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蜜罐(足交自慰,抽奶,拒绝接吻,手指塞嘴,检查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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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密留下的名片上,写着一个两天后的酒店房间号。 或许是不甘心自己第一个卧底任务失败,又或许是一些没来由的、被珍视过的奇怪错觉,安室透还是在两天后敲响了这间房门。与第一次面试时迟来的开门不同,这一次他刚敲了一下,门立刻就被打开了,好像对方一直在门前等待他一样。 特拉密换了一件深绿色的衬衫,外面仍旧是黑色西装马甲。头发编成两束垂在肩头,让她看上去竟比安室透还小了几岁,像个乖巧的高中生。然而她刚刚在清洗什么东西,手上还有未干的水迹,却从衣袋里掏出了那双黑色皮手套。 ………… 我没想到他还会来赴约,只是怀抱一丝可笑的希望,我还是在这个房间里等待,这个世界将对我罪恶宣布的所有审判。然而我看到了他,尽管门前踌躇、犹豫,似乎马上就会转身逃走,却又强迫自己抬起头来,那一瞬间他孤注一掷的眼神,让我忘记了所有黑暗晦涩的经历。这一刻,我们平行的两个灵魂出现交点,他俯视着我的低微,我俯视着我的小狗,尽管他对此一无所觉。 我充满耐心的把他带进房间,当着他的面再次锁上了房门,眼角注意着他的纠结和忐忑。现在他已经完全陷入我的网中,那就不着急拆解猎物了,我可以慢慢品味他最后一丝挣扎和不甘,这是主人的福利。 “虽然今天没有准备茶,但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安室透先生?”我笑吟吟的看着他,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柄藤鞭,浅黄色的藤条只有小指粗细,但足够修长匀称,从中间对折后形成一个巴掌大的水滴状空心,长长的手柄用黑色皮绳一圈圈绑紧,若是拿到课堂上去当教鞭也会非常趁手。 他衣冠整齐的时候,我更愿意用名字称呼他。我们之间还没有交流的那么深入,毕竟我对他的更多了解是来自文字和图片,这与柔韧的四肢、蜜色的肌rou、清澈的yin液甚至隐忍的喘息完全不是一回事。只有在脱下伪装后他才是我的小狗,这也是我为彼此划定的界限。 想必他已经完全预料到,在我这个组织色魔成员手中会被如何对待了。安室透一脸认真肃穆的脱下外衣,整整齐齐的叠起来放在了床脚,殊不知这幅冷淡禁欲的样子只会让人更兴奋。然后小狗眼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问“这样就可以了吧?” “小狗,”我先对他的表演表示赞赏,但是这还不够,“是真的愿意用这种方式讨好我的吗?” “……是的,”他又欲盖弥彰的加上一句:“只要能为我的亲人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些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他显然把安室透的人设贯彻的很彻底,只是不知道以后高潮时,他还能不能记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忘了称呼,惩罚一次。” 他急忙抬头看向我,脖子上开始爬起红晕,嗫嚅片刻,终于破釜沉舟的对我低下头。 “主人,我愿意的。” “那就展示给我看吧。”我把小狗推到床边,他还没跟上一见面就被推倒的进度,脊背直挺挺的戳在那里,屁股只有三分之一坐在床上。 哈,被我抓住小尾巴了,标准的军校坐姿,谁会在这种暧昧时刻坐姿紧绷挺拔?我抬起脚,五寸高的玛丽珍皮鞋踩在小狗微微张开的腿间。他像被烫到一样立刻往后蹿了一下,却还是微微后仰坐在那里。