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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会向以前防狼似地防着他了。华诤深知机不可失:探测底线的时机成熟了。 付一默见他的瞳孔里满是不怀好意,便敛了笑容,道: “今天不是来说房子的事吗?你明天有空吗?我们去办手续?” “办什么手续?”——这么快就要和他去‘办手续’?华诤还没那个心里准备啊。 “办过户手续啊!这房子不是我的名字吗?你那时候说,等你离了婚,再过给你。现在不是正好吗?” 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 华诤笑道: “我明天要看书,没空。再说吧,急什么?”——啥叫“没空”?你一个大龄待业青年,别的没有,时间不是应该大把吗? 付一默很烦他对转房子的事情一拖再拖,便没好气地道: “你信息里说‘有事’,不是这个事吗?还有什么事?” 华诤道: “哦,就是——就是小陈他们工资的事啊。对了,还有,你等我一会。” 华诤起身去书房,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坐回付一默身边,打开,道: “你看这个。” 付一默顺着华诤滑动的手指,往屏幕上看去: “这是什么?一堆数字,我有点看不懂唉。” 华诤声音低得近于气音,在女人耳边道: “这是我的账。我在一些分院的股,包括关院的,这些是爷爷奶奶留给我的、名字是我爸妈的,但归我管。那些是外婆转给我的财产,名字都是外婆的,实际上属于我。你看这边,是华氏股份的份额。这些,是我妈帮我在一些朋友的公司投的股份。” 付一默点点头道: “哦。干嘛给我看这个?” 华诤道: “嗯,这几年效益可以,这是结余。你看这边,爷爷开医院这些年,除了爷爷奶奶用来再投资的钱,奶奶瞒着所有人,换成外币和黄金,悄悄留下来的家底。本来是备不时之需的。好在天道酬勤,这些备用金一直没动。 在奶奶病重那阵子,她就把这些财产全交给了我。你瞧,这是用美元估算的市值。” 付一默随着男人手指的划动,在平板这屏幕上翻看着、心里默默加了加大概的总额,捂着张大的嘴道: “我数错了吗?是哇,好有钱啊!华总,您这可是——”‘ 华诤神秘地笑接话道: “对,最高机密!这些钱,除了你,我没跟任何人说过。特别这备用金,连我爸妈都不知道。” 付一默笑道: “最高机密,为什么给我看?炫富啊?” 华诤道: “别开玩笑了,人家跟你说正事呢!你看,入账这么多,放着多可惜!我也管不过来。我把这些账,交给你管。你看看,放在那个资产管理公司名下,帮我搞搞投资啥的。” 付一默摇头道: “投资什么投资?你守着利润这么可观的行业,最好的投资,就是按兵不动! 不过,你这个,放在身边,不安全。我还正想跟你商量这事呢!那资产公司还没注册,我本来想把‘注册’的事放一放的,但既然你要把你的身家性命转过来,要不然这样,我找个国外的海岛,把那个公司注册了?听说开曼群岛很热门呢!” 华诤一拍大腿道: “就说付工是聪明人!见一知著、一叶知秋!” 付一默道: “唉,可是,这样的话,可能还要另外给你在国外的银行开户呢——国内的银行肯定不行。哇,天哪,好多事哦。被你烦死啦!” 华诤道: “唉呀,别嫌弃我啦!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啦!” 付一默苦笑道: “我还有得选吗?容我筹谋筹谋。唉,天哪,有钱人,果然苦恼啊!” 134卧室的新床,等你来睡 华诤道: “唉哟,别抱怨了。我相信你的能力。再说,不白请你帮忙。你懂的嘛,只要这事能运作成功。前途一片光明!千秋伟业,始于付工足下!这套房子算什么?毛毛雨啦!眼光长远点。 这回要办漂亮了,我给你入干股,怎么样?以后,我的账、我权下华氏的账,都给你管。我在哪家银行有户,你就在哪家银行有户!看看这些数字,你看看!抵不抵得过你那广告公司?” 付一默道: “抵得过,光零头,就抵得过我和红姐干十辈子了!真是‘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既然说到这里,我还想请示一件事。” 华诤皱眉笑道: “别拿腔作势的。问就问,什么‘请示’?好好说话!” 付一默道: “好吧。开曼群岛我去问过。注册手续——” 华诤奇道: “你问过?” 付一默笑道: “那当然问过。一开始打算给你开资产管理公司时,我就去问了几个在大公司的朋友。” 华诤竖大拇指道: “跟付工在一起,总是有惊喜。” 付一默道: “别贫了。反正开曼群岛的注册手续很简单,人方面,能提供一个股东的身份就可以了。既然今天你提了,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最好不要用你的名字去注册。分个小股出去,寻个可靠的小股东来帮你注册,比如叔叔阿姨或者石头?” 华诤沉吟一下,道: “不行,我爸我妈的名字,肯定不能用。我家人的名字,很稀缺的。石头太小了,等他长大点,看看他的出息,再说吧。何况,他的名字,还得省着花呢。我刚刚都说了:给你入干股。用你的名字去提交材料就好了。” 付一默道: “这个不太好。本金那么多,就是占百分之零点一,也是天文数字。我不能——” 华诤道: “怎么不能?你都说了,只是小股东,挂个名而已,点数我们再谈。我就是要让你觉得——这是你的生意,你才会把全部心血扑上去帮我,不是吗?这件事,真要被追究起来,可大可小,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所以,这股份你不收,我不放心。” 华诤边说边向女人沉了沉脸,表明自己确实在担忧,接着道: “再说了,真能去开曼注册成功、在外国银行开可靠的户头。你帮我省下来的钱,就是不得了了。真计较起来,他们差不多要白白拿走百分之二十。可是你,我给你三、五个点,你能尽心得打起磨旋儿。” 付一默笑道: “三、五个点?别把话说得这么阔绰。你到时兑现吧,又心疼;不兑现吧,又磨不开面子。出来做生意,靠的就是一个‘信’字。既然华老板要跟我谈生意。我就丑话说在前面:点数一旦谈定,我可不退的、没后悔药吃。 所以,‘三、五个点’的话,我就当你没说,你回去把打算分给我的点,想清楚了,再来跟我谈。我可不想落埋怨。” 华诤笑道: “说定就说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不反悔。这个账,我会算:反正这个钱,我都是要交给别人的。与其白白给那些祸国殃民的混账,不如给我们勤劳善良的付工。我这打算对不对?有没有道理?” 付一默但笑不语。华诤也笑道: “你要记住:跟华总混、帮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