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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知道秦欢素来是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没想到她在性事上如此放得开,微凉的小手把控着他的命脉,把玩着taonong着,下手又没轻没重,他的膨胀硬得发疼。 女人离得他极近,那温软的女体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胸前涨鼓的大白馒头一下又一下摩擦着他棱理有致的线条,那翘立的两点殷红上下跳跃摩挲着他,刺激着男人本就敏感的触觉。 他们就呈这种诡异的姿势为对方自慰,随着彼此日益见长的契合度,他们对对方的敏感点位置可谓是了如指掌,那么他们所硬拼的不过是耐心。 有表及里,秦欢的丝绸小内裤被男人轻松挑断,男人睁着那阴森渗人的眼眸将那粗粝的手指缓缓探入软腿瘫在地上的女人幽密处,女人毕竟坐落在地上不能轻举妄动做不到像男人那么有力撕裂他的内裤,但是从裤缝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如蛇般探进去,径直握住他的篷帐,硬生生逼出他额头上一根跳动的青筋。 男人粗喘着气,内裤的束缚感让他更加yuhuo喷张,他俨然如同被触怒的雄狮,拨开女人的手,脱下那碍人的子弹内裤,赤裸着身体躺下侧握着那瘫回地上中场休息的女人的小手,拉到那guntang上,强迫她给她继续手交。 秦欢夹着有些痒的腿心,手握着他的guntang不动,一双有些无神非同寻常的妖异美眸巴望着那个男人。 傅先生知道她在半威胁他,任命地起伏着胸膛欺身而上,将女人掰过来,一条美腿挂在他的腰上,手顺着那勾缝探进去微微抽插,女人香汗淋漓地吟叫一声,又躲在他怀里不吭声,手上撸铁棍的速度加快。 粗喘声和娇吟声此起彼伏蓬勃在彼此的耳畔,两人的手经常不由自主地磕碰到,但这时候这对年轻气盛的炮友怎会在乎? “啊~傅哥哥~” 傅先生真想现在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听这些yin靡yin语。 “我手酸...你忍着不难受吗...”女人含住男人的耳垂,用贝齿轻轻咬着。 肯定难受啊...但想到要输给秦欢一个女人...这对于男人的自尊心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妈耶~”女人向下瞟了一眼,傅先生心中瞬间警铃大作,“小傅哥哥怎么红的更烙铁似的。” 妈、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胸口一股酝酿已久的浊气瞬间喷发,抽出女人身体里湿淋淋的手指,塞到喋喋不休的女人嘴里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修长的的手指一下子顶到女人喉口,其他两根拇指兄弟固定在美人的下颚,男人修长的身躯再次压在女人身上,向来凉薄的面孔上满是狰狞的yuhuo。 “傅翟~诶~等一下!”女人胸口起起伏伏着,喉口间顶着的两根手指让她说话轻微含糊,可向来办事注重效率的男人哪有时间理会她,磨了磨她底下那颗小珍珠,一下子焊入那密道里,一直深入到最深处。 女人眼中划过一丝jian计成功的得意,几乎是在那男人毫无防备中倾泻而出,一股股暖流溢出冲刷在男性尖端,这种难以言喻通体舒畅所导致的便是傅先生还没占有几下主权便匆匆忙忙撤出来射在地上。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呀诶嘿嘿。”秦大美人抱着被子笑得不亦乐乎。 就连傅先生好不容易缓过来,铁青着脸怒目而视时,她也丝毫不在意地岔着两条美腿,裸露着她那因手指和硕物轮流儿开发过而微微向外翻肿的可怜残花。 喝酒后的秦欢可真要命,活脱脱成为一只折磨男人的大妖精。 男人很快调整好情绪,慢慢从地上起身朝浴室走去,就当秦欢看着那高大伟岸的背影即将跨入浴室大门却极速转身折返时,醉酒误事的秦欢突然察觉到一种恐怖的不良直觉向她汹涌而来,她遵从本能地朝后爬去,很快便被面无表情压抑着满腔怒火的男人禁锢着抱入浴室洗鸳鸯浴。 秦欢后悔了。她真的后悔莫及。 当娇俏的美人顶着一屁股的巴掌印趴在浴桶边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望被卷土重来好几次、不知疲惫,报复心极强的男人cao控的不上不下,就差舍弃最后的尊严去求他时,在她身后面无表情揪住她两条细胳膊在女人身上征服着的男人狠狠顶了两下,撞得秦欢大小姐东西南北都快分不清,胸口私密部位满满都是吻痕,而秦欢作为一个提线木偶只能顺着他低低发出那些令男人愉悦、令女人郁结的娇吟声时,她真的不知道这场噩梦能何时结束。 大厅里的时钟敲了四下,落在疲倦不堪的秦欢耳朵里简直是催命符。她从未如此渴望过睡眠!她真的好困啊!再过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呀! 可身后的变态男人完全没有要饶过她的势头啊... 用完用破的套套一个接一个掉在她脚边,酒精和雾气渐渐笼罩她的意识,她渐渐合上眼眸昏了过去。 第86章 女人果然都是水做的(高H) “嗯...”美人脸上泛着情欲的旖旎但咬着泛白的唇多了一丝柔弱与憔悴,赤裸的肩头暴露在被外,随着女人意识慢慢清醒下身的不适感渐渐泛上心头,她不安地动了蜷曲的两条修长美腿,带动掩遮的被子一同夹入两腿间妄图减轻那种不适感。 头晕眼花、四肢乏力、酒后乱性、宿醉的种种不良效应一同回馈在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身上,她抱紧她的小被子,连眼睛都困倦得睁不开,可后背又沁出的薄汗粘腻得难受,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直起身子板,发小脾气地一把掀开被子,死活不肯睁眼地摸索着起身,瘸着两条腿浑身酸软艰难地走进浴室,昨夜春梦里的yin乱场景深入梦境纠缠着她,她的生理欲望再次被挑起,透明液体顺着腿缝随着女人的垂直站立而终是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那种不适感让女人的小脸都皱成一团。 猛然有热浪自身后席卷而来,一双孔武有力的手穿过她的后背和腿窝就将她稳稳横抱起,失重感让秦欢睁开她的眼眸,仰着头开着那个熟悉的棱角分明的男性下颚以及突出性感的喉结。 这鬼男人居然还没走吖…秦欢释然地安卧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将她稳托着送入浴室。 “痒?”粗粝的手指微微分开女人的双腿,在女人浓密的森林间游走,引来女人无意识的喟叹和肌肤的颤抖,顺着那一道深壑滑入幽深,怀中赤裸的女人嘤咛一声,那噗噗涌出的潮水沾了男人一手,男人的白色衬衫被浴缸里的浴汤打湿露出深褐色的葡萄,怎比得上他眼底的幽深。 昨晚女人的妖魔化着实激发男人内心深处最野性的一面,今早凌晨他和秦欢好不容易结束rou搏战,作为持久的胜利方打理完他的战利品放上那张他重新铺上床被的柔软大床后,他看了眼时间已近早饭时间。 通宵达旦对于他一个加班成瘾的工作狂魔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秦欢着实打破他从不过夜的习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