这双漂亮的小皮鞋后跟中空透明,表面看只是封存了两朵玫瑰,实际上那些玫瑰是用锋利的铁片组合而成,拆开后是一整套大小功能各异的刀片,即使沾染血迹也不会被怀疑。皮鞋上缀着的一圈小珍珠倒是没什么设计,但我现在却想到了它们的好用途。 “这么精神,”我踩了两下小狗的阳具,那一团鼓鼓囊囊从刚刚开始就有变大的趋势,“不许用手碰下面,十分钟之内射给我看。” 考虑到小狗上次用掉的时间,我还不想给自己做高抬腿肌rou训练,这就意味着他要抓紧时间,或者用一些没想过的方法了。我已经足够仁慈了,先给点甜头,甚至允许他借助我的脚来完成任务,至于收取额外报酬就是我的事了。 ………… 不能用手碰下面,安室透抓住了命令的漏洞,但却不确定自己要不要那样做,说实话第一时间想到可以用自己的胸部自慰时,他自己都有些震惊。明明回去之后对着镜子抚摸身体时,那些地方什么感觉都没有,但他就是知道,只要在这个女人面前自慰,触碰自己的rutou,下面就一定会马上兴奋起来。 十分钟的时间不算长,其实他以前例行公事的发泄也有过这样的记录,他甚至还偷偷去问hiro会不会太快了……可恶,安室透拉回自己乱跑的思绪,身下的yinjing已经开始微微抬头。 裤头不难拉开,很明显特拉密在故意帮他,但安室透觉得这不值得感谢。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好像心情还不错,并没有被冒犯的样子,可脚下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如果不继续踩那里,就只能自己动了。 安室透还记得她不喜欢吵闹……据观察特拉密是一个非常安静的人,所以他也尽量克制住自己的声音和视线,先是慢慢的后退了一小下,然后把手撑在身后,轻轻把yinnang压上了鞋尖。刚一接触到皮鞋,yinjing下方就被鞋面上的珍珠硌了一下,可是这应该正是他所需要的。安室透的目光无意识间扫过藤鞭末端,身下开始有节奏的蹭着凹凸不平的皮鞋。在异性的目光下自慰比他想的还要羞耻,他能感觉到女人的眼神,舔过自己每一次裸露的皮肤,最终停留在湿漉漉的guitou上。 ………… 到目前为止我还算满意。 小狗兴奋的很快,guitou上断断续续的吐出清澈的前列腺液,一开始只是轻轻地用yinnang和yinjing蹭,随着yinjing变得挺立,他的动作也粗暴起来,欲求不满的yinjing直接坐在我的脚上,半阖着眼睛在那串珍珠上左右挤压,可哪怕是这两处的粗暴对待,也不能忽视guitou的空虚,时间一分一秒走着,他始终卡在兴奋中不能高潮。 “只剩两分钟了哦。”我好心提醒道。 他已经完全闭上眼睛,忘情的在我脚上自慰了,口中断断续续泄露出难耐的喘息。被我的提醒惊醒,小狗抬起手,似乎想完成最后的冲刺,却徒然对上我戏谑的目光,呆愣的停在那里,随即整个脸猛地爆红,yinjing上的小孔都翕张了一下。小狗也感觉到了那股冲动,用大腿内侧夹住我的整只脚,已经颇为可观的yinjing大半都挤压在会阴之间。 “半分钟。” 他的眼睛湿润,又移开了目光不肯看我,却犹犹豫豫的将双手伸向前胸。真努力啊,我还以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敏感和yin荡,没想到习惯了所有成绩第一名好学生,可以利用自己身体的所有优势达到及格标准。 但他还是不完全了解自己。我没来得及制止,他的两对指甲就已经狠狠地掐在了自己的rutou上。那小小的淡色果实早就兴奋地立起来,圆润晶莹,哪里禁得住这么一下子?吃痛之下小狗整个人往前一栽,金色的脑袋撞在我腹部,下面却好巧不巧,把那可怜的小guitou磕在了我的鞋带上。整根yinjing贴着鞋面狠狠地碾过去,小狗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我却又在一片混乱中翘起鞋尖,用力踩了一下,于是他半是被挤出来,半是被刺激到的到达了高潮。 我抓住他两只手检查胸部。 “没事……我以为、只是、没有那么敏感……所以,只能……” 他羞极了,磕磕绊绊的嘟囔着。 以为自己没有那么敏感,索性用了指甲吗。是什么给他的错觉,他的身体明明就敏感的不行……啊,不会是回去之后自己偷偷玩过吧,结果不太理想?