收了手,上身接着哄她:“我没你那般恶劣。” 女人瞪着他,将他的东西含得更深,像是在报复他的口不择言。 明明都是在玩情趣,硬说她恶劣,坏人! “别!别射进去!”女人对他只有一个要求,在他愈发骤紧的撞击中朝后缩着,身上的男人压着她,听闻此话抬头看了她一眼,扛着女人的腿甚至放开她的手,卖力地掐着她的臀抽刺着。 秦欢倒吸一口凉气,就晓得这大男子主义男人又要开始搅局,本身这几天就是她的危险期,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就算一款旱死的天也挨不住老农昼夜不停地灌溉总得发出几根苗意思意思,但对她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踹么踹不了他,素手也舍不得在他那张赏心悦目却狰狞的俊脸上作祟,只能去推他的额头,可是姿势不对,发力角度也不对,就和在男人脑袋上挠了几下的力道没区别。 “傅翟!”女人破碎着身体怒吼出声,“你敢你就是王八!” 男人骤然抬首凝视着她让她心间一凉,被那阴狠得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眼神所震慑,身体又被撞到像要飞天,酸麻又酣畅的蚀骨欢爱让她疲惫不堪,可是不可以,她并不想生孩子,她迷迷糊糊地想,可眼睛撞入那无处可逃又深邃的目光中时,陡然间像被人抽空思绪,只觉得自下而上的愉悦和快活感,那种排斥的怒意渐渐湮灭,浑浑噩噩地收了手,水雾渐渐漫上她的眼底,让她满眼都是那人看着她的目光。 瞳孔里倒映出的,满满是她,无处可躲的模样。 男人搂住她下沉的腰,慢慢托放在床面上,欺身下压将她的手摁在头侧的床面上,rou体碰撞的交合声渐渐轻了,却一次比一次沉,男人看见她张了张口,低着头和她亲着嘴,将那满腔的吟哦声都吃了进去,在倾囊宣泄的那一刹那间感觉充溢心间的满足感也一并溢出,是从未有过的释然和放松。 他知道她不喜欢,但是他想要的从未失手过,包括强取豪夺将她掳走到Z国,包括想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高大的身躯轰然倒下,他头一回如此不想从她身上离开,不去清洁两人身上的狼狈,似乎觉得塞久一点她便能怀上一般。 他终究还是违背她的意愿做了他想做的事情,犯下无法弥补的过错,等她清醒还要面对怒火朝天的她。 这个不太有情商的高智商人士蓦然感觉到油然兴起的可悲感,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听着女人和他自己交汇着又尚未平复的呼吸声而缄默,他的心脏鼓动着,一次又一次似乎要跳出心房。 像是无声的表白,告诉着身下的女人,生性淡漠的傅翟,Toynbee家族的当家家主,有多为她发狂疯癫,有多爱她胜自己的生命。 有多病态地爱她而丧失理智,哪怕惹她生气也要留她永远在身边。 哪怕他永远得不到平等地回报,听不到她的一句爱他,不敢光明正大地泄露出过度偏执的本能,只能使尽卑鄙手段逼她就范,欺骗自己她只要在他身边就好,但强势贪心如他必然日后仍想着要夺得她的芳心,卑微得可悲。 “欢欢”男人的语速慢而沉,埋在她的颈侧,鼻息间尽是她熟悉的味道,“抱歉。”但是他没办法,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 谁在他腰间戳了把毫无累赘的硬rou,他身僵,却是不敢抬头再看她,生怕被她掠到眼中的悲。 “你真敢啊”秦欢哑着嗓音,依旧是咬牙切齿,“等我给你生个龟儿子?” “我告诉你,我小时候翻天覆地的,等他要是真出来了,偏折磨死你,我可不管。” 像他这样的家族,极为注重子嗣,她一个人过还好,和他在一起必然是免不了施展身为女人的特殊魔术,生孩子。 她只是生气他又大男子主义,过于强势过于霸道,不过也是有一部分她身为女朋友没好好哄他让他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再有,她其实是极为清楚的,看似是傅翟和勤弘亮为了她才争端,好像她才是那个人生赢家,但实际上,他让勤弘亮仓惶逃离,让她欠他人情,成为她背后的大靠山,如果她背信弃义重回C国,即时她和Toynbee家族一刀两断,也难保不会陷入牵扯复杂的仇人报复中,一生难得平安。 他才是打了一手漂亮牌,一边在她面前毫不掩盖地装脆弱袒露出他的真心,一边毫不留情的断掉她退却的所有道路,只能回到在他怀里。 所以说嘛渣女的死敌就是忠犬,而况这还是条霸道的阴狗。没什么好挣扎的。 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人又稳又强,跟他在一起她真的就是癞蛤蟆吃天鹅rou,还是天鹅主动让她咬的那种,不吃白不吃。 而且,他床上本事也很能满足她,只要他不算计到她头上,他几乎是个完美情人。 女人扑闪着毛茸茸的眼睛,一手托着男人的头颅抱在怀里,让他埋在她的胸口,不让他看清她脸颊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