和那天在办公室相比? 太可爱了吧,小狗。 “那真是可惜了——”我故意拉长声音,饶有兴致的看他又提心吊胆起来,“尽管小狗很努力,但还是超时了两分钟。” 小狗的yinjing还在贤者时间,委屈的软在我被射脏的鞋子上喘息。第一次这样在异性面前自慰,他羞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在哪里好。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也好心的用藤鞭冰凉的末端,帮他缓解红肿的rutou。藤条消肿化瘀,但显然不是这个用法。 “真头疼,短短几分钟,就犯了这么多错。”我一一数给他听,“不知道称呼主人,也不乖乖服从命令;给点甜头就忘乎所以,自慰超时整整两分钟;啊还有,两天前的办公室里,小狗摔碎了一套瓷器,那对我来说可是有很重要的意义呢。” * 可是第二只瓷杯明明是你自己摔掉的!安室透明智的没有反驳,屈服过一次就意味着接下来的溃不成军了。尽管知道特拉密只是想折腾他,他还是立刻从床上起身,袒露着yinjing乖巧的跪下来,膝行至女人脚边,顺从的低头道歉。 “摔碎了您的茶杯,对不起,主人。” 如果这样就可以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相反还有些舒服……他赶紧打消了自己这个想法。 * 如果从道歉的角度看,他居然诚恳的无可指摘,日本人似乎并不把跪下这个动作看的有多么重要,但我显然没有达到心理预期。那可怎么办呢?我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总有无数个理由捉弄他,比如他称呼我时一直垂着眼睫,不肯与我的目光对视,比如他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脸上却还不诚实的摆出一副端庄高洁的样子,以及每当他的视线扫过藤鞭时,总会害怕的立刻移开。 不喜欢我准备的礼物吗?还是觉得我会用这个伤害到他?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做我的小狗,就该来算算账了。”我用藤鞭一端推他的胸部,过于明显的存在感吸引了他的视线,随着我的动作从跪坐的姿势慢慢向后仰,很快整个上半身靠在床边,下身也变成了鸭子坐。柔韧性很棒嘛,一般男生是做不出鸭子坐的姿势的,他的双脚还有一部分藏在屁股下,但膝盖确确实实还紧紧并在一起。 “放松点,”我戳戳他的小rutou,“没人教过你,挨打的时候尽量放松保护自己吗?” * 第一下,藤鞭刚一落在左胸乳尖上就浅尝辄止,像是和那颗小豆子打了个招呼。但紧接着第二下就抽了上来,藤鞭整个扫过左胸下方,在饱满的蜜色胸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虽然和想象中的鞭打折磨有点不一样,安室透还是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忽视掉那种奇怪的酥痒。第三下落在左胸上方,第四下还是左边,但是偏左下一些……除了第一下外,特拉密再没有碰他的rutou,整个左胸却被仔仔细细的抽打了一遍。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不仅是因为左胸开始肿涨,左边的小rutou颤巍巍的感受着周围的鞭风,警惕着不知何时就会落下来的痛击,更让他难以忽视的是一直被冷落的右胸,明明没有被鞭打,却也开始酥痒胀痛,好像巴不得替左边分担一下,最好是狠狠地打在sao动的rutou上。 她怎么这么坏啊……安室透终于忍耐不住,在某一下鞭打时,偷偷调整了躲闪卸力的角度,却把右胸送到了她手边。 * 我好笑的看着小狗的小心思,在某些方面他竟然坦诚的近乎赤裸。让左右乳rou出现明显差别,只需要十五下轻微鞭打,富有弹性的蜜色胸肌就会自己颤抖着发红、发烫,把rutou涨成一颗小石子。我放下藤鞭,用掌心把他的整个乳晕包住,两只手下不同的触感格外明显,一边整个热乎乎的发软,另一边却又硬又凉。 贴上来的手有些冰冷,小狗舒服的长长松了口气,却还是眼巴巴的看着一直被冷落的右边。我从善如流的加大力气,把他的右边揉到变形,揪起乳尖再让它弹下去,拍在整个右胸上发出啪啪的轻响。小狗眼神迷离了起来,yinjing不知何时又抬起了头。此时我半跪在他身前,比瘫坐在地摊上的他要高出一截来,所以当小狗迷迷糊糊凑上来找我的嘴唇时,我立刻起身拒绝了他。 小狗和主人,还不是可以接吻的关系。 骤然抽离,小狗疑惑的“唔”了一声,先用自己的手代替我刚刚的动作,却又反应过来自己揉胸还是太羞耻了,看向我时居然还带了一丝谴责。 “小狗,”我皱着眉头,“你只要乖乖接受,不应该向我索取。” “主人……?”在情欲中叫出这个称呼,都会让他yinjing兴奋,而小狗显然还没有察觉到,现在他的语气有多么黏糊撒娇。 “主人,主人……想要的……”他抬着头思索了一下,“汪。” 我呼吸一窒,却很快恢复了冷静。太可爱了,是完完全全符合我预期的宠物,却不是安室透,也不是降谷零。这只能说明在来之前他做了些功课,或许是请教了谁,或许是看了什么学习视频。我是知道蜜罐的,总之当他的金发顺着汗水贴在脸侧,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硬着yinjing和奶子向我索吻时,我还是该死的心软了。 但因为心软就放弃底线彻底妥协的那个我,早已消失在时间中。 我用手指塞进他的嘴里,细细感触着温柔陷阱。有句话说再嘴硬的人,舌头也是软的。他得到了半妥协的回应,立刻丢下还肿涨着的rutou,一只手扶着床跪立起身,另一只手攀上我的小臂,缠缠绵绵的吸吮我的指尖,让我感受深处的潮湿热情。我没有再半跪下去和他平视,只是居高临下的将另一只手也加进来,食指中指分别从两边夹住他乱舔的舌头,四根手指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 心血来潮间,我用拇指狠狠地碾过他唇角,撩起薄唇来检查他的牙齿。上切牙整齐没有牙缝,下切牙却有点挤,因为旁边的尖牙似乎有些大,还稍微突出来一个小尖。 真的是小狗,我找到了玩具的彩蛋,挨个数他后面的磨牙,发现居然连智齿都长得整整齐齐,小小的惊叹一下。 “哈?”他发出一个气音,过多分泌的口水终于从我的手指缝里涌出来。 “没什么。”我不再回忆两辈子拔智齿的经历,恨恨的把指间的口水全部涂在他的两只rutou上。 “既然做我的小狗,就要好好学一下规矩了。”我捡起藤鞭,像一位严肃的老师:“撒娇就算了,向我质疑和索取,以后都是要被惩罚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给你纠正一下姿势。”跪坐和膝行都太死板了,毫无美观可言。我对日本的下跪文化不置一词,但我的小狗总要自己教一下。 “跪坐的时候,把膝盖分开。”我点点他并紧的双膝,“要让主人随时能看到yinjing。” 小狗愣了一下,别别扭扭的挪动屁股,好像改变坐姿比自慰和揉胸更让他羞耻的难以接受。 “还不够,把yinnang贴在脚腕上才可以。” 他终于摆出一个足够yin荡的姿势,双腿跪坐以45°张开,屁股前收双手背后,只能用力挺出胸口来维持平衡,一直半硬的yinjing和下面半藏在拉开的裤子中的囊袋都一览无余。 “好了,接下来我会鞭打十下,让你记住这个姿势。所以每打一下,你要数出声来,知道吗。” 他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却只是兴奋,没有恐惧。 这次我选择的是因为跪坐绷紧的大腿,当他习惯这种姿势后,肌rou不应该再绷的这么累。 “一,谢谢主人。” 他自己又加了谢词,想来是课下预习的结果。 “二,谢谢主人。” …… “十,谢谢主人,小狗记住了。” 他yin荡又乖巧的坐在我面前,自然的媚骨天成,蜜色的皮肤下蓬勃着生机与活力,金色的发顶像一颗坠落的太阳,落在我手心,抖落一串细碎的喘息。甜美的蜜罐让我们都不知不觉沉醉其中,只是最后不知是谁会身陷囹圄,又不知是谁能得偿所愿。